六零小甜媳-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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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状态好一点找个心理医生开解开解再跟她说吧,这孩子留不得。”宋父依旧淡淡的说着,仿佛在说一件完全无关紧要的事情。
第三百二十六章阿呜跑了()
“姓苏的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病房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呵。
宋恩礼气得差点没把茶几掀了!
要把她的孩子打掉!
她爸妈居然说要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就是你听到的那么回事儿,昨天你的体检结果出来的时候你爸爸就来找过我,本来是打算等你先将养几天再跟你说这个事的,我这可是泄露天机,你自己心里有个准备但别把我卖了,否则你爸非捏死我不可!”苏时年最怕的就是宋恩礼的父亲。
他跟宋恩礼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认识的,作为学长期间他一直很照顾宋恩礼,两人的关系很亲密,回国后也没断了往来,只是后来去宋家做客的时候出了点意外,宋爸爸把他当成了宋恩礼的男朋友,差点没找人把他做了,还是他自爆自己喜欢男人,并且得到证实后宋爸爸才放过他的。
到现在想起来苏时年都觉得可怕,宋恩礼她老爹就是个标准的女儿奴,遇到女儿的事情他会疯的!
“我不要打掉这个孩子。”宋恩礼态度异常坚定,“我已经结婚了,这个孩子是合理存在的,凭什么打掉他!”
“你说什么!”这回轮到苏时年失控惊呼,反应过来后旋即捂住宋恩礼的嘴,“我的小姑奶奶诶,你来真的啊?”
宋恩礼说不了话,只能点头。
“那你可千万不能让你爸知道。”想起那抵在自己额头上漆黑的枪口苏时年冷不丁就是一哆嗦,“千万记住了,不然我敢保证那男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爸可是恨不能你这辈子就别嫁出去。”
爸爸有点女儿奴,宋恩礼清楚。
可她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她爸脾气好着呢,才不会这么暴力,再说了萧和平在六十年代呢,老爸要是有法子穿到六十年代把人弄死她一定抱着他的大腿一路顺过去把人救下。
苏时年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又叮嘱了一遍,“实在不行你就坚持不打掉孩子你爸妈也不能逼你,不过有些话我劝你还是别说,万一把你爸气着不划算。”
宋恩礼这回倒是没跟他抬杠。
她不怕把爸爸气着,就怕把他吓着,所以穿越到六十年代的事暂时她不打算告诉他们,太不可思议了,正常人都会觉得不可思议,说不得还会把她当疯子来看,现在好好的都已经想叫她去看心理医生了,翡翠戒指不在她手上,她连个证明的东西都没有。
起码得等从阿呜那儿把戒指拿回来。
对,马上!
“玛丽苏你出去,我困了要休息了。”她起身撵人。
“才不要。”苏时年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管护手霜在那双比宋恩礼还细腻修长的手上来来回回的涂抹,“你消失了十个月,好不容易回来你不得跟我说说你到底上哪儿去了?还有你结婚了又是怎么回事?据我所知你爸爸可是动用了所有关系,要是登记结婚一逮一个准儿,不可能让你躲着。”他突然“唉”了一声,“我说恩恩呐,你是不是早知道你爸不答应你结婚,所以故意制造那次爆炸事件然后趁机金蝉脱壳跑去找那野男人?”
“胡说,明明是它自己爆炸的,跟我可没关系。”
“这么说来你是故意溜去找那野男人去了?”
宋恩礼若有所思点着头。
算吧,她到六十年代后最大的收获就是萧和平,比那满仓库满仓库的古董加起来都让她欢喜。
“什么野男人!那是我老公!”她一巴掌挥向苏时年后脑勺,不耐烦道:“出去出去出去,我要睡了。”
赶走苏时年,她直接进了里间把门反锁。
空间里不见阿呜的影子,往常每次她进空间阿呜必定欢脱的跑出来迎接,可是这次却没有。
宋恩礼有些火大,扯着嗓子喊,“阿呜,你最好在我发脾气之间老老实实夹着尾巴给我出来!那是我的戒指你凭啥给我拿走!”
空间里静悄悄的。
原先刚有声音的时候是不是还能听到些鸡叫牛哞,后来时间久了,那些个东西也懒得叫唤了,静得可怕。
宋恩礼不用想也能猜到阿呜在躲她,仓储基地太大,如果在里面她完全找不到阿呜,她只能重新退出空间,在空间外边,她可以用意识控制里面的东西,想拿什么出来就拿什么出来。
阿呜跑不掉,老老实实趴在她脚跟前的地毯上,脑袋紧贴着地面,整个身体完全趴成一条直线,连尾巴都抻得笔直笔直的。
态度倒是端正。
宋恩礼蹲在它面前讨好的给它顺毛,“阿呜咱好好沟通沟通成不,把戒指还给姐姐,你要是喜欢二十一世纪你就留在这儿,住姐姐家里都成,要是想回六十年代姐姐就带你回去,两边穿呗,绝对不忽悠你,姐姐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能让姐姐伤心。”
犀利的狼眼睛死死盯着她胸前。
大馒头!
“阿呜,我在跟你说话呢,你稍微给点反应行不行?”宋恩礼没了耐心把它耳朵拎起来,阿呜顺着她的起立而起立,发出哀求的“呜呜”声。
“装可怜没用,你今天必须把戒指给我拿出来,不然我就叫小护士姐姐来把你的小鸡鸡割掉!”
阿呜猛地一激灵,昂头看着她,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要哭了,宋恩礼怔了一下,手也不由得松开,就在那片刻间,阿呜突然一跃而起直直扑向开着一道缝隙的窗户,缝隙瞬间被它挣大
“阿呜!”宋恩礼急得一时间忘了阿呜的异能,怕它掉下去摔死,等她扑到窗口一看,楼底下那儿还有阿呜的踪影!
阿呜不见了!
在藏起她的翡翠戒指后直接跑了!
“阿呜啊,姐姐跟你开玩笑的,姐姐绝对不会让小护士减掉你的小鸡鸡,阿呜你快点出来吧”宋恩礼急得直哭,宋父在外面不停敲门,“小礼,小礼啊,怎么了这是,做噩梦了吗,先把门给爸爸打开。”
“爸!”宋恩礼抓着门把手,差点给拽下来,“爸,你快点让人下楼去查查,有没有谁看到一头灰色的大野狼,大概有成年马那么高大,刚从我这儿跳”她看着父亲越来越怪异的脸色,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多么不可思议的话。
是吧,这话听起来得多不可思议啊,还大野狼,还成年马那么大,这话谁能信。
“你太累了小礼,刚才只是你的梦而已。”宋父低头在她额头上贴了贴,“你需要好好放松一段时间,跟爸爸说说你想去哪儿,爸爸陪你一块儿去,就咱俩,等回来再从西伯利亚给你弄头狼,养咱家后花园那林子里好不好?”
“我”算了算了算了,这事儿用嘴它也说不清楚。
宋恩礼气呼呼躺回病床上,等她找到阿呜拿到翡翠戒指把老爸拽到六十年代去他就能信了。
可是她又在医院待了整整三天,阿呜都没有再出现过,不管她怎么召唤,阿呜就像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
三天,已经是正月初三,萧和平该回去上班了。
宋恩礼默默进空间跟以前每一次送他去省城一样给他收拾行李,准备满满几大饭盒的点心,萧和平喜欢吃的饺子,萧和平喜欢吃的甜食全是萧和平喜欢的。
可是衣物和洗漱用品却是她临时从空间找来的崭新的,完全没有萧和平的气息。
宋恩礼裹着萧和平亲手给她硝的兔皮袄子坐在他们睡过的床上抹眼泪,脚边是他的存折。
以前她总怕别人骗他钱,现在倒还,她自己带着他的全部家当跑了
他怎么办?
萧和平怎么办。
第三百二十七章等她回来()
火炉红彤彤烧得正旺,小小一蹿火苗印在精心编制的香茅帘子上跳跃得却是格外冷清,大红色的印花棉被端端正正叠放在炕柜上,炕桌上装有喜糖喜饼水果的搪瓷盘子皆保持着三天前的模样,分毫不见移动,就连那火炕的也温度也始终不曾减掉半分。
这原本该是间喜庆的屋子,可如今半点喜气没有,整个院子里都死气沉沉的,每个人都尽可能的不发出动静,就怕自己呼吸稍微大点劲儿都触人眉头。
王秀英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饺子,进门前把眼角揩了又揩,半滴眼泪都没敢留下。
这三天,她都不知道自己咋过来的,办喜酒的时候小儿媳没有露面,老四和她叔都说是小儿媳她爹得了重病,娘家今天就是特地来接人的,反正已经扯证新娘子露不露面关系不大。
这漏洞百出的谎话也不知道有多少会信,反正王秀英这儿是一点儿也不相信。
小儿媳肯定是回天上娘家了,但绝对不是啥亲爹生病了回去照看,神仙咋可能生病?
可老四都这么说了,小儿媳她叔也出来帮着打幌子安抚来客,有些话她也只能放在心里,只默默的祈求她的神仙亲家快点把她的小儿媳送回来。
一想到小儿媳和她肚子里的宝贝疙瘩,王秀英忍不住又想抹眼泪。
一直都好好儿的,连结婚证都扯了,娃也有了,到底是哪儿让她这神仙亲家不高兴要在这样的日子把小儿媳接走?
“老四,你收拾东西干啥?”进屋看到萧和平已经穿戴整齐正在收拾行李,王秀英赶紧把碗搁下。
萧和平半张脸隐在火光中,神色淡淡也看不出啥情绪,“假期已经结束我得先回部队。”
“你要回部队?”王秀英下意识脱口而出,“那红旗咋办?”
正在叠衣服的手顿了一下,“红旗她会回来。”
萧和平比任何一次都笃定宋恩礼这是回娘家去了,她是当着他跟严朝宗的面消失的,就像她给他看的那些个神神鬼鬼的书里写的一样。
不是去沪市,不是去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他根本没办法找她,但他相信他的小媳妇一定会回来,她答应过他,她说过的每一句话萧和平都牢牢记在脑子里。
这么爱他的小媳妇,不可能把他一个人丢下。
想到她第一次背着他去沪市寄回来的那封信,萧和平默默放下行李端起那碗饺子。
要是饿瘦了,他媳妇会心疼会生气。
所以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等她回来。
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等她回来。
王秀英叹了口气,接过他收拾一半的行李继续开始整理,“要不你还是去找找红旗他叔吧,他说他在省城,到底是娘家人,你让他帮你想想办法。”
“好,知道了。”萧和平吃着饺子,却是味如嚼蜡。
严朝宗那儿他是得去一趟,虽然不知道他当时出于什么目的帮他打幌子,但关于媳妇突然消失这事他得坐下来跟他好好谈谈,绝对不能外传!
“四哥。”张老棍两手插在棉衣袖筒子里哆哆嗦嗦从门缝里探进来半颗脑袋,见王秀英也在,忙同她打招呼,“萧婶子也在呢,我找四哥有点事儿。”
“有事儿出去说。”萧和平放下碗筷,连大衣也没拿,只穿着一身呢料军装走进风雪里。
外面已经零下几十度,饶是他身强体壮冷不丁从温暖的屋子里出来还是稍微被冻了一下,躁动的情绪也跟着逐渐平复,那双幽黑的眼珠子跟结了冰似的,半点温度都没有,“查到了?”
“不是咱大队的鸡,我逐户逐户人家对照过去,每户都好好的养着两只鸡。”张老棍对上他的眼时猛地就是一哆嗦,淌了一后背的冷汗。
这他娘的,比这鬼天气还渗人!
“不过有人看到二八那天早上张梅花跟小嫂子在路上吵过嘴。”
萧和平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寒风那么猛烈的刮动他衣摆,吹得那军绿色的两片在风中瑟瑟发抖,他却像是老僧入定一样,不冷也没反应。
“四哥?”张老棍见他良久未动,小心翼翼的探叫,“现在社员们私底下都在说我四嫂她爹生病就是让那断头的死鸡给冲的。”
“你想个法子把张梅花叫到你家去,我一会儿就来。”
“不先查查吗?”
“不用。”他有一千一万个方法叫张梅花吐实话。
事情就是从院门上被泼了鸡血挂了无头死鸡开始的,虽然他本身不迷信,可这件事未免也太凑巧
半个小时后,张老棍拿着给张梅花安排当老师的借口成功把张梅花骗到自家屋里。
萧和平到的时候人已经被张老棍给捆成粽子,嘴里塞着一条满是精斑的破裤衩,惊恐的瑟缩在角落。
什么法子也不用,光是看到萧和平拿着那条被冻僵的蛇满满在火炉子旁烤得逐渐苏醒她就已经老老实实把所有事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