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甜媳-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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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可高呢。
他不解的看向萧和平。
萧和平目光里却罕见的露出点玩味儿来,“一点小事,小孙把郑艳丽同志送回宿舍去。”
想借这个机会把郑艳丽的错误放大跟她离婚过安生日子?
做梦。
高国庆就是再不愿意,萧和平的级别摆在这里,也只能听命,还得有礼有节的跟他道歉。
萧和平默声受着,却在他刚转身准备离开之际出声叫住他,“小高啊,说到底郑艳丽同志是你媳妇,既是男人又是军人,该有的担当还是要有。”
高国庆没转过身来,只是不甘的攥着拳头,透着狠意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小高!
毛都没长齐叫他小高!
他愤然离开,直奔宿舍。
郑艳丽这儿也才刚被小孙强行送回家没几分钟,进屋就看见俩侄子围着火炉正烤手。
“丫蛋呢?”见床上没有小闺女,她问俩侄子。
大毛率先抬头,“扔了啊。”
第三百零三章毒蛇()
屋里突然陷入一种可怕的死寂中。
郑艳丽只觉得耳朵里嗡的一声,她看着俩侄子坐在那儿面上带笑聊天聊得兴起的样子突然仿若看到两条正吐着红信子的毒蛇,一口就能把人给活吃了!
“啊——”
宋恩礼吃了感冒药好不容易睡下,忽的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吓得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咋了这是?”
军嫂们好奇陆续开门出来,就见郑艳丽跌跌撞撞朝楼梯口跑去,明明身形都摇晃了力道却着实不小,竟连迎面的高国庆都差点被她给撞翻。
在随后的几个小时时间里,高国庆家小闺女丢了的事传遍了整个师部,师长不愿意面子上过不去,下令派了不少人出去找,可是差不多找了一天几乎翻遍大毛二毛所说的丢娃那一带都没找到那个还不会走路的女娃。
天眼看着就要黑下来,大雪一直就没停过,所有人心里都捏了一把汗,就算高丫蛋没被人捡走,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下来能活下来也悬。
宋恩礼没兴趣也没体力参加军嫂们对高丫蛋丢失一事的研讨会,一个人躺在屋里躲清闲。
萧和平开门进来,随手把饭盒架煤球炉上的砂锅口温着,摘掉手套后俯身在她额头上探了探,“还好烧退了。”
“萧和平,你帮我请假了没?”宋恩礼抱着他的胳膊不放,萧和平另一只手扶着她后脑勺,自己在床上落座,让她的脑袋正好能够枕在他大腿上,“已经打过电话了,年底就不去上班了,明年再说。”
“啥?”宋恩礼气得来了精神,一把拽过他衣领迫使他低头与自己面对面,“不是让你请两天吗!小感冒又不是啥大不了的毛病,你这是假公济私!”
“红旗,你是不是有啥事忘了跟我说?”漆黑的眼睛过分明亮。
在这件事上萧和平有些懊恼,要不是郑艳丽早上去团部找他,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他媳妇又让人欺负了!
身为丈夫,实在失责!
宋恩礼心虚的收回手,“倒是真有一个,不过不是我故意瞒着你,昨天你生日今天我感冒结果就给忘了,高大妮昨天去肉联厂找茬来着,现在应该还在公安局关着。”
“那就先关着,以后有事记得跟我说。”其实萧和平想问的是严朝宗,他打过电话去公安局,那边的熟人讲是严朝宗下的吩咐得让高大妮跟宋恩礼道歉并且宋恩礼原谅她才能放人。
自己的媳妇,他实在不愿意让别的男人伸手来管。
可问题是宋恩礼完全没有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反正小田说了严朝宗会处理,那就严朝宗处理好了,而她这儿对严朝宗又是坦荡荡所以干脆就没提。
萧和平默了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不拿这些事来惹媳妇不高兴,至于严朝宗,他大可以自己来处理,前两天首都那边已经来了消息,伍先生搜集严首长罪证已经初有成果,也不必急于一时。
“先吃饭吧。”他把宋恩礼扶起来靠在床上,将俩饭盒打开摆上小方桌,又将小方桌摆床上。
知道宋恩礼胃口不好,菜是他特地去国营饭店买回来的,照着她媳妇的清淡口儿,煤球炉上的砂锅里熬着浓浓的白米粥,这会儿已经泛出亮亮的油花,盖子一揭开满屋子粥香。
宋恩礼懒洋洋拿着小勺往嘴里送粥,“萧和平你昨晚上许的啥愿跟我说说呗。”
萧和平在她对面坐下,很认真的盯着她看了会儿,“不告诉你。”
“你呕”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宋恩礼连勺子都来不及放下趴在床下干呕起来。
萧和平差点没让她给吓死,赶紧下床给她顺背。
然而呕了半天,除了吐几口口水啥也没呕出来,宋恩礼整个却跟虚脱了一样重重仰床上,“不吃了不吃了,没胃口。”
萧和平只当是她感冒引起的不适,生怕她饿着,硬是给她喂下去小半碗白粥,最后还是宋恩礼皱巴着小脸威胁他再喂就吐给他看这才算住手。
晚饭后萧和平洗碗宋恩礼躺在床上数他的工资,最后尽数收到空间里。
在空间那个由办公室改装的卧室,存放各种钱票存折的书桌抽屉里还多了一个崭新的陈列盒,里面整整齐齐的排放着萧和平的所有勋章,昨天刚得的那枚“个人二等功”宋恩礼也给一并放了进去,灯光下,那一枚枚金属色勋章分外耀眼夺目。
这么些东西,从宋恩礼私心来讲,比这满空间的东西加起来都宝贵。
差不多七八点钟的样子,出去帮忙找人的部分军官陆续回来,楼道里也跟着热闹起来,脚步声此起彼伏。
高国庆拽着已经完全精神崩溃的郑艳丽回来,吹了一天寒风如同老腊肉般风干的脸上满是嫌恶。
丢了一个闺女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上啥,反正也不是个带把的,就算带把的他又不是生不了了,可郑艳丽今天给他丢的全师部皆知的人他却是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先是找萧和平闹,而后又丢闺女!
“大伯!你们可算回来了,大伯娘从早上开始就没给我俩做吃的还把家里所有的粮全拿走了,这是要把我俩活活饿死啊!”一上楼,大毛二毛从屋里跑出来一人拽着高国庆一只胳膊先告上状了,“大伯你是不是不高兴我俩住这儿,那你还是把我俩送回家去吧,家里好歹不用住着看人脸色饿肚子。”
高国庆好面子,楼道里那么多人看着已经叫他很是难堪,更何况本来在他心目中侄子就比闺女亲,当下一巴掌盖郑艳丽头上,“粮呢!你把家里的粮拿哪儿去了!”
郑艳丽下意识捂住悬在腰间的口粮袋。
凭心而论,郑艳丽做人虽然不咋地但对这俩侄子不管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迫那是真的问心无愧,家里就那么点口粮她都是先紧着俩侄子吃,哪怕喝糊糊也是他俩比她跟高大妮多喝半碗,因为这俩侄子要呆在省城,她宁可自己的儿子和二闺女丢在燕北老家受欺负。
可是再好也还是养出两只白眼狼来!
一想到自己被他俩丢掉的小闺女,郑艳丽眼睛里的恨意几乎能淌出血来!她突然失控厉声哀嚎起来,将大毛二毛从高国庆身边拽出来歇斯底里的把脑袋往墙上磕!
“还我家丫蛋!你还我家丫蛋!”
“要疯给我滚回家去疯!”高国庆一脚将她踹开,大毛二毛捂着满脑袋的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伯娘这是要杀了我俩啊!大伯你要保护我俩,不然你回老家咋跟我爷我奶我爹我娘交代啊!”
“高国庆同志啊,我看你还是仔细问问大毛二毛早上到底是咋回事吧,你们不在我们问他俩也不搭理,说不准是记错地方了,早点问清楚也好早点把丫蛋找回来。”眼瞧着高国庆就要火山爆发,顶着宿舍管理员这倒霉称号的陈大梅只能适时出声调解。
早上的时候郑艳丽和高国庆只听说小闺女丢了就急急忙忙跑到大毛二毛说的丢孩子的地方去找,却并没有细问过什么,而两个孩子也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干了件多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捧着脑袋理直气壮道:“问啥问,都说了丢了,是她自己不要了塞我俩手里的,我俩还能给她大老远的抱回来不成,当然随手就给丢马路边了,又不是我俩偷的抢的,你要问就去问我大伯娘好了!”
语毕,两人又缠上高国庆,“大伯,快点给我俩整点吃的!”
第三百零四章自作自受()
宋恩礼躺在萧和平怀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心惊肉跳,被热姜汤催出来的满脸红也随之退去,“以后咱们一定得看好孩子。”
两个十来岁的孩子就能恶毒到这种地步,这让她不得不警钟长鸣。
大毛二毛虽然不能代表什么,但其实也能代表什么。
“只要条件许可,机会成熟,人人都是想作恶的”这话看似危言耸听,可在如今这情况下却分明是真实写照。
萧和平侧身躺着右手环过她的腰将她里面的被子往里拢了拢,又伸到她衣裳了探了探背后,细密的热汗让他松了一口气,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会保护好你们,别怕。”
怕吗?
有萧和平在身边,宋恩礼想,就算没有空间似乎也不是那么害怕的了。
出了一身热汗后,宋恩礼的感冒明显好了许多,她身体素质好,到了第二天基本上体力已经恢复,只是咳嗽鼻涕还是不断,胃也不是太舒服,食欲不振不说还老反酸,萧和平担心发疯似的郑艳丽会趁着他上班时候又上他们家欺负他媳妇,便跟宋恩礼商量要不让她先回老家,反正也快过年了。
宋恩礼不肯,“我要跟你一起回家,不然你一个人呆省城多可怜。”
至于郑艳丽什么的,除了烦人了点她还真没放在心上。
不过眼下郑艳丽也顾不上去找她麻烦,连高大妮这个还关在公安局的大闺女她都顾不上,高丫蛋已经失踪整整三天,高国庆秉着一贯来的优良风格,坚决不愿意再占用组织资源,第二天寻人未果后便主动去找师长让他不用再派人帮着找,他更不愿意继续耽误上班时间,所以便把郑艳丽打发去了公安局,让她自己想办法,公安局那边分析过情况又得知部队已经派那么些人帮着找了两天大约也有数这女娃找回来的概率不大,随便差了几个人跟着郑艳丽一起早出晚归。
身体稍微舒坦点宋恩礼就躺不住了,惦记着严朝宗那儿还有份名单等着她去拿,披了件军大衣便往省食品公司去。
大多数人特别是女性穿军大衣总能穿出一股乡土气息,到她这儿却不是,她本来身量纤瘦皮肤白皙,大件的军大衣松垮垮往她身上一套总能让人品出那么些个慵懒的意思来,走在路上别提多吸引人眼球,好几个人追着她问哪儿买的军大衣,在听到宋恩礼说沪市后皆是一脸那羡慕失望。
沪市的东西好但是也贵,又有几个能大老远跑沪市去就为了买一件衣裳?
这回宋恩礼倒是没再起做生意的念头。
一来兜里有万把块钱在暂时不用愁,二来她不愿意在省城再干这营生,虽然萧和平支持她也跟她去过一回黑市,但这地方就在他们部队的辖区内,终归是别扭。
宋恩礼到严朝宗办公室的时候严朝宗正在开会,小田说年底到了严朝宗基本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她百般无赖靠在沙发上等,许是吃了感冒药的缘故昏昏沉沉的竟又睡了过去。
严朝宗一进门就看到那小小一团缩在沙发上的绿色身影,他轻手轻脚将办公室门带上,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儿看了她许久,脸上终于漾开点无奈又爱宠的笑意,然后无声朝她走去。
小姑娘此时比任何时候都乖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办公室里炉火烧得旺把那张白皙無暇的脸蛋捂得微微发红,好似一朵嬌艷欲滴的花儿藏在绿叶丛中。
严朝宗俯身细细盯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全是她与萧和平歡好时的画面,被长期压抑的嫉妒终于缓缓爬上心头,贯来稳如泰山的自制力也在那瞬间彻底失去了控制,走火入魔般贴上了那瓣誘人的嬌唇,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这是世间最稀罕的珍宝,却又是那样的情难自控。
小姑娘睡得正香甜,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下意识的皱起眉头,一截軟濡的小丁香带着几分试探伸出,正好撞在他舌尖,强烈的电流瞬间流竄严朝宗全身,一时间脑子里犹如无数个烟花同时绽放。
严朝宗猛地站直身子,逃也似的进了休息室,低头看看自己身下迅猛的反应,无奈的摇了摇头。
男人活到他这个岁数,不管是钱权女人都不缺了,却偏偏对这么个有对象的小姑娘一见钟情并为之守身如玉,也实在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