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的小冷妻-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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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是很有压力的,暖暖太受欢迎,身边有很多优秀的男人……”刺激话语恰到好处,凌渊用似有似无的目光瞟着对面悠哉坐着的男人,随即又是话锋一转,“不过,那些男人不包括你。”
“哼…”赫连惟在睥睨间冷哼出声,白净的俊脸上满是嘲讽。
“有些人总觉得曾经拥有的东西不存在了,可笑的占有欲就拼命涌上来。”凌渊这话说得低沉有力,视线定格在赫连惟的身上,“你就是那些人中的一个。”
“这么说来,你还真是了解我。”赫连惟语带嘲讽地吐出一句话。
正当凌渊想要出言反驳时,上官暖抱着一大堆枕套、床单和被单走了出来,中途嗅到空气中有些冷凝的火药味,疑惑出声:“你们刚刚在聊些什么?”
“没聊什么,就跟你哥讨论一下如何做生意。”凌渊快步迎了上去,淡笑着说道,“让我来洗吧,辛苦你了。”
就在凌渊很是体贴地接过换洗被单时,倏然被上官暖拉进了房间,刚起身迈步向前的赫连惟骤然黑了脸。
然而,那扇门很快再次被关上,站在门前的赫连惟俊脸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汁。
简朴的房间里,上官暖纠结着小脸低声说道:“学长,你的房间太整洁了,都没什么好收拾的,然后…所以…我无聊就把那些床单被单拆了,这些半个月前钟点工阿姨应该有洗过,你等会可以不要洗,不然今晚没有没有备用的,不好意思呀……”
天知道,上官暖在整洁得几乎一尘不染的房间里待了二十多分钟是怎样的度秒如年。
就因为外面有了一个突然出现的他,而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只能冥思苦想……
听到上官暖歉然的话语,凌渊嘴角的笑意更甚,语气中隐隐带着宠溺:“没关系。大不了洗了再买一套,倒是难为你了。”
听出了打趣的意味,上官暖更加憋屈了:“我也不容易的好吧,一个大男人没事整那么干净干嘛?”
“好好好,我错了。”看着上官暖浓浓的控诉表情,抱着一堆轻巧布料的凌渊笑着连连作出让步。
就在这融洽的一刻,赫连惟沉冷的声音隔着门响起:“暖暖,萱姨叫你回家了!”
听到赫连惟格外嘹亮的叫唤声,上官暖瞅了瞅那些无辜被换洗的被单,轻轻说道:“我妈催我了,我先回去,这些…你掂量着要不要洗。”
语毕,上官暖转身手握门把,凌渊突然变得沉闷的声音飘来:“暖暖,你还是在乎他吧?”
感受到空气有一瞬的凝滞,上官暖抬眸轻笑:“喜欢了他那么多年,我不敢说不在乎,但我会努力做到不在乎。”
看着上官暖扯出的牵强笑容,凌渊沉声鼓励道:“我相信你可以的。”
这时,门外又响起赫连惟的催促声:“暖暖,你好了没?”
“好了!”高挑有致的上官暖下一刻出现在门外。
淡淡地打量了一会笔直站立在面前的俏丽佳人,赫连惟终是温声说道:“走吧。”
莫名被看得有些战战兢兢的上官暖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回头对着正在拿着被单的凌渊说道:“我先走了,随时电联。”
阔别五年的重逢,赫连惟的心情大多都是沉闷的,尤其是听到上官暖跟别的男人温柔道别,极为…刺耳。
于是,不善言语的赫连惟以行动表明内心的不爽——伸手准确无误地把上官暖的素手拉上,二话没说就往门口快步走去。
如果要问上官暖现在的感觉,那就是在一瞬震惊后脑子一片空白,脑波中断……
直到被拉着乘电梯一路往下,眼前略过无数景象的上官暖看到那辆炫酷的劳斯莱斯,才猛然回神。
一下电梯,上官暖看一眼一步远处的高大背影,再盯了会挣不开的紧握双手,轻轻说道:“惟…哥哥,我可以自己走的。”
“……”赫连惟没有出声,回头瞥了眼上官暖仍是有些发懵的可爱表情,继续大步流星往前走。
不一会,步伐有些吃力的上官暖再度怯怯开口:“能不能…走慢点?”
“……”赫连惟仍然没有说话,手抓得更紧,但明显放小了步伐。
要是以前,出现梦寐以求的这一幕,上官暖肯定会满心欢喜,但在一切说清后的现在,除了愕然便是苦笑。
他,应该只是在履行哥哥的职责,奉长辈之命早早把她带回家。
一路无言上了车,上官暖的手一得到释放,马上钻进了车后座。
接下来,除了引擎发动的声音,又是一路沉默,不压抑不冰冷的沉默。
赫连惟一边目视前方路况,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微调过的后视镜,将上官暖的每一个小动作观察在眼底,面色慢慢变得柔和。
突然觉得没有该死的其他男人在场,一切都那么清净美好。
思及此,赫连惟煞有介事地开口打破沉默:“暖暖,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异性的房间不可以随便进出。”
“是吗?”上官暖有些后知后觉地反问道,随即喃喃细语,“又不是没进过,他们没有恶意的。”
听出了这话的端倪,赫连惟剑眉微微拧起,沉声重复道:“他们?”
除了今天的凌渊,还有多少个男人?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呢?赫连惟心情又开始莫名烦躁。
不料,在这个气氛异常诡异的时刻,一阵轻快绵长的手机铃声响起,随即上官暖清甜的声音响起:“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第21章 想撞墙()
独处突然被打断,脑门隐隐作痛的赫连惟华丽丽黑了脸,细细地听着后座的人似乎挺欢腾的聊天话语。
“暖暖,生日快乐!”
隐隐约约听到是女声,赫连惟的眉宇稍稍舒展。
“谢谢!您老又去哪快活了?入夜了才记起我生日。”上官暖淡笑着打趣道。
“我这不是刚下班不久嘛…要是boss大人肯让我上班打电话,我巴不得24小时跟你腻歪。”那端的女声格外清亮。
“得了你,把你家boss大人潜了,不就没这种莫须有的担忧了?”上官暖幽幽调侃道。
这话实际说得很顺溜也很直白,一时之间忽略了赫连惟的存在,待意识到的时候默默把话转换为‘官方’用语。
跟好友说说笑笑地聊了一会,上官暖挂了电话,司机大人赫连惟再次发话:“他们还有谁?”
“啊?”上官暖有些发懵,一个疑惑单音脱口而出。
似乎微微叹了口气,赫连惟语气低沉地重复道:“你还进过哪个男人的房间?”
天公不作美,好不容易再次问出口,特别刺耳的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有些发怔的上官暖瞟了眼自己发光发亮的手机,语带歉然地解释道:“不好意思,我…我再接个电话。”
要问赫连惟现在的心情,那肯定是想把某人的手机砸了,狠狠地砸了……
无奈刚刚重逢,不能太暴力。
然而,这次手机那端清晰地传来亢奋的男声,赫连惟的脸黑到了极点,冷气‘噌噌噌’地往外冒。
“上官暖,生日快乐!”那端的清澈男声格外嘹亮。
对方的声音过于响亮,上官暖把手机稍稍挪离了几分,等那端余音听了才幽幽说道:“谢啦!不过你可以稍微低调点的。”
“你过生日这么重大的事,我当然要大声送上祝福啊!”那端说得理所当然,“免得某人净吐槽我礼到人不到。”
“拜托,蓝大爷,我哪有这么说过!去年是你提前一个月给我送礼,八成是忙着泡妞,我才吐槽你的。”
此人正是上官暖多年来身在异国的男闺密,蓝镰,现在在法国也算是风生水起,法国漂亮美眉换了不少。
不等那端回话,上官暖突然低声尖叫:“啊!”
“你怎么了?”蓝镰难掩担忧的询问传至耳边。
上官暖抬眸看了眼前窗的路况,轻轻回答道:“没事,刚刚一个急转弯。”
“你家司机怎么开车的?那么菜!来大爷这里保证稳稳当当地让你坐得舒舒服服。”
蓝镰说得相当轻快,也相当傲气,这话被耳力过人的赫连惟听到,硬是妥妥地把车飙了起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飙车,坐在后座的上官暖再次惊呼出声。
蓝镰那边听到又滔滔不绝地吐槽了几句,稍稍平复心情的上官暖讪笑道:“不是司机技术渣,是我没坐稳。”
透过后视镜,上官暖清楚地看到紧握方向盘的赫连惟俊脸紧绷,气势好不吓人,遂不敢出言开罪。
终于感受到车厢内有些‘冷’,上官暖说话收敛了些,活像做贼心虚的语调却让蓝镰郁闷至极:“上官暖,你是不是过生日跑出去做贼了?还是说跟我讲电话你觉得很丢人?又或者说你旁边有个胁迫你?”
静默了一会,上官暖无奈扶额,“我只能告诉你,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虽然猜中真相边缘,但上官暖概不承认有座冰山矗在车里。
这对异性好友再聊了好一会,直到又一个电话插拨进来才结束通话。如此循环,祝福电话陆陆续续打了进来,人气旺的寿星公道谢话语慢慢说得怏怏。
良好的修养搁在那里,闷闷不乐的赫连惟自始至终都没有插话,脸色却是越来越黑,长了眼色的上官暖交谈越来越低声,好不压抑。
话说,性格耿直的赫连惟终究没有遗传自家老爸的腹黑无耻,想当年,某爸面对强大情敌时,可是二话没说就装病装柔弱的,结果就很美好了……
默默忍受了一大波第三者的无形入侵,赫连惟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地开口:“到了。”
“哦。”刚挂了一通电话的上官暖反应有些迟钝地应道。
“你可真忙。”
刚下车,赫连惟就凉凉地吐出这么一句话,萧瑟在晚间深秋的凉风中。
上官暖感受到莫名的凉意,硬是扯出一抹笑容,对着自家停车场的地板说道:“还好。只是今天比较忙。”
“……”看着上官暖神似以前做错事被训时的乖巧模样,赫连惟满是无奈抬手揉了揉皱了很久的眉心。
以前觉得她交多点朋友挺好,现在可以不那么粘他,现在却是巴不得她的世界里只有他。
时过境迁,变的是时间,也是心境。
面对面站了好一会,上官暖终于忍不住抬眸问道:“惟哥哥,你不走吗?”
话说,倾国倾城的赫连惟杵在原地,那浑然天成的压迫气场绝对唬人,感觉到对方神色不佳的上官暖就不敢轻举妄动。
估计是刚刚讲了那么多通电话,吵到这尊大神司机,毕竟人家出身高贵,给自己当了一晚司机特别屈才。上官暖默默地猜测着。
赫连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用不知名的语气问道:“我不走你就不走?”
“嗯。”上官暖一脸实诚地点了点头。
老大不走,她这个小的岂敢走在前端?即使不被炮轰也会被冻死的,上官暖暗暗打量着赫连惟冷酷的俊脸,在心里嘀咕着。
看到上官暖听话乖巧的一面,自然而然地与以前无数个类似画面重叠,成就感大幅度攀升,就连绷紧的俊脸也很快舒展。
兀自傲娇了一会,赫连惟率先迈开长腿往前走,轻然吐出两个字眼:“走吧。”
听到这话,上官暖当即如释重负地紧跟其后。
一前一后走出停车场,上官暖慢慢抬眸看向偌大庭院的一片‘光明’,一道站在夜色下的高大身影恰好撞入眼帘,一句语带兴奋的问候脱口而出:“以熙哥哥!”
听到这格外清甜嘹亮的话语,再打量着站在不远处的清隽男人,心情刚刚缓和的赫连惟突然有种想撞墙的感觉。
第22章 凶狠()
为什么五年不见,上官暖身边总是有那么多讨厌的男人?!还是一个接一个地出现!!第一次感觉到各种挫败的赫连惟无语问天。
这狠狠的挠心感觉让赫连惟一张俊脸慢慢变成纯天然的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随意站在不远处的那个男人早已被凌迟了数万遍。
然而,上官暖时不时脱线的小毛病没有被岁月带走,见到‘救星’热情地快步迎上前去,把停步在前面的那尊大神华丽丽忽略了……
于是,某帅锅的脸更加黑了,黑过炭烧锅底。
然而,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赫连惟的善良之处在于不善言语,只有干巴巴被‘欺负’的份——
和熙月光将影影绰绰的树荫投射在地,一对容貌出众的男女在幽幽冷气中低声交谈着。
“以熙哥哥,你怎么来了?不是去出差了吗?”
“干妈邀请我来参加你的生日聚会,所以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以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