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嫡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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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宁在旁边看着,顿时无语。
宋泽铮看向攸宁,看她一脸无语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小攸宁,你这个表情好好笑!哈哈哈哈。“
攸宁理都不想理他,就直接往前走去。这连日来,一路风尘仆仆的策马而来,也没怎么好好休息,本就已经累得很了,泽铮竟然还在这里勾引小姑娘,真是无语。
宋泽铮看攸宁没理他就直接走了,急忙跟上去:“不带你这样的,抛下我就直接走了。”
“我累了,可没你这么精神,我可是要休息了。”
“好好好,地方就快到了,我带你去啊。”宋泽铮带着攸宁,七拐八拐的就到了一家深宅前。“就是这里。”
攸宁点点头,便走上前去敲门。宋泽铮见状,也跟了上去。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开了门,一脸精明的样子,看见攸宁蒙着面纱的样子,不禁就提防了几分。
“姑娘,请问您是?”
“简总管,是我。”还没等攸宁说话,泽铮已经插了嘴替她回答了。
“哎,公子是您回来了,快请进,快请进。”简总管看见宋泽铮,疑虑全消,就将攸宁二人迎进了门。
进门之后,整个大宅虽然没有在帝都时的顺宁公府那么奢侈,但也是很豪华的。攸宁和泽铮跟着简总管顺着一条鹅卵石的小径向前而走,入目可见的四周都是亭台楼阁交相掩映,忽见一汪澄碧湖,沿湖栽了一圈杨柳,依依柳丝柔软的垂落在浅浅碧水之中,映出柔美的影子。旁边还伫立着一个水阁,轻纱环绕,被风吹起,倒是有一种不可言说的韵味。
攸宁的眼中出现赞许之色:“这宅子,倒是风雅。”
宋泽铮兴奋的对她挤挤眼:“那是,本公子亲自设计的,怎么可能差。”
简总管在前面走,听得身后二人笑闹,也弯起了嘴角。
不多时,就到了宋泽铮以前住的院子,简总管恭敬的对泽铮说道:“到了,公子和小姐一路奔波,想必也是累了,就先休息吧。”简总管不知攸宁身份,又不能失了礼数,看着她是公子带来的,便知身份定是不一般,便以小姐称之。
“嗯,下去吧。”
宋泽铮的住的院子和外边也没什么大区别,攸宁随处看了看,便道:“这就是‘白阙’的据点?”
“自然不是,这是我在平城置办的宅子,好容易和你来一趟平城,自然是要带你来这儿的。”泽铮拉着攸宁进了屋子,在椅子上坐下。
“哎,我可告诉你,我来这儿可不是来这享受的啊,蔷薇夫人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我知道,”泽铮顿了顿,“你今天来平城,有什么感觉。”
攸宁思忖了下,迟疑道:“很平静,然而这对于一个江湖人混杂的地方,正常的有些不正常。”
“没错,据我们得到的线报,往生楼此次聚集了不少的江湖人在平城,而蔷薇夫人把他们都安置在了平城城郊的一处往生据点里,所以平城里的江湖人大大减少,可蔷薇夫人的目的我们并不知道,”泽铮看了攸宁一眼,继续说道:“不过我们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是硕王下命令做的,而且要对付靖王。”
“不错,但难道我们就要这样静观其变。”攸宁皱眉。
“自然不能,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探清他们的虚实,然后。。。。。。”泽铮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可这么多的江湖人,我们如何下手,也不知道他们是自愿还是胁迫?”
“你觉得往生楼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来召集这么多的江湖人?我们得到消息,这里面可是连一些老迂腐都来了,你想想他们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办事,猜是受到胁迫的,”宋泽铮神色凝重,“所以我们要弄清虚实,再做打算。”
“也是有理。”
正在攸宁和泽铮在谈论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阵敲门声。
不重不浅,刚刚好。
随后便听见一句清凌凌的女声,不娇不柔。
“公子。”
攸宁一愣,而身边的泽铮却笑了起来。
“进来吧。”
入目所见的便是一双素白修长的手,再然后便是一袭天水青的长裙,周身都是让人清冽舒服的气息,面目虽不是让人惊艳的类型,却很耐看,五官很是标准,就像是画中的美人。
“若微见过公子。”这个自称若微的女子,俯身对宋泽铮行礼。
“若微不必多礼,过来这边坐。“宋泽铮虚扶了下江若微,示意她坐下。
“多谢公子,”江若微毕竟是个江湖人,也没有像那些闺中女子一般扭捏,便坐在了宋泽铮身边。
自江若微进来后,攸宁不发一言,只是默默的打量着她。
泽铮对自己说过,他的身边有两个很重要的臂膀,一个是简总管,还有一个,约莫就是这位姑娘了。只不过,这姑娘如此看来很是文雅,倒是不像。
“公子说过的师妹,看来就是您了吧。”江若微也不介意生人,便笑问道。
“正是,攸宁看姑娘,绝非凡人。”攸宁笑道。
这女子,绝对不是一个简单人,攸宁心想。
江若微只笑不语,给自己倒了杯茶,自顾自的喝起来。
“好了,既然都已经熟悉了,那么就来讲讲正事吧。”
江若微正色,说道:“公子,经过属下这几日的调查,已经可以确定蔷薇夫人是胁迫那些长老的,他们被软禁在平城西郊的一处别院里,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搞清楚他们被胁迫的原因,这样,我们做从中做点手脚,他们就很容易不攻自破了。”
“那些长老掌管门派那么多年,手里肯定有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而往生就是以情报出名,想要这些东西岂不是易如反掌?”攸宁皱眉。
“攸宁说的在理,如果这样,那我们动手宜早不宜迟。”
“公子说的对,属下已经安排好了。明日由简叔带着人打头阵,给公子和攸宁小姐铺路。”
“攸宁?她不会武,她去干什么?”宋泽铮不解,手里紧紧的捏着茶杯。
“公子有所不知,明日攸宁小姐会见到一个故人,而这位故人至关重要。”
“故人,我怎的不知?”攸宁一愣。
“对,这人手里捏着往生的命脉,我们要覆灭往生,他,非常关键。“江若微严肃的说道,连她的手都微微握紧。
“连你也不知道是谁?”宋泽铮手一顿,缓缓问道。
“属下无能,属下去会过他,属下不是他的对手,他只说他是您师妹的故人,而我们想要的东西,他会亲手转交给攸宁小姐。”说到此,江若微有些难堪。
毕竟自从“白阙”创立以来,遇见的对手不计其数,想她这么多年,只败在公子和简远手下过,这一次竟败在一个不知名的人手下,定是很是难堪的。
宋泽铮看着江若微的样子,攸宁不了解江若微,他可了解的很,江若微别看表面上温雅,可里子里是个狠绝的主儿,不然自己也不会选她做自己的臂膀。
既然是她都看重的事情,那必然很为关键。
反正,攸宁有自己保护,去去也无妨。
他倒要看看,这所谓的故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第11章 山雨欲来()
这场谈话持续了许久,其中攸宁并没有发表什么关于明日去西郊的意见。原因也是因为自己对平城不是很熟悉,而江若微又亲自去探清过虚实。既然是宋泽铮的臂膀,那么自然是可以信得过的。
只不过,那所谓的故人,倒是一个谜了。
“那公子,如果没有什么事,那属下就先下去了。”日头渐渐西斜,江若微看事情也谈的差不多了,便对着宋泽铮告辞了。
“若微辛苦,回去好好休息。”宋泽铮挥手让她退下。
“是,不知攸宁小姐,可否陪若微走走。”江若微浅笑,站起身对着萧攸宁伸出手。
萧攸宁正打算回房间去休息,突然听得这话,一愣。随后又想到江若微这样约她肯定是有话想对她说,而且她确实也有些东西想要知道,那么去去也无妨。
萧攸宁微微一笑,眉目都舒展开来:“好啊,泽铮我们去说说话,你就好好休息吧。”
江若微也不避生,直接拉住萧攸宁的手,直往花园的水阁走去。
路上一直沉默,萧攸宁也沉的住气,就这么一直陪着江若微走,气氛一度就变得挺尴尬的。
初春,繁花似锦,花园里弥漫着缕缕香气,清爽,沁人心脾。
不知道走了多久,从后院一直走到花园水阁,其实路程并不短,直到水阁已经遥遥在望,萧攸宁就听得身侧之人的声音响起。
“攸宁小姐,我是个江湖人,也不会那些弯弯绕绕,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出来吗?”
“刚好,我也不喜欢说暗话,我只知道若微姑娘肯定有事想对我说,那我就听着就好了,不是吗?”萧攸宁脸色不变,依旧笑着。
“哈哈哈,攸宁小姐果然是个妙人呐,既然如此,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想和你说说那位故人。“江若微眼中笑意加深。
果然如此。
”哦?若微姑娘在房间里不是已经说过了么,莫不成是另有隐情?“
”我也不瞒你,确实有隐情,只不过有些事情不能让公子知道罢了。“江若微的眼里突然出现了一丝落寞,转瞬即逝。
“不能让泽铮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攸宁被勾起了一丝好奇,这么深藏不露,还有往生的命脉,难不成是往生楼的人?
看江若微的样子,也是颇为忌惮。
这人到底是是谁?
江若微没有正面回答萧攸宁,只是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手巾,”那人说,攸宁小姐看了这个就会知道他是谁了,还有,他说他肯定不会害您,明日还请您放心前去。“
攸宁从江若微拿出手巾的那一刻,就觉得那块手巾十分眼熟,攸宁结果手巾,却发现其中还有一块玉佩。攸宁细细端详着那段玉佩,图样是云纹,但细细看来却可以组成一个“烨”字,那手巾上也小小的绣了一个“烨”字。
这下萧攸宁终于明白那位故人是谁了,原来是他。
“我知道他是谁了,若微姑娘,多谢你将这个交给我。”攸宁拿着东西,对着江若微笑了笑。
“不用谢,不过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要帮我们。”
“他啊,随性而为,我也不知他为何会在出现在这里,明日见到就可以明白了。”像是回忆到了什么往事,攸宁目光悠远。
“那便好,我不告诉公子的原因也是怕公子会多想,既然攸宁小姐与他是旧识,那若微就放心了,既然如此,攸宁小姐如果没有什么事,那若微就先告退了。“江若微对着萧攸宁微微一欠身,便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萧攸宁看着江若微离开的背影,不知怎的,感觉有些萧瑟落寞。
江若微离开了,萧攸宁一个人也觉得没什么事,看天色已经暗了,也没什么其他的兴致,便也慢慢的踱步回院子。
等回到院子的时候,院子里也已点上了灯火,火光影影绰绰的,倒也有别样的韵致。
“攸宁小姐,您回来啦。”知书连忙迎了上来,“奴婢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晚膳。”
“嗯,我自己去吧,你先下去吧。”攸宁摆手让知书下去。
“是,奴婢就先下去了。”
攸宁奔波了一天,也累了,用完了膳就早早的熄灯休息了。
同一时刻,有人安眠,也有人失眠。
一座雅致的小楼上,一个人双手靠在栏杆上,旁边放着一只酒杯。
那人一袭白衣,在晚风的吹拂下,随风飘扬。如墨的发未束,随风飘散遮住了那人的眉眼。在凄冷的月光照耀下,更为冷清。
站在身边的护卫皱眉,担忧道:“公子,夜已深了。”
“墨玦,你说,想念一个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墨玦愣了一下,面目有些僵硬,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罢了,我又何苦这么为难你,墨玦你下去吧,本公子也休息了。”那人淡淡的说了句,顺手把手边那杯酒仰头喝下。
“是。”墨玦虽是担心他家公子,但还是退下了。
毕竟身为护卫,绝不能干涉主人的任何决定。
而那人看着漆黑的夜幕,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这么多年了,我们就要见面了。
帝都靖王府
王府里整个都是黑漆漆的,只有书房是还亮着灯。
祁连靖坐在书房里,身边的茶水早就没有了热气,看样子已经在书房里沉思了许久,他把玩着手中的扳指,眉头却是紧锁着。
阿宁,我给你的那句诗你可知道了?
我的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