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之差一生错过-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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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雯沁没听懂袁涛的意思,她?她是谁?看样子,是为了情啊!刘雯沁缓缓说到:“公子误会了。”
袁涛愤怒说道:“误会?你少来这套!滚!你给我滚!滚!”袁涛嘶吼着,这样的举动吓到了刘雯沁,她呆呆的站在原地退了几步,袁涛见刘雯沁没有走,激动的直接掀桌,酒壶噼里啪啦的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刘雯沁吓得快步逃出袁涛的包间。
袁涛回去的时候,已经子时五刻了,他这样已经有三天了,每天出去,喝醉了撒酒疯叫刘雯沁来,把刘雯沁叫来后,刘雯沁都会耐心的和他聊天,可似乎每次提到她,只是这一个字,袁涛都会发怒,袁涛每次都是到深夜喝得烂醉如泥的回来,郡守府的人一直小心翼翼的侍奉,没有袁涛吩咐,谁也不敢告知袁振华。
到了第三天,袁涛还和以往一样,只是这一次,他没有等喝醉了才叫刘雯沁,而是才去就叫来了刘雯沁。刘雯沁虽然知道袁涛喝醉了就会失控,可是只要不提她这个字,袁涛还是个可以说话的人,他又是客人,不好得罪,刘雯沁便答应了。
刘雯沁冷静的走到袁涛的包间,心想定是袁涛又喝醉了,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准备,推开门,缓缓走进去,行礼:“公子。”
袁涛倒了酒,说:“过来坐。”
刘雯沁抬头看了一眼袁涛,他没有丝毫醉意,眼睛清澈,看来是清醒的,她缓缓走过去坐下,看到面前有杯酒,心想这应该是袁涛给自己斟的。
袁涛举杯说:“刘姑娘,前两日,袁某喝醉后多有得罪,还请你见谅。”
刘雯沁惊着了,慌忙举杯,说:“袁公子言重了。”
“袁某近日心烦,喝酒喝的多了些,对姑娘多有冒犯,今天特意向姑娘赔不是。若是姑娘原谅了袁某,就请饮下这一杯。”
刘雯沁微笑点头,“公子这是折煞我了,我且饮下此杯。”刘雯沁和袁涛双双饮下这杯酒。
酒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一杯酒可以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可以让两个人敞开心扉,刘雯沁几杯下去,早已微醉,袁涛喝酒爽快,也是大口大口喝酒,喝得酒也是刘雯沁的一番了,此刻也有些微醉了。
袁涛自嘲的笑了声,刘雯沁看见后,问:“公子笑什么?”
袁涛摇摇头,“只是觉得自己太傻了,知道那个女人心里没有我,还是一个劲的帮她,还拼命要娶到她!现在,不仅苦了她,也苦了我自个儿!”
刘雯沁笑了笑,“那个女人是谁呀?”
“姜芯雅!”袁涛转头看着窗外,又高喊道:“姜!芯!雅!”
刘雯沁说:“姜家的小姐?我之前听说过,姜家的二小姐是个潇洒的人,她不会被那些什么繁文缛节所牵绊,我挺佩服她的。”
袁涛叹口气,“是啊,她从来不在乎什么尊卑,也不在乎什么规矩束缚,她想要自由!她要的是自由的爱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却不是我!”
“你们不是有婚约吗?”
“我们的婚约就是个交易!”袁涛顿了顿,起身怒吼:“交易!都是交易!我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袁涛怒捶桌子。
刘雯沁迷迷糊糊的看着袁涛,慢慢起身扶住他,拍了拍他的背说:“没事,没事,没事!”
袁涛平静下来,拿起酒壶把所有酒都喝干净,头脑不清晰的转头看向刘雯沁,模糊的身影,他仿佛看到了姜芯雅正对着他笑。袁涛缓缓抚上刘雯沁的脸,刘雯沁迷迷糊糊的半眯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傻傻的微笑。袁涛一点一点抚摸刘雯沁的脸,一把抱住刘雯沁的腰将刘雯沁拥入怀里,情难自禁,一点一点靠近刘雯沁,他想要吻她,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可袁涛始终只是把刘雯沁看成了姜芯雅而已。
袁涛快要吻下的时候,突然清醒,看到怀里的人是刘雯沁,吓得立刻松手,杵在桌子上,拼命捏了捏自己的眉间穴位,又摇摇头,企图让自己清醒。清醒后发现自己差点酿成大错,气急又后悔的抓起酒坛子猛地灌了自己好几口酒。
刘雯沁被袁涛松开后,被丝丝寒风吹得清醒,想到刚才失态的样子,尴尬的低头,小声说道:“袁公子慢用,我先走了。”
袁涛以为刘雯沁生气了,拉住她,要和她道歉,“刘姑娘见谅,我”在刘雯沁被拉住,回头的那一刻,他们的目光又一次对上了,袁涛瞬间停住了话语。
袁涛看着刘雯沁,肤白貌美,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两个红晕,眉眼间透着一丝小女人的娇羞,红艳的嘴唇泛着水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下去,换作谁,谁都没办法抵抗住这样的诱惑。
刘雯沁紧张的看着袁涛,袁涛是上郡有名的翩翩贵公子,人长得俊朗,眉清目秀,宛若玉芝汀兰,有书生意气的同时,又浑身上下都透着男子气概,引得人要去多看他几眼。
男女间的相互吸引也许只是几眼的对视,袁涛和刘雯沁是俊男美女,外貌对一个人的吸引力不容小觑,更何况,他们都还喝了酒,这样的吸引更加浓烈。
袁涛猛地拉过刘雯沁,狠狠吻下,刘雯沁刚开始极力反抗,可反抗的力道渐渐轻了,袁涛停下把刘雯沁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内房,刘雯沁慌乱的呆呆的看着袁涛,不知所措。
袁涛把刘雯沁放在床上,一点一点轻吻着她的肌肤,慢慢褪去刘雯沁的衣裳,半推半就下,一夜缠绵,满室旖旎。
寒冬的清晨来得格外晚,刘雯沁却早早醒来,穿着极其单薄,一席轻纱白衣,她坐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天色一点一点变亮。袁涛在头痛中醒来,见自己光着上身,揉了揉眼睛慢慢坐起来,抓了自己的白衣披上,回头看见刘雯沁在窗边,他突然觉得好像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袁涛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床上,一抹鲜艳的红色格外醒目。他再看向刘雯沁,心有愧疚,拿过披风慢慢走过去为刘雯沁披上,然后说:“天冷,穿的这么少,就别坐窗边了,当心生病了。”
刘雯沁微微侧头轻轻拉拢了披风,没说话。袁涛皱了皱眉,轻声问道:“刘姑娘,我昨晚是不是轻薄了姑娘?”
刘雯沁沉默的流了两行眼泪,袁涛见状立刻单膝跪地,说:“我袁涛昨夜竟做出了这般错事,轻薄了姑娘,毁了姑娘清白,非君子之道。不过姑娘放心,我袁涛不是小人,我一定为此事负责!”
刘雯沁始终没有看袁涛,缓缓说:“袁公子是有婚约的人,姜家是豪门望族,我只是小户人家的女子,如何与姜小姐相比?我也不愿被人说成,插足郡守之子和姜家小姐婚姻的狐狸精。”
“此事是我做下的,如若姑娘不嫌弃,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等改日,我一定登门,向你的家人请罪!”
刘雯沁一直想要把自己最完整的自己献给自己爱的人,她在街上只见过姜文浩一次,就被他深深吸引,着人打听后得知,他是姜家大少爷,正值大好年华,还未娶,原本家兄刘凯说,等来春了,就去请个媒婆到姜家说说,成全自家妹子的爱慕情义。
刘雯沁心想:现在,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如何还配得上姜家大少爷呢?
渐成敷衍(1)()
袁涛和刘雯沁的生活本不应该有任何交集,可是现在他们已经被紧紧联系在一起。刘雯沁一夜未归,刘凯是她的哥哥,坐在她的房间里等了她一夜,第二天一早,刘雯沁小心翼翼的回家,谁也没惊动。
刘雯沁来到房间门口,小玲战战兢兢出来,看到刘雯沁,立刻行礼:“小姐。”
刘雯沁没精打采的轻嗯了一声,没打算继续搭理小玲,而小玲满脸焦虑的说:“小姐,少爷他”
小玲话还没说完,刘雯沁就听到刘凯低沉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小沁,你进来。”
刘雯沁愣了,胆战心惊的走入房间,此刻天还没有大亮,房间里仅有点了一夜的一小节蜡烛还在燃烧,却也有些摇曳要熄灭了,房间还有些黑,刘凯没有叫人重新点灯,他的一半脸是暗黑的,表情凝固,看上去有些生气。
刘雯沁小心走进去,唯唯诺诺的说:“哥哥。”
刘凯低沉的声音传出:“去哪了?”
刘雯沁低声道:“昨晚莞沁楼有些麻烦事,处理完就晚了,便在那里睡了。”
刘凯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对着屋内的下人们说:“你们都下去。”众人应声下去后,刘凯重重把杯子拍到桌子上,刘雯沁被吓了一跳,刘凯阴沉着脸说:“昨晚出了什么麻烦事?”
刘雯沁小心翼翼的回答:“不是什么大事,哥哥就不要过问了。”
刘凯捏紧拳头,然后狠狠拍案怒喝道:“跪下!”刘雯沁吓得立马跪下,刘凯又说:“近日,莞沁楼的掌事说,你常与一陌生男子独处一室,欢快畅饮!哥哥相信你是个自爱自重的女孩子,可你竟然会彻夜未归!”刘凯最后是怒吼出来的,“我最后问你一次,昨晚,出什么事了?!”刘雯沁胆战心惊的不敢出声,刘凯再次怒吼:“说!”
刘雯沁被吓哭了,低着头,小声结巴的说:“我我我昨晚,真的在莞沁楼睡的。”
刘凯闻言彻底愤怒,“你大胆!”刘雯沁立即磕头,不敢抬头,刘凯骂道:“你竟然和一个陌生男子独处一室!还深夜大醉!你知不知道,要是他对你做了你该怎么办?”刘凯一顿发泄后,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你和我说实话,他有没有对你不稳重?”
刘雯沁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刘凯看着刘雯沁这样沉默,怒火中烧,大声问:“那人是谁?”刘雯沁不说话,刘凯提高声音怒吼:“说话!”
“是是是上郡郡守的长子,袁涛。”
刘凯记在心里,问完刘雯沁,就把她锁在家里,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刘凯骑马而出,来到郡守府,递上拜帖,被人引入,见到了袁涛。
袁涛初见刘凯,觉得此人看自己有几分敌意,客气说:“兄台,坐。”刘凯就坐,袁涛又客气的说:“方才见拜帖上提到是刘掌柜来访,失敬失敬。不知刘凯兄前来,所谓何事?”
“袁涛兄不必客气,刘某今日前来,自然是有事。”
“刘凯兄,请说。”
“袁涛兄可知道莞沁楼?”
袁涛闻言,脸色僵住,有种不好的预感,“知道。”
“那袁涛兄可还记得,莞沁楼里的一名女子?”
袁涛大概听出刘凯的意思,说:“莞沁楼内有众多姑娘,袁某勉强记得的也就平日里送酒送菜的几位,其他的没印象。”
刘凯黑着脸问:“那刘雯沁呢?”
袁涛一脸严肃的问:“你和她什么关系?”
“鄙人不才,是小沁的兄长。”
袁涛立刻作揖道:“失敬失敬!”
刘凯说:“袁涛兄,刘某不和你打妄语,我直说,你和小沁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袁涛沉默了一会儿,说:“刘凯兄,放心,我会对刘姑娘负责的。”
“袁涛兄如何对小沁负责?郡守府与姜府定亲的事,上郡无人不知。”
“我袁涛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我一定对此事负责到底!”
“负责到底?”刘凯嘲笑一样说,“娶了小沁?娶了做侍妾?”
“这个刘凯兄请放心,若是刘姑娘不嫌弃,可以同为袁某夫人。”
“两个夫人?”刘凯又嘲笑一样说了一声,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接受,他只说了一句,“好!希望袁涛兄说到做到!”说完,刘凯就走了。
我和姜文浩许久未见,今日难得平心静气的坐下好好聊聊,我看着姜文浩坐在我对面,看着窗外说:“天这么冷,你怎么有心思来我这?还没带人。”
“小雅,哥哥这几日有些郁闷,还有些烦心事,就来找你说说。”
我随口一说:“那你怎么不去找爹?你和他不是经常在一起吗?”
“这有些事情,怎么能什么都和家长说。”
我看着他,有些明白了,笑着问他:“是感情上的事?”
姜文浩好像害羞的笑了笑,我看着笑得更开心了,好像是难得看他笑话一样,姜文浩打趣般埋怨我:“瞧你乐的,像是几辈子没见过老哥出糗一样。”
“这怎么能叫出糗呢?应该是好事啊!”我喝了水,悠然的问:“说说吧,是哪家的姑娘啊?”
“我不知道她是谁,只和她见过一面。”
“怎么回事?”
“那天,我要去咱家的菜园子里视察工作,途径河边,看见一个人在河边一蹦一跳的,时而笑,时而又忧心忡忡的,我估摸着,可能是个疯子,没打算理他,可又担心他会掉下河去,便下了车,快步跑过去,抱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