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要爱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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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就房间衣柜那些衣服,不是——”
“你随便穿。”他打断我,合上手里的报纸去了花园。
之后,他直接带我去了纽约市中心曼哈顿的cbd,洛克菲勒中心,19栋商业大楼,栋栋相连,极具装饰艺术风格。
穿过地下停车场,车子在一个电梯厅的门口停下。
车一停稳,立马有人过来给我们开门,是在法国机场看到的那个美国男人,ben。
“江,都安排好了。”
跟着江嬴直接坐电梯到了21楼。
一出电梯厅,一股艺术气息就扑面而来,电梯厅的墙上挂着几幅色彩艳丽的人物画。
往里走了几步,我直接震撼了,这里俨然是几个布局相当完善的画廊,甚至连画都准备好了,且每一幅都是名家名画。
其中一幅,让我驻了足,是rockwell的成名画。立马就想起来江奕曾送过我一幅一个小女孩的一天。
不可置信。
“这画廊是你的?”
一旁的ben,突然插嘴,用生硬的国语说,“江很喜欢画画,所以开了这个——”
“多嘴!”他瞪了ben一眼,转而看向我,“如果你喜欢,以后这里就交给你打理?”
“好,”我点头,“收入我们五五分?”
并不是需要钱,只是需要一个立足之本。
若是真能定下来,也好接云姨过来。
“可以,有什么需要你可以找ben,或者直接到22楼找我。”
看他现在的成就,以为他这两年在美国风生水起,直到后来才知道,其实并不轻松。
接下里的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在法国的那段平静生活。
每天早上跟着江奕一起到洛克菲勒中心的画廊,有人来的时候就接待一下,没人的时候我就自己到画室去画画。晚上江奕忙完来找我,接我一起回郊区的别墅,下棋、喝茶、抽烟。
表面风平浪静,所以不知,暴雨即将袭来。
这日,江奕有应酬,他让司机直接送我回了郊区的别墅。
随便弄了点东西吃,吃完觉得身子有些乏,便早早地洗漱睡觉。
朦朦胧胧间,我感觉床边的位置塌陷了下去,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出现在了视野中。
以为是江奕回来,挣扎着从梦中醒来,唤了一声,“江奕。”
那人背挺的很直,一动不动。
以为是做梦,闭上眼睛继续睡。
但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熟悉的气息涌进鼻腔,心神被扰,难以入眠。
再睁开眼,才发现,那人如鹰般的黑眸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猛然惊醒,后背一阵发凉。
立马弾坐了起来,“你,你”
“小初。”那人唤我,声音又沉又哑,好像还很疲惫。
我不敢吭声,手在被子地下紧紧地攥成拳头。
“我是不是太宠你了,所以才让你忘了身份?”
惊魂未定,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却见他转头望向了窗外。
夜色下光线很暗,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连整个侧影都极具杀伤力,让我片甲不留。
“小六断了两根肋骨,在医院趟了整整一个星期。”
“我对不起”如鲠在喉,勉强发出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真的,不知道江奕的人下手会这么狠。
难怪,他那日会说什么“处理干净”。
原来
“小六跟了我六年,连我都没对他动过手,你竟然”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凉。
“我不知道,我以为”以为江奕只是拦住他。
“嗯,我知道。”他突然转过来,一把把我拉到怀里,紧紧地抱着。
下颚抵着我的头,温热的呼吸撒在头顶,“小初,我都知道,都知道”
他的话没头没脑,听得我莫名其妙一阵胆寒。
身体被人抱的很紧,但力度却刚刚好。
江嬴没再说话,只是抱着我,一直抱着我。
很久,久到我身体都僵硬麻木了。
试图唤他,“江嬴?”
没有回应。
我这才察觉,他竟然睡着了。
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抽出来,然后把他放到床上。
借着月色的光,近距离才发现,他紧闭的眼睛下一片乌青,下巴上的胡茬已经长出了厚厚的一层,看起来甚是狼狈。
心蓦地抽搐了一下,莫名地心疼他。
一向爱整洁甚至是有洁癖的他,怎会允许自己的形象如此糟糕?
原以为自己会再度失眠,却不想躺在他的身边竟睡得更安稳了。
第二天醒来,床边是凉的,江嬴已经不在了。
慌慌张张下床,往楼下跑。
已经做好了他已经走了的心里暗示,却在客厅看见正在看报纸喝咖啡的江嬴。
彼时,我还光着脚,身上穿着图爱可爱的小鹿睡衣。
听见我下楼,他搁下咖啡杯抬从头到脚扫了我一眼,声色平静,“去穿鞋。”
悻悻地转身上楼,洗漱完再下楼,客厅已经多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
那女孩见了我,立马撅起嘴巴看向江嬴,“嬴哥哥,她就是你娶的那个女人呀?也不过如此嘛!”
不过,如此。
呵呵。
这女孩我见过,秦家独女,秦佳禾。
仗着家世背静好,生性傲娇,但好在家教好,十八九岁的人,脸上的稚气还藏不住。
当她是孩子,所以这话我不跟她计较。
但江奕却出声呵斥,“佳禾,不要乱说话!”
“奕哥哥,怎么连你也凶我?”她开始撒娇。
江奕难得有搞不定的事情,一脸无奈,“你呀,就是被惯坏了,对谁都没大没小。”
这时,厨房里有人出来,“江先生,早餐都准备好了。”
不知道她唤的哪个江先生,但江嬴率先起身往餐厅走。
“过来吃早餐,吃完我们该回云城了。”
身体一顿,僵在了原地。
“大哥,就算要回云城,你是不是也得先问问小初的意见?”江奕替我帮腔,语气平淡却带着迫人的压力。
“小初?”他回头看我,脸上无波无澜,“你不想跟我回去见见云姨?”
云姨?
呵!
我倒是忘了,云姨还在他手上。
暗暗吸了口气,脸上挤出笑,“江奕,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我也玩够了,确实该回去了。”
江奕的脸色立马变得难看,朝我走近,横在江嬴和我中间,“小初,若是你不想跟他回去,我自有办法,你不用勉强自己。”
“勉强?”江嬴拉了把餐桌椅,把我扯过去按在椅子上,眼神往下深了几分,“云城是小初的家,回家怎么会勉强,你说是不是?”
江嬴滚烫的大掌落在我的肩膀上,虽然没用力,但我却生了错觉,觉得骨头都在响。
“嬴哥哥,这个女人不愿意跟你回去,你就让她呆着嘛,我陪你回去,反正我爸催了我好几遍,刚好跟你回去,好不好?”
江嬴看了眼秦佳禾,拉开旁边的凳子顾自坐下,“坐下吃饭,吃完一起走。”
终究是逃不掉,那只能坦然面对。
只是不知道,未来等着我的会是什么。
吃完早餐,江嬴拉着我直接上了停在门口的黑色越野车,秦佳禾也跟了上来。
她骄傲的像个小公主,看着我一脸的不乐意,“我跟你说啊,我是看着嬴哥哥的面子才陪你坐后面的,不然我就跟嬴哥哥坐前面了。”
呵呵。
这姑娘,大概是在国外待久了,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礼貌也没有了。
但她模样生得好看,傲娇却不乖张,倒也让人讨厌不起来。
去机场的路上,手机突然响了。
低头一扫,是江奕的。
透过后视镜看了江嬴一眼,见他正在专心开车,便把手机放到另一边,佯装看风景。
点开,如果你不想走,我可以帮你。
帮我?
不必了。
这辈子,注定要跟江嬴爱恨纠缠、抵死不休了。
快速地回了短信,谢谢,我已经决定回云城了。
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但到了机场,还是被人拦了下来。
第41章 要跟你离婚()
一进机场大厅,就看见七八个黑衣人簇拥着江奕朝我们走来,“小初,美国是我的地盘,你若不是想,我不会让他带走你。”
江嬴冷着脸看着江奕,“江奕,你这是打算明抢?”
“既然大哥这么认为,那便是了!”他也不甘示弱。
“老四!”江嬴手一挥,一群黑衣人立马从暗处冲了出来,横在江奕的面前。
江嬴十几个保镖加上江奕的人,一行二十多个镖行大汉,站在机场大厅,黑压压一片,引得路上连连投来注目礼。
我抓住江嬴的胳膊,声音在发颤,“江嬴,求你,别动手行吗,我跟你回去。”
他没有看我,但我知道他此刻的神情应该很难看。
“小六的肋骨怎么断的,难道不应该让他怎么还回来吗?”
明明只是初秋,却觉得刺骨寒凉。
江嬴,睚眦必报。
幸好,这里还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活宝。
她一把推开横在我们中间的几个保镖,“嬴哥哥,奕哥哥,你们这是要干嘛?要为了这个女人打架吗?”
说完,她又看向我,眼里的傲慢掩藏不住,“想不到,你这女人还有这本事,竟然让我嬴哥哥和奕哥哥为了你大打出手!”
“江嬴,求你了,看在我们面子上,别动手,行吗?”我尽可能的放软语气,“以后,我都听你的。”
话落,他的面色渐渐缓和了下来。
但江奕的人仍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这边,好像随时都要爆发。
不敢多说话,只能望向江奕,用目光恳请他不要动手,“江奕,是我想回云城看云姨的,江嬴并没有为难我,你别这样。”
听了我的话,他看向我,眼神阴郁,但终究还是让他的人撤退了。
顺利过了安检,登了飞机。
路上,秦佳禾一直叽叽喳喳讲个不停,头痛、心乱,越听越心烦。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
江嬴让人先送秦佳禾回秦家,才带着我回东海。
车子刚进入东海的大门,我就看见云姨探着脖子朝门口的方向张望。
车子停稳,不管不顾地拉开车门飞奔而去,扑到云姨的怀里,“云姨我,我回来了”
顷刻间,眼泪像破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尽数落在了云姨的肩膀上。
她抱着我,轻拍着我的背,声音轻柔,“小初,不哭,不哭啊,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云姨的怀抱永远都那么温暖,有妈妈的味道,在她怀里蹭来蹭去舍不得松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嬴在旁边黑着脸轻咳了一声,我才恋恋不舍得松开云姨。
“走,云姨给我煲了你最爱喝的板栗汤,几个月没做了,你快来尝尝云姨手艺有没有退步。”
云姨的汤一如既往地好喝,还有各种我爱吃的小菜。
吃完饭,江嬴就离开了别墅,直到晚上才回来。
再回来,身后多了个人,是小六。
再见,昔日英俊帅气,身体永远绷得直直的男人,明显已经往日那般精神,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想起江嬴那句‘小六断了两根肋骨’,心就蓦地疼了起来。
那五六个黑衣保镖是当真用了狠劲地打,肋骨都能断两根,那其他地方呢,是不是也有伤?
愧疚地不敢看他,但他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依旧恭敬地朝我躬身,“太太。”
我原本就不好看的面色一僵,心虚地点点头,立马转身往房间走。
“先别走,”江嬴伸手抓住我的手臂,“有正事和你说。”
小六将一个文件袋递给我。
打开,是一场画展的策划方案。
心中一惊。
这是要给我办画展?
从小都喜欢画画,办画展一直都是我的梦想,这是要梦想成真了?
“画展定在这周六,就展你画室那些画,如何?”江嬴用的是询问的语气。
大概是我耳朵出了毛病,我竟然觉得江嬴的话中有讨好的意味。
木讷、不知所措地点头,“好,都听你安排。”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见隔壁砰砰当当搬东西的声音。
云姨在旁边说,“哎呦,你们都小心点,那些都是我家小姐的宝贝哎,你轻点那个你别动”
看着画室里的画一幅幅被搬走,心里莫名地空了,七上八下,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周六一早就被云姨叫醒,“小姐,起来化妆了。”
昨晚一直梦魇,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