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世家族系列5:雷皓天VS心肝-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肝挑了挑眉。
“好。”赌就赌,谁怕谁!
她挑衅的看着贺与岑:“行不行?”
贺与岑的脸上有为难,颜墨没吭声,等着他表态。
这时候一直处于瞧热闹姿态的雷皓天突然冒出一句:“堂堂贺家,连整个前阿姆家族都没放在眼里,今天居然如此重视一个落魄的嫡子嫡孙,看来这小子将来还能兴风作雨吧?”
他这话明里暗里,嘲笑贺与岑怕一个完全没有实力的小嫡孙,简直是自打嘴巴,让人看笑话了。
贺与岑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脸色黑了一秒,这时候他若是不答应还真有种被人说中的感觉,顿时正色的点了点头。
“可以。严小姐想赌什么,在下陪你玩一把。”
这意思,是他和心肝赌,而其他人,就不能上前帮忙了,他想着一个被娇惯的女孩怎么可能赌得过他?自然也就是随便陪她玩玩让她死心罢了。
第26章 心肝,别招惹他,听话6()
好狡猾!心肝暗骂。
“我做个主,就玩梭哈吧,正好大家都闲来无事,我、雷小老板、心肝、贺少,四人一桌。”南宫飘刚听心肝说他曾今在曼谷的陈家学了点赌术,而陈立新最擅长的梭哈,相比心肝也应该是擅长这个。
心肝瞧瞧给他投了个感激的眼神。
却不想雷皓天摆摆手:“我就不参与了,让墨少玩吧,我是菜鸟。”
不上道!心肝偷偷剜他一眼,轻哼一声。
雷皓天朝她无声无息的扯了一下笑容,心肝白了他一眼,转身看着颜墨,又看看贺与岑:“行不行?”
“我无所谓。”赌场上,他什么都在行,不然贺家也不会拍他来争这笔生意,梭哈,呵呵,他还真没告诉过别人是他的强项。
原本以为和严家女儿走得近的南宫飘是有意给严家女儿放水,如此瞧着倒是正中他的下怀。
达成统一意见,南宫飘去安排,原来是要将客人请到贵宾区开一桌的,没曾想心肝随便往一张桌子前一坐:“来个分牌的,就在这吧。以一个小时为限,我和你谁赢得多,他就归谁。”
梭哈,又称沙蟹,学名FiveCardStud,五张种马,是扑克游戏的一种。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后才翻开);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加注”、“放弃”或“清底”。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梭哈在全世界纸牌游戏地位非常高,而在国内和港台地区广泛流传,“五张牌梭哈”。
特点就是:上手容易、对抗性强,既有技巧也有一定的运气成分,梭哈高手必须具备良好的记忆力、综合的判断力、冷静的分析能力再加上些许运气。
该游戏既紧张又刺激,可以说是集益智和乐趣于一身。
所以当心肝提出分开的时候,所有闲来无事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围了上来。
南宫飘叫来个发牌的人,在几人入座后玩了套漂亮的花式洗牌,然后分发底牌。
此刻外围围了不少人,心肝、颜墨、贺与岑、南宫飘围坐一桌,自称菜鸟的雷皓天拉了张椅子坐在心肝的旁边围观。
心肝感觉到身边近在咫尺的鼻息,转头不悦的厉了他一眼。
“我看着,学习学习。”雷皓天忽然笑起来,然后看向其他三个人,问:“不介意吧?”
贺与岑悠闲的点了一根烟,南宫飘叫来服务生那瓶红酒来,颜墨十指交叉撑在桌子上看着牌,倒还没人真会说介意。
只有心肝小声的和他咬耳朵:“你这只菜鸟,不要呆在我身边。若是坏了我的牌运,你就死定了。”
雷皓天置若罔闻,连带笑意:“我忘了告诉你,我运气一向很好。”
“哼!”心肝转头,不甩他,认定记牌对敌。
开始的几场牌都显得温温和和的,似乎有点热身的意思。
不论是贺与岑,还是心肝,或者颜墨、南宫飘,都没有表现出杀气腾腾的样子,几轮下来就弃牌了。
颜墨和南宫飘也就是陪玩,随随便便赢或者输个几百万也没当回事,就当饭后消遣,所以七八场下来都很轻松,自然看客的目光主要是集中在心肝和贺与岑身上。
不过十几场下来外围的一些人还是看出了些门道。
第27章 心肝,别招惹他,听话7()
有些人小声的研究起来:如果南宫飘或者颜墨的牌不如贺与岑,那最后的赢家基本就是贺与岑了;但如果严家南宫飘或者颜墨的牌比贺与岑的好,严心肝总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得,两公子不谋而合的做局给心肝赢。
不过既然上了牌桌,人家爱给美女送钱谁管得着,贺与岑不说话,南宫飘和颜墨也心照不宣的继续做局,等心肝面前的筹码达到一定数的时候,两人先后退场了,有些事适可而止,做得太过反倒不好。
颜墨先弃了牌:“我去上个厕所,你们玩吧。”
“那我们等你。”贺与岑客套的接了一句,颜墨摆摆手:“不用,你们接着玩。”他的意思,他退场了。
“我也退吧,你们俩玩。”南宫飘端着杯红酒,慢慢的品尝,坐在位置上当看客。
心肝感激的看着两个退场的人,给她送了这么多筹码。
她心里欢喜,面上却镇定的没有表现出来,只悠悠的问贺与岑:“我们继续。”
“继续。”贺与岑给发牌的人一个继续的眼神,最后场上就只剩下他们俩,开始动真格的了。
自然,原本温和的气氛一瞬间也稍稍紧张起来。
只剩下两个人的牌局明显要快速了很多,贺与岑手中夹着烟,手根本没有翻过一张暗牌,有时候三两圈下来就弃牌了,周围围观的人越发关注牌局,心想严家小公主的牌运这么好?
从目前的牌局来看,严家小公主明显比贺家小公子赢得多,不过真的从筹码来算,倒是看不出真正的高低,两人之间差的也不过两三百万的样子,基本看不出来最后的输赢。
不过心肝心里头乐。
却不想这时候身边一直沉默的雷皓天给她泼了一脸的冷水:“别高兴得太早,骄兵必败。”
“呸呸,你嘴巴积点德行不行,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心肝努努嘴表示嗔怒。
不过有人提醒了一下,她倒是真的提了个醒。
心里微微计算着,贺与岑这家伙再搞什么鬼?她自然也没脑残到认为他的牌运就这么差。
眼瞧着又是一句。
依旧是她胜。她已经连胜了十五局,贺与岑的脸色都没有变一下,依旧漫不经心的抽着烟。
甚至,掐灭烟头的时候,他还微微一笑:“严小姐的手气果然好。”
“谢你吉言。”心肝好不谦虚的。
贺与岑再不抽烟了,他双手交叉的撑在桌面上,右手有意无意的把玩着中指上的一枚别致的戒指,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起先倒是没有多少人在意,直到他赢了个十连冠,有心人的眼光才开始关注他的手势。
贺与岑也不在意,依旧把玩着,随便其他人看,他朝发牌的人点点头:“继续。”
心肝有些心浮气躁起来。
再一局。
还是输给了贺与岑,接着来,她就不信邪了,开始运气都在自己这边,怎么转眼就全部到他那边去了,眼看时间过了半个小时,她赢的那些筹码又进了他的口袋,转眼两人桌子上的筹码不分上下了。
这怎么行?如果输给了他,那花花怎么办?
她心中有些慌乱,心里猜测是不是那厮作弊?难道他手中那枚戒指有问题?
不行,她绝对不能输!
“顺子。”心肝跟牌的时候,双眼紧盯着他的手,死死的盯着,看他能耍什么花招。。。。
第28章 心肝,别招惹他,听话8()
贺与岑跟注、加注,心肝也跟,两张底牌,三张公共牌,贺与岑再加注,心肝心浮气躁跟到底,最后要翻底牌前,贺与岑微微往后一样:“加。”
心肝紧追着也要加,桌子底下的一只手却被雷皓天重重的捏了一把。
然后手心被摊开,她能够感觉得到那厮在她手心上写了一个字:“弃”。
心肝用余眼瞧了瞧雷皓天,他懒洋洋的靠着座椅,单手无聊的把玩着打火机,时而传出“丝丝”的声音。
他什么意思?
心肝瞧不出来,咬唇看着自己桌满上越来越少的筹码,又看了看一向狡猾如狐狸的雷皓天,好像完全没有提醒过自己的样子。
加还是弃?
这一刻,所有看客的目光都落在了严心肝的身上,甚少有人注意他旁边自称菜鸟的雷皓天。
该不该信他呢?
心肝此刻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感觉,好吧,就信他一回,随即她摆摆手:“弃。”
这一局结束。
自然是贺与岑变成赢家,这一次加码有点大,有好奇的人想知道他的地牌,贺与岑无所谓的掀开,顿时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黑桃A,同花顺。
心肝也虚抹一把汗,好险好险,若是自己方才跟注,她面前的桃花还不得少掉一大半。
顿时,她心里对雷皓天微微有些感激。
这厮果然说的没错,他的运气果然好。
不对,她一个激灵,后知后觉的觉得这只老狐狸肯定会玩,忽然什么时候不提醒她却在她差点输得血本无归的关键时刻提点她?
众人还在惊呼,桌面上继续发牌。
心肝穿着高跟鞋的腿,微微碰了碰身边懒洋洋坐着的雷皓天,带着撩拨的情丨色,一下一下的蹭着他的大腿……
雷皓天饶有兴致的感受着她桌子底下的动作,然后微微凑过去,和她咬耳朵:“怎么?”
“你上次说,预付定金的,任由我欲所欲求一次,算不算数了?”心肝低低的问。
他坏笑的摸摸她的头,这个动作在颜墨做过之后他就超级心痒的想试一次,感觉真好。然后他笑得畜生无害的说:“算,今晚我去你房间,随便你欲所欲求。”
“哼!****心肝气得狠狠剜他一眼。
他却一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大腿,搁在自己的膝盖上,肆无忌惮的摸起来,这厮!气死心肝了,她狠狠挣脱,却挣脱不开,真想一脚将这**给踹飞!
“三条。”忽然,他在她的大腿内侧,慢悠悠的写下三个字。
心肝眸色一亮,决定听他的,甩出一张三天。
“单对。”他再写。
她再出。
哦哈!她赢了。
心肝差点没笑出声来,没想到菜鸟忽然变成大神,她暗暗啧舌,简直恨不得直接凑上去给他一个热情的啵,不过————
她脸微微一红,这色胚子,摸哪里呢,哪里不能写字,非要在她大腿内侧写?这老狐狸就是想趁机吃她的豆腐,哼哼。
三同、炸弹、两对、葫芦、同花顺,接下来不管心肝手上抓到什么牌,贺与岑总是比她运气背一点,一连十局,全是他输。
贺与岑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稍稍坐正,脸色也没有方才好看。
又是五局,还是他输!
怎么可能?他的脸色有些变得明显起来。
反观心肝,脸红润红润的,甚至悠哉悠哉的喝着红酒,除了桌子底下有一只手弄得她全身心急火燎的,其他都完美极了。
再十句,还是心肝赢。
围观的人,开始骚动起来。
“严小姐今天手气真好。”
第29章 心肝,别招惹他,听话9()
“这风刮得邪乎,一会儿严小姐连连赢,一会儿贺公子连连赢,现在又严小姐稳赢不输,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令人期待的。”
“我看严小姐赢定了,还剩下十五分钟,贺公子手头的筹码都快输完了。”
“说不准,我们继续看。”
贺与岑坐不住了,他从来没有输得这么惨败过,而且对手是个半吊子严心肝,这让她如何吞得下这口气。
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混?
运气和牌技全刮到她那边了?傻子才信!不知道严心肝使了什么鬼,再说这艘船是南宫家的,南宫飘又和严心肝走得近,说不清合伙做局等他钻呢。
所以一局下来,发牌的人要重新洗牌的时候,他做了个停的手势:“等等。”
一句话,全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的身上。
贺与岑端着红酒微微抿一口,然后略带着几分力道的放下来,“换个专业点的发牌师傅。小陈,去把楼上的杨师傅请下来。严小姐不会介意吧?”
杨师傅是这次专门请来给几大家族洗牌的,够专业,职业道德好,是大家都信得过的。
他这一句话,让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