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PK总裁-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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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恕嘲弄道:“有事助理干,没事干助理,再正常不过。更何况,我的性取向早已不是娱乐圈的秘密。”
林恕骑坐在他身上,手像一条灵活的蛇,从衬衫下摆钻进去,吐出冰凉的芯子,吻上了盛骄阳的小腹,并成功激起他一阵颤栗,“既然想要抱大腿,就要表现的专业一点。在我面前,你只需要而且也只能做一件事,就是服从。我不需要你发表意见,我也不需要评头论足,我只需要你脱光了躺在床上,乖乖张开双腿,然后用这张樱桃小嘴求我操…你。”
盛骄阳默默的叹了口气,他和林恕果然不是一个段位的。
他实在不懂,像林恕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接受着最优良的教育,并在名流贵族们的熏陶下,一点一点成长起来的高门子弟,为什么能够如此自若的说出这样令人羞耻的下流话?而更要命的是,说出这样下流话的林恕,却丝毫没有流于市井和猥琐。他依旧是高贵的,俊美的,冷冽的,让众人仰望和追捧的。
这样强烈的反差,让盛骄阳感到迷惑。
盛骄阳迫切的想要摆脱当前的处境。
他无声的扭动身体,想要躲开林恕不停作乱的手。
林恕被他扭的心烦意乱,呼吸不稳的怒道:“别动!否则,我现在就办了你!”
盛骄阳知道,他会说到做到,所以他静止了下来,乖乖躺在他身下,尽职尽责的扮演起一具面无表情的尸体,低垂的视线固定在林恕白色衬衣的第三颗纽扣上。
在盛骄阳看来,他这样做完全符合林恕对他的要求——服从。
可是,在林恕看来,他这样做却和他的要求完全背道而驰,他毫不犹豫的把盛骄阳现在的表现理解成了一种无声的反抗。
手上的动作突然变本加厉,粗鲁而强硬的探向那个一个小时前才被初次涉足的秘境。
尚未彻底消弭的疼痛立即重整旗鼓,从成千上万的神经末梢蔓延开来,传遍四肢百骸。
盛骄阳倒抽一口冷气,蓦地握紧双拳,修剪整齐的指甲戳进手心里,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双唇紧闭,几乎要咬出血来,却一声不吭。
林恕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他的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叫嚣。
一个说:狠狠地惩罚这个不知好歹的贱…货!让他哭!让他求饶!
另一个说:林恕,停下来,这样做是错的,你会后悔的。
可是,林恕停不下来。
盛骄阳冷若冰霜的脸彻底激怒了他,让他丧失了理智。
林恕算不上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但也从来没有如此粗暴的对待过任何一个来到他身边的床伴,不管他们是出于何种目的接近他的。
而此时此刻,他就像一个流氓地痞,残忍的蹂…躏着这个看起来过分精致的男孩。
林恕迫切的需要一个停下来的理由。
他已经不期待盛骄阳会哭泣着求饶,现在,只要他喊一声疼,林恕就会立即停下所有动作,甚至会把他拥进怀里去,温柔抚慰。
可他没有料到,盛骄阳那么倔强,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他身下,微微的发着抖,不发出一丝声音,就像一个活死人。
林恕恨得咬牙切齿。
手上突然传来温热粘腻的触感,紧接着,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到密闭的狭窄空间里。
林恕有一瞬间的恍惚,紧接着,他停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沾满红色液体的右手缓缓退出来,空气里的血腥味愈发重了。
盛骄阳终于压抑不住,微弱的哼了一声,又低又轻。
他睁开眼,浓密修长的睫毛洒下淡色的阴影,却依旧掩盖不住眸子里潋滟的水光。
盛骄阳说:“我可以把刚刚发生的,理解成第二次吗?”
他的声音冷冽而破碎,就像冬日里流动的冰河,漂浮的冰块撞击在一起,泠泠淙淙。
林恕整个呆住,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上一刻,他还被罪恶和羞愧攫住;下一刻,他再次出离愤怒。
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竟能如此轻易的操控他的心情。
这让林恕十分恼火。
他翻身从盛骄阳身上下来,坐回自己原本的位置,烦躁的从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一下一下的擦着手上的血。
“可以。”林恕淡淡的说。
盛骄阳把座位调起来,又把被退到大腿根部的裤子提上来,扣上扣子,这才虚弱的说道:“好,现在,还剩九十八次。”他顿了顿,说:“我也有一个条件。”
林恕本想说“你怎么配和我谈条件”,可瞥到他虚弱的似乎随时都可能晕倒的模样,还是改了口,“什么条件?”
盛骄阳说:“我要去i的艺人培训班上课。”
i娱乐的艺人培训班是当今娱乐圈数一数二的造星工厂,造星能力堪比当年的tva,譬如现在风头无两的四大男神之首--谢枕戈,就出自i娱乐的艺人培训班。
所以,每年三月份,i娱乐的艺人培训班招生时,总会有成千上万的、拥有明星梦的少男少女蜂拥而至,以求能够搭上这趟通往娱乐圈的特快列车。
不过,每年能够顺利坐上这趟特快列车的乘客只有十五人,可想而知,其甄选条件有多么苛刻。而且,这十五个人当中,最终能够成功出道的,只有三个,竞争极为激烈。
林恕有些为难。
他虽然是i娱乐的总经理,但艺人培训班的负责人却是艺人管理部总监,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林黛。
林黛……
林恕突然觉得头有些疼。
他把被染成红色的纸巾随手丢掉,然后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吸了两口,说:“明天答复你。”
盛骄阳咳嗽两声,说:“好。那么,林总,再见。”
说完,盛骄阳推门下车,关上车门,看也不看林恕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恕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背影。
夜风卷起了他的衣角,吹乱了他的头发。
他看起来那么脆弱,脚步虚浮,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让人无端忧心。
他和小区门口的保安说了两句什么,保安帮他打开门,放他进去。
他径直往前走着,挺直的背影终于消失在浓郁的夜色里。
98。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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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奢华到极点的酒店房间内,灯光昏暗的很,只有两盏床头灯透过乳白色的大理石灯罩发出暖黄莹光。
两具赤-裸的身体在莹光里缠缚在一起,似乎是一对交颈而眠的亲密恋人。
林恕刚刚结束一场算不上酣畅的欢爱,匍匐在盛骄阳胸口上休息了一会儿,翻身下来,躺在他旁边的位置,低声的喘息。
盛骄阳僵硬的平躺在酒店柔软的有点儿过分的大床上,有一瞬间的茫然,不知道究竟该做出怎样的反应才能让自己在当前的情境里显得自若从容。
虽然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盛骄阳还是觉得有点儿冷。
摸索着找到被林恕掀到一旁的毯子,不着痕迹的盖住自己因为林恕的离开而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
男人的喘息声一点一点小下去,终于趋于平缓,低到听不见。
盛骄阳想,或许他该起身了。
拥着毯子坐起来,就着幽暗的床头灯搜索了半晌,才看到掉落在床边的内裤。
俯身捡起来,穿上,却在弯腰时牵动了后方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林恕靠坐在床头,一边看他动作,一边自在的点燃一支烟。
香烟的味道缓缓弥漫到空气里,将浓郁的欢-好味道一点一点冲散了。
虽然并不是很呛人,但盛骄阳还是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然后低声笑了笑。
“笑什么?”林恕的视线正在他线条美好的背上流连,听他蓦然笑出来,低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句话。”盛骄阳一边说,一边继续搜寻着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如果是以前,遇到这种说话只说一半的人,林恕早就不耐烦了,这一回,他却饶有兴趣地问:“什么话?”
盛骄阳慢慢弯腰捡起自己的牛仔裤,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林恕不禁掀唇,无声的笑了笑。
这个男孩,还真有点儿意思。
刚才,他躺在他身下,瑟瑟的发着抖,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好看的琉璃眼里泛着泪光,整个人都绷紧了,仿佛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
林恕觉得自己就像是欺负小白兔的大灰狼,简直坏透了。
“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就没有再进行下去的必要了。”说出这句话,连林恕自己都觉得吃惊。他从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一向生冷不忌。今天的他,有些奇怪。
盛骄阳慌忙握住他半挂在身上的衬衫衣角,“不,我准……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一滴泪忽然从眼角溢出来,滑进了鬓发里。
“你哭什么?”林恕望着怀里僵硬的像块石头的男孩,眉头蹙起,说:“我还以为,我们是你情我愿的。”
盛骄阳急忙抬手擦掉眼角的泪,谁知,眼泪却越擦越多,几乎要泛滥成河了,“我……我没有,我没有哭,我没有……”
林恕顿时觉得兴致索然,翻身就要从他身上下去,盛骄阳却一把环抱住他的腰,用他微哑的、有些许撩人的哭腔不住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准备好了,我真的准备好了,你不要……”
“还是算了吧,我对一个哭哭啼啼的男人可提不起性趣。”说着,林恕就要掰开他缠在自己腰上的手。
盛骄阳慌不择路,仰头就攫住了林恕凉薄的唇。
林恕被他弄疼了,握住他的肩把他扯下来。他这回真有点儿生气了,“不要闹了!”
盛骄阳被他猛然黑下来的脸吓住,呆了一呆,眼泪终于不再流下来。他咧开嘴笑笑,“你看,我的眼泪停住了。”
林恕却被他这个布满泪水的笑脸给弄懵了,情不自禁又无可奈何的伸出手,温柔的擦掉他眼角残留的泪,说:“明明怕得要死,又何必故作勇敢。”
盛骄阳垂眸,说:“我不怕……”
林恕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新将身体压上来,“那我就要开始了。”
盛骄阳稍稍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却点了点头,说:“好。”
当林恕进入盛骄阳的身体时,才终于明白盛骄阳刚才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这个主动勾-引他上-床的男孩,或许是第一次!
他后面实在太紧了。
看着盛骄阳疼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林恕的脑子里有些乱。
他纵横情场多年,得到过许多第一次,可这一回,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明明疼成那样,盛骄阳却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映着煞白的脸,双唇愈发红得似血。
林恕想,与其这样僵持着,还不如速战速决,他才能少疼一点儿。
“我要动了。”林恕哑着嗓子说。
盛骄阳闭着眼点点头,眼泪再次沾湿长睫。
这一回,纯粹是因为几乎要灭顶的疼痛。
不到十分钟,林恕就缴械了。
这样的战绩,如果传到他那帮损友的耳朵里,不知道要把他埋汰成什么样子。
他趴在盛骄阳胸口上休息,耳边全是他的心跳声,咚、咚、咚……又快又响。
林恕莫名的有点儿开心。
此刻,方才那个羞惧到极点的盛骄阳却像变了个人似的,竟然会说出“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这样的浪荡话来调侃他。
真是有意思。
林恕扫了一眼白色床单上的星星点点的血红,狠吸一口烟,说:“你是第一次吧?”
盛骄阳已经在扣衬衫的扣子了,闻言顿住了动作,却没有回答。
林恕又说:“把第一次给了我,是不是觉得很可惜?”
盛骄阳低着头,林恕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用好听的声音轻声说:“不,一点儿也不,反而觉得很值得。”
林恕了然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们都知道这句“值得”意味着什么。
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盛骄阳走到床前,对着依旧靠在床头抽烟的林恕说:“林总,请你送我回家,可以吗?”
林恕抬头睨了他一眼,说:“不要叫我林总,叫我的名字。”
盛骄阳十分听话,说:“林恕,你可以送我回家吗?”
林恕侧身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赤条条的从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