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分手的路上-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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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则是将新菜单给放上,然后应刚来的客人的要求打开了电视机调到了娱乐频道,上面是一期访谈类的综艺节目。
“啊,这一期是凉太亲哎!”客人之中那个金色头发的妹子有些激动,双手捧脸还小幅度地跺跺脚,“不知道我上次送给凉太亲的甜点凉太亲有没有吃!”
“客人您点的布朗尼。”我微笑着将甜点搁在对方面前,顺势瞥了一眼电视。
黄濑凉太啊似乎是挺受欢迎的小模特。我记得还是个高中生吧
“谢谢!”金发妹子抬头朝我一笑,然后继续跟对面的朋友聊天,“跟你说,这家店的布朗尼超好吃的!我上次送凉太亲的就是这家店的布朗尼”
她还在那里说着,电视上也有了新的动静。
黄发少年一笑,带着几分率性,语气轻松,
我一愣,看向客人,发现对方保持着微微张嘴准备吃蛋糕的姿势石化了。
而电视上的少年显然不知道自己的话会对自己的粉丝造成多大的冲击,或者说他并不在乎有什么冲击,自顾自地在朝着镜头挥手:
啥玩意儿?这货的女朋友居然和我一个名字?!
“啊,黄濑的女友和你同名哎,千咲。”做好甜点端出来的店长看着电视,朝我说道。
我走到柜台前,接过对方拿着的蛋糕小心地放进透明柜中,心不在焉地应和着:“嗯,我的名字比较大众。”
我还记得之前看的软糖广告中那个被自己老公戴绿帽子的女主也叫千咲来着。我觉得我可以去改个名字了叫千秋如何?
“哎——竟然这个都和千咲你一样呢!”店长走到我身旁,和我肩并肩地看着电视,兴致勃勃的,“如果不是知道千咲你没有男朋友,我都要以为这是在说你了”
“嗯,这个年代同名同姓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那个失魂落魄的金发妹子被自己的同伴搀扶着走了,我顺手关掉了电视去收拾桌子。
门上的铃铛响了,我看向门口,说到一半的欢迎光临卡在了喉咙里。
走进来的黄发少年看了看四周,最后视线落到我身上,朝我大大方方地一笑,抬手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哟,小千咲,我来找你了。”
我一脸惊诧地看着这位似乎和我很熟的少年走过来,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等等?!黄濑凉太?”
“嗯?怎么了?”少年眨了眨眼,又往前走了一步,态度很是亲昵的样子,“别因为两天没见就露出这副不认识我的样子嘛。”
“不,那个,小帅哥,何止这两天,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啊。”
少年有些受惊吓的样子,露出吃惊的表情:“哎?我做了什么让小千咲你那么生气么?”
我:“”相比之下,我更想问你到底是脑子哪里摔坏了。
“哎?!”店长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了,震惊地看向我,“千咲?!我从没听说过啊!!!”
“店长你冷静。”我很冷静地按住她的肩膀,面对着那位少年,“我也从来没听说过那个,你叫黄濑凉太对吧?”
黄濑少年笑呵呵的:“真是的,小千咲你别玩了啦。”
“”这是我的台词啊!我犹豫再三,上前拍拍少年的肩膀,一脸沉重道,“那个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但是我很穷的,没有钱。”
所以,你找错仙人跳的人选了啊!
黄濑闻言,那张好看的脸上也多了几分凝重的神色,然后,他掏出钱包:“我今天出门只带了三千元,够么?”
“啊?哦”我愣愣地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钱,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而少年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接起来似乎被训了一顿,他说完之后就朝我招招手准备离开:“小千咲!篮球部的训练开始了!我先走了!”
他急急忙忙地跑出门去,没走几步又折回来,一脸笑容地朝我喊道:“有空的话要来看我的训练哦!”
我愣愣地应了一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跑了。
我只好扭过头,看向一脸充满了八卦欲望的店长。
“所以你是和黄濑凉太交往了?”
“不是!”我回答得斩钉截铁。
店长表情微妙地看向我的手。我也瞥了一眼手上的钱,露出几分苦恼:“这个没办法,我有别人递给我钱不管怎样先接过来的坏毛病下次我会还回去的。”
不过现在最头疼的是那个高中生模特中了什么邪?!
难道他自己其实对于自己赢下这场比赛并没有把握所以才有动摇?不应该啊
“嗯?千咲你在干什么?”鹿岛将脑袋挤过来看,“日程表啊啊,你喜欢篮球么?”
“只能算是喜欢看篮球赛吧。”我将手机合上,把对方的脑袋推开,瞥到不远处那群尖叫的女生时有些无奈。
因为我一直是反串角色而且和鹿岛演的角色相爱相杀,导致还有的人见我和鹿岛凑近就两眼放光的这点我真的很无语。毕竟,我和鹿岛,在生理上来说是gl,在舞台上是bl,在日常状态看着又像bg咦?等等?为什么觉得这样子三种口味都满足了不亏不行!住脑!我可不会去ntr堀学长!
“小千小千!我能演么?”埴之冢光邦跑过来,小脸上写满了期待。
我脑子过滤了一遍角色,好声好气地问道:“光邦你想演什么?”
“我想演无头骑士!”
第65章 交锋()
80%,72小时说实在的我不太担心平和岛静雄。
虽然看起来他是被罪歌放在心尖尖上啊不;刀尖尖上朝思暮想追求着的人;不过我对平和岛静雄的武力值很有信心。如果池袋最强也抗不下的话那我决定搬家嗯。
我这番出门最主要的还是为了
“还真是多啊”我看着街上举着刀游荡着双眼赤红的人;也大概判断出了罪歌的繁殖方式——以刀具为媒介,通过砍人,无限繁殖。
不过
我躲过了一个朝我攻击过来的人,拿手中的短刀挡了一下;一脚踹飞对方手中的刀。
“这种也太开挂了菜刀就算了;美工刀都行么?”我喃喃着,没有恋战;直接往店那边赶去。
看样子是一刀砍一个;然后对方拿刀再砍另一个就行。与其说是被砍的人类是罪歌之子,不如说是被砍的人拿的刀是真正的罪歌之子。
就算现场有这么多人其中一定混着一个拿着真正的罪歌、控制着所有人的母体;而其他人都是听从这个'母亲'的命令。而根据聊天室的谈话;其中一部分去了南池袋公园寻找平和岛静雄了;另一部分说是要继续找人,那就是
不出我的预料;店下面已经围了一群被控制的人,看起来颇像是活动灵敏的丧尸群体,除了他们不吃人,而是砍人。
至于他们所瞄准的目标么
“你们这些变态是怎么回事!我报警了哦!真的要报警了哦!”白发青年一边吼着一边像是被轻薄的小媳妇一样躲着追着自己的人群跑下楼。
我呆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内心开始对自己一开始的猜测产生了严重的怀疑——这个人真的是可以和平和岛静雄相媲美的存在么?妖刀是不是也会看走眼?
“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银时!因为今天在距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也有我们的姐妹在不断产生新的姊妹啊!是一直爱着这座城市的人们喔!警察先生们全都忙得不可开交呢!”一个拿着小刀的辣妹笑着;语气充满了狂热的味道,“让我们相爱好吗?”
“所以说你们是谁啊!银桑我比较喜欢巨乳!干瘪的小丫头和男人就免了!还有!道具play就算了刀具play什么的还是免了吧!”白发男人一边吼着一边拔出了腰际的木刀挡住,虽然声音慌里慌张的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在众多人的围攻之中动作显得游刃有余。
大概我在旁边大大咧咧看得太开心了,差点忘记这里是被敌人包围的阵营,很快就有人发现了我。
“碍事者。”
“出现了啊,碍事的人。”
“不用担心,等一下成为姐妹就好了”
这群人一边说着,一边向我逼近。
“不会痛的,就一下子,很快我们就会融为一体”
等等!你们这个台词显得很有歧义吧?!
“对着小姑娘说着什么糟糕的性骚扰的话呢!”在我动手之前,已经有人一脚踹开了堵到我跟前的人,嘴里不满地嚷嚷着。
我一愣,悄悄地将准备拿出来的短刀放了回去。
一开始是想借此机会试探对方的底细的但是没想到反而欠了一次人情。
而救我的人
“快!千咲!快点报警!这里有一群变态想要侵犯我!”
“”我被对方的描述给震撼到了,张了张口,脑子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干巴巴地回道,“罪歌之子已经将警察牵制住了,打电话没用。”
说完之后我看向了那一群持刀者,试图套信息:“问个问题啊你们是妖刀罪歌的产物,听命于罪歌对吧?之前说是目标是平和岛静雄吧,然后又瞄上了坂田银时理由呢?”
“因为他们很强啊。”之前说话的那个辣妹走了出来,隐隐有代表发言人的意思,转了一下手中的刀,“无论是静雄那种在人类的绝对本能上将暴力彻底地强化,还是银时那种在无数同类的尸骨上存活下来的充满血腥味的气息都让我们充满了爱意。”
同类的尸骨?我下意识地偏头看向身旁的白发青年,对方一脸平静,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辣妹像是套路里的反派一样,在我这么一问之下居然开始解释起来龙去脉来。
“我们呢,爱着所有的人类。但光是爱已经是无法满足了,只是在与人类之间产生小孩也已经不够了,因为无论再怎么爱再怎么爱再怎么爱都不够——我想要支配人类的全部。然後为此,要留下优秀的子孙。身为人类应该很好理解的吧?就算是人,也是会想要留下优性遗传因子吧?”
虽然知道罪歌是在寻找最强的人寄生然后可以控制更多的人类但是这个话感觉更加像性骚扰了啊!有一种特别想要吐槽的欲望啊!
“啊?那个等一下,小千咲,我怎么觉得有点听不懂么?”坂田银时机械地哈哈了两声,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到底怎么回事?”
“也就是说这群人是被妖刀罪歌控制了,而妖刀本体想要和你还有平和岛先生玩3p生孩子。”我一脸诚恳地尽职解说道。
“噫!”坂田银时表情一变,抬手揉了揉头发,往前走了几步踏入了人群中央,“首先声明,我没有恋物癖,性癖也很正常,然后就是”
他主动朝着罪歌之子们攻击,高声喊道:“银桑我才不想要突然多出一群我根本不想认的小孩啊!”
因为对方的走位,原本围绕在周围的持刀者们基本都被他吸引过去了,而残余着的几个人我完全应付地过来。
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的话那就是对方的确有目的地刻意引开这些人。
“坂田先生!小心点不要被这些刀给砍中了!他们似乎是依靠伤口为媒介附身的!”我朝被蜂拥而至的人群淹没的白发青年大声喊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附近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这还真的和丧尸的模式很像啊!
“有什么彻底根治的方法么!”
“啊直接敲晕?”我不确定地回道,然后就见那堆人群中分出了一小波过来围住我。
嗯,看来罪歌比我想象中要有脑子。
“别来妨碍”其中一人举起了手中的刀朝我砍来,我凝神正准备回击时,一把木刀直接从另一边的人群中飞过来直直地击中砍人者的背脊。我下意识地望过去,对上人群最中央的白发青年暗红色的双瞳。
我在微微愣神之后,很快反应过来,赶紧捡起地上的木刀扔还回去。但是在对方接住木刀之前,身上已经开始出现了伤口。
“真是的”对方握紧手中的木刀,以自身为中心的圆弧一击,将周围的人给一次性清理了出去,“没人跟你们说过么?死缠烂打的不管是人还是刀都是男人最讨厌的类型啊!”
哎?受伤了但是没有被附身么?
是我猜错了么?但是
“为、为什么?”开始有持刀者往后退,嘴里喃喃着,声音中还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应该只要伤到一次,就会以那恐怖与痛楚为媒介,立刻将我们的思念灌注进去才是啊”
恐怖与痛楚为媒介?那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因为这种举动感到恐怖和痛楚的话,就不会被寄生了么?
我随着对方的视线望过去,战斗中的人脸上没有平日里提不起精神的懒散表情,也没有刚刚说些不着调的话时的那种令人无力的感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