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分手的路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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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真是一场精彩的比赛呢。
无论哪一方都全力以赴,无论哪一边的团队配合都像模像样的。
我估算了一下时间,前往了休息室。
因为不是第一次来了,教练也已经认识我了,所以倒是畅通无阻。
海常的胖胖教练见到我还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上来嘱咐:“如果可以的话你也安慰一下黄濑吧,他估计还是很不甘心的。”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我会试试的。”我说完之后敲了敲休息室的门,我还没开门呢,里面的人就陆续出来了,看到我的时候还一愣,不过在片刻的愣神之后都一个个很乖觉地主动给我让位置。
我进去的时候,黄濑正坐在板凳上,听到声响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原本还打算好好打招呼的我呼吸一滞——妈咧!在哭!这个场景我可没有料想过啊!冷静点千咲!想想你哥是怎么哄你哭了的嫂子的糟糕!我哥叼得一逼从来没有让女孩子哭过!
这可咋整?!
“抱歉,小千咲。”少年显然兴致不高,语气都蔫蔫的,重新低着头,刘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现在我想要一个人呆着。”
我轻声地叹了口气。还愿意和我说话那就应该还行
我走过去,脱掉外套罩在对方脑袋上,往后退了一步,背倚靠在储物柜上,语气沉稳:“我会装作看不到你哭的。”
“”黄濑将外套扯下来,闷闷道,“这样子很过分哎,小千咲。”
“那你可以自己脑补你最想要的安慰方式。”
“更过分了!过分地令人发指!小千咲你真的有把自己当我的女友看待么!”
我沉默了一下,诚恳地如实回答:“从来没有过。”
“你是想我哭么?我现在的话,真的会哭得出来哦。”
那还是别了吧。我从小受哥哥影响就是秉承着不能弄哭女孩子这个信念的,现在弄哭男孩子一样不好看啊。
我回忆了一下以前哥哥安慰我的方式,迟疑了片刻后,上前一步,俯下身,抬手按着对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绞尽脑汁地想安慰的话。
如果说你已经很努力了之类的话感觉有些多余啊,他的队友和教练肯定都重复很多遍了,而且我说这话就显得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只有我的角度能说的话
“脚还疼不疼?”我问道。
“很疼。”少年主动将脑袋靠在我的肩上,我很明显地感觉肩膀一沉,“我我真的很想赢。”
“嗯。”
“但是就差这么一点点我很不甘心”
“嗯,我知道。”
“我还在比赛前向小千咲你保证会赢现在却那么难看”
“说什么呢,不还是很帅气么?”虽然不太符合现在的气氛,我的确被对方这话给逗笑了,察觉到对方抬起头,也跟着直起身子,双手抱胸道,“都差点迷上你了。”
“哎?”黄濑一愣,“也就是说以前都没有迷上我么?”
我:“”少年,你这出题角度很刁钻啊。
“总觉得小千咲你根本不喜欢我,只是单纯地配合我而已”黄濑看起来精神恢复了一些,皱眉抱怨。
我倒是有几分惊奇——这孩子在这种时候倒是很敏锐嘛!
不过我现在倒是没有和之前一样想顺坡澄清试探的意思了。
我伸手过去撩起对方的刘海细看,几秒之后笑了笑:“啊果然。”
这小子的眼睛,细看之下其实更偏暗金色呢。
“怎、怎么了,小千咲?”对方眨了眨眼睛,看起来有些不适应这样子的动作。
“没什么。”我笑着揉乱了对方的头发,“今晚姐姐请客,想吃什么?”
“哎?真的么?那小千咲你亲手做的东西也可以?”
“现在的小孩子都觉得手作比较能体现心意,其实是一个误区!”我吐槽完毕后,半是妥协地应下,“也行,不过我做的东西味道一般哦我记得你是喜欢奶汁烤洋葱汤?那做西式?”
“嗯”黄濑突然安静了几秒,“小千咲你知道啊。”
“嗯?”我一愣,也跟着沉默了一瞬。我实在不好说自己是从折原临也给的资料上看的所以
“因为是女友嘛。”我一本正经道。
嗯,总觉得自己的人渣程度能用数据显示的话,这一刻一定是飙升的。
“哎——这样子么?”黄发少年仰着头,眸子盯着我,“但是我都不知道小千咲你喜欢吃什么。”
第32章 兄妹交谈()
80%;72小时“还真是多啊”我看着街上举着刀游荡着双眼赤红的人,也大概判断出了罪歌的繁殖方式——以刀具为媒介;通过砍人,无限繁殖。
不过
我躲过了一个朝我攻击过来的人,拿手中的短刀挡了一下;一脚踹飞对方手中的刀。
“这种也太开挂了菜刀就算了,美工刀都行么?”我喃喃着,没有恋战;直接往店那边赶去。
看样子是一刀砍一个;然后对方拿刀再砍另一个就行。与其说是被砍的人类是罪歌之子,不如说是被砍的人拿的刀是真正的罪歌之子。
就算现场有这么多人其中一定混着一个拿着真正的罪歌、控制着所有人的母体,而其他人都是听从这个'母亲'的命令。而根据聊天室的谈话,其中一部分去了南池袋公园寻找平和岛静雄了,另一部分说是要继续找人;那就是
不出我的预料,店下面已经围了一群被控制的人;看起来颇像是活动灵敏的丧尸群体;除了他们不吃人,而是砍人。
至于他们所瞄准的目标么
“你们这些变态是怎么回事!我报警了哦!真的要报警了哦!”白发青年一边吼着一边像是被轻薄的小媳妇一样躲着追着自己的人群跑下楼。
我呆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内心开始对自己一开始的猜测产生了严重的怀疑——这个人真的是可以和平和岛静雄相媲美的存在么?妖刀是不是也会看走眼?
“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银时!因为今天在距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也有我们的姐妹在不断产生新的姊妹啊!是一直爱着这座城市的人们喔!警察先生们全都忙得不可开交呢!”一个拿着小刀的辣妹笑着;语气充满了狂热的味道;“让我们相爱好吗?”
“所以说你们是谁啊!银桑我比较喜欢!干瘪的小丫头和男人就免了!还有!道具play就算了刀具play什么的还是免了吧!”白发男人一边吼着一边拔出了腰际的木刀挡住;虽然声音慌里慌张的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在众多人的围攻之中动作显得游刃有余。
大概我在旁边大大咧咧看得太开心了,差点忘记这里是被敌人包围的阵营,很快就有人发现了我。
“碍事者。”
“出现了啊,碍事的人。”
“不用担心,等一下成为姐妹就好了”
这群人一边说着,一边向我逼近。
“不会痛的,就一下子,很快我们就会融为一体”
等等!你们这个台词显得很有歧义吧?!
“对着小姑娘说着什么糟糕的性骚扰的话呢!”在我动手之前,已经有人一脚踹开了堵到我跟前的人,嘴里不满地嚷嚷着。
我一愣,悄悄地将准备拿出来的短刀放了回去。
一开始是想借此机会试探对方的底细的但是没想到反而欠了一次人情。
而救我的人
“快!千咲!快点报警!这里有一群变态想要侵犯我!”
“”我被对方的描述给震撼到了,张了张口,脑子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干巴巴地回道,“罪歌之子已经将警察牵制住了,打电话没用。”
说完之后我看向了那一群持刀者,试图套信息:“问个问题啊你们是妖刀罪歌的产物,听命于罪歌对吧?之前说是目标是平和岛静雄吧,然后又瞄上了坂田银时理由呢?”
“因为他们很强啊。”之前说话的那个辣妹走了出来,隐隐有代表发言人的意思,转了一下手中的刀,“无论是静雄那种在人类的绝对本能上将暴力彻底地强化,还是银时那种在无数同类的尸骨上存活下来的充满血腥味的气息都让我们充满了爱意。”
同类的尸骨?我下意识地偏头看向身旁的白发青年,对方一脸平静,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辣妹像是套路里的反派一样,在我这么一问之下居然开始解释起来龙去脉来。
“我们呢,爱着所有的人类。但光是爱已经是无法满足了,只是在与人类之间产生小孩也已经不够了,因为无论再怎么爱再怎么爱再怎么爱都不够——我想要支配人类的全部。然後为此,要留下优秀的子孙。身为人类应该很好理解的吧?就算是人,也是会想要留下优性遗传因子吧?”
虽然知道罪歌是在寻找最强的人寄生然后可以控制更多的人类但是这个话感觉更加像性骚扰了啊!有一种特别想要吐槽的欲望啊!
“啊?那个等一下,小千咲,我怎么觉得有点听不懂么?”坂田银时机械地哈哈了两声,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到底怎么回事?”
“也就是说这群人是被妖刀罪歌控制了,而妖刀本体想要和你还有平和岛先生玩3p生孩子。”我一脸诚恳地尽职解说道。
“噫!”坂田银时表情一变,抬手揉了揉头发,往前走了几步踏入了人群中央,“首先声明,我没有恋物癖,性癖也很正常,然后就是”
他主动朝着罪歌之子们攻击,高声喊道:“银桑我才不想要突然多出一群我根本不想认的小孩啊!”
因为对方的走位,原本围绕在周围的持刀者们基本都被他吸引过去了,而残余着的几个人我完全应付地过来。
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的话那就是对方的确有目的地刻意引开这些人。
“坂田先生!小心点不要被这些刀给砍中了!他们似乎是依靠伤口为媒介附身的!”我朝被蜂拥而至的人群淹没的白发青年大声喊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附近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这还真的和丧尸的模式很像啊!
“有什么彻底根治的方法么!”
“啊直接敲晕?”我不确定地回道,然后就见那堆人群中分出了一小波过来围住我。
嗯,看来罪歌比我想象中要有脑子。
“别来妨碍”其中一人举起了手中的刀朝我砍来,我凝神正准备回击时,一把木刀直接从另一边的人群中飞过来直直地击中砍人者的背脊。我下意识地望过去,对上人群最中央的白发青年暗红色的双瞳。
我在微微愣神之后,很快反应过来,赶紧捡起地上的木刀扔还回去。但是在对方接住木刀之前,身上已经开始出现了伤口。
“真是的”对方握紧手中的木刀,以自身为中心的圆弧一击,将周围的人给一次性清理了出去,“没人跟你们说过么?死缠烂打的不管是人还是刀都是男人最讨厌的类型啊!”
哎?受伤了但是没有被附身么?
是我猜错了么?但是
“为、为什么?”开始有持刀者往后退,嘴里喃喃着,声音中还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应该只要伤到一次,就会以那恐怖与痛楚为媒介,立刻将我们的思念灌注进去才是啊”
恐怖与痛楚为媒介?那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因为这种举动感到恐怖和痛楚的话,就不会被寄生了么?
我随着对方的视线望过去,战斗中的人脸上没有平日里提不起精神的懒散表情,也没有刚刚说些不着调的话时的那种令人无力的感觉。在这一瞬间,我似乎有感受到,罪歌所说的在无数同类的尸骨上存活下来的气息。
似乎是意识到今天所做的事情是徒劳,罪歌之子们突然间集体停下了攻击,全员一致看向了一个方向。
那是南池袋西口公园!罪歌之前在聊天室里说的等平和岛静雄前来的地方!
因为这边的信息量太大我都忘记还有另一边的事情了!
不过罪歌之子们并没有我所担心的那样子开始往南池袋公园走,而是在一瞬间双目泛红的状况消失,一个个都恢复了清醒,纷纷露出一副子被惊吓的样子扔掉了手中的刀,还有人吓得瘫软。
这个症状让我不由得一愣。
怎么回事?是平和岛静雄那边做了什么,还是因为罪歌意识到无法和自己爱的人生孩子咳咳,是无法控制爱的人,所以选择了先放弃等待下一次出击?
还是说罪歌母体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么?
“啊——讨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啊啊啊!为什么我手中会拿着刀!”
“这是怎么回事”
一片茫然和惶恐之中,只有两个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没事吧?”我走到坐在地上的白发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