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不如你-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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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靳辰也不催,等着元月月将实话说出来。
她不停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放过她,不要再追问了。
为什么偏偏他去了趟z市,就是到了那家孤儿院,还偏偏看见她的字了呢?
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
他会不会已经知道很久了,只是没有拆穿她而已?
可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不拆穿她,等到眼下这个时候,又来找她麻烦呢?
她费解,也想不通,脑细胞都不够她用,而身边这个男人还在执着地等她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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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肯定很快就知道她的身份()
“因为我在z市过得更自由!”她揪紧了拳头,也不管他会不会相信,“我爸忙于工作,并不怎么管我,还一直希望我成为一个很规矩的千金大小姐。可我天生的性子就活泼好动,做不到那么文静,没办法,只能当着他的面一套,背着他的面又一套。”
顿了顿,她继续说:“而我爸那个人,还有点儿嫌贫爱富,对于做义工这种事情,他觉得很掉价。身为大小姐,就应该要学学礼仪、看看外国名着,将自己包装得很牛逼的样子。”
温靳辰勾唇,听了她的话,有些想笑的欲望。
“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很多事情都不能做,就只能跑去z市做义工啦!”她弱弱地补充一句。
想这个理由,想得她头都快要爆炸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后躲他远远的,不要再面对他敏锐的提问。
“为什么非得去z市?”他的语调平静无波,“离a市近的那么多城市,还跑到z市去?”
元月月无言,她自以为自己已经想了个无懈可击的理由应付了,为什么在他面前,就这么容易穿帮呢?
她欲哭无泪地望向窗外,只能求母亲保佑她。
万一真的被拆穿了,能不能让她和养母平平安安的,生活不受影响?
“为什么你提的每个问题我都要回答?”她忽然想起似的出声,“大叔,你回答过我几个问题?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分了?”
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温靳辰没辙。
她想知道的问题,有些他确实没办法回答她。
他担心她会多想。
有些事情,此一时彼一时,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你呀!”他的语气里满是宠溺,“过来。”
“干……干嘛?”她警惕地看着他。
总之不能被他钳制住,万一他知道真相了,她好歹还有机会逃跑啊!
他索性拉过她的手,将她拉回身边,指着手中的稿子,再说:“有几处错误,这儿,应该是……”
她怔怔地听着他的话,每一句都说得很专业,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她好疑惑,看他的样子,英语水平应该是好到爆棚才对,为什么还要让她来翻译?
不对呀!
最让她关心的是,为什么他突然之间就把他一直疑惑的话题给转开了?
看他这股架势,是打算不再追究答案了吗?
他瞪了她一眼,她赶紧看向翻译的稿子,很认真地记录下每一处错误,然后保证下次不再犯。
见元月月走去修改,温靳辰依然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他还在怀疑为什么她会将做义工的地址选在z市,而且他几乎可以肯定,她过去不仅是做义工那么简单。
可她并不打算告诉他实话,所以才会拿那些看似合理的借口堵他。
究竟是为什么呢?
他,又该找人去调查这件事的原因吗?
浓郁的黑眉紧紧地蹙在一起,他打量着她,她也在偷偷看他,那副不安又乖巧的模样,明显是在心虚。
她实在是个不会撒谎的人哪!
温靳辰叹息了声,也起身,走去办公桌,随手拿起一个文件夹,开始处理公事。
元月月心乱如麻,根本就静不下心工作。
她知道,她只不过是躲过了一时而已,私底下,他肯定会派人去z市调查那家孤儿院,然后,就会从院长知道她的很多事。
眼下,除了将这件事告诉给父亲听,让他快点儿想办法解决,没有任何办法了。
养母还在父亲手上,一旦事情穿帮,父亲万一真对养母下手,可怎么办哪!
想着,她立即起身,还没走几步,温靳辰就出声了:“去哪儿?”
她的头皮一麻,转头,小声回话:“厕所。”
温靳辰这才点头,没有再深究。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他的目光很锐利地落在她手中手机上。
上个厕所而已,她带手机去干什么?
很明显,是要打电话。
她这样迷糊,隐瞒个秘密都瞒不好,实在是让他闹心。
终于,他也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之后,再冷声吩咐:“到z市的**孤儿院去调查看看,元思雅在那儿有什么秘密。”
“是!”对方立即应声。
挂断电话,他再望向门口,漆黑的瞳孔瑟缩,眼里流露出浓浓地复杂。
元月月并没有去厕所,而是到走廊的尽头,拨通了元嘉实的电话号码。
之前,温靳辰只留下一个合作项目给元家,元嘉实就打电话来骂了她一顿,说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刚有起色的公司又陷入困境。
她不服气地说是他贪心不足,两人大吵了一架,从那之后,就没有联系过。
如今,眼见自己的身份就要穿帮,父亲又会说些什么话?
一想到父亲每次都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她就很不想打这通电话,让事情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算是她对他的报复吧!
还不等她考虑清楚,电话里就传来元嘉实冷漠的声音:“什么事?”
她的心一直悬在嗓子口,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再轻声:“大叔在z市的一家孤儿院发现了我的字迹,我觉得,他现在应该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什么!”元嘉实的声音瞬间飙高,立即问:“你露出破绽了没有?”
“露了。”元月月很老实的交代。
虽然温靳辰没有当着她的面追究,但他那么谨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在撒谎呢?
元嘉实气得有一瞬间没有发出声音,现在还不是让温靳辰发现元月月身份的时候,无论如何,他都得阻止。
“你怎么这么没用!”他暴怒地直拍桌子,“我只不过是贪图了一点点温家的钱财,他就做得那么狠绝,如果他知道我们联起手来骗他,你知道下场是什么吗?”
“我已经尽力了。”元月月不爽,“我在z市生活那么久,怎么可能不留下痕迹?”
“让你在那儿生活,不是让你去孤儿院!”元嘉实怒吼。
元月月没有回话,她就知道,最终所有的责任都由她背。
“真不知道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女儿,给你妈丢脸!”元嘉实气恨地张嘴就骂,“如果活下来的是你妈,现在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元月月的心重重一颤,元嘉实的话就像是一记重锤落在她心里,将她所有的脾气都堵住,没有可以发泄的地方。
“是哪家孤儿院!你还做了哪些事,快点都告诉我,我看还有没有补救的办法!”元嘉实怒气冲冲地吼,“现在他已经察觉了,我有能耐敌过他的人脉吗?你的身份,他肯定很快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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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要不要和他去领证()
元月月低眸,将孤儿院的地址告诉给元嘉实,听着他无边的谩骂,她默默地按下了挂机键。
靠着墙站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就是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
她已经很努力地在做元思雅了,怎么出了一点点事情,就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怪在她头上?
她在z市生活过是事实,还能将一切都抹除不成?
终有一天她的身份会被拆穿,也终有一天,她会看见暴怒的温靳辰。
她该怎么逃?
她又……逃得掉吗?
她唏嘘一笑,将眼眶里的眼泪抹掉,望向窗外,如果母亲还在,该有多好!
有时候,她真的一点儿都不愿意是自己活了下来,背负着那些罪名和骂名,她连努力的力气都没有。
锥心的痛在她全身来回了个遍,她完全不能承受,胸腔还爆发了血腥的味道,微微掀起眉眼,苦涩又悲痛。
心情低沉压抑,而她还不能在这儿待太久,虽然或许她和温靳辰彼此都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但有些表面上的假装,都还得维持下去。
越是这样心知肚明,她就越是不安。
迈动脚步走回办公室,温靳辰正埋头处理公事,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没有打扰他,她走到办公桌去准备再看看刚才的翻译,他忽然就抬眼,毫无预兆的盯住她。
她的心“咯噔”一跳,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勾了勾唇角,想笑,却僵硬地上扬不起那抹精彩。
温靳辰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些复杂的什么,她的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此刻正在他面前极力掩饰她的脆弱。
换做是以前,他或许会问她,究竟是谁欺负她了。
但现在,他问了也是白问。
又或者,害她涨红双眼的人就是他。
可要他放下她埋藏的秘密什么都不查,他也显然做不到。
他并不怀疑她,只是,担心她会被人利用,她不愿意说的事情,他得知道,才能提前面对可能会发生的遭遇。
“晚上想吃什么?”他随口发问。
她一愣,再答道:“不回去吃吗?”语气糯糯的。
温靳辰摇头,“明天周末,要不要去短途旅游?”
“不行!”元月月一口回绝。
一听到旅游这个词,她就会觉得他要带她去z市。
她在a市或许还能强装镇定地扮演一下元思雅,一旦回到z市,她肯定会很快就原形毕露,将所有秘密都摊开在他面前坦白。
对上他深究的黑眸,她迅速将视线移开,随口找了个理由:“就要期末考试啦,我不能再颓废了!”
温靳辰想了想,并没有拆穿她此刻明显的谎言。
俊脸上露出些深沉,他来回打量了她一眼,再问:“蜜月有想去的地方吗?”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嫣红的薄唇失去了血色,喃喃着:“蜜……月?”
“领证之后,要补你一个蜜月。”他的口吻很施恩。
听言,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每一个细胞都承载着惊慌失措,小脸腻白得像是见了鬼似的。
他挑眉,实在是不爽她此刻的态度。
他是长得丑陋不堪还是有杀人嗜血的癖好,一个领证而已,就将她吓成这样?
“大叔!”她向他靠近几步,“我们再谈谈吧!领证不是儿戏,如果我……”
他瞪她,那股戾气冰冷刺骨,张扬逼迫的压抑顿时向四周迸射开去,所有的冷意都对准她,仿佛她就是一个靶子,成为他发怒的目标。
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和他去领证。
一旦他和元思雅在法律上都已经确立了关系,如果元思雅再不出现,她就真的会被困在a市一辈子。
而且,如果有一天他发现她是元月月,不是元思雅,没有领证,或许他还会有点儿庆幸,也能保留一点儿尊严,也能对元家稍微有一点点宽容,不至于到覆水难收的地步。
更何况,如果真的把证领了,他想要她,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难道她还真的要每天晚上都陪着他做运动不成?
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这个证,无论如何都不能领!
“月儿。”温靳辰冷声,“过来。”
她不解他要做什么,犹豫了会儿,才慢吞吞地走过去,每一步都透着小心翼翼。
她站在他面前,微低着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不安又害怕。
拉过她的手,空出大腿让她坐着,为了防止她起身,还特意先将她禁锢好。
黛眉轻蹙,她还来不及说话,他就先出声了:“有这么怕我吗?”
“……”
“我究竟对你做过什么事,让你这么记仇?”他语气不爽。
她很认真地去想了想他的问题,再答道:“你整个摆在这儿就已经霸气凌人了,如果还对我做过什么,那我压根就不敢靠近你啊!”
不对!
他就是做过什么啊!
他就是头恶狼,随时都想着怎么能够吃了她!
脸颊窜出一抹红晕,至于这个理由,她是绝对不敢告诉他的。
他轻轻地笑,拥紧了抱着她的力气,再说:“对你,我已经很仁慈了。”口吻很施恩。
她没脾气地撅嘴,他在她面前也发了好几次大脾气,竟然还敢用“仁慈”这个词?
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