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女相-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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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她道。
既然逃不脱这样亲密的举动,那还是要她伺候他一次吧。
一来是谄媚,二来也满足一下他的帝王尊严啊!
炎霁琛瞅了眼她,嘴角轻勾了下,
“好!”
无比辩驳一开始的时候沐清秋觉得根本就不算是什么。
虽说从有记忆以来,她没有被人喂食过,她也没有喂过旁人!可这不过只是最简单不过的工作,不是么?
只是当她喂了几口之后,她就觉得貌似有些淡定不下来了。
话说,她是真的很想把注意力放到这些饭菜上,然后只想着把这些饭菜放到他的嘴里的。
可眼前的饭菜是她喜欢的。
她也本就是饥肠辘辘。
何况眼前的人,还是个男人,更还是还是个绝色,她心仪的男人。
手里的饭菜不知不觉的就往自己跟前凑过来,而且看着那两片因为咀嚼饭菜而上下开合的唇角,怎么也带着让她移不开眼睛的炫目。
慢慢的,不知道怎么,她的嘴里就已经吃上了。
不知道怎么,他的唇离她越来越近。
不知道怎么,他的气息再度随着饭菜的气息沾染了她的全身。
不知道怎么就再度变得刻骨铭“身”。
当一个时辰之后。
沐清秋再度从床上无力起身。
她发誓,她真的发誓。
说什么也不能被他再度诱惑了。
说什么说什么她也要翻身做主人啊啊啊
只是她的付出似乎也总算是有回报。
她也终于看到了樱园的景致。
俯览而下。
整个樱园最好的景致都在她的眼前。
碧绿的松柏,姹紫嫣红的菊树,还有精致的亭台楼阁。美不胜收。
当然,当中林立的侍卫还是不少的。尤其是她所站立的楼阁四周的黄色盘龙旌旗,赤果果的明示着皇帝就在这里。
只是沐清秋还是叹息,自己白白浪费了一整天,她竟完全不知道她被折磨的地方竟是个三层的楼阁。
因为直到半个时辰之前,他才抱着她到了楼层之上,她也方知道。自己竟是身在此山中。
“若是喜欢,每个月朕都带你过来!”
身后一暖,整个人再度落入他的怀抱。
沐清秋没有挣扎,只是任他抱着。
因为很暖,很香。
“每个月都不过两日?”突的,脑袋里冒出来某个念头,她问。
“怎么,嫌短?”炎霁琛很是精明的察觉到她话里的意思。
沐清秋点头,“每七日,就有两日吧!如何?”
“嗯?”炎霁琛挑眉。伸手笼向她没有束着的胸上。那里的柔软在他的碰触下,急促的弹了下。“清秋这么迫不及待?”
那声音里的暧昧,直接让沐清秋面色爆红。
想来是她被那景致弄得有些迷糊,又想着给自己弄点儿福利,竟忘了这个家伙一直都是禽兽来着。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沐清秋慌张的反身剥去他笼罩在自己胸口上的大掌。
“那是什么意思?”炎霁琛浅笑着看着她,顺势的揽过她的腰身。
沐清秋张了张嘴,瞪着那张笑意深浓的面孔。
最后,吸气咬牙。
“因为清秋受不了某个人的索要,长时间下去生怕会体力透支而亡!所以需要休养生息!”
“”
话音落地,就是沐清秋不用看对面这个男人脸上的神情,也已经窘到一定程度了。
这种话,是她这个淑女能说的吗?
这种话,是她沐清秋说的出口的吗?
只是,这,这还不是被他逼得?
这要不是这两天让他稍微一靠近,就觉得有些心惊胆战,她至于么?
这番话还没说完,她就想整个人都窝进他的怀里,躲闪自己此刻的窘意。可想到若是真的这样做了,恐怕他又是要笑话她有胆子说,没胆子承认。
她才不怕,而且这始作俑者就是他。所以她就敢坦然面对。
沐清秋仰首挺胸,很是镇定的看向他。
即便她知道,自己的耳朵根子现在肯定已经红透了。
初听到沐清秋这话,炎霁琛还真是始料未及。
只是转念想到那夜里,貌似是她自己主动脱衣服的情形,似乎也并非是她说不出来的。
他的嘴角勾出一抹轻魅弧度,抬手扶起她的下巴。
她的眼波因为窘迫转闪,她的唇角因为羞涩紧紧的抿到一起。可小脸上还硬是要表现的不在乎即便这张脸曾经让他那般的深恶痛绝。
可此刻,心头的某一处还是强烈的一跳,
扶着她下巴的手指缓缓上移,到了她通红的面颊耳侧,大拇指划过她的唇形
轻柔的碰触,便是最诱人的呢喃。
沐清秋呆住了。
再度被蛊惑。
她突然想,这个男人的前世莫不是吕洞宾?
不对,一定是个靠吸女子精魄为生的妖怪。
只是终究她的脑袋里也没能再有什么想法。
他的唇已经暖暖的笼罩在她的鼻端。
随着下滑,再度贴合。
她的身上披着厚重的披风,她的头上也被披风笼罩,本就是温暖的,更何况面前的男人带给她的更是灼热的暖浓。
终,她靠在他的怀里。
然后混混沌沌的想着,怎么又被他亲吻了呢?
只是眼角过处,发现眼前明亮着的是蔚蓝的天色,眼角过去还有樱园里的姹紫嫣红。
沐清秋猛地一惊。
这是说她刚才竟是在外面和他,他
沐清秋赶忙的想要推开他,可他的臂膀这样有力,她怎么能挣扎开。
她抬头很是有些恼羞成怒的瞪过去,“你故意的!”
炎霁琛眨了下眼睛,“什么?”
沐清秋瞠目。
他竟然学他。
再也忍不住抬手就往他的身上砸过去。
可她又怎么舍得?拳头还没有落到他的身上就已经收了一半儿的力气,再落到他的胸口上,又没了一半儿。就是比起挠痒痒的力气恐怕还要小。不然被她打的这个人怎么脸上的笑意浓的像是化不开的蜜?
“我不理你了!”
沐清秋收了手,转身就要往楼下走。
惹不起,躲得起吧!
只是刚抬手,手腕已经被他抓住,又一把拦住她的腰身。
第216章 休养生息(2)()
然后就在她的满脸绯红之下,冲着楼下喊了声,“备膳!”
啥?
沐清秋赶忙的垂首看过去,楼下正抬头应着的不就是德宝?
德宝看到她的目光落过来,脸上明显的划过一抹不自在,然后又赶忙的垂首弯腰就走了。
呃
沐清秋苦苦抬头。
这是公然在德宝的面前把他家主子的形象毁了吧?不对,这是他自毁!
“无妨!”
看到她的表情,炎霁琛淡淡一笑,“至少他知道他家主子喜好无恙!”
“”
沐清秋瞪大了眼睛。
原来德宝一直以为她是男的竟是直到现在才知道她是女子。
沐清秋默默的跟在炎霁琛的身后下了楼。看着前面那个潇洒俊逸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该为德宝掬一把同情泪。
为了主子忠心耿耿,更不知道为了主子喜好男风不知道累死了多少个脑细胞,结果根本就是他白白辛苦,白白操劳?
那个
她可不可以总结说,德宝的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这个主子也不是一般的魂淡!
于是,当德宝送上膳食过来的时候。
沐清秋实在是忍不住对着德宝说道,“对不起!”
德宝身子一颤,就是忙着垂首。
“大人不是,娘娘不是皇上,奴才告退!”
结结巴巴的说完,转身就赶忙的退了出去。
看着德宝离开的背影,沐清秋只能转头看向一边神色自如的炎霁琛,“他,没事吧?”
炎霁琛皱眉看她一眼,“其实,我也不知道他该称呼清秋什么?”
“”
沐清秋咬牙。“当然还是称‘大人’了”
炎霁琛点头,眼里是她看不清的幽深,“嗯大人”
那拖长了的声音,让沐清秋没由来的就是一寒。
就当作她刚才什么都没说,可以么?
看她立时垂下头的模样,炎霁琛眉眼一挑。
在沐清秋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已经勾出一抹幽深弧度。
关上房门。
守在外面的德宝听着里面隐隐传出来的主子的轻笑声,脸上尽还是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谁能告诉他今儿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谁能告诉他今儿他看到的根本就是梦,不是真的?
明明入朝多年的丞相,怎么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个女的?
若不是今儿他亲眼看到,竟还是被蒙在鼓里。
难怪之前主子知道他的行径会这么生气。难怪之前主子便是如何也宽待着丞相。
也好,也好!
至少主子喜欢的是女子。
身为奴才的也就是放心了!
只是,日后若是再看向沐相,他就是要称呼什么?
大人?还是什么?
夜色微微笼罩。
沐清秋又一次泡在温泉里。
而这一次,那位禽兽似乎总算是知道体贴她。虽说也和她一样泡在温泉里,并不过半米之遥,却是没有半分的某种情欲的神色。偶尔眸光流转,也是温柔缱绻。
只是沐清秋却是终于受不了了。
“琛,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她问。
不是她多心,而是她实在是不太相信这个刚来的时候似乎一直就紧紧的抓着她不放,似乎只能用“禽兽”来形容的男人现在竟是这样温柔的好似柳下惠的样子。
不是有什么阴谋,就是暗藏着什么陷阱。
尤其是这温柔的好似能溺毙她的神情,根本就是会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的。
听闻,炎霁琛微微扬眉,“清秋还真是聪明!”
飘忽的话语从他的嘴里吐出来,却是让她心里一阵不舒服。
“那,是什么?”她扯了扯嘴角,脸上的笑容维持不变。
炎霁琛眸光微深,慢慢从水中滑到她身侧,直到咫尺。
这才抬手拾起一缕她脑后的发丝,凝睇上面犹如蒙上一层珠玉的颜色,“你可觉得好些了?”他问。
沐清秋愣了愣。
这,这是什么回答?
难道是问她这几日被他折腾的是不是不够水准?天知道是因为有这个温泉水,不然她的身子早就被他折腾的去了半条命了,哪儿还能和他这样说话?
不对!
他是不会问她这种白痴问题的!
突的,脑中灵光一闪。“你是说我中的毒?”沐清秋惊呼出声。
炎霁琛欣然点头,随后长臂一伸,把她背对着揽入怀中,“这就是解药!”他道。
“什么?”
身后他的身体比起温热的温泉还要让她觉得滚烫,可他说的话更是让她震惊的头皮发麻。
解,解药?
“须于温泉当中浸泡,二十四个时辰之内七次。”
耳后他的话,又是让她一颤。
七,七次
那这两天,她,他
似是知道她所想,炎霁琛又附在她的耳后低语,“朕算了,应该不止七次”
“”
沐清秋面色爆红。
全身上下也只能瞬间像是被煮熟的虾子。
他,下流!
“那个,不是说柳玉言在研制解药?”她颤颤,咬着嘴角才能说出这一句话来。
炎霁琛点头,“嗯,这温泉当中就已经撒了解药。”
“”
沐清秋浑然一僵。
先前迟钝的连动都懒得动一下的脑袋飞速的旋转。
付大哥说过柳玉言的医药是最厉害的,可就凭着他研究出来的解药都需要这样的那,给她下毒的人究竟是什么心思。
“我想,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要掳劫你的缘故”身后这个男人的一句话,犹如破耳苍穹。
是他!
是那个福王!
是了,胭脂是他的人。而她先前又是喜欢他的。
而确切算来,似乎她被掳劫也不是一次。
耳边闪过那夜里在那满眼的芦苇丛中,萤虫点点之中,他对她说的那番话。眼前掠过他那样真挚诚恳的话语。
就算是一直对他成见颇深的她都几乎相信了他所说的那些。
原来,竟根本就是他在骗她。
原来他一直就是想要她。
如果不是柳玉言找到了解药,如果不是她没有被劫走,那现在,她岂不是
一股寒凉从脚下蔓延而生。
几乎全身上下都冷的厉害。
而唯有后背传来的暖意,让她保持着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