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魂志-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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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话,忍者带着无比的遗憾,回归了天照大神的怀抱。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摊摊手,做出一个无辜的模样,丝毫不在乎肥原同样好奇的眼神,林混伸手拔下铁棍,任由忍者的尸体掉落在地上。
墙壁之上,一个两指宽、将近10厘米长的大洞,已经注满了鲜血,正汩汩向外流淌,滴落在忍者的身上,竟然如同遇到海面的水一般消失不见。
“咦”,感到异状的林混,俯下身子,向细看其中的原因。
这个忍者的身体已经没有了生机,瞳孔已经扩散。心脏处的伤口已经结痂,变得黑红。
忍者已经身死,但林混总觉地有些不对。
“哒哒”,厕所中再次传来枪声,林混不再理会死透的忍者,扭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冲锋枪,向厕所跑去。
“呀。”肥原如同见到了鬼一般,长大了嘴巴,死死地盯着林混的身后。
一股警兆从林混心底升起,他想都不想,短棍反手横劈,扫向身后。当他转身向后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第129章 种族有别()
那个忍者正露出黑黄的獠牙,站在林混的身前。
抽出肩膀上的半截铁棍,忍者冲林混邪恶的笑了笑。
林混这才看清,自己扫向身后的半截铁棍,不是扎在对方的肩膀上,而是如同砍进木头的斧头一般,嵌在了对方的骨肉之中。
“诈尸了?”
诡异地一幕,直接将肥原吓晕了过去,训练场之内也传来女孩子尖锐的惊叫声。
毫不犹豫地抬起枪口,对准忍者的胸膛猛扣扳机。林混的心下惴惴,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存在鬼魂不成。
子弹杂乱无章地嵌在了忍者的胸口,随着一声声砸入败革之声,僵硬的胸膛随着子弹颤抖了几下。忍者很无辜地看了看自己胸膛上发黑的枪眼,竟然如同无事之人一般,反握着铁棍,扎向林混的脑袋。
“丧尸?打它头。”
樱佘在林混的身后不远,她目睹了忍者诈尸的全过程,发现这僵尸竟然打不死,这让她想到了政府曾经发放的一本《防生化手册》,所以才高声提醒林混。
林混也发现,这忍者的动作有些僵硬,可惜现在抢中已经没有了子弹。他只能双手握枪,将对方扎来的半截铁棍格开。
“咣”,铁棍与冲锋枪相撞,一股大力,从林混的手上传来,震得他两条手臂有些发麻。
这死而复生的忍者,虽然力大,但身体和脑袋似乎都有些不太灵光,只会挥舞着铁棍,一下下砸向林混的脑袋。
手中的枪,因为巨大力量的撞击,早已成了废铜烂铁,没撞击一下,都有零件飞出。
“一、二、三。”林混口中数着铁棍落下的节奏,在铁棍第三次落下的时候,他一个错身,转到忍者身后,双手握着铁枪,一枪托砸在了忍者的脑袋之上。
在巨大的撞击下,没有了肌肉、肌腱保护,忍者的脑袋如同用勺子刮了皮的香瓜一般,头皮被掀起,露出白森森的头骨。
扔掉手中枪,林混抓住忍者背刺而来的短棍,提膝撞向对方的手肘。
“咔嚓”一声,忍者的右臂应声而断,露出白森森的骨茬。林混抓起这条已经僵硬如木头的断臂,对准脑壳破裂的忍者抡去。
半截铁棍从忍者的后脑扎入,从口部钻出。
头部受创,这忍者终于如同一块朽木一般,跌落在地上。
“好臭啊。”
圣塞和兔子架着受伤的泰坦和黑象,从厕所中走出来。伏特加捂着胳膊跟在后边。
一地的狼藉,竟然让他们无从下脚。
“喂,死痕,这六个人都是你杀的?”
圣塞调皮地跳到林混的身前,睁大了眼睛看着一地的尸体,有些不敢相信。
“嗯。”林混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他实在想不出,这些人有什么理由要袭杀自己等人,尤其是那几个要刺杀伏特加等人的打手,下手很辣,几乎是一击致命,却唯独放过了肥原。
“哇,我杀了两个就手软了。这六个人得杀多长时间啊。”
巴西小子圣塞似乎有意炫耀自己的战绩。
“你小子第一次杀人没有一丝的恐惧,竟然还有些兴奋,看来是个当杀手的好材料。”
泰坦有气无力地赞赏着圣塞,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是圣塞和兔子,泰坦三人凶多吉少。
伏特加从地上扶起一个哲彭女孩的尸体,“可惜了,这么美好的**,就这样冰冷了下去。”
“八嘎,这是怎么回事。”
门外传来渡边的怒吼声,雄壮的身体几乎是从大门中挤了进来,看着一地的尸体,他也有些懵。
这么大的事情,他无法做主,掏出老旧的触屏手机,拨通了鱼逊的电话,描述了现场的景象。
很快鱼逊也在保镖的保护之下来到了现场,在问明情况之后,这个矮小的哲彭人,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机。
“这件事情都要给我保密,肥原,去警告那些小丫头,不许乱嚼舌头,否则我把他们全部送到恶魔岛。”
“哈伊,鱼逊老板。”肥原接到命令,径自走向那个小储藏间,对樱佘等人进行训话,并开车将她们送走。
鱼逊踢了已经死透的忍者一脚,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高高在上的忍者,会参与如此无聊的地下暗杀行动。如果不是林混,这次他的损失可就大了去了。
拍了拍林混的肩膀,鱼逊对林混表示赞赏。
“老板,有个问题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忍者要杀我们,而唯独留下肥原。”
林混的疑问虽然有些幼稚,但他依旧想弄个明白。
“死痕,不该问的你别问,我知道你们跟肥原之间有些小误会,但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情而怀疑肥原的忠诚。你也不想想,鱼逊老板什么时候问过你们的私人问题。”
渡边见鱼逊有点为难,他这个做小弟的马上顶了上来,对林混可是毫不客气。
“算了,你也别难为死痕了,他也是为我们的拳场好。”
接下来,渡边征求了所有人的意见之后,决定将训练场换一个地方,并进一步加强警卫力量。
“死痕,难道你真不知道,那忍者为什么不杀肥原?”
兔子仿佛抓到了机会,眼睛变得鲜红发亮,主动与林混搭腔。
“你知道?”
冷酷的兔子反常地主动说话,倒是比这个话题本身更能引起林混的兴趣。他也知道,因为肥原一直觊觎阮氏云香的美色,但碍于兔子在跟前,所以总是找不到机会,两人的矛盾不浅。
“种族不同而已。”兔子神秘地说,“哲彭号称世界最尊重人权的国家,就连黑社会也一直标榜自己为人民服务。**上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则,那就是本国人受宪法保护,不得轻易伤害。但外国人不在这规则之内。黑市拳赛上很少有哲彭人,不是他们不想打,而是**上不允许他们轻易参与。”
兔子提供的信息,让林混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狭隘的民族主义。”林混轻叹一声,低头不语。
“狭隘的民族主义?却不失为营造强大凝聚力的一种有效手段。这是最隐蔽,也是最有效的统一战线。哲彭的性工作者,却是鄙视外国的游客,不是有一段时间,直接拒接华夏的客人吗?”
今天兔子的话出奇的多,脸上却有着与神情不相符的凝重。
“那是国民素质问题,那些拒接游客的,还有很多是华夏的女人。”
对于那段历史,林混有所耳闻,也为国人曾经低下的素质感到痛心。正是这种低下的素质,造成了国家经济快速发展的同时,文明却以更快的速度流失。
林混正思索着,鱼逊的电话又响了。
“八嘎,烦不烦。”鱼逊恼怒地接起电话,突然变得点头哈腰,“哈伊哈伊”不断。
挂上电话,鱼逊却是愤怒的将手机扔在了墙上。“八嘎,八嘎,鸠尾,你欺人太甚。这根本就是一场阴谋,是一场谋杀。”
第130章 杀戮前奏()
看着眼前的六个拳手,鱼逊有些欲哭无泪。
三个中枪受伤,一个重伤未愈的,一个毫无经验的菜鸟,只剩下一个囫囵的兔子可用。
林混用小脚趾头思考也知道鱼逊为何这么沮丧了,今晚一定有生死对决,却是鱼逊和鸠尾之间的对决。
但这个电话肯定不是鸠尾打的,而是更高层次的人下的命令,所以鱼逊不得遵守。林混哪里知道,鱼逊根本不是心疼他的拳手,而是心疼他的钱。
“你们六个,现在回去包扎伤口,今晚有场重要的拳赛,全部上场,准胜不准败。”
在鱼逊训话的时候,林混总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他的眼神,心中虽然感觉这老板的决定很不对,但兴不起丝毫的反抗感。
再看看其他几人,同样兴奋地看着鱼逊,眼神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悲哀,相反,却有一种狂热,就连鱼逊带着渡边离开,其余几个人依旧沉浸在亢奋之中,忘记了自己有伤在身,可能此去不再复返。
“我这是怎么了?”林混暗自问自己,但他想不明白。
“都给我滚回你们的狗窝去,快点,否则我打断你们的腿。”
送走了鱼逊,肥原一改常态,变得趾高气扬,把晚上被俘和刚才被鱼逊打骂的恶气,全部洒在了伏特加等伤者的身上。
如同赶着一群牲口一般,肥原连打带骂将六人赶进了医务室。回来的时候,还有些不解气,又一脚将阮氏云香踹倒,“你个死娘们,还不赶紧去给他们包扎,伤养不好,我把你卖到恶魔岛去。”
那里见过这么多死人的阮氏云香,早已经被吓软了腿。
“他又欺负你了。”
看着蹲在角落独自生闷气的兔子,林混软声问着正在给自己包扎腹部伤口的阮氏云香。
含着泪,阮氏云香先是点点头,又赶忙摇了摇头,却是小嘴紧闭,不肯说话。
“兔子,你变了。”
旁边的黑象叹了口气,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冰冷的兔子也变得温柔可人了。”圣塞也在打趣,他的虽然受伤,但只是擦伤,不是很重。
冷酷的拳手,变成一个窝囊的男人,林混心中有些难受,但这是个人的事情,自己也管不了。
“好了没,笨手笨脚的。好了都给我滚回训练场进行恢复性训练。一群猪猡。”
没等大家从兔子的悲哀中走出来,门外又传来肥原嚣张的声音。
鱼贯走出医务室,在经过肥原身旁的时候,所有人都对这个名义上的教练兼场主的家伙怒目相视,泰坦甚至啐了这家伙一口,表达自己的厌恶。
“八嘎,混蛋。”
肥原一脚将受伤的泰坦抽倒在地,敏捷的伸手,跟肥硕的身躯有些不相匹配,林混这才想起,这家伙也是泰坦等人一个级别高手。
伏特加跟泰坦的关系最铁,正拖着伤痛的胳膊,上前要跟肥原理论。结果还没走到肥原跟前,一个打手直接掏出了手枪,对准了气势汹汹的伏特加。
“赞美耶稣,训练场什么时候有枪手守卫了。”
圣塞吹了个口哨,无不讽刺地说笑着,自从林混到来,这小子学到了不少的格斗技巧,也更加看得开了。
“赶紧给老子滚去训练,否则我不介意在今天晚上之前,把你们全杀光。”肥原也从身后掏出老古董的王八盒子,给六个人点名。
好汉不吃眼前亏,肥原的表现,让所有人感到一丝丝的不安。
这种不安很快就得到了认证,傍晚一辆中型旅行车停在了门口,在林混诧异的目光中,肥原将他们六个拳手全部赶上了车。
阮氏云香幽怨地看着离开的六人,默默躲进了自己容身的小屋,将门反锁。但门很快就被肥原撞开。
肥原**地笑着,三下五除二将瘦弱的阮氏云香扒了个精光,肥大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压在了越南小姑娘的身上,如同一只肥大的河马蹂躏着一头出生的小鹿。
凄厉的叫声持续了将近10分钟,戛然而止。肥原心满意足地走出小屋,下身沾满了鲜血,脸上也有三道爪痕。屋内只留下阮氏云香痛苦地呜咽声。
坐在车上的兔子感到异常的烦躁,不住地回头向地下拳场的方向张望。再看看受伤的黑象,双手无力地锤击着脑袋。
“兔子,不用心焦,你又不是第一次参加比赛,很快就会回来的。”
林混低声安慰着,他也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尤其是肥原送走六人时,那玩味的微笑,透露着阴谋的味道。
到了黑市拳赛更衣室,花子竟然早早地等在了里边。见到拳手到来,她的眼睛一亮,几乎是蹦着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