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抢婚:大牌男友是只鬼-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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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隐逸出一声疑惑,她什么时候又要开新书了?
闻贤生晃晃手中电话,示意白隐按着他的话接下去。
白隐立刻领会,紧张的喊出一句僵硬到家的对白:“是啊!名字不好听吗!我觉得还可以!”
嘟!
闻贤生挂断电话,直接关机。
他在电脑里输入来电号码,查询页面跳转后,屏幕上显示出的查询结果是:‘此号码为空号’。
白隐放下粥碗,不解的问:“闻院长,发生什么事?”
闻贤生取出鹿皮布缓缓擦拭着沾上水雾的金边眼镜,风轻云淡的说:“你被人盯上了。”
“啊?”
白隐一瞬间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为什么?她招谁惹谁了?
一抹凉意抚上白隐肩头,某飘沉默多时终于开口:“小隐,不要多想。没你想的严重。”
“呃。。。真、真的?”白隐完全佩服某大少心胸开阔!
“呵呵。”
某飘一声淡笑,碧色的兰花叶惬意的往白隐头发上一窝,“不怕不怕,有我在天塌下来都不怕!”
“为什么?”白隐对某飘的话表示严重怀疑。
某飘雄赳赳气昂昂的保证:“你没听说过‘天塌下来有高个子撑着’?本少堂堂N尺男儿,个子没理由比你矮!”
“那、那万一地震了呢?会不会矮子掉的快?”
白隐很有一巴掌自拍脑顶‘与某飘玉石俱碎’的冲动。
不过,白隐坚决不会承认她就是传说中那块勾搭汉白玉私奔的。。。笨石头!
。。。。。。
白隐与闻贤生、筮煜风在‘匿名电话’事件上默契的保持一致,谁都没有告诉深夜归来的席念。
席念回来时,二层小楼里只剩下两盏落地灯给他照明。
屋子里三人倒在各自分摊的地盘上沉睡,睡姿各有千秋且风格迥异。
席念脱下外套走向沙发。
他优雅的坐在毛毯上,桌面上一杯温凉的玫瑰花茶浮浮动动着晶莹剔透的水面儿,映起他微染酒醉的俊美面庞。
纯白的月色透过屋窗落下来,他精致的五官笼罩在一层白雾荧绕的光粒中仿似金雕绣绘的描花,美艳尊贵,冰冷淡漠。
某飘窝在白隐头发上睡的发倦,碧色的小叶子无知无觉的打了个呵欠,从白隐发梢里伸出一个尖尖的角儿,在月光下格外明显。
席念琥珀色的眸光淡淡瞥来,他看到一片兰花叶缠在白隐发丝里极其碍眼。
他伸手探向那片略染几分慵懒的兰花叶子,俊美的唇线浅浅勾起一弯如月的美色:“迷糊的小女人!码字很忙?忙到头发都不梳理了?”
某飘正在睡梦里打着滚儿苦缠白隐给他织围巾,只见他兰花叶一飘,甩着小叶子得意的抖啊抖,正要发起‘扑倒压上’的威胁攻势,结果…………
“啊!好痛!谁掐本少!”
某飘一声大喊,美梦顿醒。
席念修长的指尖儿拈着瞬间从弯曲变成僵直的兰花叶,琥珀色的瞳仁逐渐放大,蹙起一眉醉意:
“小东西,你就是小隐养的兰花?弹、弹力不错!我喜欢!”
第205章 冉少归来23()
“呃。。。咳咳!”
僵成一条直线的兰花叶微微瑟瑟,某飘在白隐耳畔呛起一声轻咳,对于自家弟弟的告白,他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席念染着酒色的声音飘起少许疑惑:“没有风,在颤抖?”
“。。。”
某飘诧异席念如何看出他在‘颤抖’,难道血脉关系真的‘心有灵犀’?但现在好像不是他该感动的时候,酒醉的人一般都很可怕!
一抹凉意拂上白隐耳畔,某飘无奈的唤道:“小隐,醒一醒!遇到人命关天的大事了!”
白隐因为担忧‘匿名电话’的事儿前半夜根本没睡,好不容易后半夜来了睡意,她现在困的火烧眉头都愿意化身火种燃在火中央,哪还提得起精神理会某飘?
白隐疲倦的趴在沙发上脑袋往抱枕里一钻,话语不清的嘟囔:“不要吵我,困。”
某飘霎时心凉,碧色的兰花叶缓缓垂落。
席念看着指尖上少了几分生气的小叶子,眉间蹙拧的越发厉害。
“伤心了?”他又一次猜中某飘的想法!
“。。。”
某飘精神一震,原来念少爷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混过!火眼金睛,有木有?但现在好像也不是他该感叹的时候?酒醉的人真的很可怕!
某飘在这边默默祈祷不要太受催残,席念倒在那边恍似自悟的淡淡笑了:“呵呵,大概是我醉了。一片枯萎的叶子留着做什么?”
席念优雅俊美的身形撑着茶桌站起,醉意朦胧的走进厨房。
他打开垃圾桶修长的指尖一松,某片虚若无骨的兰花叶便在他琥珀色的眸光里尤为缓慢的落在一小块啃的异常洁净的猪蹄子上。
席念望着那块半点肉筋都没剩的小猪蹄忽然摊开掌心狠狠捂住胸口,削薄的唇愕然张了张:
“饿、了。”
咚!
垃圾桶的盖子无情扣上。
某飘蜷缩在猪蹄子上委屈伤感,他就说酒醉的人很可怕,为什么小隐不信他?现在,念少爷貌似打算深夜里加餐吃夜宵了?
某飘一阵瑟瑟发抖,不知道念少爷的胃口是不是还和小时候一样‘精明神武、出类拔萃、高人一等、举世无双!’
。。。。。。
第二天早上,闹钟七点准时响起,叮铃铃!
白隐蒙着薄被一巴掌拍倒闹钟,她眯着眼睛左右看了看,发出一声略有停顿的单音:“呃。。。”
一切既如往常,但又好像不太一样。
“十三少,起床回帐篷里睡,小心着凉。”
白隐揉着涩涩的眼睛绕过睡在电脑旁的筮煜风走进洗手间梳头洗漱,奇怪。。。她真觉得今天哪里不太对了!
一柄长梳顺着白隐如墨如缎的乌发轻轻滑下,白隐撑起皮筋熟练的将头发扎成马尾。
她望着镜子里那张肤容姣美,五官清秀的面孔陡然一怔,蓦地想起一件事,阿、阿飘呢?
怎么今天阿飘没有来烦她?也没有赶在闹钟响前叫她起床?更没有给她那个所谓‘晨起招呼’的早安吻?
若是在平时某飘看到她扎起马尾,早就会坚持他‘抗战斗争不怕死的大无畏精神’发表个人意见:
“小隐,你还是散着头发比较美!”
当然,每当这句台词出现时,白隐总会毫不吝啬的赏一记凶狠狠的眼刀过去,顺便再附赠一句大吼:
“打扮那么漂亮干什么!等着被别人绑架啊!”
哗哗哗!
未关的水龙头流过冰凉的自来水滑过白隐指端,冰得白隐一颤。
白隐从记忆里回神,她小心的看了看客厅里还没睡醒的极品男人们,压低声音问道:“席冉?你不在?”
第206章 冉少归来24()
洗手间里寂静无声,长时间沉默。
“不在?”
白隐疑惑着拉开窗帘迎来六月中旬的一抹暖阳,她朝阳台上看去,那里并没有某飘浮在空中吸取阳光的碧色影子。
白隐接连把屋里所有窗帘都拉开,但屋里院里仍然没有某飘的踪迹。
“奇怪。。。去找白衣少女了?”
白隐小声叨念着某飘在奶茶店里提起的‘飘飘少女’走进厨房,虽然某飘说那是假话骗人的,但为什么她听着总觉得那是‘真滴’尼?
这种七上八下的感觉太没底了!
厨房里冰箱门大大敞开,各种封好保鲜膜的食物全都被撕扯开,狼藉的混在盘子里。
各种小骨头碎满一地,首当其冲要数那盘已经见底的猪蹄子!
席念优雅俊美的身影此时少见的失去往日的冰冷淡漠,他温驯的伏在一堆卤味鹅翅膀中安然沉睡。
两只支愣儿起来的小鹅膀膀竖在他两边耳鬓旁,爪尖儿朝上直冲冲的,就像童话世界里精灵的两只耳朵,可爱亲切而且还尤为喜感!
白隐两手交叠着捂住嘴巴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她抖着肩膀无声笑了好一会儿,这才忍着肚子疼朝席念走去:
“念少?天亮了,去床上休息?”
席念从一堆鹅膀膀中抬起头,琥珀色的眸光朦胧的扫了一圈四周环境,下一瞬,眸底遽然飘起一畔寒蛰深沉的冷冽!
白隐马上挡住眼睛自我催眠中:
“念少,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一点都没看到你长着鹅翅膀的小耳朵像精灵一样好可爱!!”
“。。。”
席念冷冻万物的眼神在听到‘好可爱’三个字时莫名怔了怔,随后倏地凝滞,裂开几片断层。
白隐说完话后才回味起来,呃。。。她好像‘口误’了?
一只鹅翅膀准确无误的送进白隐口中,席念冰凉凉的声音漫过白隐耳畔:“贿赂!”
白隐连忙点头接受,“嗯嗯!嗯嗯嗯!”
‘哗哗哗!’
洗手间里传来花洒喷出的水声,席念精致的身影透过水雾映在内磨砂的玻璃上,优雅性感。
白隐咬着鹅翅膀收拾厨房里乱七八糟的凌乱物,累得两眼闪出无数小金星。
一堆堆不新鲜的隔夜菜?毫无疑问两字:倒掉!
一罐罐喝剩一半的啤酒?毫无疑问再两字:倒掉!
一盘盘碎开的小骨头?毫无疑问再再再两字:倒掉!
总之一切都倒掉!倒掉!!!
半个小时后厨房焕然一新,锅里蒸着白隐最喜欢吃的牛奶蛋黄小馒头!
白隐在汤锅里下好煮料就拎着两大包垃圾出门。
她打开院门一步步向停放站挪去,全然没有发现一片仿似还没睡醒的兰花叶不舒服的抖了抖叶尾,继续窝在众多猪蹄骨中懒洋洋的趴着。
街道拐角处,一辆银灰色兰博基尼LP700张扬豪华的停在路旁。
墨色的玻璃窗缓缓落下,一名带着墨镜的男子单手敲打在方向盘上,清冷的唇角勾起一抹染着邪气的笑意:
“梦梦,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招惹席念的女人?蛮勤劳么!”
车座后排,徐梦梦戴着大型遮阳帽闭目养神,她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嗯。”
第207章 冉少归来25()
墨镜下男子的表情模糊不清,清冷薄情的唇角一直邪凉邪凉的勾着淡淡的笑韵。
他打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一直没有停歇,隔两三秒就会发出一声浅浅的闷响,频率不高也不低,如同滴落咖啡的白砂糖,多多少少的总能听到那抹似存似消的旋律,空灵,寂寂。
徐梦梦往下扣了扣帽沿儿,她讨厌这个男人故作深沉时的优美文雅。
她见过这男人发狂时的狠戾,践踏人命时的心凉手辣,就像狂风骤雨混着冰雹一起铺天砸下,无人能够承受那种逼迫的重压。
包括。。。她!
嘣!
男子的手指敲在方向盘上再不抬起,他透过车镜斜睨了徐梦梦一眼,不带任何情感的开口:
“梦梦,七点四十分,你该下车了。”
徐梦梦闻言,打开皮包拿出小镜照了照温婉美丽的瓜子脸。在确定每个角度都不存在落粉后,她打开车门拎包下车,全程没有任何语言。
徐梦梦站在街边等车,丰满火辣的身材引人注目,她很快赢得计程车司机的青睐,一张签名解决路上会遇到的所有搭车麻烦。
银灰色兰博基尼里,男子挑唇扬眉。
墨色的车窗缓缓合上,冷厉如锋的唯美车身刹那间街角直转,飘移甩尾,调转车头朝二屋小楼的方向渐渐驶来。
白隐走进垃圾存放处,正好赶上最后一趟环卫车在清理整体装箱。
环卫员看到白隐手里的两大塑料袋好心的接过去,‘砰’的一声,直接甩进垃圾车内。
塑料袋在堆如小山高的各种袋袋中‘骨碌碌’的往下滑去,眨眼不见。
白隐抹抹额头上的汗向环卫员道谢:“麻烦了!”
她走出存放处,抬头望着清早升起的一轮明日无缘无故的感觉胸口堵起一阵窒闷的呼吸,疼疼的,怪怪的。
二屋小楼里筮煜风站在阳台上跳着‘抽风模式’的广场舞,白晳纤长的玉手抛来摆去,舞姿撩人,娇柔妩媚。
闻贤生钻出睡袋,他抹着眼镜边框不慌不忙的问:“煜风,你跳大神儿呢?没闻到厨房传来的焦味儿?”
筮煜风一愣,他双手摆在唇边做出一个少女娇滴滴‘窃窃私语’的动作,但实际上却是嚎着嗓子朝着白隐态度恶劣的大喊:
“小隐,汤……糊………啦!!!!”
白隐刻意忽略心里的奇特感觉,隔着篱笆栏向筮煜风招手:“十三少,我就来!”
“呃!”
正好驶到二层小楼门前的银灰色兰博基尼里男子轻浅一顿,发出某个意外的凉音。车子猝然掉档、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