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妖为孽:爷的狂妃太妖娆-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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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当年之事?莫非原身知道隐情?
上官岚在心中默默的想,眼风一觑,依旧缄口不言。
这个时候,她只需做个听众便好。
并且,她有预感,接下来的话里定有乾坤!
“十年前,四大世家接到皇家悬赏,前往雪国寻找快出世的珍宝。”
“可在这之前,温亲王随皇家狩猎时为保护陛下已然伤重,无法前往。”
“爹跃跃欲试,非要亲自见见珍宝,遂主动请缨。”
“而陛下感念温亲王恩情,便答应由家父代替前往。”
“半月后,爹起身与其余各家亲王一同前往雪国,自那以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那时我尚且年幼,不知路程,总****盼着爹回来相聚。”
“后查阅古书才明白,雪国在苍雾灵州最北,由龙潜国前往,须经过迷雾森林、柔然国、狼牙苍等地。”
“路途之遥远,非我等可以想象!”
“爹这一去就是半年!直到皇家派出的人无一生还,各大亲王遗留下的子嗣才按捺不住有所反弹,上告朝廷索要交代!”
“温亲王为效忠主动出巡,却遭陛下阻拦!也就是那时!”
“我得知爹和其他亲王暴毙狼牙苍的消息,至此一蹶不振……”
“自那以后,我痛心疾首,****守灵,直到满三年之期。却不曾想有一日!”
“本该死去三年的爹,却伤痕累累抱着一把长剑晕倒在府门口!”
“那把剑,爹说名为‘血色妖姬’,对其来历却只字不提。”
“他的回归,引起陛下等人的注意,也就证实皇家所言并非属实!”
“可是……自打那以后,但凡有人提起狼牙苍发生何事,爹就会情绪失控,怒火攻心,下手不知轻重!”
上官墨的阐述,让上官岚心中陡然一惊!
——居然说到了“血色妖姬”!
这把剑,来历果然不简单!
“这是为何?”
上官岚回想起见上官霖的场景,却未找到破绽,不由追问道。
“大哥怀疑爹得了失魂症!”
——失魂症?十年前的生死之谜居然不为人所知?
上官霖身上,到底存在什么秘密?
又或许,其他世家对上官家的敌对情绪,也和这个脱不开关系吧……
第278章 苍白无力的辩驳()
上官霖身上,到底存在什么秘密?
又或许,其他世家对上官家的敌对情绪,也和这个脱不开关系吧!
“大哥十年苦苦研究丹药,只为医治上官霖的失魂症?”
上官岚感觉坐着累,索性换了手托着下巴靠在桌子上,神情慵懒。
听到“上官霖”三个字的时候,上官墨神情有些尴尬。
上官岚是知道的,尊卑观念甚重的大哥绝对不可能对自己父亲直呼其名。
可她不一样,对这个有着血缘关系的爹并没好感。
不,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是……只是爹从未信我,明明身有异样却不肯由我细诊。”
“就因为我常常在爹面前提起此事,一怒之下,他将我拘禁在后院,不许我随意出入。
“即使是出来了,也是因为他的传唤或是家族出了事,再者便是七天一次的采购。”
“失魂症……”
上官岚摸着自个的下巴,细细思索。
“皇上对上官霖削官降职,就是为了‘血色妖姬’丢失一事吧。”
“可一月禁忌已除,为何不见上官霖?”
说到这,上官墨神色更是晦暗难辨。
“‘血色妖姬’是我们家族自那以后必须用生命去保护的东西。”
“爹未能抓到‘千面邪君’,又不能撇开自己的过错和职责。”
“遂解禁之日一到,就进京向皇上请罪去了。”
“至今还未回来?”
上官岚挑了挑眉,顺手捏住茶杯一角,不甚圆润地划了划。
上官墨摇摇头。
“三妹,原谅大哥,大哥是为了爹好,也是为了你们好。那件事,太伤天害理,大哥……真的做不到……”
“如果说,大哥再不答应,爹就回不来了呢?”
上官岚细细一想,登时明白了上官岳的用意。
上官霖进京请罪,一日足以往返。
可至今未归,显得就有些诡异了!
刘凯乐重伤,温家和赵家要下手,上官霖又不得圣心。
在这个时候下手,岂不就是最合适的时候?
难为上官霖一直没回来,原来是被扣着了。
被谁扣着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就算刘老爷子无心扣留上官霖,也不代表赵氏和温氏不会在此事上推波助澜!
上官岚的提示已经足够明显。
上官墨顺溜儿一想,全身冷汗直冒!
“这不可能!他们……怎么可以公然大胆的……”
上官岚郁闷,朝天翻了个白眼道。
“大哥,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有一颗君子之心。牵涉到家族利益,不择手段也难免。”
“当初上官霖登上家主之位,不也杀了其他兄弟姐妹么?”
上官墨立刻辩解。
“才不是的!爹那只是……自卫!不是有意,不是有意的……”
反驳的语言,如此苍白,如此可笑。
话一出口,上官墨才意识到自己被蒙在鼓里数十年的悲哀。
这个连三岁小孩都不相信的事实,他却信了……
上官墨失魂落魄地蹲在地上,双手痉挛着,握住桌腿,不住地颤抖。
很多次,他都差点相信了……
可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自欺欺人……
在他的记忆里,上官霖还是原来的上官霖,所有人都是如表面上一样的美好……
第279章 嗜女成性()
在他的记忆里,上官霖还是原来的上官霖,所有人都是如表面上一样的美好……
可是,为什么呢?
什么时候,连单纯可爱的妹妹上官岚也变了呢?
真的是因为身处封闭的环境久了?
还是……他本身就懦弱……
这样无助的上官墨,是上官岚所从未见到过的。
记忆中的上官墨,总是温和可亲,可以温柔地给她上药。
可以一眼看穿她蹩脚的伪装和易容。
可以为自己唯一的亲妹妹舍身挡剑。
可以为自己的家族和父亲,甘愿被拘禁。
可以无条件地相信家人,只为发挥自己最大程度的光与热。
这样的他,真让人心疼……
见此情形,上官岚垂下眼眸,只蹲下身,无比坚定地握住他发颤的手腕。
“大哥,别怕,我们在,谁都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怎么样?做好正确的决定了吗?”
预料之中的答案,并没有让上官岚等地太久。
“三妹,我……答应!”
终于认清事实的上官墨,做出了最重要的决定!
他愿意跟着上官岚,走出困住他数十年的后院。
从此,真正活跃在龙潜国的高层之中!
他要为自己而活,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所要守护的人!
*****
这边,上官岚终于成功搞定了固执的上官墨。
也从中得知了鲜为人知的真正秘密。
只是……只略知浅薄的上官墨不能告诉她更多。
那么,剩下的,只好由她自己继续去探寻!
时间,回转到前一晚,上官岚坐在马车上装病回上官府的时候。
上官岳于黑夜之中,站在高高的后山山头上,恢复了自己的真正身份。
——“千面邪君”君逸!
依旧是一身黑色玄袍,宽大足以盖住一个人的拉风披风,扣上银质半弧面具。
他,站在高高的山头之上,了望夜空。
马儿,于黑幕中嘶鸣。
笑意微抿,君逸豁然张开双臂,双足一蹦!
以雄鹰展翅的姿势翱翔于空!
窝在马车里的上官岚不会知道。
君逸就这样轻轻松松地在林间跳跃,飞过马车的上空,直奔目的地。
——刘府。
黑夜洗去浮华,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
所有人都沉睡在睡梦之中,偌大的府邸,只余巡逻的侍卫不停地走动。
君逸无声无息地落到最高的建筑物上,利用浓浓的夜色,藏匿起自己的行踪。
四大世家的府邸,大多大而奢华。
且不说上官府就分东南西北院,且每一个小院就接连着七八个厢房。
占地面积,可想而知。
刘府的占地面积不比上官府小。
且奢华程度,比起皇族来,有过之无不及。
刘老爷子年纪已逾七十,却衰老地特别快。
皱巴巴的脸,暴躁喜怒无常的性格,使得府上的婢女对刘老爷子是唯恐避之不及。
据说一把年纪了,还喜欢亵玩幼童和少女。
在稚嫩可口的少女中,尤爱未****的处女。
因此许多下等官员为巴结刘老爷子,暗中搜罗了不少少女,偷偷送给他享用。
刘老爷子不爱收礼,也不耐烦出面。
因此大多的情况下,都是其孙子刘凯乐出面收礼。
在刘老爷子的调教之下,刘凯乐从小肥胖不说。
嗜女成性的性格上,多半是遗传刘老爷子的……
第280章 全身一丝不挂()
在刘老爷子的调教之下,刘凯乐从小肥胖不说。
嗜女成性的性格上,多半是遗传刘老爷子的。
再有传闻说,刘府上大到五十岁以上的妇女,小到十二岁的女娃。
皆是祖孙二人的床笫床伴!
其恶心程度,令人发指!
这是君逸多年来收集的情报,向来无误。
漆黑的夜色,被镀上一层银灰。
苍穹一角,隐隐模糊地现出半月牙儿。
夜风拂起君逸的黑色披风,“簌簌”作响。
远处的树林,黑颤颤的,摇曳着树枝,发出寂寞的“啪嗒”声。
举目远眺,君逸站在最高处,迎着月色溶溶之处,打出一抹银弧之光。
银弧打向的地方,是刘府最高,最北面之处。
——那是,刘老爷子的住处。
不费吹灰之力,君逸心下一定,在几间屋顶上腾飞,跳跃,旋转。
转眼之间,就跨过了大半个刘府,轻飘飘地落在地面之上。
地面的质感坚硬,透着不一样的感觉。
君逸透过面具向下一瞧,才惊觉!
原来拿来铺地面的是黄金!
纯金打造的地面只有通往刘老爷子的住处的唯一通道才有。
君逸蹲下身,大拇指指腹紧贴地面,只感到深夜的凉意。
看其色泽和损毁程度,也能想出这条道路几乎无人踩踏。
而长期居住殿内厮混床笫的刘老爷子,本身就很少会出现踩踏其道路。
再观其住处,打造宫殿的木材,全是上等的梧桐木!
仔细嗅其清香,却发现其间还夹杂着紫檀木的味道!
这是何等的奢华?!
寒眸一冷,君逸无声无息地贴向墙面,一跃上梁,成为真正的“梁上君子”。
屋内,只有微弱的烛火在闪。
屋外,君逸守在梁上,纹丝不动。
刘老爷子是踏入强者之末的斗者,其修为非一般人能比。
可在十年之前,其子刘承志去雪国却在狼牙苍战死。
刘老爷子至此一蹶不振,性格也较之前更为喜怒无常,整日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
停止了修炼,身体委顿迅速。
哪怕君逸就在屋外的房梁上,在屋内的刘老爷子也感受不到吗?
“啊……老爷,奴家疼……”
屋内,传出一女子细腻的声调。
从那微弱而摇晃的烛火来看,不难看出刘老爷子现在在做什么。
听女人的声音,估摸着也是未满双十年华的女子。
能在刘老爷子身下婉转承欢,想来要么身份低下,要么委曲求全。
别无二法。
君逸没有听人墙角的习惯。
更何况还是这样的墙角……他也不屑听!
翻身上了房顶,君逸悄然寻找到床榻之上的位置,翻开一片瓦片。
而就在这时!
床榻之上如鸳鸯交缠的两人豁然分开!
床帐爆裂!
女子惊叫之声!
同时响起!
刘老爷子果然警觉!
君逸冷然一笑,袖袍一甩,人已在三丈之外的屋檐上站着。
而原来他所在的位置,俨然破了一个大洞!
刘老爷子提着一个女人,全身光溜溜地站在屋檐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桀然将他望着!
全身一丝不挂,只有一个女人遮挡着他的关键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