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腹黑王爷追上瘾-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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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嫔自己前去请罪,皇后即便有心责罚,也是不能够重罚她的。看样子这个宁嫔瞧着不显山露水的,没想到也是个有心思的女子。既然宁嫔去了翊坤宫,我又岂能坐视不理呢。”赵郡然说着复又站起身,对海欣道,“随我去翊坤宫。”
海欣张了张口想要劝说,但转念一想,赵郡然一旦决定的事,是谁也劝不住的,便也就作罢。她找来一件薄披风替赵郡然系上,方才陪她出了永寿宫。
宁嫔果然已经跪在正殿内,此时孙妙烨并不在殿中,只有宁嫔一人在殿中央跪着。她不言不语,只是低着头,一副谦卑柔顺的模样。
赵郡然从她身边经过,走到大殿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问翊坤宫的女官道:“皇后娘娘如今在何处?”
女官道:“皇后娘娘偶感不适,这会儿正趁着换衣裳之际在房里歇息,稍后便过来。”
赵郡然朝女官点了点头,随后看了跪在地上的宁嫔一眼,却是一言不发。
宁嫔想到今日回宫之前,赵郡然看自己时的眼神,心中不由有些忐忑。她低着头,抿唇看着垂落在膝盖上的裙摆,连大气也不敢出。
大殿里静谧无声,宁嫔听到自己凝重的呼吸声,一颗心愈发跳得飞快。
就在这时候,殿中响起的脚步声令宁嫔不禁颤了颤身子,紧接着就响起了孙妙烨的说话声:“本宫原本打算改日再找你问话,没想到你竟自己跑来了。”
宁嫔只是应了声“是”,并不敢多说一句。
孙妙烨见赵郡然也在,不由含笑问道:“妹妹怎么过来了?”
赵郡然笑道:“郡然怕有人撒谎诓骗皇后娘娘,特地过来一趟。”
此言一出,宁嫔的一颗心便提到了嗓子眼。她飞快地抬起眸子看了看赵郡然的神色,但见她只是眼中含笑,却是愈发的惶恐了。
孙妙烨有些疑惑,问赵郡然道:“妹妹可是认为宁嫔的缺席另有原因?”
“皇后娘娘不妨先听她是如何解释的,她若肯将实话告知皇后娘娘,倒也无需郡然再解释了。”赵郡然笑道。
孙妙烨点了点头,对宁嫔道:“你先起来说话,跪在地上本宫瞧着只觉得脖子酸痛。”
宁嫔依言站起身,两条腿却是有些止不住地颤抖。好在有裙摆遮挡着,赵郡然倒也瞧不出端倪来。她朝二人福了福,迟疑着开口道:“臣妾今日的确向皇后娘娘撒谎了,其实……其实臣妾与敏茹在闺中之时便已经相识。今日未曾知会皇后娘娘便离开,也是因为思念姐妹心切。臣妾得知敏茹无奈辗转风尘,想要劝说她去别处找个营生,两人许久未见聊得忘了辰光,耽搁了皇后娘娘与德妃娘娘回宫的时间,实在该死。”
欺骗皇后固然有罪,但是这样的话说出来,怎能叫孙妙烨不动容呢。邵敏茹无奈沦落风尘,身为闺中姐妹前去劝说也是无可厚非的。孙妙烨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听她如此坦白,也就作罢。她微微拧了拧眉,对宁嫔道:“这件事本宫可以既往不咎,但你撒谎在先,终究还是免不了一罚的。”
宁嫔见赵郡然不说话,心中略略有些放松下来。她忙朝孙妙烨福了福,迭声道:“臣妾认罚,臣妾认罚。”
就在这时候,赵郡然却是发出了一声冷笑。她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却并没有开口说话。 章节内容结束……》 。
第593章 奇怪的气味()
章节内容开始……》这一声骤然间发出的冷笑令宁嫔再次慌了神,也令孙妙烨感到诧异。
孙妙烨看着赵郡然,不解道:“难道这里头还有蹊跷吗?”
赵郡然含着三分笑意,七分冰冷看向宁嫔,口中缓缓道:“不是蹊跷,是她说的根本就是谎话。”
宁嫔赶紧摆手否认:“没有啊皇后娘娘,臣妾没有撒谎。皇后娘娘若不信,大可以将敏茹请来问话。”
“沆瀣一气,就算问了又如何,这些说辞你们两个本就是串通好的。哦,不对,不只是你们两个,还有周采女。”赵郡然冷冰冰地说道。
孙妙烨听到“周采女”三个字,愈发的不解:“妹妹何出此言?”
“邵敏茹与郡然水火不容,如今又被郡然逼迫到坠入**,她自然要找个依靠。但这个依靠若要长久,就必须是与郡然不共戴天之人。周采女就是邵敏茹最合适的人选,而宁嫔只不过是从中牵线的人罢了。”
听赵郡然如此分析,孙妙烨倒也觉得的确有几分道理。她缓缓点了点头,再次看向宁嫔的时候,目光已然变得锐利。
宁嫔第一次见到孙妙烨竟也有如此骇人的眼神,不禁惶恐地咽了口唾沫。
“你与周采女以及孙妙烨究竟在合计着什么?”孙妙烨问她道。
宁嫔垂下眸子微微思索了一阵,再抬头时已经变得十分坦然。她缓缓跪下去,朝二人叩首道:“皇后娘娘、德妃娘娘,臣妾是逼不得已的呀。”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周采女要挟臣妾,说是如果不肯为她与邵敏茹牵线,便让周将军将我的父亲赶出朝堂。臣妾别无他法,唯有任她摆布。”说到这里,她已是嘤嘤地哭了起来。
孙妙烨心软,对于她的说辞虽有所怀疑,但听到她的哭声并不是不动容的。她微微叹息了一声,有些无奈地看向赵郡然道:“看样子还是需要将周采女带过来问清楚才好。”
赵郡然睫毛微垂,缓缓开口道:“若是二人在一处,口供必然相同,到时候就由不得皇后娘娘不信了。”
孙皇后赞同地点了点头,再次对宁嫔道:“这件事本宫定会彻查清楚的,你若还敢撒谎,本宫一定不会轻饶你。”
宁嫔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孙妙烨继续问道:“周采女命你牵线,究竟所谓何事?”
“周采女想要对付德妃娘娘以及她的孩子,但是因德妃娘娘精通医术,周采女不敢贸然下手,便命邵敏茹去外头寻找一些土办法。”宁嫔像是深怕孙妙烨不信,说话的时候刻意抬起头,看着她们二人。
赵郡然显然是不会轻易相信的,她轻轻眨了眨眼,问宁嫔道:“哦,那么你可曾寻得土方子呢?”
这句话从赵郡然口中说出来,带着些许飘忽不定的感觉,像是从极远处传来一般,竟是叫宁嫔莫名地起了一丝寒意。她的声音已然颤抖:“臣妾……臣妾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德妃娘娘。因此虽然邵敏茹已经寻得了土方子,臣妾也依然不敢告知周采女的。”
孙妙烨脸色一沉,变得有些铁青。她狠狠拍案,呵斥道:“岂有此理,这个周采女真是蛇蝎心肠!”
赵郡然却是神色平静,似乎宁嫔口中说的“德妃”是别人,并不是她。
“既然你参与了此事,本宫定然也不能够轻饶你。念在你还不曾将这件事告知周采女的份上,死罪可免,但是从今日起,本宫永远不会让你踏出醇雯殿半步的。”孙妙烨厉声道。
这样的处罚未免太轻了,宁嫔或许并不是不敢告知周采女,只是还未来得及罢了。不过赵郡然自然不会提出来,她明眸善睐,朝四周环顾了一圈,随后将目光锁定到了一只香炉山。“话虽如此,但她到底还是同周采女同流合污了。既然事情关乎郡然,那郡然也要罚她才好。”赵郡然道。
孙妙烨点了点头道:“妹妹要如何处置都无妨。”
赵郡然朝海欣递了个眼神。
海欣赶紧走到香炉前,将香炉放到了托盘上,捧着托盘走到了宁嫔身边。
“你便捧着这只香炉,知道里面的熏香全部焚完。”赵郡然对宁嫔道。
这只香炉乃是青铜所制,足足有五十多两,偶尔捧着倒也不觉得沉重,可若是要这么一只捧着知道香料全部焚烧完,没有三个时辰是绝对不可能的。
宁嫔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赵郡然一眼,但迫于她的威慑,还是乖乖地将香炉捧在了手里。
赵郡然缓缓道:“行了,皇后娘娘也该歇息了,你就去殿外跪着吧,待这一路熏香焚完,自行交由女官检查后再回宫去思过。”说罢赵郡然又看了孙妙烨一眼。
孙妙烨朝赵郡然颔首道:“如此惩罚倒也算是轻的,妹妹实在宅心仁厚。”
宅心仁厚?宁嫔在心中想着,她一个弱女子将那香炉捧上三个时辰,只怕双臂都已经要废了。可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德妃,她又岂敢不从呢。思量了一瞬,宁嫔朝二人磕头谢了恩,方才退出去。
赵郡然起身在大殿里走动着,环顾着四周。
孙妙烨见她像是在找寻着什么,忙问道:“妹妹这是有什么东西弄丢了吗?”
赵郡然摇了摇头:“郡然觉得姐姐的殿里似乎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若有似无,不知是不是郡然孕期过于敏感了。”
“是吗?我在这里住了许久,倒是不曾闻到过什么奇怪的味道。听说有孕之人嗅觉尤其敏感,或许是别的地方有什么味道传入我殿里也未可知。”孙妙烨含笑道。
赵郡然瞥了瞥孙妙烨的眼神,见她似乎在极力掩饰着什么,眼中还有些许尴尬,便愈发相信自己的嗅觉了。
究竟是什么奇怪的味道?赵郡然一时难以分辨,只得作罢。
从翊坤宫出来的时候,赵郡然问海欣道:“方才在殿里,你可曾闻到什么气味?”
海欣点了点头道:“的确有一股味道,像是酒味,但那酒味里头又好像掺杂了什么别的气味。” 章节内容结束……》 。
第594章 信则不疑()
章节内容开始……》“酒味?皇后娘娘向来不擅饮酒,也不爱酒味,她的正殿内怎么会有酒味呢?”赵郡然自言自语,满是迷惑。
海欣道:“或许是皇后娘娘命娘家人寻来了什么土方治疗隐疾也未可知。主子若是不放心,今晚海欣便潜入翊坤宫查一查。”
赵郡然朝海欣摆了摆手:“暂时先不必去查,既然皇后不想让我们知晓,怕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只怕一旦惊动了她,反倒伤了姐妹情谊。”
海欣微微颔首,问海欣道:“对于宁嫔的口供,主子如何看?”
“是真是假,我并不关心。我只想知晓,宁嫔究竟是不是省油的灯。”赵郡然乌黑深渊的眸子里露出了一丝寒光。
海欣已然明白赵郡然的意思,也就不再多问,扶着她回到了永寿宫。
赵郡然身怀有孕的消息虽在后宫传开了,但因为诸位太妃们住得偏僻些,却是到如今才听闻此等喜事。何太妃闻得喜讯后匆匆赶来永寿宫道喜,却不想竟是走了个空,赵郡然去别处散心了。
她命女官将一些滋补的药材放下后,等了片刻依旧不见赵郡然回来,便准备离开。就在出殿门的时候,却是恰好见到海欣扶着赵郡然回来。
赵郡然见到何太妃也是十分的意外,她忙快走了两步道:“何太妃来了,郡然有失远迎。”
何太妃笑了笑,见四周都是值守的宫女太监,便也就收敛了几分喜气,对她道:“你有孕在身,可不能走得这样急。”
赵郡然忙将人屏退走,只留下海欣在殿内伺候着。
“郡然妹妹得此喜事,竟也不早早地派人来通报我。”何太妃嗔怪道。
赵郡然笑了笑,含着三分歉意道:“姐姐恕罪,郡然只是不想劳姐姐走一趟,才暂且秘而不宣的。太妃宫到永寿宫如此远,先前又是寒冬腊月的,郡然也是舍不得。”
何太妃不以为然道:“我无妨的,只当是多走几步路,活动筋骨罢了。”她说着便朝身后的女官递了个眼神。
女官忙将桌上的一个湘绣布包打开了,何太妃从里面取出一件小巧玲珑的蚕丝小衣,笑盈盈道:“这些是我昨日与女官一道赶制的,虽然手艺比不上宫里的绣娘们,倒也还能讲究,妹妹不要嫌弃才好。”
赵郡然见那些小衣、小裤玲珑精致,不由笑道:“姐姐说的哪里话,这样的手艺,郡然若再嫌弃,那当真是不识好歹了。”
何太妃微微一笑,对赵郡然关照了一番,随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有一件事我竟是忘了同妹妹说,宁嫔的父亲与我父亲是挚友,今日我父亲托人来宫里传话,说是宁嫔年幼不懂事,还望我能够多多教导她。”
赵郡然在心中冷冷一笑,看样子宁嫔的本事倒也不小,回宫才不过片刻的功夫,她依旧已经派人给自己的父亲通气了,平日里果真还是小瞧了她的。
既然只是何太妃与宁嫔的父亲有深交,赵郡然倒也无需太过顾虑何太妃的。她依言点了点头,言辞含糊道:“姐姐若能教导好她倒也罢,若是她冥顽不灵,郡然还是劝姐姐不要趟浑水了。”
何太妃听赵郡然的语气,像是已然下了决心要对付宁嫔了。她与赵郡然结实多年,自然知晓赵郡然的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