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腹黑王爷追上瘾-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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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郡然对何采女道:“哪里是月份大了,春困秋乏,如今已是三月了,连我都开始渴睡,更别说是如何采女这般身怀六甲之人了。”
何采女听了赵郡然的话,这才放下心来。她轻轻抚摸着肚子道:“我只求腹中的孩子安好,无论是皇子公主都好。”
赵郡然笑道:“难得何采女这般心怀开阔,腹中的龙儿必定十分安好。”
何采女的面上满是感激之色,她点了点头,随后对赵郡然道:“你住在这里,可有什么我帮得了你的地方?”
赵郡然道:“如今倒是的确有一件事需要劳烦何采女。再过几日,二皇子的幕僚便要被问斩了,我如今在浣沙宫,自然无法前去观刑。不知何采女可否派个伶俐可靠的宫女前去观刑。”
何采女闻言不由惊骇,她惶恐道:“赵小姐莫非对杀人之事也有兴趣?”
赵郡然笑道:“此事我暂时不能同何采女细说,只希望何采女能够帮我这一回。”
何采女点了点头道:“找到合适的人并不难,只是她如何才能够出宫呢。”
“何采女身怀六甲,心系腹中龙儿,应当多去寺庙祈福才是。”
“不知陛下是否肯应允。”何采女迟疑着道。
赵郡然微微笑道:“何采女向来无欲无求,甚是得陛下欢喜,祈福一事自然不在话下。”
何采女想了想,方才道:“我明日便去请求陛下。”
将何采女送走后,赵郡然在窗前坐下来,捧着绣品继续绣着。
海欣劝说道:“小心也该歇一歇了,仔细坏了眼睛。”
赵郡然口气平静道:“二皇子即将大婚,王妃们的嫁衣裳岂能耽搁了。既然陛下下旨命我们为其做嫁衣裳,我自然是要尽心尽力的。”她说着看了看手中的绣品,嘴角微微挑起一丝笑意,轻轻道,“为了给他人作嫁衣裳,这一次二皇子还真是尽心尽力啊。”
话音刚落,却听得院子里传来一阵欢声笑语,紧接着是嫔妃们道“恭喜”的声音。
赵郡然好奇道:“莫不是太子来了这里。”
海欣朝窗外看了看,却见一名衣着华贵的年轻妇人朝赵郡然这里走来,
赵郡然见太子妃来了,不由笑道:“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接二连三有人来探望我。”说罢她便赶紧起身相迎。
太子妃握着赵郡然的手道:“住在这里,倒也苦了你了。”
赵郡然笑道:“郡然恭喜太子妃。”
太子妃苦笑道:“何喜之有,我夫君本就不曾想过要做太子,清清静静地过一辈子倒也好。如今走上这风口浪尖,还不知是福是祸。”
赵郡然见她眉间竟是愁苦之色,不觉一笑,世间女子都奢望万人之上,像她这般看淡荣华的女子怕也是少数了吧。皇帝会将魏王封为太子,只因他们夫妻两皆是恬淡本分之人。
“太子能得陛下厚爱,自然是天大的福气。”赵郡然笑道。
太子妃吩咐侍女出去守门,她拉着赵郡然的手坐下来,叹息道:“你是聪慧女子,对朝堂之事十分洞悉,应当知晓陛下为何将魏王封为太子。”
赵郡然点了点头道:“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便是担心会如此,才更加害怕。若陛下只是想借太子来保护旁人,那么这“太子”二字岂不是等同于将我的夫君推入险境?”
赵郡然柔声道:“陛下若当真有此打算,那么必然会保护好太子,太子妃无需过于担忧。”说着她缓缓凑到太子妃耳边道,“郡然觉得,危险之人即将浮出水面。”
太子妃道:“实不相瞒,我儿中毒一事便是他所为,依你的意思,我是否该在这时候告知陛下?”
赵郡然摇了摇头道:“陛下尚未动手,太子妃若操之过急,反倒坏了陛下的大计。既然证据在手,太子妃何不耐心等等,等到最关键的时候再将证据呈上。”
太子妃心中顿觉豁然开朗,她的面上终于有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她颔首道:“自打接到圣旨开始,我便心神不定,听你一席话,才稍稍放心些。”
赵郡然道:“郡然这里有一味药,若太子妃遇上心神不宁之时,便可服下。”
太子妃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赵郡然凑到太子妃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此事你有几成把握?”太子妃问道。
赵郡然樱唇微启,笃定道:“十成。”
太子妃释然道:“太好了,若是此事当真,那么也算是太子的一道保命符了。”
赵郡然看了看天色,起身朝太子妃福身道:“天色不早了,还请太子妃早些回去。郡然这里破旧不堪,太子妃往后还是不要屈身前来才好。”
太子妃已然明白赵郡然的意思,赵郡然是怕她频繁来往浣沙宫,一则使得皇帝猜忌,二则打草惊蛇。她微微点了点头,便快步出了房门。
罗启煜的兵马刚刚抵达边境,便听沈将军说准备于一个时辰后向大宛宣战。罗启煜还没来得及休整,便被沈将军告知让他领兵出战。
罗启煜虽有过几次平定匪贼的经验,但于边境作战,还是头一回。
沈将军不曾念及他毫无边境作战经验,就这般草率将他派上战场。罗启煜接到沈将军的命令,不由哂笑:“莫非军中已无旁的将士,我初到边境,连地理位置尚不熟悉,沈将军便急于派我上阵。”
“大宛乃方寸之地,六殿下已然仔细看过地图,岂会不熟悉。”
罗启煜道:“对方几万人,擅长骑兵还是步兵,将军作战路数,我一概不知,沈将军以为打仗只需纸上谈兵吗?”
第275章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沈将军不由冷笑道:“一概不知?既然一概不知你也敢妄言立军功。为了一个女人,你不是连豁出性命也不怕吗?何故到了战场,却这般无胆呢。”
在京师,沈将军与罗启煜可平起平坐。在军营,沈将军自然高罗启煜一等。他的命令,罗启煜作为部下不得不从。他的训示,罗启煜作为部下也不得不服。
可罗启煜是皇子,他向来心高气傲惯了。听到沈将军的训斥,罗启煜狠狠朝他横了一眼,整了整盔甲道:“还请沈将军指教。”
沈将军道:“若只是为了女人意气用事,你还是趁早回京罢了。”
罗启煜的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说道:“莫非沈将军是想让我临阵脱逃?这样的罪名我可担待不起,沈将军若愿意为我担,我倒也无话可说。”
沈将军并没有因为他的无力而表现得十分震怒,他瞥了罗启煜一眼,朝他走近几步道:“六皇子,我沈某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睿智果敢,有勇有谋,何苦为了一个女人押上自己的性命。你若是这会儿回京向陛下请罪,想来也不过挨一顿板子罢了。”
罗启煜知晓,沈将军自恃功高,向来不依附任何人,对皇帝虽忠心耿耿,却从不忙从。皇帝也正是器重他这一点,才会封他为护国大将军的。
如此刚正不阿之人,自然不会是替罗启焕说话。罗启煜相信沈将军此言是出自真心,便放柔了语气道:“既然来了这里,我是不会轻言离开的。沈将军放心,我纵然不才,也定不会拖累你。”
沈将军见他态度坚决,便说道:“今日你便随我出征观战,若无我的命令,你不可上前一步。”
罗启煜点了点头,随沈将军进了大帐。
大帐内,却见沈志超正站在沙盘前,同将士们比划着什么。
沈志超看到罗启煜走进来,神色间有一丝反感。想来他已然知晓罗启煜与赵郡然之间的事了。
罗启煜却是一副十分客气的样子,朝沈志超抱了抱拳。
沈将军对沈志超道:“六皇子初次来边境,对于大宛国的事知晓甚少,你且替他细细讲解。”
沈志超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但很快他便换上了一脸笑容。他朝罗启煜抱了抱拳道:“六殿下且随我到沙盘前。”
罗启煜走到沈志超身旁,听他讲述着关于大宛**营的林林总总。
沈将军听了片刻,满意地点了点头,便走出了大帐。
沈志超见沈将军离开后,便对罗启煜道:“大宛国擅长骑兵,他们大到将军,小到火头兵,无人不会骑马。因此在作战时,我们若与他们马上相逢,必然无多少胜算。如此弱势之时,便唯有靠远攻取胜。”
罗启煜的嘴角挑起一抹不可察觉的冷笑,他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沈兄经验丰富,我还需向你多加请教才是。”
沈志超谦恭道:“我在军中不过一月有余,倒是连排兵布阵都不会。”
罗启煜微笑着道:“无论如何,终究是我的前辈。这些日子,我便向你多加讨教。”
话音刚落,外头响起了集结的号角。
沈志超对罗启煜道:“怕是就要出兵了,六殿下上了战场务必小心才是。”
几人走出大帐,便看到沈将军在高台上,他边上的一名副将正指挥着兵卒。
沈将军见罗启煜来了,对他道:“你带着一万兵马做后盾,守在二道防线之处,届时我会以军旗对你发号施令。”
罗启煜道了声“得令”,便跨上马,跟着沈将军出发了。
此次沈志超并未被沈将军派去,便留在了营长内。他看着罗启煜跟随沈将军带兵离去,一只手便慢慢伸到了袖子里,紧紧攥成了拳头。
暖春来临,宫中已然一片姹紫嫣红。何采女依照赵郡然的嘱咐,每日在园子里多多走动,欣赏花木,却依旧觉得乏累,无甚精神。
这日皇帝见到何采女正站在回廊里,此刻正靠在回廊上看着宫女们喂金鱼。皇帝走上前去,不由笑道:“朕总见你无精打采,可是孕期辛苦?”
何采女福身笑道:“臣妾近些日子,总觉得身上乏力,闻得荤腥也是作呕。臣妾容颜憔悴,令陛下见笑了。”
皇帝道:“若是觉得荤腥无味,朕便让宫中御厨为你****换着口味做些素菜。”
何采女笑道:“宫里的御厨纵然手艺好,但论起做的素菜,到底比不过寺庙里的斋菜。”
因何采女温婉娴淑,又不若别的嫔妃那般争宠,皇帝很是宠爱她。听何采女说起要吃斋菜,他忙对汪公公道:“你速速派人去一趟大理寺,将大理寺做斋菜的僧人请进宫中来。”
“陛下,如此兴师动众,只怕惊扰了皇儿。不知陛下可允许臣妾出宫一趟,去大理寺为皇儿,为国运祈福,如此也可让臣妾解馋。”
皇帝看了何采女一眼,目光中透着一丝猜疑。
何采女忙低下头去,诚惶诚恐道:“陛下恕罪,是臣妾不知进退。”
皇帝柔声道:“无妨的,你若想出宫,明日朕便派侍卫护送你。”
次日何采女由皇帝所派的侍卫护送着去了大理寺,因她不过是最末等的采女,因此便只派了一名软轿,六位宫女作陪,并无嫔妃的仪仗。
何采女坐在软轿内,显得有些忐忑不安,她时不时地掀起轿帘看一看走在身旁的宫女。反倒是那宫女神色镇定,面上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到了大理寺,何采女下了软轿,对那宫女道:“侍卫们都候在寺庙外头,一会儿你便从后院离开,天黑之前务必赶回来便是。”
“青儿明白。”宫女福了福,便扶着何采女进了寺庙,随后作势如厕,便从后院悄然离开了。
钟幕僚被安排在午门斩首,这日天气晴好,因此观刑的百姓并不少。虽然百姓们怕是连钟幕僚是何许人也不清楚,但百姓们闲来无事,便是喜爱四处凑热闹。
第276章 青儿()
青儿拼命挤进了人群,见石阶之下正跪着一个囚徒,此囚徒身材健硕,却并不是十分魁梧。因那囚徒被蒙着头,倒是见不得他的容貌。青儿瞪大了双眼,又仔仔细细看了那囚徒一眼,方才轻轻地闭起了双眼。
石阶上,今次监刑的官员将行刑牌掷在地上,随着“嘙”的一声响,便是血花四溅,人声鼎沸。
囚徒的脑袋已然被砍下,被麻袋包裹着滚得老远。
观刑的百姓们或议论纷纷,或陆续散去。
青儿站在观刑处,看着监刑的官员对一旁的守卫说了几句话。那守卫便快步下了台阶,将麻袋里的头颅,连同倒下的尸身一同带离了行刑台。
就在这时候,青儿觉得有一只手往她肩上拍了拍。她回过头,却见一名荆钗布裙的女子正朝她微微一笑。那女子眉目间带着几分喜气,举手投足也颇有气质,她的气质同她身上这一身荆钗布裙并不相称。
青儿疑惑道:“不知夫人所谓何事。”
那女子微笑着将一枚金饼塞到她的手心里,随后对她轻轻耳语了几句。
青儿看了一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