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不嫁,师之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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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在宗人府里。”
切,明明就是你被他已故的娘的冤魂吓到了吧。
大家默默在心里翻着白眼,都心知肚明,却都不说破,只是附和着表示皇上真是疼爱小辈,重亲情的好人啊好人。
【柚子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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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师傅,爱云绯妹子的亲亲读者们,到时候一定要支持哟!
第九十章 我来做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
被一群美人们夸赞了一通的皇帝有些飘飘然了,似乎也相信了自己真的是个好人,被吓到的小心脏安稳了下来,不由得想念起美人了。
“朕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还是留丽妃陪朕就好。”那潜台词似乎在说,该走的都走吧,朕要和朕的爱妃滚滚chuang单了。
谁知皇帝刚刚表露出自个儿心猿意马的心思来,就遭到了德妃的阻止。德妃义正言辞地说:“丽妃前日照顾皇上不力,臣妾实在是不放心让她继续照顾皇上,今日还是由臣妾来吧。”
“这……”皇帝有些不乐意。
德妃笑得端庄优雅:“再说,皇上前夜昏厥过去,吓坏了丽妃,丽妃也是担心得一宿没睡。皇上难道不该让丽妃回去休息吗?”
听到这话,皇帝似乎有点动容,但还是有些犹豫。一旁的碧嫣却在此时笑着说:“皇上,臣妾确实有些劳累了。”
碧嫣都开了口,皇帝也只好点了点头。对于照顾皇帝,她本来就不太乐意,既然德妃也不乐意她在这里,她正好可以去向云绯通风报信。
当云绯得知皇帝居然要放了简疏白时,有点笑不可遏。暗想若是让简疏白知道他会被放出去,是因为自己装鬼吓坏了皇帝,真好奇那该是个什么表情呐。
碧嫣在云绯这里呆到晚上,和她一起用过饭后,才回到自己的宫殿。刚一进卧房,她脚步一顿,对身后的宫女们吩咐道:“你们先退下吧,我有些累,想自己休息一会。”
宫女们陆续退出了房间,然后锁上了门。直到外面再无声响,碧嫣才看着角落说道:“出来吧。”
随着她话音一落,角落里走出一个灰衣男子,面目俊朗,身形修挺,竟然是于桓。
“原来是于大人。”碧嫣笑了笑,道:“大人到我房里来做什么?”
于桓回她一笑,“我来做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
碧嫣没有说话。
灯光摇曳中,于桓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直直走到面前,然后,抬手抚上她的面颊。
“去哪儿了?”于桓摩挲着碧嫣的脸,轻声问。
碧嫣眼里动了动,却说:“云绯姑娘那里。”
“用过饭回来的?”说着,于桓贴近了一分,说话时的热气落在了碧嫣的脸上。
碧嫣皱了皱眉,抬手推开他:“大人仪表不凡,风度翩翩,若想要女人,多得是贴上来的。何必要来找碧嫣?”
于桓没说话,只是倾身轻轻咬了一下碧嫣的耳垂。碧嫣的脸瞬间红了,于桓这才慢慢开口:“你说得对,我若想要女人,多得是贴上来的。可我为何只找你,你不明白?”
碧嫣垂眸:“不明白。”
似乎对碧嫣的回答很不满意,于桓蹙眉再问:“再说一遍?”
“不明……唔……”碧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于桓堵住了。唇齿相依许久,两人喘着气分开,于桓眼里已然显出情动的神色。
之后,就像之前的任何一次,亲吻,缠…绵,似乎对方的身体就是饮鸩的毒药,越靠近,越想要,直到一切燃尽。
碧嫣趴在于桓身上,露出白希的肩背。似乎怕她受凉,于桓从旁边扯来薄被盖在她的身上,然后轻轻搂住她,就像一对相爱的眷侣。
第九十一章 禁忌关系()
“我们这算什么关系?”情…欲退去之后,碧嫣低声问。
明明进京的路上就断干净的,刚进宫的时候也彼此陌生得仿若从未认识过。直到那一日宫中设宴,喝醉酒的于桓却寻到了碧嫣的宫中,和她缠…绵一宿。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就变得这般……禁忌了起来。
一个是朝中大臣,一个是皇帝寵妃,却藕断丝连到现在。
听见碧嫣的问话,于桓沉默许久,似乎在斟酌什么,正要开口,却听见有人敲门:“娘娘,您醒了吗?”
碧嫣慌忙坐起身来,清了清嗓子,道:“醒了,什么事?”
“皇上那边传您过去。”
“好,知道了。”说着,碧嫣俯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正要穿上,却被于桓按住了手。她疑惑地看过去,只见于桓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问道:“那老皇帝是要传你去侍寝?”
碧嫣的手顿了顿,“或许。”
于桓倏然皱起了眉,接着握紧了她的手腕,意带阻止。碧嫣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低声说:“没用的,他是皇帝。”
于桓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过了一会儿,他咬着牙说:“只要一想到你和那老皇帝在一起,我就恨不得杀了他。”
这是碧嫣第一次听见于桓说出这般带有占有欲的话,登时瞪大了眼,似乎不可置信。但片刻后,她轻轻笑了:“没有。我和皇上一次都没有。”
于桓怔住了。
碧嫣没有骗他。
在她进京之前,她曾向云绯要了一种药,一种能产生幻觉的药。每次皇帝招她侍寝时,她就将这种药给皇帝服下,一…夜相安无事。而第二天醒来,皇帝并不觉得像之前寵幸别的妃子那般劳累,故而愈发喜欢碧嫣。
这才是碧嫣受寵的真正原因。
至于碧嫣当初为什么要这种药……只能说,当爱上一个人时,你是甘愿为他守身如玉的。
即便,他不爱你。
听碧嫣说完侍寝的秘密,于桓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他只是倾身抱住碧嫣,紧紧地。
“碧嫣,”许久之后,于桓开了口:“不要做这个什么丽妃了,跟我走吧。”
碧嫣浑身一颤,下意识问道:“什么?”
于桓又重复了一遍,碧嫣微微张着嘴,似乎不可置信:“可是……你心里的人,不是云绯姑娘吗?”
于桓将头埋在她脖子处轻笑:“你以为我只是贪恋你的身体?还是那句话,若是要女人,多得是。我为何次次冒着生命危险到宫中寻你,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
不是不明白,是不敢相信。
碧嫣只觉得脑袋有点晕眩,当一直期待的东西终于成真时,这种感觉,简直和喝了陈年老酒一般。
就在此时,门外又响起催促声,碧嫣从于桓怀里退出来,只说是从长计议,便匆匆地离开了。
当碧嫣赶到皇帝寝宫时,德妃狠狠瞪了她一样,才愤然离开。在看到候在门外的袁昭仪时,她轻轻勾了嘴角,开始酝酿起可以除掉祸害的方法。
第九十二章 故人重逢,分外眼红()
次日
云绯早起,不见冬夏的身影,问了春秋也不知道她的去处,不由得有些奇怪。
到了下午的时候,还不曾见冬夏,连春秋都开始着急了。云绯差春秋出去寻人,自己也跟着出清静殿寻找冬夏。
刚出门的时候看见张德海回来,一问方知云绯是要去寻冬夏的,便答了句,“奴才早上出去的时候看见冬夏是朝御花园的方向去的。以为是姑娘让她去做什么事,便没在意。”
闻言,云绯微微蹙了蹙眉。
她想起之前春秋着急地同她比划,说会不会是宫中别的娘娘拿云绯没辙,便找了冬夏来寻她的麻烦。
这种事在宫中并不少见,只是云绯并不是宫中的人,一开始也没往上面想,当时听到春秋说来也只是安慰了几句,可现在想来,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虽然云绯和冬夏,还不如她和不会说话的春秋亲近,但毕竟是自己身边的人,会被找麻烦也是因为自己。云绯想了想,匆匆往御花园而去
刚在御花园找了没一会儿,她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朗润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云绯。”
这声音带着笑,极好听,也极为耳熟。云绯回过头,只见身后立着一个玄衣男子,眉飞入鬓,嘴角轻勾,是她熟悉的表情。
真是……该死的故人。
“哎呀,岑公子好久不见啊。”
云绯眯着眼,看着岑岳越走越近,嘴角勾起一道笑容,心里却犹如翻江倒海,火气上窜。
这个该死的岑岳,亏她把他当知己,他居然隐瞒自己青莲楼老板的身份和他打交道。她还没找到机会算账呢,现在倒好,自己送上门了。
岑岳似乎没有察觉云绯心里埋藏许久的怒气,只是噙着笑走到她跟前,打量了她一番,才笑着道:“多日不见,还是这般绝色无双啊。”
“那是。”云绯脸上依旧笑得滴水不漏,“你没听说生气让人保持年轻的心么?气了这么久,我的心跳得可有劲儿了。”
“哦?谁惹美人儿生气了?”
云绯一挑凤眸,回答:“青莲楼的老板。”
听到这话,岑岳了然地点了点头:“那我在这里赔个不是了。”
“你还真是青莲楼的老板?!”
虽然之前简疏白和温衍口口声声说岑岳就是青莲楼的老板,虽然她也是算信了一大半的,可是真的听见岑岳承认的时候,云绯还是有一刻的崩溃。
“不是都说了‘两不见’吗?不是说了同行勿入吗?你简直拿我的‘两不见’当笑话!”云绯忍不住提高了音调,开启质问模式。
如果这个时候简疏白和温衍看见,定要好好审视一番岑岳。能让素来还算淡定的云绯发火的……他绝对是第一人。
连有了云紫的简疏白,都暂时没有享受到这个“待遇”,绝对可以贴上危险的标签。
对于云绯的火气,岑岳笑得一派淡定:“不管几不见,反正都破了。”
第九十三章 爱徒看了这么久,是有多舍不得?()
“你……”
“何况,我当时是要娶你的,又不是见你。”不待云绯说完,岑岳先打断了她。
云绯总觉得这个逻辑有哪里不对,可一时也想不明白。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之前对眼前这个人气愤异常,但是,现在真的和他说起自己被坑骗的事情,她忽然,也没有那么气了。
这岑岳,难不成自带降火特技?
这么想着,云绯转了转眼珠,自己先笑了:“你说,你我二人做不成夫妻,是不是连知己朋友都没得做了?”
“当然不是。”
“那么岑岳,你老实交代吧,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吗?”
云绯这句话一问出来,岑岳没有马上回答,只是顿了顿,才轻笑着道:“有。但我现在不能说,不过,你总会知道的。”
在岑岳回答“有”的时候,云绯便愣了一下,待听到后面的话,她眸中光色微微变化,最后却化作一道笑意,掠过她的眼眸。
“好,希望你不要食言。”说着,云绯看了看他,问出刚刚一直想问,却被火气给哽住的话:“说起来,你怎么会进宫?”
岑岳背着手,往前走着,云绯跟着他并排而行,听他说道:“你忘了,我是红教教主。”
对了,红教是官教,确实有出入皇宫的特权,想来,是这皇帝要与他谈些什么吧。不过一想到那一脸猥琐的皇帝和丰神俊朗的岑岳在一块儿,那画面简直太美她不敢看。
两人在御花园里边走边聊,一路上只遇到一些宫女太监,远远地看见他们了,也只是俯身避过,但难免有些窃窃私语从一旁传来。
岑岳和云绯都是随意洒脱的人,没在意他们说了什么。对云绯来说,只要不是狗血地遇到德妃刁难,袁昭仪发泼的戏码,其余都好说。
又走了几步,云绯正要问起方倩的时候,不远处有个太监急急忙忙跑过来,远远地看见岑岳后眼睛一亮,似乎是来寻岑岳的。
岑岳冲太监微微颔首,而后转过身,低下头,靠近云绯的耳侧。
“最近朝廷有大变化,注意安危。”
虽然岑岳将声音压得很低,但是云绯还是从中间体会到莫大的信息量,只可惜,能问个究竟的人被那该死的皇帝叫走了。她只好兀自在原地想了半天,正在琢磨着所谓的“大变化”是什么意思时,身后突然响起另一道熟悉的声音:“爱徒看了这么久,是有多舍不得?”
云绯讶然回过头,只见温衍站在身后,黑眸深深看着自己。简容楚则站在他的右侧,对她微笑。
“师傅,王爷。”云绯唤道,接着转向温衍:“师傅怎么进宫了?”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