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宠溺:双面首席清纯妻-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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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你在干什么?”河屯的声音冷冷的,听起来骇人极了。
可是小夏深见惯了义父河屯喜怒无常的样子,早就不害怕了。
“义父,我想要救小姐姐出来。你将她一个人锁在小黑屋里面,好可怜的,她一定很害怕!”
小家伙的话,无端让河屯的鼻头一酸。
这个小黑屋里面,锁的或许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他整个人的灵魂,都被囚禁在这间不见天日的黑屋中,见不得一丝光明。
河屯缓缓蹲下身,跟小家伙平视,深深地凝视着他天真无邪的眼眸,还有那张跟屋里里面跟那个女人极为相似的脸庞。
“十五,你刚才喊她什么?大姐姐吗?”河屯的声音已经没有那么冷了。
小家伙却又是一声哀求,“义父,你就把大姐姐放出来,她已经知道错了!”
河屯吸了一下鼻头,似乎是在掩藏着什么。
“十五啊,要是大姐姐九泉之下听见你这么喊她,她肯定开心极了!”河屯声音嘶哑说道。
“九泉之下?那是什么地方啊,距离我们家远吗?”小家伙充满稚气问道。
小家伙天真无邪的问话让河屯的心里又是一阵涩然。
他抱起小家伙,用额头去贴着他的小脸,“远,太远了!”
“比外太空还要远吗?”孩子的思维,总是能够无限延伸,在他的观念里面,外太空就是最远的地方了。
“差不多。”河屯在小夏深的脸上蹭了一下,然后就将他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胸口,太疼了,胸口已经,疼到不行了。
“可是大姐姐不是就在里面吗?义父,她究竟犯了什么错,你要锁着她?”小家伙执着地追问。
“因为你大姐姐,背叛了爱情,也背叛了她的誓言……”
河屯缓缓闭上双眼,压抑着心底依然没有办法放下的执着和仇恨。他要她付出代价,为她自己的背叛背负起后果!
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对爱情拿得起放得下的。河屯就是那种典型的爱情偏执狂。
他不轻易动情,可是要是动情了,就一发不可收拾。所以他这一生都注定只能活在被女人背叛的阴影当中,然后恶性循环。
对于什么是爱情,什么是誓言,才五岁的夏深不懂,更加不理解。
在他的印象中,爱情或许就是像他对妈咪那样的喜欢和眷恋;而誓言,就是说出的话一定要做到,不能耍赖皮。
小家伙用稚嫩的手指轻轻擦掉河屯脸上不知何时滚落的一滴泪水。
“义父不哭,你哭得十五的心都疼了!”小家伙当然是喜欢河屯的。他陪伴了他五年,从他记事开始他就在自己身边。没有什么样的感情比陪伴更让人深刻。更何况夏深只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十五……真是义父的乖孩子!”河屯紧紧抱住小家伙,然后久久地不分开。
晚上临睡前。
“妈咪,那个九泉之下是哪里?是不是很远,比外太空还要远的地方?”
被妈咪夏云初已经将身体洗干净的小家伙抱上床的小家伙若有所思的问道:“其实是不是死了的意思?”
小家伙的悟性还是挺高的。
“深深,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夏云初微微怔了一下,因为九泉之下这种词语对一个小孩子来说,是残酷的。
“哎。”小家伙像个小大人一样叹息了一声,“义父说大姐姐在九泉之下,可是我明明看见的是大姐姐在黑屋子里面,可怜地被锁着呢!”
听完儿子夏深这一句话,夏云初更加能够肯定那个大姐姐,其实就是厉炎夜母亲年轻时候的蜡像。穿着衣服一动不动就是这个原因。
“义父还说是因为大姐姐犯了错,她背叛了爱情和誓言……所以义父应该是不想将大姐姐放出来了!”
小家伙的语气有点哀伤。
他在看到妈咪画了一幅跟自己很像的大版夏深的时候,也是难过的。
他似乎知道那个大版的夏深,就是自己的亲生爸爸,义父河屯也不是自己的亲爸爸。
跟老四老五一样,他也是义父河屯收养在家里的孩子。
义父对他这么好,可是他对房间里面的那个大姐姐也很有好感,跟他长得很像。
而且义父问了那个大姐姐,看看这个孩子,是不是跟你长得很像?
当时房间里面只有他跟义父,孩子就只有他一个人,自然就是说他跟大姐姐很像了。
可惜大姐姐还是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义父所以才不说话的。
夏云初也是微微叹息:背叛了爱情还有誓言……
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厉炎夜的母亲背叛了河屯,跟有妇之夫的厉凛在一起并且生下了厉炎夜这个私生子。
夏云初想不明白的是:河屯这个男人也算是比较优秀的,而且他还对厉炎夜的母亲那么痴情,可是为什么厉炎夜的母亲还是选择了背叛河屯呢?
更加让夏云初不解的是,明明已经背叛了,为什么还要留下一幅没有画完的河屯肖像画给自己的儿子厉炎夜呢?
只不过爱情这种东西,外人是搞不懂的,只有当事人才最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
圣诞夜,原本应该是一个幸福祥和的平安团圆夜。
可是夏深小朋友却在检查自己的装备,准备逃跑计划。
“睡袋、压缩饼干、水壶、望远镜、弯头手电筒,头顶灯……还有最重要的地图!”
看着不过五岁的儿子在为了实现妈咪想要走出思佩堡的愿望而准备了这么多,夏云初的鼻尖发酸。
“妈咪,带了防风服了吗?等到我把义父灌醉了,我们就可以出发动身逃跑了!”
不过是五岁的小家伙,他居然准备带着自己从思佩堡逃离,夏云初真是心酸极了。
“深深,知道你有这个孝心,妈咪就心满意足了!妈咪哪儿都不去,就跟你呆在思佩堡。”
夏云初将小家伙紧紧抱入怀中,她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跟着她冒险的。只是希望儿子能够平平安安,健康快乐地长大。至于她的自由,已经不重要了。
“妈咪,你又骗人了……”
母子俩的小秘密,被门外的叩门声给打断了。严十二是过来叫他们母子去赴宴的。
今晚的思佩堡张灯结彩,布置得非常漂亮。还有一个超高超大的豪华圣诞树,里面的一切都是为了夏深小朋友准备的。
可见河屯对小家伙是非常宠爱的。
“十五,到义父这里来!”
看见小家伙出现的那一刻,河屯浓郁的剑眉跟着上扬起来。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只是小家伙的心情有些低落。
他闷闷不乐地爬上河屯的大腿,河屯看着他,问道:“怎么了?有这么多的礼物,我们的小十五还是不开心?”
小家伙没有说话,河屯又说:“要不十五许个愿?要是义父高兴了,就会答应你呢!”
小家伙清澈见底的墨瞳闪了一下亮光,“义父说话算话吗?”
河屯微微一笑:“自然,义父说话从来都算数的。”
小夏深下意识就向着夏云初望过去,而夏云初只是紧张地摇头,示意他不要。
第326章 十五去找爸爸了()
“可是我现在还不想许愿,等到晚上再说可以吗?”小家伙的话,让夏云初的心七上八下地忐忑着。
这一夜,夏云初都没能安然入睡,不知道被河屯带走的儿子夏深会说什么样的愿望。
儿子夏深只不过是一个五岁大的小孩,怎么能斗得过河屯这个老奸巨猾的男人?
夏云初想想还是不安心,下床想去开门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的门在外面被人锁上了。
她知道,要是被锁上了,证明河屯不想让她出去,那她在里面大叫也没有用处。
所以她就只能熬着,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夏云初听见外面似乎有人开锁的声音,立马冲了出去,想要寻找儿子夏深的身影。
谁知道只看见了独自坐在餐桌前面吃早餐的河屯。
夏云初小心翼翼的问道:“河屯先生,请问深……十五去哪了?没有跟你在一起么?还是还在睡?”
河屯淡淡说了一句:“十五去s市找爸爸了。”
他没有任何隐瞒,然而就是他的没有任何隐瞒才让夏云初心里像是泛起千层巨浪一般。
“你,你让十五去s市找他爸爸?他才……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啊!”
一切来得太突然,夏云初听见这个消息,一颗心都无法安生。
夏云初想过无数次小夏深跟厉炎夜重逢的画面,可是没有一种像是眼前这种。河屯居然让他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回去s市找父亲!
“放心,有老十二陪着,没有人能够伤得了我河屯的义子!”
河屯一边说着,一边将大口嚼着一大片美味的培根,似乎毫不担心小家伙的安全。
不管是谁陪着夏深过去,作为一个母亲,夏云初只觉得儿子夏深只有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才是最安全,她也最放心的。
“严先生,为什么您不跟我商量一下就直接让十五回去s事了呢?”
夏云初不敢直接呵斥河屯,可是温婉的话语里还是带上了责备的意思。
“十五是我河屯的义子,我想做什么都决定都可以,无需跟你们商量!”又是这种唯我独尊的霸道语气!
夏云初知道自己受不了都得受,因为忤逆了河屯就等于见不到儿子夏深了!
“而且这是十五平安夜许下的愿望,我只不过是帮助他实现他的愿望罢了!”河屯悠然一声,呷了一口红酒,心情看起来非常好。
集聚了五年,说不定河屯就是在等这一天。
夏云初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许的愿望居然是要去找亲爸爸!他知道自己的亲爸爸是谁吗?
而且儿子说过许的愿望是想要带着她这个妈咪出去思佩堡啊!
夏云初不确定是不是河屯对她撒谎了,可是河屯这么唯我独尊又自大的人,压根就没有必要跟她撒谎。
就算他说什么她不爱听的理由,她都没有办法反抗不是吗?
唯一的可能就是河屯给自己的儿子洗脑了。
“严先生,你……是不是跟十五说了什么话?”夏云初谨慎小心地问道。
“嗯?”河屯扬起浓眉,像是在问夏云初指的是什么话。
“您是不是跟十五说过他爸爸的事了?”夏云初直接将话题挑明,因为这五年以来,夏云初都没有直接跟儿子夏深说过关于他亲生爸爸的事情。
“我没有说过任何话,我只是提醒了十五一句:这个画上的人应该在s市罢了。”河屯没有隐瞒夏云初,然而也没有这个必要。
他是什么人,用不着对着一个女人撒谎,枭雄是光明磊落的!
“什么画上的人?”夏云初心里一惊,紧声追问。
河屯睨了她一眼,“你会不知道?”
夏云初沉默了,因为她不太确定河屯说的到底是哪一幅画,这些年她画的画太多了。
“是十五从口袋里面掏出来的,那时候还皱巴巴的。上面的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是厉炎夜。难道不是你画给十五的?”
河屯像是不满夏云初在他面前玩这种小把戏,只是淡淡地扫视她一眼。
厉炎夜的画?
夏云初一怔,她似乎就画过一次完整的厉炎夜画像,而且已经被自己丢进垃圾桶了。为什么会到儿子夏深手里?
难不成……后来他又自己从垃圾桶里面翻了出来?
夏云初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再微微叹息。“不管您信不信,我都没有跟十五说过厉炎夜是他的亲生父亲。”
“没关系,反正无论你说不说,我都会跟他说的。”河屯又笑了,“不过现在不用你我跟他说,恐怕现在十五正拿着那张画,翻遍了整个s市似的找爸爸呢!”
夏云初心里一顿,突然无言以对。
实在是想象不到一个才五岁的小孩子,就光是拿着一张肖像画,满大街地寻找那画中人。就算没有看到,夏云初都会觉得已经心酸得要死掉。
“十二会给他指路吗?十五会找到厉炎夜的?”夏云初将心头的酸楚给平息下来,尽量保持理智的心。
河屯点头:“那是自然的。”
“严先生,我是深深的母亲,我不想他跟厉炎夜相认可以吗?”夏云初的话语带上了浓浓的恳求。
河屯将手中的红酒放下,然后看向了夏云初:“为什么?”
“因为五年前在你将我们母子带来这里之前,我就跟厉炎夜毫无关系了,我们之间的一切已经结束!他不知道深深的存在。因为他以为我已经在医院将孩子给打掉了。我还用一把手术刀插进了他的胸膛!所以我跟他已经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