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有毒-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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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元府的,那时再告诉爹爹不迟,毕竟他还是戴罪之身。”
元老爷点点头,如此正好,难为他想的这么周到,只是他如今人还在外,又是如何将状纸送到皇上手里的。
元老爷不禁将目光投向辛若,问道,“状纸是你送到皇上手里的?”
那状纸今儿在朝堂引起轰动了呢,一件十几年前的旧案还惊动了皇上,当时皇上说的时候,满朝堂的人都是一头雾水啊。
辛若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上回舅舅送了信来,里面就含了状纸,恰巧那日颜容公主的奴婢给凝儿和昕儿送贺礼来,我便求公主帮忙了,状纸是昨儿送去的。”
连她都没猜到颜容公主办事效率这么高,回头得好好谢谢她。
元老爷狠狠的诧异了一回,她这女儿到底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昨儿可是当面见的公主的丫鬟,就连老太太当时都在场,她是如何将东西送到公主手里的,这份谋略……
元老爷再次汗颜,要真是个小子,难怪老太爷说后继有人了,这真是他女儿?
元老爷知道凌清衍的事后,辛若也不再瞒他了,凌清衍回京那日,元老爷亲自去城门迎接的他,直接就将他接进了元府。
老太爷知道了,也没多说什么,这桩冤案终归是要破的,到时候凌清衍四品官肯定是跑不掉的,他又是昕儿的亲舅舅,均儿跟他走的近也是应该的,便吩咐大摆筵席给他接风洗尘。
大夫人见元府认了三姨娘的娘家人,大为恼火,又知道三姨娘原来是罪臣之女,更是怨恨元老爷瞒了所有人,要是之前让她知道,她定不会让她好过。
如今都快平反了,她也没什么法子了,只是筵席是老太爷亲自吩咐摆的,她能说什么呢,上回老太爷就对她有诸多不满了,她哪里敢胡闹,也不参加筵席,只在屋子里生闷气摔东西。
大夫人不来正好,也没人乐意见到她,三姨娘抱着孩子去见凌清衍,看着凌清衍那半白的头发,眼泪就落了下来。
辛若也不阻止,因为压根就止不住嘛,她倒是对跟在凌清衍身后的两个小厮好奇起来,那两人步伐沉稳,绝不是一般小厮那么简单。
偷偷问过凌清衍才知道,原来是他派去保护凌清衍的,辛若心下感动,凌清衍趁机又是将展墨羽一通好夸,夸的辛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丫丫的,他还真是无孔不入啊,连他舅舅那里都插上一腿。
三姨娘姐弟相逢,忍不住多饮了两杯酒,缅怀起辛若过世的外祖父母起来,给辛若说了好多她外祖父的事。
吃罢酒席,辛若回院子的时候,又被人给掳到树上去了,一而再再而三,辛若都习以为常了,这厮就喜欢树上,真该哪一天叫了人来把这棵老槐树给砍了。
辛若正想着,耳边就听到展墨羽的抱怨声,“每回抱着你,你都要神游一会儿,这会儿又想的什么呢?”
辛若眨巴眨巴眼睛,缓缓吐出两个字来,“砍树。”
展墨羽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辛若是抱怨什么呢,不由的笑道,“你不喜欢待树上,那我们下去。”说着就要下去。
辛若忙阻止道,“我说着玩的呢。”下面还有人呢,要是被她们看见了,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展墨羽手撑在大树上,捉狭的道,“真不用了?我还想进你屋里喝杯茶呢。”
辛若咬着牙,这厮绝对是故意的,便指着远处道,“站得高看得远,这里风景多好啊,想看哪儿看哪儿。”
说完,随即转移话题道,“多谢你派人去保护我舅舅。”
展墨羽扯着树叶,半天才抬眸看一眼辛若,“只一句谢谢就成了?”
辛若顿时警惕起来,“那你说怎么谢?”早知道就不谢了,是他自愿的。
“你说呢?”展墨羽反问道,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看的辛若神情恍惚,脑袋都有些当机,要如何谢他,给银子?人家是福宁王世子,不缺钱啊,再送个荷包?还是太便宜了啊。
展墨羽就那么看着辛若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着,有趣极了,突然,就见辛若凑了上来,一双娇艳欲滴的唇吻上他的脸颊。
展墨羽当即睁大了一双眼睛,脸颊迅速红透,辛若只觉得坐着的轮椅在晃,有种要掉下去的感觉。
不由的抬眸去看展墨羽,只见他大半张脸颊红透,就连耳根子都带着粉红色了,辛若那个窘啊,瞬间红透了脸,是她自己想错了?小说害死人啊!
第72章 我的娘子,我自己娶!()
辛若绞尽脑汁也没想到怎么谢他,正懊恼着,突然脑袋灵光一闪,想起前世看过的那些小说,男主都是要女主以亲吻为道谢的。
她就照做了,哪知道想差了,还好没亲错地方,不然还不得直接就掉下去了啊!
辛若越想越窘,脸越来越红,半晌才呢喃道,“那个,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我不是故意的。”
展墨羽早回过神来了,见辛若红了脸,还带着丝委屈和抱怨,便低低的笑道,“这份谢礼我很喜欢,就是太大了点儿,我得还一礼。”
辛若愕然睁大眼睛,就见他低头亲了过来,辛若忙拿手捂住脸,连连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已经丢了一次脸了,再丢一回,她干脆从树上跳下去算了。
“真不用?”展墨羽睁大了眼睛看着辛若,辛若继续摇头,直到展墨羽说‘那算了’才松了口气,又听他接着道,“以后再补上就是了。”有一辈子的时间呢。
话能不能一次说完啊,辛若顿时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了,就感觉轮椅在往下掉,轻轻的落地。
辛若想起来,只是被抱紧了,辛若挣扎着就听身后人道,“我也不喜欢待树上,明儿就让福宁王府送请期的聘礼来。”
辛若又是一愣,她还要两三个月才及笄呢,可是请期的聘礼一旦送来,那她岂不是在一个月之内就得出嫁了?
正要拒绝,他却扶着辛若站了起来,辛若转身的时候,已经没见到人影了,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她啊。
辛若忙四下的找他,喂,好歹等她及笄啊,她还有两个要求呢,她是不准纳妾的,人呢?人呢!
辛若满院子寻了半天也没找到人,就低着头进了屋,明天可是凝儿和昕儿满月的日子,他应该不会凑在这个当口送请期的礼来吧?
他,应该是跟她开玩笑的吧?
辛若这么想着,有些忐忑的心这才安定下来,想着颜容公主帮她这么一个大忙,她得好好谢谢人家,便坐在书房的木椅子上想着送些什么才好。
虽然她也帮了她,不过她还是比较喜欢礼尚往来,不占人家便宜。
想起占便宜几个字,辛若又想起今儿的窘状来,脸又红了起来,她那也算是占了人家便宜吧。
那边紫兰端着茶水进屋,见辛若脸红了,忙担忧的问道,“姑娘可是身子不适,脸都红了呢。”
辛若忙端起茶喝起来,装的若无其事的道,“今儿多饮了两杯酒,这会子后劲上来了。”
紫兰不疑有他,道,“那奴婢给您煮碗醒酒汤来。”
“不用了,酒劲一会儿就过去了,”辛若放下茶盏道,却是拿起一张纸,吩咐道,“将这些准备好,今晚制香。”
辛若如今不缺钱了,好些珍贵的香料都有了,紫兰看着方子,随即裂开嘴笑道,“这是准备做好了,放在半月坊卖的吗?”
辛若摇头道,“颜容公主帮了我这么大一忙,这梅花香是送她的,多制一些,回头给两位郡主也送去一点儿。”
紫兰点头应下,拿起小秤就称量起来,辛若则是用手托腮在那儿神游。
第二天,福宁王府果然没有送请期的聘礼来,而是送的满月酒礼,辛若这下总算放心了。
只是满月酒后一天,福宁王府就大张旗鼓的送了请期的聘礼来,老太太和老太爷商议着,挑了两个日子让福宁王府选。
等到元府将选定的日子送到福宁王府的时候,展墨羽就在王妃屋里,王妃瞅了一眼日子,都还不错,便递到展墨羽手里了。
一个是十八号,一个是二十六号,距离今儿一个是二十二天,一个是三十天。
“都是好日子呢,母妃原也是看中这两个日子的,”王妃笑道,漂亮的凤眼尽是笑意。
展墨羽却是看哪个都不顺眼,嘟嚷道,“我看八号和六号就很好啊。”非得多两个字,碍眼。
王妃一听,眼角就弯了起来,羽儿这是希望她早些过门呢。
只是时间又太短了点,便道,“八号和六号是不错,只是元三姑娘这会子嫁衣怕是赶不及,女儿家出嫁是一辈子的大事,不能太马……。”
“那就十八号吧,”王妃话还没说完,展墨羽鼓着嘴截口道,那边卢侧妃和二太太一同进屋,听了便笑道,“羽儿娶亲的日子定下了呢,府里许久不曾这么热闹过了。”
两人说完,随即向王妃俯身行礼,王妃摆手道,“都坐吧。”
卢侧妃一听展墨羽迎亲的日子,眼角都洋溢着笑意,二太太见了便笑道,“暄儿也该议亲了呢,你看中哪家姑娘了?”
莫流暄其实比展墨羽还要大上小半年,是福宁王府的大少爷,只是展墨羽一直未迎亲,他的亲事便也一直拖着,如今展墨羽的婚事已定,卢侧妃应当着手办理他的婚事了。
卢侧妃听了便笑道,“是宁王府的冰娴郡主,已经托人去说了,等羽儿娶了亲,就正式下聘。”
二太太瞥了眼王妃,拿茶盖轻轻的波动着茶叶,笑道,“是冰娴郡主呢,侧妃眼光不错,王妃当年也看中了她,只是后来怎么没有去提亲呢?”
王妃一听,当即皱起了眉头,脸色就带了不悦,宁亲王妃嫌弃羽儿腿有疾,她当年不过随意提了一句,‘冰娴聪慧,不知哪个有福气的可以娶到她。’
她记得宁王妃是这么说的,‘冰娴是我的掌上明珠,若非羽儿他……我倒宁愿……。’当即直接回绝了她。
王妃至此不再提这件事,后来羽儿腿疾难愈,当初坠下马时也撞上了头,太医说脑子里有淤血,羽儿时不时的就不记得人忘事,也是最近一两年才好了一点。
也不知道脑子里淤血可散尽了,只是腿一直没法子痊愈,世子之位岌岌可危,朝中有不少大臣说羽儿为世子丢了大御朝的脸面。
尽管王爷心中有愧,也只能将羽儿的世子之位保到他成亲之日,如今婚事已定,不多久,这世子之位就要让出来了吧。
所以这么多年来,王妃并不在王孙贵胄中给展墨羽挑选媳妇,只盼着能娶个贤惠的回来,将来不会嫌弃羽儿,安安稳稳的过一生。
索幸真被她遇到了,那件陈年旧事也渐渐的忘了,今儿被人提出来,就是故意给她难堪吧。
展墨羽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看王妃的脸色也知道肯定是被拒绝了,所以每年的梅花宴她都不出席吧,展墨羽不但不怒,反而有一丝的庆幸,好在没同意。
便拉着王妃的手,递上一抹灿烂的笑。
王妃心安,朝二太太笑道,“要不是你今儿提起,我倒是忘记了呢,冰娴那孩子不错,跟暄儿倒也匹配,既然定下了,回头卢侧妃就亲自去下聘吧。”
卢侧妃一听,当即横了二太太一眼,她原还打算请王妃去宁王府提亲呢。
毕竟她现在只是个侧妃,去宁王府提亲怕是脸面上有些不好看,便倒了杯茶,朝王妃赔笑道,“冰娴郡主娶进府来,总归是您名下的儿媳,臣妾去提亲怕是不妥吧。”
王妃没有接她的茶,笑道,“有何不妥,亲事是你定下的,本妃半道去插一脚才不妥呢,宁王妃不是个计较身份的,你大可放心。”
卢侧妃当即脸色有些僵硬,重新坐好,那边二太太见了笑道,“暄儿的事不急,倒是羽儿娶亲,是让暄儿代替拜堂吗?”
卢侧妃一听,僵硬的脸色又舒展开来,还是有求她的时候,便端起茶优雅的喝着,王妃把目光投向展墨羽。
这事她原也想过,羽儿素来不愿出现在人多的地方,可要人代替,她怕元三姑娘会不乐意,哪个女子愿意拜堂的不是自己的相公呢。
就听展墨羽睁大一双迷惑的眼睛问道,“大哥不是要娶冰娴郡主吗,怎么又改娶我娘子了?”
卢侧妃一口茶没差点咽死,这半傻子半天不开口,一开口就是要人命啊,就听王妃道,“那是羽儿的娘子,你大哥只是代替你拜堂,不过,母妃还是希望羽儿可以自己拜堂。”
“我的娘子当然我自己娶了,”展墨羽鼓着嘴道,只是眼里有些暗淡。
他没能站在她身侧已经愧对她了,要是她身边的那个人不是他,那个小女人没准不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