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厚爱:老公别太坏-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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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向深又和爷爷奶奶还有向缘拜了年,这才挂电话。
吃完了汤圆,一家人又聊了一会儿,才各自去睡觉。
宋词正躺在床上,向缘却轻轻推开门,趴在门口笑了笑,“嫂子,今天晚上我哥不在,我可不可以挨着你睡啊?”
“当然可以啊,进来吧。”
于是,穿着睡衣的向缘进来关了门,一溜烟的挤进了她的被子里。
两姑嫂又聊起了天。
“嫂子,以前我哥打越洋电话的时候,都是匆匆忙忙说几句就挂了。”
“才不像和你聊天的时候,一聊就是半个多小时。”
“我哥是不是比较粘你啊?”
宋词把被子拉上来盖在缘缘的身上,笑了笑说,“应该说我比较粘你哥。”
“嫂子,我好羡慕你和我哥哦。”
宋词蹭起身,靠在床头,“缘缘,嫂子问你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
向缘爽快道,“嫂子你问吧。”
于是,宋词问,“你有没有恨我把你哥的爱分走了?”
向缘作诧异状,“嫂子,你怎么会这么问。我哪里会这么小气啊,我巴不得我哥能娶个老婆好好管管他,免得他一天到晚只知道工作,以前我是把这希望寄托在胜男姐身上,可是后来我是越来越觉得胜男姐搞不定我哥。现在你来我们家了,我哥都顾家多。”
宋词美美的笑了,“我还以为你会怪我把你哥的爱分走了。”
向缘又说她好搞笑,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然后也认真的问起,“嫂子,那我可不可以也问你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啊?”
宋词侧过头来笑着说,“你问吧。”
她总觉得她们姑嫂间的关系很融洽,不像是姑嫂,更像是姐妹,或者说是闺蜜。
可是接下来的话,让宋词彻底愣了。
向缘竟然问她,庄吉是谁啊。
宋词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向缘以为她没听清楚,不由又问,“嫂子,今天我听你和宋阿姨说什么庄吉的,他是谁啊?”
“庄吉啊,庄吉是我以前的同学,就是我妈说的那个搞it的。”尽管她很尴尬,可还是吞吞吐吐的回答了缘缘。
向缘吐了吐舌头,“我看宋阿姨说起庄吉的时候很紧张。”
说着,又故作神秘状,“嫂子,这个叫庄吉的,该不会是以前暗恋你的男生吧?”
第116章 告诉她吧,你还爱她()
宋词脸上的笑容尴尬极了,并不置可否,只是笑了两声。
她该怎么和向缘说呢。
想了想,还是说,“庄吉是搞it的,他不会是你那个庄医生的啦。”
向缘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怨了怨道,“嫂子,你在说什么呀,我哪里是担心庄吉和庄医生是同一个人。”
宋词一脸不解状。
向缘又说了几句。
“我只是听胜男姐说起过,你以前差点和别人结婚。”
“所以我很好奇你的过去,嫂子,你别怪我八挂啊。”
“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
“还有啊,嫂子,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只要你和我哥幸福就好。”
“我听胜男姐说她去fb工作了,她有没有骚扰你啊?”
宋词赶紧摇头,原来缘缘不是那个意思,“没有,没有,胜男跳槽到fb,应该也有她的原因吧。”
向缘皱了皱眉,“胜男姐有点小心眼,我还以为她跳槽到fb是为了发泄呢,只要她没欺负你就好。”
两姑嫂又聊了一会,聊起缘缘的庄医生,聊起她的向深,聊着聊着,这才睡去。
年初一和初二,宋词是在爷爷奶奶家陪二老过的。
初三的时候,她才回荷塘月色,自己一个人不想开锅,所以就在隔壁的锦绣中华去父母那吃的饭。
这一天,宋词本是和向缘约好了要去逛商场的。
因为春节一过,天气就热了起来,她想给自己和家人买几套春装。
可是向缘突然有事,就不能陪她了。
于是,她给叶小草打了电话,叶小草却说不能来陪她。
她拿着电话皱了眉,“小草,这五年你在国外不能陪我也就算了,现在你回国了,你还不能抽个时间陪我啊,亏你还是我从小到大的姐妹。”
电话那头的叶小草顿了顿,想了想才说,“小词,我在医院。”
宋词说,“值班吗?”
叶小草的声音很低沉,“不是,我来看一个朋友。”
宋词突然叹了一口气,“唉,你这个朋友真够倒霉的,过年还要在医院过,替我向他问声好,祝他早日康复。”
叶小草没有应声,而是拿着电话,看着身这的人,“小词说祝你早日康复。”
身旁的人没有应声。
而是静静的,静静的聆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熟悉的声音。
宋词又说,“小草,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记得帮我和你那朋友说,祝他早日康复啊。”
叶小草故意开了免提,是想让身边的人听一听宋词的声音。
这个声音,他已经很久没有听闻过了。
叶小草本是不想挂电话的,可是宋词却先挂了,然后很无奈的看着身边的人,“既然你这么想她,当初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
身边的人,躺在病床上,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冰冷的液体一点一滴的流进他的身体里,缓缓的,慢得让人有一些心慌。
这一瓶200毫升的液体,已经从中午十一点一直输到现在,整整三个小时了。
医生说,他经年累月的输液,已经不易吸引,必须把输液的速度调到最慢。
叶小草看着急着,“还想不想听听宋词的声音?”
这人不说听,也不说不听。
叶小草自己做了主,又打通了宋词的电话。
接起电话时,宋词很诧异,“怎么了小草,你看完朋友了吗,是不是有时间了陪我逛商场了?”
叶小草隐忍痛苦,强颜欢笑,“不是,我就是才想起,我还没给你拜年,新年快乐。”
宋词也说了新年快乐,那声音欢快极了。
病床上的人听了她这欢快的声音,嘴角微微上扬,似在微笑。
可是又由于他在病中,所以这笑容看起来很苍凉。
叶小草又说,“小词,最近你过得怎么样啊?”
电话那边的宋词顿了顿,“最近啊,不太好。”
叶小草没有继续问,因为身旁的人听闻这声音皱了皱眉。
宋词那头接着说,“我们家向深除夕那天出国了,要一个月后才回来,我一个人在家无聊死了。”
叶小草不想当着这人说起宋词的向深,故意转开话题,“小词啊,哪天我请你吃饭吧。”
谁知道宋词左一个她们家向深,右一个她们家向深。
又欢快的说道,“还是别吧,我还说让我们家向深请你呢,等他回来,我通知你吧。”
叶小草见身旁的人紧紧蹙着眉,赶紧和宋词匆匆忙忙说了一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这时,身旁的人才缓缓开口,“怎么把电话挂了?”
叶小草一脸愁容,“对不起啊,本来是想让你听听宋词的声音,却想不到”
这人笑了笑。
这笑容落在这白茫茫一片的病房里,终是太过荒凉。
然后,他缓缓说,“你是怕我听见小词提起向深,而难过吗?”
叶小草沉默。
这人又笑了笑,“小词应该已经爱上向深了吧。”
不知道是因为病房太苍白,还是他确实是太憔悴了,以至于叶小草怎么看,他的气色都不好。
叶小草说:
“向深虽然很成功,可是他们毕竟才结婚半年,能有什么感情。”
“半年的感情,怎么能和你们的十五年相比。”
这人抬起眼来,轻轻笑了笑。
他的睫羽轻轻的扇了扇,很无力。
可是他的虚弱的目光中,却还是闪过一丝笑容。
这笑容像一阵风,像一缕轻烟。
又像镜中花,水中月,似乎怎么看,都像是幻境。
叶小草不由怨了怨,“你还笑得出来。”
这人又笑了笑,“不是你安慰我,做人要乐观,要开朗吗?我不笑,难道你希望我整天愁眉苦脸的?”
叶小草的眼里不由有了泪,“我怎么有你这样的亲戚,你是全世界最傻最笨的人。”
这人笑了笑,又把话题扯到了宋词身上,“前些天你去见小词,她说她过得好吗,向深对她好吗?”
叶小草还沉浸在气愤当中,所以不由说了一大堆。
“小词过得好不好,不重要。”
“向深对她好不好,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们分开了。”
“而且,大家都以为你是恶人。”
“你怎么不告诉她真相,这五年,我帮你隐瞒得好苦,好苦。”
说着,叶小草越来越激动,“庄吉,你就告诉小词吧,说你还爱她,说你无时无刻不想念她。”
第117章 爱她,才不告诉她()
庄吉轻轻的垂下眼帘,目光刚好无意的投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那里到底扎过多少针,他已经记不得了。
只记得这些年,他去了许多地方,看了许多的医生。
他忽然又笑了笑,“五年的时间都过了,我又怎么可能会在她结婚后,告诉她真相。”
叶小草的情绪激动起来,“为什么,难道就让全世界的人都唾弃你,说你是个绝情的人?”
这时,庄吉缓缓抬起眼来,“小草,你不希望小词幸福吗?”
这一问,把叶小草愣住了。
她是宋词从小到大的闺蜜。
她和宋词无话不谈,彼此都希望对方幸福。
说到底,她也是两难,“我,我,我”
庄吉又笑了笑,“你也希望小词幸福,那何必还要劝我,你都帮我瞒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不坚持下去。”
叶小草沉默了。
庄吉又说,“小草,别告诉小词。”
叶小草抬起头来,“可是如果小词跟着向深,不幸福呢?”
庄吉皱起眉来,“所以我才要回来。”
叶小草轻轻的拍了拍庄吉的肩,笑道,“放心,我不会给你捅搂子的。”
庄吉浅浅笑了,“谢谢!”
叶小草抬头望了望瓶里的液体,还有三分之一没有输完,“等过段时间,你的病情稳定了一些,我再陪你回去看一看婶娘,她也很想你的。”
庄吉点点头,“嗯,得等稳定一些,免得我妈看出破绽。”
叶小草怕他输着冰冷的液体会手凉,所以又给他换了个电暖水袋垫在手掌下面,怕弄疼了他,又小心翼翼的替他盖好被子。
“你这样好累,要隐瞒着所有的人。”
庄吉笑了笑,“不是还有你这个远房表妹、外加初高中好哥们陪着我吗。”
叶小草睨了睨他,“是,我们是好哥们,你总是这么乐观。”
庄吉靠在床头换了个舒服的坐姿,“你不是说要乐观一点,病情才会好转吗?”
叶小草拿他没有办法,“是,是,是,人要乐观。”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时护士过来查病房,看了看庄吉床上吊着的药瓶,不由摇了摇头,“你这瓶药都输了三个多小时了,一会儿输完了记得叫我,还有,拔了针后要给病人多用暖水袋敷一敷,消消肿,再这么打下去,手都快变成包子了。”
叶小草频频点头说好。
这护士看了看病历记录,又吩咐了几句。
“一会儿你老公要是口水多,记得给他服用半片抗阻胺药。”
“要是出现呼吸不顺时,一定要及时跟医生联系。”
“我们医院现在暂时没有双正压呼吸机,要是呼吸不顺,得转院。”
叶小草点头说好,送走护士,回到病房不由笑了,“庄吉,怎么我每次来医院看你,护士都以为我是你老婆啊。”
庄吉笑了笑,开着玩笑,“要不是我们是亲戚,倒还真是郎才女貌。”
叶小草怨了怨,“生病了,嘴还这么贫。”
庄吉又说,“苦中作乐嘛。”
说起郎才女貌,叶小草又想起以前庄吉和宋词的过去,他们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
所以,不由又神伤起来。
“如果宋词知道了真相,肯定死也不会嫁人的。”
“依着她那样痴情的性格,肯定恨不得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她自己。”
庄吉皱起眉头来,“都说了,不要和小词说漏半个字。”
叶小草瞪着他,“我的远房表哥,你放心,你吩咐下来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庄吉这才笑了笑。
然后叶小草又问,“你回国的这一个月,没有再出现过呼吸不顺的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