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厚爱:老公别太坏-第29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向远小心翼翼,“好,好,你别开枪。”这个时候,他只好把身后的枪摸了现来,唐筎嫣又说,“朝我这边丢过来。”
向远只好照做,就算他的枪法再准,也快不过唐筎嫣,而且果儿还挡在唐筎嫣的向前,如果他开枪,很有可能会误伤果儿。
所以,他的枪乖乖的丢向了唐筎嫣。
这个时候,一声枪响。
果儿痛得叫了出声,“啊”
这一枪,打在了果儿的小腿上,“向远,知道痛了吗,看着她挨子弹,心痛了吗?”
向远紧皱着眉头,“筎嫣,你冷静点。”
唐筎嫣的枪又指向了果儿的太阳穴,“跟我说对不起。”
向远不敢怠慢,“筎嫣,对不起,对不起!”
唐筎嫣问,“对不起什么?”
向远懊悔地叹了一口气,“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玩弄你的感情,不该欺骗你,我应该说到做到,答应你带你远走高飞,却失信于你。”
“筎嫣,你听我说。”
“我知道你从小就没有父母,一直跟着乌鸦。”
“你渴望有一个男人疼你,爱你”
唐筎嫣一声怒吼,“向远,别想跟我玩心理战术。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可怜我?还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告诉你,门都没有。现在我就要做个了结,我们三个人,谁也别想活着走出去。”
虐这最后一次啊,保证是最后一次。
第569章 总有一个人是倒霉的()
向远心悬一弦。
眼看着惨白的月光下,唐筎嫣紧紧勒着果儿的脖子,枪口直指果儿的太阳穴。拾指扣在板指上,似乎下一秒就要开了枪。
“筎嫣,不要啊。”
“求你了,不要!”
唐筎嫣最后一声冷笑,“呵,得罪女人的现场就是如此。”
千钧一发之际,地上的陈程不知怎么爬了起来,像个蛮牛一样冲向唐筎嫣,边跑边喊,“啊,啊,啊”
与之同时,向远也冲过去,只是听闻错乱的枪声四起。
尽管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可是却成了永别。
头顶上,有沙粒落下来,在悬浮的月光中缓缓飘落。
大抵是因为这阵枪声太过震耳欲聋吧,连墙顶的沙石都被颤抖得落了下来。
早在陈程冲过来,和向远也跟着冲过来的那一刻,唐筎嫣就松开了果儿。
只不过,这个时候她没有办法走路,右腿处被唐筎嫣开了一枪,连站立都没办法保持平衡,却还是一瘸一拐地冲过去,“老公,老公”
向远愣了愣,唐筎嫣也愣着。
果儿看着二人纠缠在一起,抢着同一把枪,枪口还指向楼顶。
“老公!”
“老公?”
惨白的月光下,鲜血溅在向远的脸上。
满脸都是,腥腥的,暖暖的,缓缓流下嘴边,流向脸颊,流向颈间。
果儿吓得腿一软,本就站立不稳,只差没立即倒下。
只不过在下一秒的时间,看见唐筎嫣缓缓朝后面倒地,整个人仰卧朝天,瞪着若大的眼睛,额头上的鲜血缓缓流了出来,红的,白的,好是惨人。
果儿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向远箭步迈过去一手握住她的手臂,一手揽紧她的腰,“果儿,你没事吧。”
果儿摇了摇头。
倒地的唐筎嫣保持着最后的神情。
瞪大双眼。
长长的,美如鸟儿翅膀的睫毛挺翘上扬,依稀还有泪光泛滥。
她那么绝美的脸颊,血流,不止。
唐筎嫣死了。
在陈程冲过来时,她乱了陈脚,本是要朝她开的枪也开在了陈程的身上。
果儿的目光跃过唐筎嫣,缓缓望向陈程,不敢相信。
“陈程哥,陈程哥。”她推开向远。
向远也顾不上她了,直接扑到陈程面前,看着陈程朝他伸手。
“阿远”
“陈程,陈程,你要挺住。”
“阿远果儿她”
“果儿没事,你要挺住。”
向远一把握住陈程鲜血满布的手,那是他最初腹部中弹时捂紧伤口是染上的。
向远能感觉到,陈程的大掌落在自己的手中时,仍旧还在颤抖不止,抖得很厉害。
果儿也爬了过来,跪在陈程的身前,早已泪水滂沱。
“陈程哥,你怎么这么傻?”
“果儿”
陈程颤抖的手在向远掌中挣脱,向远知道他想摸一摸果儿,所以松了松,拿着他递到果儿身前。
果儿也伸手来握紧陈程的手,泣不成声,“陈程哥”
“果儿,你,你要”
陈程说不出声,一阵哽咽,颤抖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紧果儿的纤纤细指,似乎是生命最生一程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用力,抓得果儿一阵吃痛。
他也是不由自主,只觉得生命已经不是自己的,他好想活下来,可是为什么呼吸这么困难,拼命的吸气,吸气。
“陈程哥。”
“陈程”
d市xx医院。
一阵花香传入鼻息,好闻得让人真想睁开眼睛。
果儿挣扎着皱了皱眉,只觉得左手被人紧紧握在掌心,握着她的人皮肤很细腻。她又努力地试了试,终于睁开了眼来,看着身边满眼泪水的人,朝她眨了眨眼,“妈妈?”
宋词握紧果儿的手,眨眼笑了笑,“果儿,你终于醒了。”
果儿从宋词手心里抽出手来,曲起拾指替老妈拭了拭泪,“妈妈,别哭了。”
转眼望了望,老爸,安安,平平,小姑妈都在,不远处还有一株盆栽的桂子花,怪不得她睁眼前能闻见那么香的花味。
原来,是桂子花开。
还是秋天,还是出事的那段日子,这么说她并没有昏迷多久。
“果儿,你别动。”
“你刚做了手术,子弹没有伤到你的骨头。”
“住院几天就可以出院的。”
果儿又握紧宋词的手,“陈程哥和向远呢?”
宋词垂了头,咬了咬唇说,“陈程他”
果儿激动的起身,可是右腿处的疼痛刺骨地传来。宋词赶紧把她扶起来,给她垫了一块枕头在身后,“妈妈,陈程哥到底怎么样了?”
宋词皱了眉,同样担忧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向远守在手术室外。”
果儿追问,“到底怎么样了?”
大家都不说话,一个个垂着头,表情十分地沉重。
向远不在的日子,宋词和向深真的把陈程当成是自己的儿子。
如果向远不回来,他们真的会让陈程和果儿在一起。
对于陈程,那是倾注了许多的感情,不经向远少。
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又怎么会有好的心情,只是果儿还在病床上,不敢跟她说实话罢了。
只是一旁的安安比较天真,见妈妈这样问,嘟着嘴巴难过道,“妈妈,医生说陈叔叔可能会死。”
“安安!”
“医生是这么说的啊。”
果儿从安安身上抽回目光,望向牵着安安小手的向深,“老爸,你告诉我,陈程哥究竟怎么样了?”
向深皱紧的眉头缓缓松开,“果儿,你别听安安的。医生只是说手术成功的机率”
果儿屏住呼吸,“有多少?”
“百分之,百分之二十。”
果儿松开宋词的手,垂了头,泪眼模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如果不是因为她,陈程哥根本不会中弹,她记得混乱之前陈程哥腹部中了一弹,后来又中了唐筎嫣一枪,又伤到了哪里她记不得了,只知道陈程哥满身满脸都是血。
果儿一阵哽咽,只觉得呼吸好困难。
尽管满室都是桂子花香,可是空气却变得稀薄起来。
她咬了咬唇,痛心道,“陈程哥进手术室多久了?”
今天三更,大家别等了,明天继续。)
第570章 是我害了陈程哥()
宋词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答道,“十几个小时了。”然后拍了拍果儿的手,安慰着,“果儿,别这样,陈程会没事的。”
果儿咬了咬唇,没有立即应声,只是垂头时刚好看见墙角的那一株盆栽的桂子花开。
芯黄的花蕊落在泥土里,星星点点,还有夕阳余辉照射在花蕊与绿叶之间。
夕阳了
从昨儿半夜到现在,确实是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呢。
她忍住悲伤,抬起头来,“妈妈,可不可以让我去手术室外看一看?”
宋词抬手拂了拂她的额间碎发,慈祥担心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半饷,“果儿,手术室是封闭的,你也看不见。而且你的右腿刚刚取了一颗子弹,虽然没伤及骨头和筋脉,但是医生吩咐了暂时不要下床。”
哪个当父母的,又不担心自己的孩子。
宋词不允许果儿再有任何闪失,她看着果儿这一路走来,真的太不容易。
果儿摇摇头,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砸落,“妈妈,我就去看一眼,要不然我怎么能安心。陈程哥是为了救我才受了重伤”
听闻如此,大家都是一阵沉默叹气。
站在宋词身边的向深,拍了拍她的肩,“宋宋,就让果儿去看看陈程那孩子吧。我去找轮椅来。”
几分钟后,果儿被向深小心翼翼地抱到了轮椅上,向缘则把两个孩子带回紫金花园。
因为手术室在五楼,向深和宋词一起推着果儿进了电梯。
“叮!”
抵达五楼时,果儿的心情越发焦急,到了转角处就看见向远站在护士站的柜台前拿着好几分文件,手中握紧的黑色笔签了一份,又一份。
等他们走过去时,医生刚好收走那些文件。
“向先生,虽然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
“但是我们一定会尽全力的,请放心。”
向深推着果儿停在向远的身后,果儿扶紧轮椅把手想起身,无奈右腿一点力都没有,反而还有剧烈的疼痛传来,她只好安安分分地坐在轮椅里。
刚想开口向医生询问一些情况,却见医生匆匆忙忙的进了手术室。
而向远,显然已经精疲力竭,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头,最后一拳捶在墙面。
“向远!”
听闻果儿的声音,向远闻声回头。
落入果儿眼里的,是他布满血丝的双眼,还有他疲惫的倦容。
不过在他回头看见她和爸妈的那一瞬间,他就把这些疲惫和担忧隐藏了起来,然后蹲在她身前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不在床上好好休息,怎么跑这里来了?”
抬头又看了看父母二人,向深忙解释道,“让她来看看,她才能放心一些。”
果儿从轮椅扶手上抽手,握紧向远的手,把他拉向自己,“向远,你刚才签字的文件是什么?陈程哥到底怎么样了?”
陈程腹部大出血一次,已经止了血。
可是现在又是颅内严重出血,需要第二次手术。
而且很有可能救不过来,活下来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二十。
可是向远怎么会把这些告诉果儿,反握住她的手拍了拍,“没什么,你也知道医院里面都会要求你签这样那样的协议。你生孩子那会儿,我不是也签了好几份吗?”
果儿皱紧眉头,“可是医生说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你快告诉我陈程哥到底怎么样了?”
向远又拍了拍她的手,“你先回病房好好休息,等你睡一觉,说不定陈程的手术就做完了。”
“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果儿,担心也是多余的,我们只能默默地等,相信医生。”
“向远,如果陈程哥有什么事,我和你怎么能安心。”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相信医生。”
果儿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通知陈程哥的父母了吗?”
向远点点头,“他们坐飞机过来,晚上八点到,我让公司的司机去接机。”
晚上八点半,陈家父母抵达医院。
果儿一直在手术室等候陈家父母。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陈程哥的爸妈,很慈祥的两位老人,一看就十分通情达理。
虽然这些年陈程赚了钱,可是他们还是穿着朴素。
以前听向远提起过,陈程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只有陈程这么一个儿子。因为陈程的种种出色,他们都以陈程为骄傲。
见到二老的那一刻,果儿直接扑跪到地上,右腿上的伤口很快渗出血来,染湿了纱布和裤子。
所有人拦都拦不住,向远去扶她,她却推开向远,硬是朝二老磕头。
“叔叔阿姨对不起。”
“是我害了陈程哥。”
“对不起,对不起!”
陈程和二老提起过果儿,知道她带着孩子,而且陈程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