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缘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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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还瞧不出你还是一个人物哩!给你一口气,就自吹成紫色的气球了!本小姐本不打算、不高兴唱曲儿与你这个‘空心大佬’听,更不希罕你那个劳什子破庄院!只是瞧不得胡吹大气的三流角色称英雄!先刺穿你这身牛皮再给索信给你三分颜色,让你好开上一间染房,把这身紫袍染上一染!”这个小丫头极尽挖苦之词地娓娓而谈,把紫微星君侃了个半死!
王长军可并不是靠什么胡吹大气而得到这个名号的!更不是吃稀饭长大的!尤其练的亦绝非是什么庄稼把式!就是昔年武林盟主‘一剑镇九州’孙文龙也都是身前身后地称自己“前辈”长,“前辈”短的。如今被这个刁蛮的丫头毫无道理地溪落一番,不觉更是动怒!但是年老成精,知道这个刁蛮的丫头必有过人之长。否则,绝不敢在明知对手是老虎的情况之下,还敢上前拍老虎头上的虱子!自知斗口不是这个刁蛮的丫头的对手,强压怒气,仍用温和的口气道:“本星君现在不是听你说书的时候!你这个小丫头暂不必逞口舌之利,还是老老实实地为我唱上几支曲儿听听!”说完,提神戒备……
梳冲天羊角辫、瓜子脸、淡黄色罗衣的丫头见他在如此情况之下仍能做到心平气和地与自己说话,认为他是一个人物,心中逐收起轻视之意,慎重地道:“如果你等下来听我唱曲儿的时候,承受不住,但请不要逞强!”说到这里,略一停后续道:“这样吧!先给你二十息的时间,让你运气护身。”说完,便自闭目不再言语。
王长军听到这个丫头如此一说,心中一动,戒备之心更甚!同时亦猜想到这个丫头所唱的曲儿可能是摄魂曲之类的曲调!为免阴沟里翻船,一世英名尽付流水,不敢大意,急运气机,心神渐入“无五蕴”的状态……
梳冲天羊角辫、瓜子脸、淡黄色罗衣的丫头一见他在入定运气时,头顶上涌现出淡淡的紫色气雾,笼罩在周身五寸,差不多修到“三花聚顶”的地步,大感兴奋!几个月来,这是头一次遇到的有如此绝学的武林高手!说不定能够试出手中的这个铃铛会有多大的威力!
南宫雨听了他们的对答,又看到王长军慎重地运起了看家护体神功‘紫气神功’,知道事情已是非同小可!蓦见那个丫头手中拿出的金铃有些熟悉……难道是……是……刹时,浑身惊出冷汗!也就顾不得骇俗地连忙把手中的十粒钢珠放了出来,用绝妙的内力控制它们围绕着头部飞快地旋转起来……同时口中含住金刚经的第一个字,一旦那钟声透过第一道防线‘十珠连环阵’生用颂念经文来抗拒它。
梳冲天羊角辫、瓜子脸、淡黄色罗衣的丫头眼睛的余光见到了南宫雨的摆出的阵仗,更加感到兴奋无比!心中暗想:这家酒楼真是藏龙卧虎!竟然有如此超绝的人物……一想到自己将一石二鸟,倍感兴奋!为了防止颜奶奶仍是抵不住钟声的侵蚀,左手忙握住她的手,让劳宫穴相对,运起‘四照神功’让她和自己的血脉暂时相通……
第一卷 江湖风波恶 第22章 钟威
(更新时间:2005…12…10 14:28:00 本章字数:2671)
二十息的时间一闪几下就到了!
梳冲天羊角辫、瓜子脸、淡黄色罗衣的丫头轻‘咳’一声,清了一下嗓音。右手催动小铃!小铃一动,铃声顿时如寺钟一样‘铛……’在王长军的耳旁了一下!如幽谷禅钟响过,发人省醒!小小的金铃摇动却作钟响,甚为怪异!
‘铛’声入耳,王长军的心神一震!护身真气似被人刺了一下!牵一而发动全身,身心随之一紧。同时猜想到这个铃儿甚为怪异,竟然能作钟声来响……莫不是传说中的那个事物?刹时,不敢再有半点旁顾之心,对这个小丫头再无有一丝轻视之意!唯望她能够及时收手,让自己能够平安离开……这种想法自是一闪而过。毕竟,现在双方都是骑虎之势,难已收手!现在只能看自己如何自保了。身心因此投入高度集中的地步……身心逐渐进入禅定之中……以往是惊雷都无法震进入禅定的心的,于今却极为清晰地听到了这个丫头的清唱:“春江潮水连海平(一摇金铃),海上明月共潮生(把金铃连摇二下)。滟滟随波千万里(轻摇一下金铃。余音环绕不绝……)……”
王长军的额头上这时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南宫雨绕头而飞的钢珠这时亦飞快地加速旋转起来,竟象是在头上戴着一个钢圈!每一次钟声响起,肯定就有一粒钢珠被前面的一粒钢珠撞响!响声就如一个算盘高手在飞快拔打着珠玉算盘,清脆悦耳!
只是,在店里的其它客人却浑不知其中有异!只听得这个小丫头的清唱极是悦耳!不过,有许多人还纳闷着呢:这个小铃儿难道是一个哑铃?怎么不见它响过一声?更怪异的是那个账房先生在玩什么把戏?把一个钢圈套在枯瘦的头上玩得飞转……不明白……
皇甫龙磨蹭着带领莹儿在后院安顿好马车与拴好马,又不厌其烦地带着莹儿看了几个房间后,直到她看好房间,在房门外等好熏好安神香,再带好来到前院,酒楼……
皇甫龙跨进酒楼,便觉得酒楼内的局势极为怪异!看到南宫爷爷在施展他‘十珠连环阵’的绝技,偏自己却没有感到半点异样,便知酒楼内有人在施展一门极为邪门的功夫。逐留上了心……见店内好像没有什么异状,只有一个梳冲天羊角辫、瓜子脸、淡黄色罗衣的卖唱的丫头在唱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她的声音一点都不邪异!反而轻脆,吐词清新自然,婉转流畅,极是动听!复一看手中的小铃儿,似曾相识,好像在一个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小铃儿的图样……一时也想不起。但自知此时是一个非常时刻,暗中也就不动声色地提气运功,以防突变……
莹儿轻盈地步进酒楼,一点都不在意酒楼内情况……咦!少爷怎么有闲功夫听卖唱的唱曲儿?咦——!少爷怎么听曲儿听出汗来了?这可真邪门!这曲儿可唱得并不难听啊!还是为少爷去擦一下汗吧!想到这里,急步走向王长军,欲为他拭除额头上的汗珠……近前,近前……离他一丈远的地方,却怎么用力也闯不进去了!!!
莹儿一感受到这个异象,便知道少爷现在身陷入了一个莫大的凶险处境之中!护主心切,但自己偏又无能为力,急和眼泪都快出来了……
皇甫龙一见美女莹儿冲不近前紫袍中年人与那两个卖唱的唱曲儿的周围,就知道原来酒楼怪异与不妙的源头在他们哪里。一定是那个卖唱的丫头在作怪!自己知道自家的本事,知道自己帮不上忙,而莹儿姐姐正在急得欲哭!这可如何是好?……
“……何处春江无月明(重重地摇了一下铃)……江流宛转绕芳旬(轻轻地摇了一下小铃)……月照花林皆似霰……(摇……、、){梳冲天羊角辫、瓜子脸、淡黄色罗衣的丫头极是缓慢地唱一句后摇一下铃,或者摇两下铃……
皇甫一风例行练功的收功时间一到,自然就从神虚太乙之境中回到现实。刚一出静室,在没有防备之下,被惊魂钟的第一下声响袭了一个闷棍!一个踉跄之下,险些摔倒。幸好是刚练完功,真气仍在各大经脉,出面的没有受伤。提神运气之中又听到第二下钟响!心神仍是被震了一下,心中大骇!忆及先主人的遗札上注明的有关事项,知道是有人利用宝物在施展音波功!急忙飞身步入地下室,在佛堂上,白衣秀士的画像旁,取下一支名锁呐,飞快地对白衣秀士的画像叩了三个响头,然后,盘膝坐在蒲团上,运起‘百劫神功’吹响锁呐:“工尺,六一,五——!工尺,六一,五——!六一五六,五一六五,工尺,六一尺……”
锁呐声刚强、豪壮,但又不失温婉!
当锁呐声从后院传来,南宫雨松了一口气。急忙把功力提升到极限,催动钢珠,钢珠吃内力的控制,不停地一粒撞一粒,撞击声急骤偏又每一下撞击所发出的声音都如玉落银盘般地清脆可辨……
锁呐声、钢珠声极为和谐地融和在一起,形成一个独特的声乐,直围向卖唱的梳冲天羊角辫的少女的手中的小铃铛所发出的钟声。钟声吃这两种和音夹击,从而激发了惊魂钟的第四层次声波的发音要素,这种只有武林特等高手才能感应得到的次声波迈向了更高一点的层次……
梳冲天羊角辫的少女因要分神照顾颜婆子,一时间,倍感吃力,曲词儿也险险地唱错!脸上雄顾众生的神态渐消失,代而生起的是一股凝重!歌声的节拍也加快了三分之一拍:“……空里流霜不觉飞(一下铃儿摇),汀上白沙看不见(摇两下铃铛),江天一色无纤尘(轻摇两下小铃铛)!皎皎空中孤月轮(急摇三下小铃铛)……”
由于惊魂钟升入到第四层次声波的发音要因素阶段,紫微星君因有钢珠声与锁呐声的牵制,声音的侵蚀已经没有开始那么吃力了,略松了一口气。但不时有一二下钟声透过钢珠声、锁呐声的围剿传入耳中,仍能逼得全身气血翻涌,几个回合下来,终忍受不住地‘哇’地吐了一口血……
皇甫一风和南宫雨刚松了一口气,不料惊魂钟的声波威力亦随之增加。幸好是俩人联手,刚刚抵得住惊魂钟的音波侵蚀。
梳冲天羊角辫的少女刚一觉到惊魂钟被激发了特有的异性,惊魂钟便直欲要脱手飞走!吃了一惊!一个分神之下,照顾颜奶奶的内力便出现激荡……
颜婆子因陡然一瞬间失去小姐的关照,受惊魂钟的音波侵蚀,‘哇’地吐了一口血……
梳冲天羊角辫的少女见状,心神一震!复又见那个‘紫微星君’亦吐了一口血,心中稍安。虽有意与那账房先生的钢珠声、后院的锁呐声一分胜负,却又忌颜奶奶的伤势,怕她的伤会更加恶化,只好住口不唱了。收起惊魂钟,狠狠地瞪了王长军一眼后道:“今天便宜你了!不过,你还是算一个高手,是我所遇到的所谓武林高人中有几分料的一个!竟然听了我的钟儿十四响!以后,你可不要自认有几个臭钱,有一二手庄稼把式,就强要求别人听从你的无聊想法!”那神情,活像是姑奶奶训顽皮的侄儿一般。
第一卷 江湖风波恶 第23章 邀约
(更新时间:2005…12…10 14:31:00 本章字数:3578)
王长军噤声不敢回腔,脸色却是变得极为难看!
皇甫一风见前院不再传来惊魂钟的钟声,也就停吹锁呐。拭除额头上的汗水,恭敬地向白衣秀士画像叩了三个响头,小心地把锁呐放回原处,走出密室,按回机关,边调匀内息边急步走向前院。
南宫雨一待这个少女停止发功,便极快地收回钢珠,仿佛从来就不曾搞过什么飞机,如先前一般地拔打着算盘,核算一些账目。
梳冲天羊角辫的少女向王长军交待了场面话后,扶着颜婆子坐到椅子上。然后,气势汹汹地冲到帐台前,从怀中掏出一锭约五两重的金元宝,“啪”地一声摔在台面上,也不理南宫雨错腭的神情,凶巴巴地说:“本小姐向来就只有唱曲儿给人听,也从不轻易占别人的便宜。今天看了你所玩的把戏,很是好看,值!还有内院那个吹锁呐的表演亦是不错,你也无须和我打什么眯糊眼,那人铁定是你一伙的!本小姐暂时有要事在身,不能陪你们玩下去。三个月之后的冬至日,我们在终南山见!”说到这里,“嘿嘿”冷笑几声后续道:“你们到时可不要爽约哦!你们要知道,本小姐至现在为止,尚未开杀戒,如若到时见不到你们三个人,可就……嘿嘿!以后凡听到过本小姐的铃声的人都会变成死人!”说完,傲然地转身,回走到颜婆子的身边,扶着她走出了酒楼。
皇甫一风到达前厅酒楼的时候正是颜婆子两人离开酒楼之际。因不知刚才是什么人在催动惊魂钟,也就对她们俩人离开没有半点感想。急步走到帐台前,低声相询道:“南宫大哥……”
南宫雨看见他来了,便知他要问自己什么。逐向他微一摆手后低声道:“风弟不要多问,此时不是谈这个的时候。等到晚上再详谈。”说完,便催促他到后院去。
王长军调匀一下气息,待莹儿擦干净额头上的汗后,急步走到帐台前向南宫雨与皇甫一风深深施了一礼后道:“多谢两位鼎力相助!我王长军这厢有礼了!日后如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但凭一纸相招。绝不退缩!”说完,从身上拿出一块用紫金做的令牌递给南宫雨。
南宫雨见在经过今天携手一战后,能够结交这样一个高手,一定能够为少主日后行走江湖有莫大的助益!心中暗喜,假意推辞一下后却之不恭地收下。极现诚意地道:“那就多谢您了!今晚我们酒楼收手后在院中喝上一杯,权当是为刚才的事压惊,不知您意下如何?”
王长军本是一个豪爽的人,无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