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俏医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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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紫苏替我挡下来,现在本太子妃就要命丧你手了!”蘅芷可记得,那棒子是直接朝着她的头打下来的,分明就是想打死她。
“呜呜奴婢已经道过谦了,都说是看错了,以为是进了贼,哪里想到会是太子妃呢!”婆子哭着为自己辩解。
一棒还一棒()
蘅芷懒得理会她,便道:“去请楚侧妃过来,听听楚侧妃怎么说吧!”
如今是楚雎儿管事,蘅芷自然是要找她的。
立刻有人去请了楚雎儿过来。
楚雎儿来后,将事情原委问了个清楚,那婆子就一直在那里哭哭啼啼,声称自己是看错了,并不是故意为之。
蘅芷便问:“不是故意的,那你的棒子如何解释,从哪里拿来的?”
“这这就是我在附近捡到的!”婆子强辩道。
“捡来的?好端端的,会有个这么粗的棒子丢在地上?你当我这么好骗?”蘅芷问。
婆子道:“偏就这么巧了啊!”
“就算你把我们当贼了,那你为何不大声喊侍卫过来,要自己动手,难道你就不怕真的是贼,进来就给你一刀吗?”蘅芷又问。
“当时情急,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呢?太子妃就是想将罪名强安在奴婢头上,奴婢也没办法啊!”婆子反而怪起了蘅芷。
蘅芷冷眼看着她,然后问楚雎儿:“楚侧妃,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吧?”
楚雎儿一时有些为难,道:“兴许,她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相信?”蘅芷问。
楚雎儿心里当然是不相信的,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可是无凭无据的太子妃,妾身也很为难啊!”楚雎儿委屈地道。
蘅芷问:“那就是拿她没办法了?就算她今日真的伤了我,也可以用这个借口来逃避处罚?”
“若是真的伤了您,就算是无意为之,也要受罚的!”楚雎儿道。
蘅芷明白了,她要惩处一个恶奴,还得自己受点儿伤,这东宫的规矩,还真是耐人寻味。
婆子的眼里隐隐有些得意。
蘅芷什么也没说,捡起地上的棒子,狠狠一棒子打在了那婆子的身上。
“一棒子换一棒子,很公平!”蘅芷冷冷道,既然楚雎儿不能替她出气,那只好自己来了,否则这口恶气,她是下不去的。
楚雎儿和一众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蘅芷。
那婆子伏在地上哀嚎起来,看来这一棒子打得不轻。
“太子妃,你好没道理,奴婢已经道歉了,都说不是故意的,你竟然还打奴婢,如此欺凌奴才,太子妃好没德行!”
婆子趴在地上大哭着指责蘅芷。
蘅芷冷冷地道:“没德行?我本就没德行,难道你是第一天知道吗?你给本太子妃听好了,日后若是再不长眼睛,就不是一棒子那么简单了!”
说完,蘅芷就丢下棒子,拉着紫苏走。
婆子在身后哇哇乱叫,蘅芷也不理会,反正刚刚那一棒子,她是用了十成的力气,打得十分痛快。
紫苏一边走,一边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太子妃,你刚刚气势好威风!”紫苏道。
蘅芷看着她,道:“你还笑得出来?难得不疼吗?”
“这点儿小伤,算不得什么!”紫苏是自幼习武,又经历过地狱般的杀手训练,受伤是家常便饭,她怎么会把这点儿小伤看在眼里呢?
蘅芷道:“你既然跟着我,又真心待我,我就不能看着你白白受伤,那婆子绝对伤得比你重,咱们不亏!”
“多谢太子妃!”紫苏发现,蘅芷这个人平日看起来很好说话,也很温和,可一旦动了真火,还真是火爆的很。
蘅芷道:“我谢谢你才对,刚刚要不是你反应快,这会儿我怕是半条命保不住了!”
“那婆子肯定是故意的,看来柳侧妃对您还是怀恨在心!”紫苏有些担忧地看着蘅芷。
紫苏知道,柳如昔在东宫的地位,也知道她靠山是柳夫人,怕蘅芷吃亏。
蘅芷道:“她恨便恨吧,反正已经撕破脸了,我不怕她!”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太子妃还是小心为好!”紫苏劝道。
“我明白,走吧,回去擦点儿药!”蘅芷拉着紫苏回了葳蕤宫。
蘅芷当众棒打奴才的事情,很快就在东宫传开了,那婆子受了伤,回去自然对柳如昔一阵哭诉。
柳如昔知道了,也是火冒三丈,立刻就带着婆子找上了宋君戍,要宋君戍替她做主。
“殿下,太子妃打得哪里是这个婆子,她分明是想打我的脸啊,殿下,你可要为妾身做主!”柳如昔哭得梨花带雨,好像她真挨打了似的。
宋君戍皱眉,看着柳如昔,问:“一个婆子,值得你这样吗?”
“殿下您您也向着太子妃,竟也不管如昔了吗?”柳如昔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宋君戍道:“不是我向着她,这婆子不分青红皂白就用棒子打人,太子妃生气打了她一下,也是她该受的,你何必为她出头?”
“殿下,太子妃分明是借题发挥,她知道周婆子是我栖霞宫的人,所以才下手这么狠,周婆子身上都被打得不成样子了,她年纪都这么大了,这一棒子,差点儿要了她的命啊!”
柳如昔夸大其词,周婆子也很配合,趴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宋君戍现在真是无心和柳如昔纠缠,这时候他满心都想着如何扳倒宋君傲,可柳如昔还是不识趣,偏要拿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他。
宋君戍有些不耐烦地道:“一个婆子,死了就死了,有什么了不得的?难不成你要孤为了个婆子,把太子妃再打一顿吗?”
“殿下”柳如昔又是伤心又是震惊地看着宋君戍,这还是宋君戍第一次对她这么凶呢。
“殿下果然不再喜欢如昔了,既如此,如昔死了也就算了!”
说着,柳如昔竟然往柱子上撞。
幸好巧云及时抓住了她,主仆二人拉拉扯扯,一个要撞死,一个不让撞,闹得宋君戍是满脑门子火。
“够了!”宋君戍呵斥一声,柳如昔才停了下来,然后瘫在地上,哭得伤心欲绝。
“殿下,您不要对侧妃这样狠心啊,侧妃对您一往情深,才会如此担心失去殿下的欢心!”巧云赶紧跪在地上劝道。
柳如昔继续哭。
巧云又道:“殿下,侧妃若是真有个好歹,您肯定也会舍不得的,请殿下哄哄侧妃吧!”
柳如昔失策()
宋君戍对柳如昔,已经是耐心几乎要耗尽了。
“如昔,你闹够了吗?”宋君戍沉着声音问。
柳如昔抬头,看到了宋君戍眼里的冷漠和不耐烦,忽然一阵心惊。
“太子妃并未做什么失当之事,就算有,这也是个下人而已,别说打伤了,就算打死了,难道东宫还死不起一个奴才?”宋君戍问。
柳如昔忽然觉得很后悔,她怎么这样糊涂?竟找这个借口来告蘅芷的状。
她一向都知道,宋君戍从不在乎东宫这些人的死活,别说死了一个婆子,就算死的是他的姬妾,也都漠不关心的。
虽然柳如昔明白自己做错了,可是天性骄傲的她,如何能在此时退缩。
她抹了眼泪,竟和宋君戍争锋相对起来,道:“殿下就是想要维护太子妃,对不对?”
宋君戍微微眯缝着眼睛,问:“孤没有维护任何人!”
“殿下自从有了太子妃,就格外偏宠她,不仅允许她自由出入东宫,还常常将她召到书房来,究竟她哪里比我好?”柳如昔不忿地问。
宋君戍皱眉,问:“柳侧妃,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柳如昔微愣,宋君戍很少喊她“柳侧妃”,一般都是以“如昔”相称的。
这代表宋君戍已经动怒了。
可柳如昔还是觉得自己很委屈,于是红着眼道:“妾身不敢管殿下的事儿,可是殿下也不能太偏心了!”
“偏心?孤何时偏心过?”宋君戍问。
柳如昔道:“殿下一直偏心太子妃,不仅对她诸多赏赐,如今连陪伴她的时间也比别人多了很多,殿下眼里已经只能看到太子妃,再没有我们旁人了!”
宋君戍深感惊讶,他竟不知道,自己对蘅芷的态度已经引起这么大的误会了吗?
他对蘅芷,真有那么“偏宠”吗?
宋君戍自己也没有答案了,似乎最近,他是常常会喊蘅芷来书房,哪怕并没有太要紧的事情。
可是和她聊一聊,似乎自己的心情也能愉快轻松一些,如果一天不和她见面,便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似的。
可是他和蘅芷之间,一直都维持着礼貌而安全的距离,彼此从未逾越过,甚至都没有肢体上的接触。
宋君戍一直觉得,自己对蘅芷,只是一种“互利互惠”的关系,他们之间只是各取所需罢了,甚至他利用蘅芷的心思还多一点。
毕竟蘅芷拥有一身不凡的医术,还拥有一个他特别想得到的“慕华楠”这个师兄。
“如昔,你想得太多了,孤和太子妃最近的确常常商议事情,可都是正事,你不要因此而生出嫉妒之心来,女子善妒,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宋君戍放缓了语气,但还是提醒柳如昔不要变得善妒。
柳如昔咬唇,道:“您和太子妃能有什么正事?若是殿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如昔也可以为您赴汤蹈火!”
宋君戍叹息一声,道:“孤找她商议的事情,自然只有她能替孤做,如昔,你不要无理取闹了!”
“殿下,如昔只是害怕,害怕失去您!”柳如昔忽然呜咽着扑向宋君戍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不放。
宋君戍一时间有种难以言喻的厌烦感浮上心头,恨不得将柳如昔推得远远的。
可是理智克制住了他的行动,他忍着那股烦躁感,轻轻拍拍柳如昔的背,安抚道:“如昔,孤对你一直未曾变过,你也不会失去孤,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再让孤为难!”
柳如昔听了这话,立刻破涕为笑,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问:“真的吗?”
“嗯,孤什么时候骗过你?”宋君戍问。
柳如昔总算安心了,觉得能得到宋君戍这句话,比什么都重要。
“妾身再也不闹了,那殿下能不能答应妾身,多去栖霞宫陪陪我?你已经好些日子没来过了!”
自打柳如昔落水之后,宋君戍几乎未曾踏足过栖霞宫,更别提留宿了。
虽然他也没有去过其他女人那里,可柳如昔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宋君戍的变化。
这个变化是不是因为蘅芷,柳如昔不敢肯定,打自打蘅芷出现,她就接连倒霉,却是不争的事实。
柳如昔暗暗下了决心,她必须要除掉蘅芷,决不能让她威胁倒自己的地位和在宋君戍心里的位置。
宋君戍又安抚了一下了柳如昔,并且答应晚上去栖霞宫陪她一起用膳,柳如昔才心满意足地带着周婆子回去了。
这件事就算这样不了了之。
蘅芷听说柳如昔去找宋君戍闹了一场,忍不住摇头,柳如昔这个脑子,还真是蠢得很。
“太子妃,您怎么一点儿也不担心?”陈美人诧异地问蘅芷。
“担心什么?”蘅芷问。
“柳侧妃找殿下告状的事儿啊!”陈美人道。
蘅芷问:“有什么可担心的?”
“柳侧妃跋扈惯了,从前谁也不敢欺负她宫里的人,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这次在您手里吃了亏,她肯定不会罢休的,说不定会鼓动殿下责罚您!”陈美人道。
“殿下可有下令责罚我?”蘅芷又问。
陈美人道:“没有!”
“那不就得了,不过一个奴才而已,打了就打了,难道殿下还会为一个奴才来责难我?那他也太闲了!”蘅芷有恃无恐地道。
现在宋君戍正是用得着她的时候,才不会为了柳如昔去哭诉一番就对她怎样呢。
蘅芷心里清楚地很,所以还有些后悔没多打几下那个刁奴。
陈美人道:“殿下如今对太子妃不同了,柳侧妃却还没有意识到吧?”
“不同?也许吧!”蘅芷模棱两可地回了一句,的确不同,因为宋君戍有很多事情都要她帮忙做啊。
人还是要有一技之长傍身,否则哪有地位和尊严?她若像其他女人一样,除了争风吃醋之外,别无所长,宋君戍才不会多看她一眼。
可是她要的不只是这样而已,她要的是平等和公平,她要的是再也不仰赖任何人,活的有尊严。
像今日这样,一个恶奴都敢欺凌她的事情,她再也不想发生了,更不想像原主一样,被人活活打死,却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替她出头。
这一切,不是靠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