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俏医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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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离开()
蘅芷道:“既然柳侧妃病的严重,殿下应该多陪陪她,想必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殿下就不必来葳蕤宫浪费时间了!”
“你这是在轰孤走?”宋君戍有些不悦地拧着眉。
蘅芷道:“蘅芷不敢,我说了,这东宫都是殿下的,哪里您都去得,我也是为了殿下着想,此时多陪伴柳侧妃,对殿下必然是有好处的!”
“你觉得孤要借柳如昔来讨好柳夫人?”宋君戍问。
蘅芷勾了勾嘴角,却没有说话,答案很明显,不是吗?
宋君戍心口一股无名火窜出来,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蘅芷,你不要觉得孤给你几分颜色,你就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你在孤眼里,什么都不是,不要给孤摆脸色,也不要妄图爬到孤的头上去!”
蘅芷听了他的话,眼神越发清寒,面上却不显,淡淡地道:“蘅芷不敢,若有冒犯之处,还望殿下恕罪!”
她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背脊微微僵硬,眼睛盯着地面,固执地不肯去看宋君戍。
哪怕是他的鞋子映入她的眼睛,仿佛都会刺痛她的双目。
眼前的男人,她真的看不起。
宋君戍看着她的样子,越发来气,咬牙道:“你就是不识好歹,孤对你还不够好吗?”
“殿下对蘅芷恩重如山!”蘅芷继续口是心非,是啊差点儿要了她命的大恩,如何不重?
宋君戍气到头皮都炸了,火冒三丈地骂道:“你果然是个没心没肝的女人,既然你觉得孤对你不好,处事不公,偏袒柳如昔,那孤索性就做得彻底一点,你从今日起就禁足葳蕤宫,月例减半,没有孤的允许,你将一直不许踏出葳蕤宫半步!”
陈美人听了,心里着急,忙跪地劝道:“殿下,请宽恕太子妃吧,她绝对没有对殿下不敬!”
“阿姜,不要求他,禁足而已,我连慎刑司都待过了,这点儿小小的惩戒算什么呢?”蘅芷依然孤傲,不肯妥协半分。
骨头可以断,背脊不能弯,这是蘅芷一向坚持的原则。
宋君戍被她气得不轻,道:“慎刑司,又是慎刑司?你进慎刑司,难道是孤的错吗?若非你得罪了小人,谁又会模仿你的笔记给王上写告密信?是你连累了孤,不是孤连累了你,不要总拿慎刑司的事儿来威胁孤!”
“威胁你?这从何说起?我何曾用什么威胁过殿下?”蘅芷抬起头,目光带着怒意。
宋君戍攥紧拳头,恨恨地道:“你不就是觉得孤派人杀你灭口吗?是,就是孤要杀你灭口,那又如何呢?你死不得吗?身为太子妃,为孤而死,也是你的本分!”
蘅芷道:“这个太子妃,也并非我愿意当的,殿下对我不满,大可一纸休书赐下,蘅芷绝不多留片刻!”
宋君戍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给气成这样,好容易他觉得蘅芷是个可以信赖,又能理解他的女人。
可没想到,她竟这样桀骜不驯,简直令人大失所望。
陈美人也被蘅芷的话吓到了,赶紧道:“太子妃,这样的话不能乱说啊,什么休书不休书的,快别说了,给殿下陪个不是吧!”
“殿下,您别见怪啊,太子妃是口不择言,她不是那个意思,您千万别当真!”
陈美人觉得自己夹在中间可是为难极了,左右都是倔脾气,劝谁都不好劝。
宋君戍冷冷地看着蘅芷,问:“你当真要休书?”
“当真!”蘅芷觉得,如果能拿到休书就此离开也未尝不是好结局。
她和宋君傲以及宋襄王的仇也不是非得通过宋君戍才能报了。
宋君戍点点头,道:“很好,孤明日就上书请奏,如你所愿!”
说完,宋君戍就拂袖而去。
陈美人吓得都哭了,急忙在身后喊道:“殿下殿下”
可葳蕤宫的大门却从外面被锁上了,陈美人也出不去,更追不上宋君戍。
蘅芷在原地,缓缓站起来,若无其事地拍拍身上的尘埃。
“太子妃,您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定要激怒殿下呢?”陈美人不免觉得蘅芷太冲动了。
蘅芷道:“我就是故意的,如今好了,我终于可以摆脱这吃人的东宫了,你不该为我高兴吗?”
陈美人吃惊地看着她,问:“您是真打算要离开吗?”
“不好吗?这里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蘅芷问。
陈美人期期艾艾地道:“太子妃若走了,又剩下我一个人了!”
蘅芷见她这样,倒是真的有些不忍心了,道:“你别这样,若是你愿意,我想办法带你一起走便是了!”
“哪有那么容易,我虽然没有品级在身,可到底是东宫的侍妾,没有殿下的同意,我是半步也离不开的!”陈美人摇头。
蘅芷道:“我想办法,肯定有办法的!”
“太子妃,您离开东宫,又能去哪里呢?您也是孤苦无依啊!”陈美人认为,蘅芷不如留在东宫,到底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蘅芷道:“我去找我的师兄!”
“天下之大,您师兄在何处?您孤身一人,又怎么去找他?这乱世盗匪横行,还时常有战事,你一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出去实在太危险了!”陈美人觉得蘅芷实在有些异想天开了。
蘅芷此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一直没有离开宋国。
他师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将她托付给了宋襄王。
可是呆在宋国任人宰割,倒不如出去闯一闯,换一身男装,再凭着她的本事,未必就不能找到慕华楠。
也许,师兄会算到她何时会去找他,反而会先找上她才对。
蘅芷道:“只要出去,总有办法的,呆在这里,被好多人惦记着,随时有性命之危,不如自己找一条生路!”
“太子妃,您当真不再考虑一下了吗?”陈美人还是不放心。
蘅芷道:“你还是留在东宫吧,只要你不显山露水,继续低调做人,相信她们也不会太为难你,跟我出去朝不保夕的,对你未必是好事!”
“既然您知道朝不保夕,为何还要坚持这么做呢?”陈美人问。
蘅芷道:“我有我的骄傲和坚持,这里不是我的归宿,太子殿下也不是我的良人!”
正式因为深刻地明白这一点,蘅芷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下来。
她是早就有走的打算了,这一次正好借着柳如昔的事情爆发出来。
留下来,宋君戍迟早会利用她来强迫慕华楠入伙。
她也不想为难师兄。
如昔不好吗()
可是蘅芷没想到,宋君戍并未兑现气头上的话,他只是不再来葳蕤宫,但并未给她休书。
陈美人倒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觉得宋君戍到底舍不得真就休了蘅芷。
蘅芷却不是这么想的,宋君戍不是舍不得,而是不想一切你宋襄王不满吧?
蘅芷被禁足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柳如昔耳朵里,柳如昔可是高兴极了,病都好了大半。
“殿下果然还是向着夫人您的,虽然没有直接说她给您下了毒,但立刻就去惩罚她了!”巧云笑着道。
柳如昔点头,道:“殿下心里,自然是向着我的,那个女人算什么,若非王上强行送来,殿下都不会看她一眼!”
“那当然,论美貌,论家世,论才华,她哪里也比不上您!”巧云奉承道。
柳如昔道:“快把我的药拿来,我要赶紧好起来,这样病怏怏的,殿下看了也不喜欢!”
“好,夫人的美貌,不会轻易就损毁的,若不是为了让殿下怜惜,您也不用这么糟践自己,真是哭了您了!”巧云叹息道。
柳如昔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我是不是难看了很多?我此前照镜子,吓了一跳呢!”
“已经好多了,毒解了就好多了,不过的确是清瘦了一些,多补补就好了!”巧云道。
柳如昔点头,道:“嗯,把我私库里那些燕窝和人参多拿些出来,我要尽快恢复,可不能让楚雎儿趁机得了便宜!”
“对啊,如今她在掌权呢,夫人可要快点好起来,重新拿回庶务权!”巧云道。
柳如昔点头,道:“这是当然的,有我在,她楚雎儿也敢染指东宫的庶务?”
柳如昔对楚雎儿颇为不屑。
柳如昔的病好得也真是相当利索,此前两个月都没养好的病,这过了四五日就好的七七八八,人都能出来走动了。
这人一恢复,柳如昔就主动央求宋君戍将管事权交给她,被宋君戍以她身体还未完全好利索为由给推了。
柳如昔自然是不甘心的,又过了几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去找宋君戍。
这一回,宋君戍是这样说的:“雎儿如今管得挺好的,你也累了这些年,该好好休息休息了,且就让她打理着吧,你也乐得清闲!”
“殿下一直都是我管事的,我这个人就是劳碌命,让我整日闲着,我倒还不习惯呢!”柳如昔撒娇道。
宋君戍笑道:“你啊,就是闲不住,不过雎儿那里,孤也不好说啊,她管得好好的,我又让她别管了,岂不是冷了她的心?”
“那殿下就不在意妾身的心吗?”柳如昔不依了。
宋君戍捏了一下她的脸,道:“若不在意你,怎么会在你犯了这么大的错之后,只是禁足两个月就放了你?”
“哪里就有好大的错了?那个太子妃,本就不是殿下您想要娶的,每次都是被王上强塞给您的!”柳如昔嘟着嘴,好像她很有理似的。
宋君戍道:“正是因为她是王上下旨赐婚的,孤才要你们对她礼让几分,你这样当众羞辱她,若让王上知道了,会不会以为是我们对王上不满?”
“才不会呢,姑母说了,王上对这个太子妃也并不在意,无非是念着天枢老人的旧情,才不得不关照一二,可心里根本没拿她当回事儿,要不也不会容五皇子和钱菲菲折腾她了!”
柳如昔这话一出,宋君戍的脸色就变了。
柳如昔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道:“殿下,妾身失言了,妾身不是那个意思!”
柳如昔暗怪自己口上没有把门的,怎么能把这话说出来呢?岂不是在打宋君戍的脸,说他这里是收破烂的?
五皇子不想要的,却丢给了他,这让他一个太子有什么脸面了?
宋君戍却放松了脸色,道:“紧张什么,孤又没有怪你,孤娶她是因为她在浴池里与孤有了肌肤之亲,于情于理,孤都要负责!”
“什么?”柳如昔震惊地看着宋君戍,“殿下和她真的”
柳如昔的眼泪差点儿就出来了,觉得自己的心猛地被人刺了一刀似的疼。
她以为那只是为了逼宋君戍娶蘅芷的一个流言罢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宋君戍道:“孤当时突然发病了,神智有些混乱,没注意到浴池里已经有了人,她似乎也不对劲!”
宋君戍故意说给柳如昔听的,其实宋君戍知道,他和蘅芷并未真的发生过什么。
柳如昔要哭不哭地看着宋君戍,然后道:“殿下”
说着,柳如昔忽然扯下了自己的外衣,又当着宋君戍的面扯下了中衣,露出了亵衣。
宋君戍皱眉,道:“如昔,这里是书房,快把衣裳穿好!”
“殿下,你既然可以碰她,为何不能是我?”柳如昔问。
宋君戍一脸平静,道:“如昔,不要胡闹了,你知道孤不喜欢这样!”
“为什么?殿下为什么?”柳如昔痛楚地看着宋君戍。
宋君戍道:“如昔,你一向懂事!”
柳如昔道:“我不想懂事,殿下,我不想懂事,我爱您啊,第一眼看到您就爱上您了,不顾姑母的反对,执意要入东宫,哪怕只是当个侧妃!”
“孤知道你的心意,孤一直很珍惜!”宋君戍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丝毫情意也没有。
柳如昔难过地捧着脸,低声啜泣。
宋君戍走过去,将她的衣裳一件件穿好,然后道:“回去好好休息,孤晚些时候再去看你,乖!”
“殿下”柳如昔不甘心地看着宋君戍,“如昔不好吗?”
“你很好,是孤不好!”宋君戍叹息道。
柳如昔咬着下唇,终究没有再多说什么,擦了眼泪便出去了。
宋君戍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微凉。
柳如昔从书房红着眼跑出去,撞到了正打算去和宋君戍谈事的陆离。
陆离惊慌失措地道歉,柳如昔头也不回地就跑了。
陆离从地上捡了一条丝帕,皱了眉头。
“是陆先生吗?进来吧!”宋君戍在书房内喊道。
陆离将丝帕随手塞入袖口,随后进了书房。
珠胎暗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