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俏医妃-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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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相明显很喜爱周伊人,提起女儿,便一副为人父的喜悦。
宋君戍心想,周相咋就不懂,他夸周伊人,完全是为了抛砖引玉,周相为何不说太子妃就在相府做客呢?
宋君戍很无奈,只好硬着头皮道:“太子妃今日还陪周小姐去威宁侯府赴宴了?”
周相立刻有些愠怒,道:“殿下不说,臣还忘了,小女真是太胡闹了,宴会还没开始,就带着太子妃偷偷走了,可把她娘气坏了!”
“哦那她们都去哪儿了?”宋君戍着急地问,该是要说蘅芷就在相府的事儿了吧?
周相道:“问了,说是和太子妃一起去喝茶了,很晚了才回来!”
宋君戍知道,这八成是周伊人用来糊弄周相夫妇的借口,也是怕他们担心。
”那个周相,太子妃”宋君戍已经开始明示周相了。
周相却并不接茬儿,道:“太子妃啊,今晚特意过来了,说是难得和小女相聚一次,拙荆看时候也不早了,就留她在府里歇息呢,殿下且放心,小女虽然糊涂,但绝对不会怠慢太子妃的!”
宋君戍几乎要崩溃了,周相聪明的时候,那是绝顶聪明,这会儿糊涂起来,也是相当糊涂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难道不该顺水推舟,让自己把太子妃带回东宫去吗?
还说什么放心不放心的话,简直气煞人也。
宋君戍的脸色正难看,就听到书房外面一阵窃笑,显然是周伊人的声音。
“伊人,是你吗?”周相不悦地问。
周伊人应了一声,忍着笑推门而入,道:“爹,太子殿下!”
“胡闹,怎么能在外面偷听呢?”周相板着脸训斥道。
周伊人继续憋笑,道:“不是偷听,是听说太子殿下晚上来了,以为是来找太子妃的,太子妃让我来传话,让殿下不必担心她了,她今晚就留宿在此!”
说完,周伊人还窃笑地看了一眼宋君戍那铁青的脸色。
周相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了,原来宋君戍不是来找自己谈事儿的,是来找太子妃的啊。
周相很抱歉地看了一眼宋君戍,自己好像耽误了太子殿下的正事儿了。
“那个殿下,您看现在您是否去找太子妃?”周相问。
宋君戍看了一眼在旁边看好戏的周伊人,心中推测,既然周伊人来了,蘅芷肯定也在外面偷听。
他对蘅芷还是很了解的。
于是宋君戍道:“周相,是孤唐突了,今晚的确是来找太子妃的,说来也不怕您笑话,孤和太子妃早上拌了几句嘴,她一气之下就跑出去了,孤觉得自己是个大男人,理当大度一点,所以特来接她回家!”
周相张了张嘴,继而笑了,捋捋胡须,道:“哈哈哈那当然,当然,臣懂的!”
周伊人在一旁玩笑道:“爹,您肯定最懂了,毕竟您也常常很大度地在娘的房门口求饶嘛!”
周相脸色涨得通红,羞恼道:“胡说什么,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我什么时候跟你娘求饶了,满口胡言!”
“爹,您脸都红了,还不承认呢,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了,有什么好否认的,惧内而已,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太子殿下都承认自己惧内了!”周伊人实在是有心要看自家老爹的笑话。
周相哼了一声,生闷气了。
宋君戍却道:“谁说孤惧内了,孤只是不想和她一般见识!”
“哦这么说殿下您还挺有骨气的,我也觉得男人不该惧内,大丈夫何患无妻,不就几晚上不回家嘛,随她去,时日长了,太子妃肯定就自己乖乖回家了,如果真不回去,那索性就休了再娶!”
周伊人一副力挺宋君戍的样子,可把宋君戍给气坏了。
“伊人,休得胡言乱语,殿下和太子妃的事儿,岂容你多嘴,你娘就是太宠你了,给你惯得无法无天!”周相又开始叨叨周伊人了,刚刚自己严父的尊严荡然无存了,这会儿该找点儿面子回来。
周伊人咧嘴笑,道:“爹,您这话说得,娘怕是不同意吧?”
“就是,我不同意,老头子,你趁着我不在,就把黑锅让我背,就我宠她?你不宠她?谁刚刚还跟我说,我周庆云的女儿不愁嫁,就算养一辈子也没关系?”
周夫人不知何时来了,竟然也自顾自地进来说话了。
“夫人你你怎么也来凑热闹啊?”周相觉得自己的脸没法要了,太子殿下还在呢,这母女二人就一点儿面子也不给。
周夫人给宋君戍行了礼,才道:“殿下,虽然您贵为太子,不过臣妇还是要以过来人的身份给你说几句心里话,这男人啊,惧内没什么不好的,说是惧内,其实还不是心疼自己的媳妇儿吗?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夫妻吵架,那是常有的,男人就该大度一点,多哄哄媳妇儿!”
“夫人说得对,说得对!”宋君戍也觉得自己额头开始出汗了,没想到周相这一家子,这么得“不拘小节”,平日在外面都挺“矜持”啊。
周夫人笑嘻嘻地道:“老头子,你拉着殿下东扯西扯,也不知道劝殿下去哄哄太子妃,瞧给殿下急的,都出汗了!”
宋君戍连忙擦汗,周相也开始擦汗,道:“夫人啊,您还是先回去吧!”
“不是我先回去,是我俩先回去,走”周夫人挽着周相的胳膊,亲密地拉着他往外走。
周相还抱怨道:“夫人啊,我还没给殿下告罪行礼呢!”
“殿下不稀罕,他一心都惦记着太子妃呢,你这个不识趣的老头子,在那儿碍眼!”周夫人道。
周伊人噗嗤笑出来,道:“看来我也比较碍眼了,我明白,我消失!”
然后一溜烟就跑了,不给宋君戍责备她的机会。
不生气了()
宋君戍扶额,觉得自己今天的形象是彻底没了,不过好在周相也毁了,谁都没占便宜。
宋君戍认命地走出去,正看到周伊人在推搡蘅芷,蘅芷别扭地要走。
宋君戍赶紧过去,一把拉住蘅芷,道:“别走!”
周伊人赶紧跑了,蘅芷挣扎了几下,恨恨道:“放开我!”
“不放,说什么都不放!”宋君戍索性耍赖,一把将蘅芷抱住。
蘅芷怒道:“你抱着我干什么?不是跟我生气吗?”
“哪儿敢啊,我是跟自己生气呢,你在外面没听见吗?我惧内!”宋君戍讨好地道。
蘅芷顿时就绷不住了,噗嗤笑出来,又觉得自己不该笑,赶紧把脸板起来,道:“惧内?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我可惧内了,你一生气,我就腿软,脚软,浑身软,你说不回家,我就睡不着觉,眼巴巴过来求你回去!”宋君戍可怜兮兮地道。
蘅芷瞪了他一眼,道:“你早上那态度,可不是这样的!”
“早上?早上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都不记得了?”宋君戍开始装傻。
“我离开一天了,你也没有找过我,这会儿来找我做什么?索性就别来啊!”蘅芷继续拿乔。
宋君戍嬉皮笑脸地道:“白天是怕你气没消,不敢找你,晚上你不回家,我就开始担心了,又听兰贞说你白天差点儿出事了,我这吓得立刻就来了,对不起啦,媳妇儿,你原谅我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说完,宋君戍还捏着耳朵,装出要下跪的样子来。
蘅芷一惊,赶紧将他扶住,道:“你要干嘛啊?男儿膝下有黄金!”
“还是媳妇儿疼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折损了尊严,哎我宋君戍这辈子所有的运气都用来娶了一个这样的好娘子,真的太值了!”
宋君戍说起甜言蜜语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蘅芷当然知道这些话是用来哄她的,可听了还是心里美滋滋。
“越来越贫嘴了,跟谁学的?”蘅芷傲娇地锤了他胸口一下。
宋君戍顺势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道:“不用学,想要你高兴,自然就会了!”
蘅芷听了这话,内心涌起一股感动来。
“不生气了吧?”宋君戍问。
蘅芷道:“生气,非常生气!”
“那你打我几下?”宋君戍试探地问。
蘅芷摇头,道:“才不要打你,打得你不疼,我手疼!”
“那你咬我?”宋君戍伸出胳膊,让她咬。
蘅芷撸起他的袖子,就一口咬下去,但也没敢用力,咬了一口就松开了,道:“下次再惹我生气,我就咬掉你一块肉!”
宋君戍一把搂住蘅芷,笑得跟得了多大的奖励似的。
“走,为夫背你回家!”宋君戍竟然弯下腰,要背蘅芷。
蘅芷羞赧地道:“不要啦,这是在相府哎,被人家看到了,太有损你这个太子的威严了!”
“无所谓了,刚刚已经没有威严了,更何况,我背自己的媳妇儿,有什么好损威严的!”宋君戍满不在乎地道。
蘅芷想了想,也就索性任性一下,跳到了宋君戍的背上,宋君戍一下把她背起来。
“走咯,背媳妇儿回家了!”宋君戍乐呵呵地背着蘅芷大步大步往前走。
一路上被周家的下人用特别惊讶的目光目送到了府外。
蘅芷好几次忍不住要下来,都被宋君戍拒绝了,宋君戍道:“怕什么,他们羡慕你呢!”
“怕明儿就传言四起,说我这个太子妃太轻狂!”蘅芷知道,人言可畏啊。
宋君戍道:“谁敢说?我乐意的,我就爱背着你,还得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最心疼的媳妇儿!”
蘅芷笑容盛放,感受到了巨大的幸福,仿佛被包裹在了温柔的水里,暖洋洋的。
“夫君,你待我真好!”蘅芷将头埋在宋君戍的肩头,全然地依赖他,信任他。
宋君戍笑道:“傻瓜,我不对你好,难道还能对别人好了?这世上,除了你和母妃,我再没有别的亲人了!”
对宋君戍而言,宋襄王那些人,根本不能算是亲人。
蘅芷嘴角漾起温柔的笑容,她觉得自己能来这个世界活一次,真的是太好了。
雨过天晴之后,东宫又恢复了其乐融融。
蘅芷还是照旧去替穆华楠治病,但只要宋君戍休息,要么是宋君戍也去青木园陪她,要么就是她留在东宫,两人达成了协议,互相迁就。
可宋君戍和蘅芷都没忘了威宁侯的二公子沈阳。
毕竟在他手里险些吃了大亏,蘅芷和宋君戍都心有余悸,觉得这样的人留着,绝对是个祸害。
沈阳还不知道,那天他捉的两个女子,其中有一个竟然是太子妃,所以每天还照旧过着浑浑噩噩,花天酒地的生活。
倒是沈涵先知道了这件事,不是刻意去打听的,而是听侯夫人提起那日来赴宴的人中有太子妃。
威宁侯夫人还颇为遗憾地道:“可惜了,太子妃只露了个脸就和周家小姐偷偷走了,要是她多待一会儿,我就能多点儿机会和她亲近亲近,能讨得她欢心,说不定还能为阳儿谋个好前程!”
威宁侯夫人是威宁侯的继室,沈阳的生母,对这个儿子,威宁侯夫人是百般宠爱,千般呵护,生怕自己的儿子受到一点点委屈。
沈阳如此荒唐混账,和威宁侯夫人脱不了干系。
沈涵当时听了这句话,便随口问了一句,道:“我听说那日举办宴会,阿阳又抓了两个姑娘?”
威宁侯沈雄听了,皱了眉头,看着威宁侯夫人,问:“有这事儿?你怎么搞的,这样的场合,竟也不管管你的儿子!”
“胡说什么啊,哪儿有这回事儿,沈涵,你可别乱说,阳儿现在可懂事儿多了,你又听谁嚼舌根子了?”
威宁侯夫人非常恼恨地看了一眼沈涵,觉得沈涵简直就是故意和他们母子过不去。
沈涵抿了抿嘴,觉得很憋屈,他虽然和沈阳不是同母所生,可对这个弟弟,沈涵还是很关心的,并不希望他误入歧途,一直想要引导沈阳向善,奈何有这个继母横在中间,他也莫可奈何。
沈阳的婚事()
沈雄道:“夫人啊,你不能一直都这么惯着阳儿,也要为他的前程考虑考虑,我打算给他在禁军里找个差事!”
“禁军?那好啊,要找就找个肥差,别找那些辛苦的,又没机会出头的!”威宁侯夫人赶紧道,生怕儿子吃亏。
威宁侯道:“我能害自己的儿子吗?”
“那是,那是侯爷最疼阳儿了,我是知道的!”威宁侯夫人得意地看了一眼沈涵,颇有挑衅之意。
沈涵没有吱声,只是想到那天自己好像听到了沈阳屋里声音不对劲,他本以为是沈阳又在和家里的丫鬟胡闹,为怕被客人发现,所以就找借口将沈阳叫走了。
如今想来,周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