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俏医妃-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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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雎儿本来温柔如水的目光,在听到宋君戍呼唤蘅芷的名字时,骤然变得扭曲。
“蘅儿,我好难受,身上好难受!”宋君戍扭动着身体,感觉有火在炙烤自己似的。
楚雎儿抓住他乱动的手,问:“为什么你心里只有蘅芷,这时候还是只想着她?”
“蘅儿不对,你不是蘅儿!”宋君戍陡然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人是楚雎儿,立刻将她推开。
楚雎儿顺势跌落在地上,再抬起头时,已经是泪光盈盈。
“殿下!”楚雎儿唤了一声。
宋君戍觉得头很晕,目光也有些涣散,但他还是能认得出,眼前的人不是蘅芷,而是楚雎儿,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感受到身体的不对劲了。
“雎儿,你对孤做了什么?”宋君戍冷冷地问。
楚雎儿摇头,哽咽道:“殿下”
宋君戍不想听她多说了,也没有耐心听,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于是赶紧起来,要出门去。
楚雎儿爬起来伸开双臂,拦住他,道:“殿下,您别走!”
“让开!”宋君戍冷冷地道,“今日之事,孤就当没发生过,也希望绝不会有下次!”
楚雎儿哭着跪下来,道:“殿下,我求你了,不要对我这么残忍,雎儿真的很爱很爱你,是我求昭容帮我的,我已经二十多岁了,没有多少好年华了,难道你忍心看我孤苦终老吗?你答应过我,会照顾我的!”
“孤是答应要照顾你,可孤也明确地告诉过你,孤只把你当妹妹看,除此之外,绝无其他!”宋君戍忍着身体一阵阵的燥火,依然坚定不移地道。
楚雎儿哭得更伤心了,道:“殿下,我不想当您的妹妹,我爱你,像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一样爱你,求你要我吧!”
楚雎儿只穿着亵衣,扑向了宋君戍,紧紧地抱住宋君戍。
宋君戍因为药物的关系,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了,此时一个半果的女子扑过来,对他而言,简直是莫大的考验。
可是脑海里,猛然就浮现了蘅芷的样子,她满脸失望的表情,刺痛了他的神经。
早已心有所属()
宋君戍硬生生推开了楚雎儿,训斥道:“雎儿,你再如此不知分寸,就休怪孤生气了!”
“殿下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究竟哪里不好?”楚雎儿不甘心地问。
宋君戍道:“你很好,可孤已经心有所属,早已容不下任何人!”
“可是我在她出现之前,就已经陪伴在你身边了,她究竟哪里比我好?我不甘心,殿下我不甘心!”楚雎儿一改往日温柔乖巧的形象,变得暴躁起来。
宋君戍深吸一口气,甩甩头,道:“雎儿,你会遇到属于你的归宿,孤不是,孤会帮你物色适合你的人!”
说完,宋君戍再也不管楚雎儿如何阻拦,强行闯出去。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失去理智。
楚雎儿在后面痛哭失声。
宋君戍闹出太大的动静,惊动了杨夫人,她赶出来,却只见到宋君戍疾步离开的背影。
然后就听到楚雎儿再偏室里的哭声。
杨夫人叹息一声,进了偏室。
“雎儿,怎么了?”杨夫人将她扶起来,看她衣衫不整,将一旁的衣裳拿给她。
楚雎儿一遍穿衣裳,一遍抖动双肩,哭得凄惨无比。
“别哭了,有话好好说,是太子把你怎么了嘛?”杨夫人问。
楚雎儿抬起头来,噗通一声跪下来,道:“昭容,对不起,我我辜负了您的一片美意,殿下他就算中了药,也还是不愿意碰我!”
杨夫人微微一愣,继而叹息一声,道:“哎这孩子,真是你快起来吧,别跪着了,瞧你哭得这般伤心,快擦擦眼泪!”
楚雎儿依然跪在地上,摇头,道:“昭容,我真的很爱殿下,我不想离开他,离开他,我会活不下去的!”
“傻孩子,他也没有让你离开啊,我了解我的儿子,他是个重情义的人,你母亲当年为我保胎,为我隐瞒胎像,最后因此还丢了性命,我们母子亏欠她太多了!”杨夫人叹息道。
楚雎儿摇头,道:“母亲当年做的事情是正确的,她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儿,我爱殿下的心,和母亲没有关系,我从来也不想要殿下对我只是恩情和感激,我希望他只是我的夫君,把我当成一个普通女子对待!”
杨夫人感慨不已,道:“你是个好孩子,又聪明又懂事,还对他一往情深,他不懂珍惜,是他的损失!”
“昭容,我该怎么办?他说要把我送走了,他要替我寻找归宿,可我唯一的归宿就是殿下,就是东宫,我哪里还能有别的归宿?”楚雎儿伤心地哭着。
杨夫人听了,也是很为楚雎儿心痛。
“你别担心,我明儿跟他说,既然你不想离开,那就不离开!”杨夫人不忍看楚雎儿这么伤心,便答应了她。
楚雎儿感动地给杨夫人磕头,道:“多谢昭容,多谢昭容您的大恩大德,雎儿没齿难忘,雎儿一定会当牛做马报答您的!”
“说什么傻话呢?快起来!”杨夫人将她扶了起来。
“昭容,如果殿下执意要赶我走,我该怎么办?”楚雎儿楚楚可怜地看着杨夫人。
杨夫人道:“不会的,好端端的,干嘛要赶你走,今天的事情,是我的主意,他要怪,就怪我好了,与你无干,他要是敢怪罪你,索性连我也一起赶走算了!”
“昭容,你对雎儿真是太好了,雎儿不知道如何报答您了!”楚雎儿破涕为笑。
杨夫人道:“哎话又说回来,他这个性子,也随了我,是个倔脾气,一旦认准了什么事儿,就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他心里只有一个蘅芷,要让他接受你,怕也难!”
“昭容蘅芷究竟哪里比我好?况且,她人都不在了,为什么殿下还对她念念不忘?”楚雎儿不甘心地问。
“这男女之间,哪里说得清楚呢,又怎么能用谁好谁不好来评断?感情的事儿,说不清的,你再好,可他偏偏就认准了那个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杨夫人毕竟是过来人,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
楚雎儿却偏偏不肯认输。
“昭容,我相信,只要没有蘅芷,殿下早晚会看到我的好,我可以等,哪怕等一辈子,我也等,就算殿下还是不喜欢我,我也不求别的,只要能陪着他,哪怕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
楚雎儿的决心,让杨夫人既感动又无奈。
“你这个孩子,也是个认死理的,罢了罢了太子将来是要做君王的,哪个君王不是后宫佳丽成群?他也不可能永远只守着一个女人,你是好孩子,有你服侍他,我也安心!”杨夫人拍着楚雎儿的手道。
楚雎儿甜甜一笑,道:“嗯,有昭容这句话,雎儿做什么都心甘情愿了!”
“傻孩子,回去洗洗脸,早些休息,可别再哭了!”杨夫人嘱咐道。
楚雎儿道:“我先送您回屋休息!”
“不用,我自己可以,你的眼睛都哭肿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杨夫人自己站起来,走出去。
楚雎儿看着杨夫人背影,眼神变得闪烁不定。
蘅芷一路狂奔,也不知道只跑到了哪里,直到双腿酸软无力,才不得不停下来,她跪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碧鸳和双燕也追了过来,见到蘅芷这样,两个人都是满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担心极了。
“太子妃,您怎么了?”碧鸳走过来,蹲在蘅芷面前,关切地问。
双燕也过来,问:“是不是昭容又给您气受了?”
蘅芷保持着沉默,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很累,很累
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楚雎儿和宋君戍抱在一起的画面,那些他曾经和自己有过的亲密,如今也都对另一个女人做了吧?
蘅芷觉得心口仿佛要裂开了,忽然捂着嘴,干呕起来。
“太子妃,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碧鸳吓坏了。
蘅芷缓了好一会儿,才道:“没事,只是跑的太急了,有些反胃!”
“吓死我了,您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您跟我们说说吧,别一个人憋着,会憋坏的!”双燕紧紧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道。
“是啊,太子妃,没什么事儿是解决不了的!”碧鸳道。
蘅芷鼻头一酸,眼泪就这么毫无预警地落下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要开口,就控制不住哽咽的声音,和不争气的眼泪。
误会了()
这一哭,可把碧鸳和双燕给哭傻了。
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蘅芷哭成这样。
她们深刻地记得蘅芷初来东宫,遍体鳞伤,她没哭过。
后来腿伤被人下了毒,溃烂了,她自己咬牙为自己剜肉疗伤时,也没哭过。
再后来宋君戍和她生气,将她关到铁屋子里,险些丧命,她也没有哭过。
那些常人无法忍耐的痛苦和灾难,都没有击垮她,让她痛哭。
怎么忽然就哭成了这样,像个无助心碎的孩子。
“太子妃!”
碧鸳心疼极了,一把抱住蘅芷,也跟着她哭起来。
“哎你们怎么都哭了?别哭啊,碧鸳,你怎么也跟着哭了,出什么事儿还不清楚呢!”双燕慌乱地道。
碧鸳只是心疼蘅芷现在的样子,她想,一定是遇到了很痛苦的事情,否则蘅芷是不会哭的。
“我没事!”蘅芷知道自己失态了,努力克制住眼泪,用袖子胡乱擦拭了脸上的泪痕。
“太子妃,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您不管受了什么委屈,也都能跟我们说的,是不是殿下惹您生气了?”碧鸳猜测道。
蘅芷的眼神微微有些凉意,道:“不会再生气了,也没有什么气好生的!”
说着,蘅芷就爬起来,弹了弹裙摆的灰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只是那身影怎么看都显得单薄而孤寂。
碧鸳和双燕面面相觑,都不知所措。
蘅芷却已经走远了。
她没有去乾元宫,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此时东宫的门已经落锁了,她出不去,也不想强行在此时跑出去。
她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做。
宋君戍从福林苑出来,就直奔乾元宫去了,他以为蘅芷没有回来,直接进了浴室,泡了两个时辰的凉水,才将体内的邪火给压下去。
昆仑怕宋君戍着凉,特意请来了大夫,大夫给宋君戍开了驱寒的药汤,才离开了。
宋君戍服下药,问:“蘅芷呢?你有没有派人去素问堂盯着?可别出什么事!”
“太子妃已经回来了啊!”昆仑此时才告诉宋君戍。
“回来了?人呢?”宋君戍问。
昆仑道:“您在福林苑的时候,太子妃就去了,和昭容还聊了好一会儿呢,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走了,走的时候脸色有点不好看!”
宋君戍啪地一声放下药碗,怒道:“你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孤?为什么在福林苑不去喊孤一声?”
“是昭容不让我进去的!”昆仑有些委屈,“我以为殿下已经知道太子妃回来了!”
宋君戍急的在原地来回转,然后问:“她人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
“不不知道!”昆仑已经乱了,看到宋君戍这么生气,他也害怕起来。
宋君戍气的不轻,指着昆仑,道:“你真是越来越糊涂了,快去给孤把人找回来,若是有个好歹,孤再找你算账!”
“是!”昆仑赶紧跑出去找人了。
宋君戍到底不放心,虽然现在身体很不舒服,但还是主动跑出去找蘅芷了。
他猜想,蘅芷肯定是误会了,此时不知道躲在哪里伤心呢。
万一要是一时想不开跑出东宫去,在外面出了什么意外,那他就后悔莫及了。
宋君戍吩咐了很多人在东宫里搜寻蘅芷的踪迹。
可是蘅芷却已经在这时候离开了东宫,因为周伊人突然跑来,将她接走了。
蘅芷还让碧鸳和双燕留下来,不让她们跟着自己。
周伊人将蘅芷带到了一片城郊一片开阔的草地上,面前就是月湖。
“伊人,你怎么会这时候跑来东宫?”蘅芷虽然跟着周伊人跑出来了,但还是很好奇,她怎么那么巧就出现了。
周伊人笑道:“这不是赶巧了吗?我本来是来东宫找宋君戍的,恰好看到你在那儿哭,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受委屈了!”
“你来找宋君戍什么事儿?”蘅芷问。
“先别说他,说说你吧,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可是我遇到过的最坚强的女人,你都哭了,肯定不是小事!”周伊人丢给蘅芷一壶酒,想让她边喝边说。
蘅芷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