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俏医妃-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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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敢打我!”明月公主尖叫一声。
冯般儿赶紧拉住钟靖,劝道:“将军,不可以打啊,不要打了,您冷静冷静!”
“我冷静不下来,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打死算了!”钟靖已经被怒火冲昏了脑袋。
冯般儿道:“将军,您不可以冲动啊,您打死他,自己也就完了,你要般儿以后怎么办?还有我们的孩子,你让我们怎么办?”
“孩子都有了?你们连孩子都有了?”明月公主又惊又怒。
“钟靖,你对得起我吗?你还怪我偷汉子,你比我好到哪里去?我就是要偷汉子,我还偷了不止一个呢,这么多年,我身边就没少过男人,我也给别的男人生过孩子!”
明月公主发疯了一般,将自己的事儿和盘托出,像是什么都不怕了。
钟靖却忽然冷静下来了,收起了马鞭。
“很好,明月,你很好既然你都承认了,那咱们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般儿,笔墨伺候!”钟靖道。
“你要做什么?”明月有了不好的预感。
钟靖不理她,让冯般儿给他拿笔墨纸砚,然后就当场开始写休书。
“你要休了我?”明月公主不敢相信地问,“我可是公主,我公主,你有什么资格休了我?”
“公主又怎么样?老子要休就休,你不守妇道,恬不知耻,继续让你当我钟家的媳妇儿,就是辱没祖宗,我可不想继续当乌龟王八!”
钟靖将休书摔在了明月公主的脸上。
“你你我不接受,我不接受,你不能休了我,我要找王兄为我做主!”明月公主竟然不肯接受休书,一把将休书撕成了碎片。
钟靖哼了一声,眼神毫无感情地看着明月公主,道:“随你的便,这一次,谁也别想阻止我!”
“明月,你要是识趣,就好聚好散,你要是不识趣,咱们就将你的丑事昭告天下!”
“你混账,你肯定是为了这个狐狸精,你想要休了我,娶她,对不对?”明月公主歇斯底里地问,一张脸已经变得极为扭曲。
打死也活该()
钟靖道:“没错,我就是要娶般儿了,这些年为了你这个贱人,我只能委屈她,但现在我不想要委屈她了,我要娶她当我名正言顺的夫人!”
“你敢,我绝不会答应的,我不允许,你休想,这个贱人敢抢走你,我就杀了她!”
明月公主像个疯子一样冲向冯般儿。
冯般儿吓得不敢动弹,钟靖一掌将明月公主推开,明月公主又摔在地上。
“你你敢打我,好好,我这就进宫去,我要找王兄!”
明月公主发疯一般地冲出去,也不管自己的衣裳都没穿整齐。
冯般儿担忧地看着钟靖,问:“将军,会不会有事儿啊?王上要是怪罪我们怎么办?”
“你放心,这一次,证据确凿,就算是王上也不能偏袒她!”钟靖拍拍冯般儿的肩膀,让她安心。
冯般儿叹了一口气,道:“早知道,咱们就别回来了,其实这些年有没有名分,我都不在乎了,只要你的心在我身上,我还有什么好奢求的!”
“别说这种话,你虽然不介意,可是咱们的孩子不能一直当没名没分的私生子,我要给你们母子名分,我要让你做堂堂正正的将军夫人!”钟靖郑重地道。
冯般儿感动地道:“将军,般儿何德何能,能得你如此厚爱?”
钟靖的满腔怒火,忽然就熄灭了,看着冯般儿的脸,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了。
“般儿,此生有你足矣!”
两人正含情脉脉地对视,钟靖的亲兵跑过来,道:“将军,已经打得差不多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人废了吗?”钟靖漫不经心地问。
“您放心,绝对废了,我让兄弟们就朝他那命根子下脚,保准他以后再也没办法偷女人了!”那亲兵露出憨厚的笑容。
冯般儿红了脸,啐道:“你们也太太那个了!”
钟靖哼了一声,道:“他是活该,这个混账王八,敢给我戴绿帽子,管他柳家有多了不起,惹到老子头上,我没打死他就算他上辈子积福了!”
蘅芷听了这话,默默在心里点赞,钟靖还真是条汉子,这样的人当了明月公主的驸马,真是白瞎了一条好汉。
“你说这钟将军是怎么娶了明月公主的?俩人一点儿也不般配,而且明月公主那种样子,实在是配不上钟将军啊!”
蘅芷都不想再称呼钟靖为驸马了,感觉像是在骂他。
宋君戍道:“当年钟靖还只是军队里一个士官,军衔不高,钟家世代都是行伍出身,王上想要拉拢钟家,就将明月公主价格了他,这是政治婚姻,他们本就没什么感情,不过明月公主似乎对钟靖还挺满意,大概是因为钟靖人高马大,很有男子气概吧!”
宋君戍猜测道。
蘅芷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政治联姻,难怪钟靖会娶了公主,却又不喜欢她。
明月公主这种人,也的确让人喜欢不起来。
蘅芷问:“钟靖把柳勇打成那样,不会有麻烦吧?”
“打死了都是他活该,放心吧,王上不敢对钟靖怎么样,毕竟他现在手握边关几十万的兵权!”宋君戍道。
蘅芷点点头,手里有兵权,就是牛,宋襄王也奈何不了钟靖,一不小心人家就带兵反了。
更何况,钟靖打柳勇,也是打得有理有据,理直气壮,谁让柳勇和公主通奸了。
“明月公主去宫里找王上告状去了,肯定还有一波好戏看,咱们要不要赶场子?”蘅芷饶有兴趣地问。
“不着急,等王上宣咱们,柳智不是去告咱们的状了吗?回宫去换身衣裳,坐等吧!”宋君戍慢悠悠地道,丝毫没有紧张和慌乱。
蘅芷知道,明月公主这件事一出,宋君戍杀了柳如惜和书瑶的事儿,也就不算什么了。
“走!”
果不其然,蘅芷和宋君戍回到东宫没多久,传旨的太监就来了。
宋君戍和蘅芷穿戴整齐,就进了宫。
宫里也热闹,宋襄王身边站着三位妃子,柳夫人,南夫人和付昭仪。
下面还站着宋君然,宋君傲,以及“苦主”柳智。
宋君戍带着还是“草头”的蘅芷出现在众人面前,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宋君戍身上。
“儿臣参见父王!”宋君戍丝毫不理会那些异样的目光,坦坦荡荡地给宋襄王行礼。
宋襄王怒哼一声,骂道:“逆子,你做的好事!”
“儿臣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父王明示!”宋君戍不温不火地问道。
宋襄王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宋君戍的变化,从前那个唯唯诺诺,不声不响,逆来顺受的太子,已经变了。
不知何时,他在自己面前,已经这般坦然无惧。
是啊,宋襄王想到了,如今的宋君戍翅膀硬了,不再是当初那个需要仰人鼻息的太子了。
他在朝中有了一批稳定的追随者,就连周相都时常夸他能做事,会做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朝堂上那些细微的变化,宋襄王也开始渐渐察觉,太子的声望已经今非昔比。
“你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孤王问你,柳侧妃和你新纳的书美人是怎么死的?”宋襄王问。
宋君戍很是诧异,问:“这件事儿臣不是已经写了折子呈报给父王了吗?她二人意图不轨,竟密谋刺杀孤,事情败露,一人当场被孤的侍卫斩杀,柳如惜随后畏罪自缢!”
宋襄王眯起眼睛,问:“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是这样,东宫所有人都可以作证!”宋君戍坦然道。
宋襄王冷笑,道:“东宫的人都听你的,他们的作证管什么用?”
宋君戍露出无奈的神色,道:“那父王觉得她们是因何而死的?孤总不能无缘无故把她们两个杀了吧?不过两个女子而已,孤岂能容不下她们?”
“你就是容不下她们,太子因和我柳家有嫌隙,就容不得我柳家的女儿在东宫了!”柳智义愤填膺地插嘴。
柳夫人也开始抹眼泪,啜泣道:“可怜的如惜,她那么爱你,一心想要和你白头偕老,却被你这样无情地害死了,你还是人吗?”
宋君傲也哼了一声,唾弃道:“太子殿下也真是够狠毒的,连自己的女人都舍得杀,好歹夫妻一场,这么薄情!”
死有余辜()
宋君戍微微露出一抹满不在乎的笑,好像这些话都是笑话似的,无足轻重。
“你还笑得出来?你到底还有没有心肝儿?”宋襄王一怒之下将随手拿到的砚台砸向宋君戍。
蘅芷大惊,正要伸手去拉宋君戍,没想到宋君戍竟然伸出手,稳稳地接住了砚台,然后起身,又送回了宋襄王的面前。
“父王息怒,不要动不动就砸东西,这极品端砚,砸坏了可惜!”宋君戍竟然还关心起砚台来了。
宋襄王的脸色铁青,怒红了眼,骂道:“你这个没心没干的混账东西,你想气死我不成?”
“父王,儿子已经向您解释过了,柳如惜和书瑶那两个贱人,联合起来要谋害儿臣,事情败露才死的,难道谋害太子,罪不至死吗?”宋君戍问。
“她们两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能行刺太子,这话说出去,谁也不信!”柳智怒道。
宋君戍冷笑,道:“行刺非得自己动手吗?她们可是胆大妄为,弄出了这么个玩意儿来!”
宋君戍让蘅芷把那放了木偶的布袋拿出来,呈现给众人看。
众人一看那七窍流血的木偶,顿时都吓了一跳。
“这这是什么?”宋襄王问。
“这就是柳如惜和书瑶合谋意图谋害孤的证据,这上面贴了孤的生辰八字,还用血画了七窍流血的惨状,触目惊心啊,触目惊心,孤也不敢相信,两个女子,能如此歹毒!”
宋君戍的目光投向柳智,意思很明白,这不只是柳如惜和书瑶的主意,柳家必然在背后参与了此事。
柳智一听也怒了,道:“陛下,这不可能,这绝对是诬陷,我是了解如惜的,她虽然有些任性,可对太子殿下是一往情深,绝不会做这种东西来害太子,这绝对是诬陷!”
“那柳大人的意思是,这是我自己做来诅咒我自己的了?”宋君戍冷冷地看着柳智。
柳智语塞,不知道如何去说,谁也不可能弄出这东西写上自己的生辰八字,这可是大忌啊,一不小心,真会触霉头的。
鬼神之事,人人都心存敬畏,谁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况且还只是为了杀两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哟,真可怕,陛下,怎么有人能如此恶毒呢?这种巫术不是早就明令禁止了吗?怎么还有人敢乱来啊,也太歹毒了!”付明雪对宋襄王道。
宋襄王也被这木偶的可怕样子可吓到了,他是最恨这种巫术的。
“陛下,您可不能听信这种话啊,如惜绝不是那种人,她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懂这种巫术呢?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柳夫人狡辩道。
宋君然也道:“父王,虽然儿臣也不喜欢柳侧妃的轻狂和娇蛮,不过说句良心话,柳侧妃对太子殿下的确是有感情的,她想必做不出这种东西来,或许其中有什么隐情也未可知!”
宋襄王的目光又投到了宋君戍的身上,问:“证据确凿吗?这的确是柳如惜做的?”
“当然是她亲手做的,儿臣不会冤枉无辜,柳侧妃好歹也是柳夫人的内侄女,孤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可能无缘无故要害她性命。”宋君戍道。
柳夫人针锋相对,道:“这可未必,殿下如果想要杀人,害会看谁的面子?”
“那请问柳夫人,孤为何要杀自己的侧妃和刚刚才纳了的新宠?”宋君戍反问。
柳夫人当然不敢说实话。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书瑶和柳如惜,这一次是奔着谁去的,为何会激怒宋君戍。
可这都是台面下的事儿,不能明着说出来。
宋襄王也很郁闷。
“如惜也陪伴了孤这么多年,自打孤从兰国归来,如惜就进了东宫服侍孤,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孤对她也一向不薄,孤能容她六年,怎么会突然要她死?这六年来,如惜做过多少对不起孤的事情,孤心里都清楚,她是如何将东宫的银子搬回娘家的,孤也清楚!”
“孤只是不愿意计较,毕竟她那些小动作无伤大雅,哪怕她曾害死了孤三任太子妃,孤也最终选择了原谅她,可没想到这个女人变本加厉,将手伸向了孤,她要孤的命,孤实在忍无可忍!”
宋君戍一字一句都充满了愤怒。
蘅芷心惊不已,原来前三任太子妃,都是柳如惜杀的?
“你你胡说什么?如惜怎么可能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