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俏医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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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将蘅芷重打三十大板,然后送到太子府去,孤王毕竟对天枢老人有承诺,她既然有心要和太子好,就成全她吧!”
宋襄王一副大慈大悲的模样。
蘅芷看了,只觉得恶心。
原来那个男人就是太子,难怪一直咳嗽,果然是传闻中的病秧子。
可那一身气度,却绝不是传闻中那么软弱无能。
尽管如此,她也不想嫁给太子。
宋国谁不知道,太子不仅身体病弱,而且命硬的很,接连克死了三任太子妃,活的最短一个,都没超过三个月就死于非命了。
以她看,恐怕不是命硬,而是被太子害死的,说不定就是一个心理变态,自己在外面不得志,回到家里就以折磨自己老婆为乐。
这种男人,可是不少见。
况且太子府里除了没有太子妃之外,其他莺莺燕燕却多得很,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她真的很不希望成为第四个死掉的太子妃。
“王上,我不答应!”蘅芷摇头,眼神坚定。
拖下去打()
“王上,这个女人如此不知好歹,还不如把她浸猪笼呢!”钱菲菲恶毒地建议道。
宋襄王一副失望之极的样子看着蘅芷,道:“蘅芷,你不要再不知好歹了,孤王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你师父于孤王有救命之恩,否则以你今日这种行为,你是活不成的!”
蘅芷咬着牙,她看得出,宋襄王从未真心想要报恩,不过是迫于无奈罢了。
因为他怕失信于天枢老人,招来天下人的耻笑。
当初要天枢老人救他性命的时候,他那副嘴脸可不是现在这样,那恨不得将全部身家都拿去换自己一条命的样子,跟一只哈巴狗似的。
如今他性命无忧,便翻脸不认人。
这么明显的设计陷害,他权当不知道,把所有罪名都加在她头上。
钱菲菲有恃无恐,自然什么都敢干。
蘅芷知道,她如果一意孤行,她很快就会死于非命了。
但此刻,她身受重伤,无力反抗,若为了一时之气,当了短命鬼,可是太不值得了。
纵然前路凶险,她也要咬牙走下去,迟早有一天,她要这些人都付出惨痛代价。
内心的恨意,如同一头魔兽,在心底嘶吼,原主枉死的一条命,她今日受到的羞辱,全都铭记于心。
“拖下去,打!”宋襄王没有给蘅芷说话的机会,直接下了命令。
众目睽睽之下,蘅芷被摁在地上,板子一下比一下重地打在她脆弱的身体上。
她咬着牙,咬出一口血来,也不肯叫一声疼。
她不要这些来看她笑话的人痛快。
忍住,拼命忍住,哪怕疼的想要死,也绝不让他们听到自己一声惨叫。
“还真是个硬骨头!”南夫人低声在宋襄王耳边道。
宋襄王冷漠瞥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宋君傲一脸漠然,钱菲菲则在一旁眼神兴奋地发光。
“唔”蘅芷发出一声闷哼,因为刚刚那一板子,直接打在了她的腿上,她自己都听到了膝盖骨“嘎吱”断裂的声音。
惨了,恐怕腿折了。
她惊恐地睁开眼,恰好看到宋君傲投过来的充满恶意的眼神。
是他,是他指使的!
这个混账,他真是够恶毒,难怪和钱菲菲臭味相投。
蘅芷最后的意识里,全是宋君傲嘲弄的眼神,然后再度昏迷过去。
她哪知道,就在她昏迷不醒,高烧不退的时候。
她被人换上了大红嫁衣,一顶花轿,将她送到了太子府,直接丢在门前。
圣旨颁布,逼着太子将她接入太子府里。
在王都百姓嘲讽和嬉笑的眼神里,她成了第四任太子妃。
没有拜堂仪式,没有十里红妆,甚至连喜乐都没有奏一下,她如同一只死狗一般,被丢在了太子府的大门口。
接着,流言四起。
蘅芷贪恋权势,与太子苟且,王上仁慈宽厚,信守承诺,不仅不责怪,还顺应了她的心意,将蘅芷嫁给了太子。
从此,蘅芷成了王都的笑话。
太子成了更大的笑话。
蘅芷成了太子府最令人鄙夷的耻辱。
一个女子,不仅婚前失贞,还这么愚蠢,放着高贵的五皇子不嫁,非要跟一个懦弱无能的挂名太子搞破鞋,简直令人不齿。
王都的女子们拍手称庆,因为五皇子再度恢复单身,人人都有机会了。
五皇子才是众望所归的太子人选,不仅人长得英俊潇洒,而且才华横溢,又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宋国的女子,谁不想嫁给这样的男人?
有权有势有才有貌,完美的夫君人选。
钱菲菲此时正窝在五皇子的怀里,撒娇道:“五哥,你要怎么谢人家嘛,人家帮你摆脱了那个女人,你也不奖励奖励我!”
“还要怎么奖励你?嗯?”宋君傲将钱菲菲压在身下,邪笑一声。
钱菲菲立刻红了脸,娇嗔道:“五哥最坏了,人家不想继续和你偷偷摸摸的,人家要当五皇子妃!”
“小妖精,别着急,才刚刚摆脱那个女人,如果立刻就和你成亲,肯定会引起别人闲话,尤其是大哥那里,他肯定揪着这点不放,到时候又图惹麻烦!”
钱菲菲听了,撅起嘴,道:“大殿下真讨厌,总和您过不去!”
“放心,迟早有一天,他会乖乖臣服于我!”宋君傲笃定地道。
钱菲菲立刻点头应和,道:“就是,宋国未来的王,非你莫属,我就是未来的王后,嘻嘻五哥,你可不能辜负我哦!”
“放心,我怎么舍得呢?来让五哥好好疼疼你!”宋君傲说着,就掀开了钱菲菲的裙子,身子一沉,两人便苟合起来。
蘅芷哪里知道,她所经受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未婚夫和钱菲菲共同策划的。
她此时还在生与死的边缘挣扎。
浑身是伤,还被打断了一条腿,高烧难退,又没人给她治病,任由她自生自灭。
她自从进了太子府,就被丢在后院一座简陋偏僻的小屋子里,无人问津。
也不知是她命太大,还是上天保佑,就这种艰难的处境下,蘅芷竟然还没死,而且烧也退了。
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燥,很想找点水喝,可是身体一动,就疼的五脏六腑都翻腾起来。
她疼的发出艰难的抽气声,身上的其他伤都还好,慢慢养着都能愈合,可腿却不可能自己长好。
必须要及时接骨,否则将来肯定就废了。
蘅芷不知道,她的动静,立刻就引来了人。
一个脸色阴沉的男人。
“你命真大!”
蘅芷睁开眼,看着他,不认识。
“本来想着让你在这里自生自灭,也免得我们动手!”男人眼里浮现杀意。
蘅芷心一惊。
“你想干什么?”
她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从鬼门关爬出来,竟又要被人推下地狱。
“要你的命!”男人忽然伸出手,狠狠掐住蘅芷的脖子。
“放放开”蘅芷努力掰开他的手,可她的力气,哪里能和对方相比呢?
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也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别有居心的女人,都该死!”男人一边掐着蘅芷,一边充满恶意地道。
就在蘅芷以为她死定了的时候,一个呼救声及时救了她。
“昆仑,不好了,殿下旧疾复发了!”
死里逃生()
蘅芷的脖子陡然被放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趴在床头,剧烈咳嗽起来。
妈的,这个不知哪里来的臭男人,差一点就要了她的命。
“你给我等着,太子要是有个好歹,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
那男人丢下一句话,就匆匆跑了。
蘅芷好一会儿才缓过一口气来,有一种死里逃生,却发现前后左右都是敌人的绝望感。
她到底穿越到了什么破地方,为什么所有人都希望她死呢?
而且,她真的被嫁到了太子府吗?
她以这样的姿态被嫁到太子府,那太子岂不是颜面荡然无存?
虽然这个无能太子本就没什么颜面可言,可到底也没有被这样羞辱过吧?
蘅芷感到很悲哀,虽然她也嫌弃太子,但太子肯定更加嫌弃她。
毕竟当时在浴池,是她被下了药,太子几次三番推开她,是真的不想和她发生什么的。
没想到这样还是被人算计了。
如果是她,她也觉得很窝囊很生气。
看来她得离开太子府了,否则在这里,迟早还是死路一条。
可怎么办呢?她的腿断了,要怎么走?
幸好原主的师父传授了原主一身过硬的医术,而如今这份记忆被她继承了,别的地方她没办法自医,可腿还是有办法的。
死咬着牙爬下床,她在屋子里寻找可以固定的类似石膏的东西。
最终发现了一只凳子,她将凳子狠狠砸在地上,然后将断了的凳子腿拿过来,在腿上比划了两下,又撕破了床单当绷带用。
接下来就是最难的了。
她要将腿骨给接回去。
因为不是第一时间接骨,所以此时更痛苦一点,伤口已经肿胀了起来,已经化脓了。
她用头上唯一的簪子磨得锋利无比,然后舔干净,再刺破腿,将脓血挤出来。
疼,钻心的疼,可她还是咬牙挺过去,一身大汗,身体瑟瑟颤抖。
这不是最疼的。
因为接下来,她几乎是闭上眼睛,摸到了骨头错位处,硬生生逼着自己将腿骨掰回到原位。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蘅芷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裳。
但好在,最痛苦的部分过去了。
她的眼泪滑落在地上,嘴角却微微露出一抹微笑。
她所受的苦,将来一定会加倍奉还给那些害她的人,她等着,一定会好好活下来,等着报仇雪恨的那一天。
痛苦,让她的恨意不断增强。
愤怒,在胸口灼烧,仿佛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蘅芷爬起来,将腿用木头绑好,固定住,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养伤期。
可是她却不能在这里慢慢等待,她得逃走,离开太子府,寻找一个不为人注意的地方等待。
她先要争取活下来,然后才能为自己,为那个可怜的蘅芷报仇。
蘅芷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汗水湿透了她的黑发和衣裳,狼狈不堪。
可那双眸子却越发熠熠生辉。
她已经没有力气爬回床榻上,只能伏在地上喘息,让自己逐渐恢复力气。
在这个没有止疼药,没有抗生素的时代,要养好这一身伤,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蘅芷知道,她必须要咬牙挺过去,否则死亡会比她想象的要来得快。
蘅芷很庆幸,自己再度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在原地趴着,无人问津。
这对目前的她来说,已经是极好的待遇了。
她尝试着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腿,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可即便再疼也要努力换个姿势,否则这样僵持下去,腿就废了。
好不容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她又累到满身汗靠在床榻边缘,呼呼喘着气。
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究竟有多久,可是现在她又渴又饿,这间屋子这么简陋,除了必要的家具之外,似乎什么都没有。
蘅芷叹了一口气,她会不会被活活饿死在这里?
她不死心地高声喊道:“有人吗?有没有人?”
她不相信,太子真的会把她丢在这里自生自灭,虽然她进来的过程不太好看,但好歹是宋襄王下旨送来太子府的。
太子难道还敢这么快就弄死她?
“叫什么叫,叫魂啊?”一个刺耳刻薄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然后门被猛然推开,走进来一个身穿桃粉色襦裙的姑娘,梳着双丫髻,看来是个丫鬟。
“麻烦你给我弄口水喝,再给我拿些吃的,哪怕是干粮也可以!”蘅芷尽可能放低姿态,做出求人的架势。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那丫鬟却给了蘅芷一个大大的白眼,骂道:“哟,还想喝水,还想吃饭?你以为你是谁啊?”
蘅芷自认为自己的态度已经够好了,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对方这种恶劣的态度和鄙夷的姿态。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太子派来伺候我的吧?”蘅芷笃定地看着她,如果不是,就不会守在外面了。
那丫鬟丝毫不惧,道:“陆先生只让我看着你,可没让我伺候你!”
“那就是太子和什么陆先生要抗旨不遵,欺君罔上了?”蘅芷脸色变得冷厉起来。
虽然她很厌恶宋襄王,可此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