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俏医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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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云道:“假装?这还有假装的吗?”
“自然有,她如今遍体鳞伤,又无依无靠,大概是不敢与本夫人为敌,所以才隐忍呢?”柳如昔道。
巧云略迟疑了一下,摇头道:“不应该啊,她就算不敢与夫人为敌,也不至于一声不吭,殿下不是看在她受伤的份儿上对她多加照顾了么?还赐了那么好的血燕,连夫人都没有呢!”
柳如昔一听到这个,立刻又恼了:“凭她是什么东西,血燕有什么了不得,姑母每年都会赐我许多的,我才不稀罕!”
“夫人自然是不稀罕的,可殿下赏赐的,和宫里娘娘赏赐的,到底不同!”巧云还真是擅长挑拨离间。
柳如昔再也沉不住气了,道:“既如此,本夫人就叫她好看,管她是真是假,且叫她滚出东宫再说!”
蘅芷接连被柳如昔刁难羞辱的事儿,自然逃不过宋君戍的耳目。
陆离试探性地问:“殿下是不是该去申斥一下柳侧妃了?她如今越发不知分寸,对太子妃也这般肆意羞辱,看来是仗着宫里柳夫人的势,不把殿下放在眼里!”
宋君戍似笑非笑地看着陆离,然后问:“你是想试探孤对蘅芷到底有多维护吗?”
陆离面露惶恐,忙道:“请殿下恕罪!”
“算了,陆先生,我只想告诉你一点,不论是她还是其他什么女人,在孤的眼里没什么不同,孤不会动摇自己的决心,但也不喜欢枉送无辜的性命!”宋君戍趁机提点陆离。
善解人意()
陆离赶紧道:“殿下既然这样想,属下便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属下一心辅佐殿下,若有什么失当之处,也请殿下多多包涵!”
“你的心意孤明白,但孤也不希望你自作主张,替孤决定事情,可明白?”宋君戍问。
陆离立刻低头,道:“是,属下谨记在心!”
宋君戍微微点头,放下不提,又道:“你觉得蘅芷是真的隐忍愤怒,还是另有打算?”
“依属下看,太子妃是不敢与柳侧妃为敌的,她没有什么依仗,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如何再敢生事端?柳侧妃可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陆离判断道。
宋君戍却微微摇头,道:“孤觉得蘅芷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她这个女人总是能出乎人的意料!”
陆离微微有些惊讶。
“她若是胆小怕事之人,怎么能扛得住吴仁的拷打和逼问?”宋君戍问了一句。
陆离这才点头,道:“殿下所言有理,只是不知道太子妃会如何打算!”
“且看着吧,偶尔看看这些女人们斗法,也是一种乐趣!”宋君戍勾起嘴角一抹戏谑的弧度。
陆离也松了一口气,看来宋君戍对蘅芷,也不过如此。
蘅芷醒来之后第二天,宋君戍就来看望她了,还特意带了上好的金疮药给她用。
蘅芷态度恭敬,却多了几分疏离。
“多谢殿下关心!”
宋君戍也并未再像之前一样因为她的态度而动怒,也不冷不热地道:“你的性子如果能够改一改,柔和一些的话,孤倒是不介意多给你一点关心!”
蘅芷低着头,眼里尽是嘲讽,但话还是要顺着宋君戍说,毕竟她不想再受折磨。
人活着,才有更多的可能和希望。
“殿下教训的是,蘅芷谨记于心,再不敢对殿下不敬!”
态度是恭顺的,话也是中听的,宋君戍却分明感受到了她心里的那份执拗和倔强。
这个女人大概是永远也学不会“柔顺”这两个字了。
宋君戍道:“你若真这么想,孤也很欣慰!”
蘅芷沉默不语。
宋君戍也没打算继续追究下去,转而问:“孤送你的血燕怎么样?”
双燕和陈美人都下意识地看向蘅芷,不知她作何回答。
两人的出发点是不同的,双燕希望蘅芷趁机告柳如昔一状,陈美人却希望蘅芷能够隐忍下来。
蘅芷微微抬起头,浅笑盈然,道:“多谢殿下恩赏,极品血燕,价值不菲,自然是很好的!”
宋君戍看着蘅芷,她的眼神带着笑意,丝毫看不出说谎或者委屈的痕迹。
她当真不打算告状吗?
蘅芷心里清楚,在这东宫,宋君戍如果连这件事都丝毫不清楚,他也真的就是个无能的太子而已。
他既然知道,却故意这样问,不过是试探她而已。
想知道她到底会不会告状,会不会“恃宠而骄”。
可惜了,蘅芷从未打算通过宋君戍来报这“一箭之仇”。
“若是喜欢,孤再让人送些过来给你,你的身子虚,需要多补一补,库房里还有两只长白山也山参,也一并让人送给你,希望你的伤快些好起来!”宋君戍这一次倒是出于真心的。
蘅芷能识大体最好,这样他也就不担心后院起火了,多给她一点赏赐,能笼络住她的心,必有所助益。
蘅芷也没有拒绝,反而开心地收下,谢道:“多谢殿下厚赏!”
“嗯,你多休息,孤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宋君戍道。
蘅芷自然不会挽留。
等宋君戍一走,双燕就急切地问:“太子妃,您怎么也不跟殿下说一说,那血燕分明就是”
蘅芷看了她一眼,双燕立刻就闭了嘴,蘅芷这才道:“你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急躁了!”
陈美人反而道:“双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太子妃如今已经有了太多是非在身,柳侧妃又背靠大山好乘凉,如何能惹她?”
双燕不甘心地道:“可她也欺人太甚了,况且殿下未必就真的宠她,不过是看在宫里柳夫人的面子罢了!”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急着跟她撕破脸呢?”蘅芷问。
双燕道:“奴婢是替太子妃不平,您才是正妃!”
“好了,双燕,别让太子妃为难了,你受点儿委屈算什么,太子妃都能忍,你为何不能忍呢?”陈美人劝道。
蘅芷道:“双燕,我问你,我即便告诉了殿下,殿下又会对柳侧妃如何?”
“至少要责罚她!”双燕很天真地道。
蘅芷摇头,道:“不会,最多不过安抚我几句,再多给我些赏赐,好堵住我的嘴而已!”
“怎么会”双燕不太相信。
蘅芷道:“殿下会为了我得罪宫里的柳夫人吗?会因此而惊动王上吗?殿下在朝中的处境如何?”
双燕一听,脸色立刻就垮了,然后道:“是奴婢考虑不周,请太子妃责罚!”
“你没有错,你心里向着我,我很高兴,可做事要多想一想,不能凭着一时之气不顾后果,我与她互相撕扯,最后为难的反而是殿下!”蘅芷一副很识大体的样子。
双燕和碧鸢都感动地看着蘅芷,觉得蘅芷实在是太懂事,太体贴了。
殿下如果知道自己娶了这么一个知书达理,又善解人意的好妻子,一定会感动的。
东宫的太子妃,蘅芷不是第一个,可前面那几个,谁有蘅芷这样的心性和头脑?
忠于宋君戍的两个丫头,顿时对蘅芷多了几分敬意。
可她们怎么会想到,蘅芷不是为了宋君戍考虑,而是因为她要让柳侧妃彻底得到教训,而不是只被申斥两句,就不了了之。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所以蘅芷是不会轻易就和柳如昔公开为敌的。
就让所有人以为她软弱可欺也好,这样谁都不会对她存有防备心。
蘅芷相信,宋君戍此番来安抚她,又有厚赏来,必然会引起柳如昔更大的愤怒。
她还会有所动作的,蘅芷只要静静等着就是了。
蘅芷没想到的是,最先有动静的,竟然是楚雎儿,她久未来看她,一来便告诉她一个特别重大的“秘密”。
善意提醒()
楚雎儿是早晨来的葳蕤宫“请安”。
一来便对蘅芷表达了歉意,道:“太子妃请恕罪,您回来这些天,妾身偶感不适,怕过了病气给您,所以一直未能来探望太子妃!”
蘅芷对楚雎儿这托词倒是很有些赞赏,真是个会做人会说话的女子。
“是你规矩太好,才总来给我请安,既然是病了,自然不必来的,如今可好些了?”蘅芷问。
楚雎儿温婉一笑,感激道:“多谢太子妃姐姐关心,已经好很多了,其实我这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弱症,时常会发作,已经习惯了!”
“哦?什么病症?我倒是略通医术,若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尽管与我说一说!”蘅芷出于医者本性,倒是真心关心了起来。
楚雎儿摇头,微带伤感地道:“看过很多大夫了,从小到大,汤药也不知吃了多少,可都是治标不治本!”
蘅芷问:“是什么症状?”
“就是咳喘,常常觉得胸闷,喘不过气来!”楚雎儿捂着心口,仿佛又感觉到了那种发病的痛苦。
蘅芷看了看楚雎儿的脸色,见她瘦弱,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便问:“是不是每逢春夏格外严重些?”
“太子妃怎么知道?”楚雎儿惊讶地问。
蘅芷便猜测她是哮喘了,这种慢性病,在现代也是根治不了的,只能靠药物来控制病情罢了。
“要少接触花粉之类,春夏时出门用面纱遮脸,不要吸入空气中的柳絮和花粉,这样就不容易发病!”蘅芷道。
楚雎儿问:“这样有用吗?”
“嗯,我师父有个方子,倒是对这种病症有些效果,虽然也不至于能根治,但发病时吃两服药,立刻见效!”蘅芷想起天枢老人传授过原主的那些治病方法。
楚雎儿立刻感激道:“多谢太子妃,请太子妃赐下这药方,若能解了我这病发之苦,还真不知要如何感激您呢!”
“治病救人本事医者本分,我虽然没有悬壶济世之心,但师父传授我的医术,自然也是希望能派的上用场!”蘅芷道。
楚雎儿再三谢过了,蘅芷让陈美人帮她写了药方给楚雎儿,然后道:“你若不放心,可以拿这方子给大夫看看,若觉得能用,便用,不能用也就当废纸撕了便是!”
楚雎儿道:“既然是天枢老人所留的方子,自然能用的,那些大夫哪里能和天枢老人相提并论!”
蘅芷道:“还是要大夫看一看的好,未必这方子对别人有用,对你也一定有用!”
楚雎儿又恭维了蘅芷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道:“本来妾身是不想说这件事的,总觉得自己有搬弄是非之嫌,可太子妃姐姐对妾身这般好,我若不说,就显得太没心肝了!”
蘅芷皱眉,问:“什么事?”
楚雎儿看了一眼陈美人,又看看双燕和碧鸢,示意蘅芷屏退左右。
陈美人很有眼力见儿,见蘅芷点头示意,她立刻就带着双燕和碧鸢出去了。
楚雎儿这才道:“姐姐,你可要小心了!”
“怎么?”蘅芷诧异地问。
“不是我搬弄是非,柳侧妃恐怕要对你不利啊!”楚雎儿一脸紧张地道。
蘅芷皱眉,问:“怎么会呢?我和柳侧妃并无冤仇,她为何要对我不利?”
“还不是为了殿下的宠爱吗?最近殿下往葳蕤宫跑的勤快了,又出了喂药的事儿,她嫉妒姐姐得了殿下的青眼!”楚雎儿道。
蘅芷苦笑,道:“这又不是我的错,何苦呢?殿下也不过是出于道义和面子,哪里就宠爱我了?”
楚雎儿道:“殿下一向最娇惯她,所以她便觉得殿下理所应当只宠爱她一个人,若有别人来分宠,她便不能容忍!”
“可我看殿下对楚妹妹也极好,怎么”蘅芷说一半留一半,看着楚雎儿,想知道她如何回答。
楚雎儿苦笑,道:“殿下对我从来都是淡淡的,也说不是多宠爱,殿下只是答应过我母亲,要照顾我罢了!”
“你的母亲?”蘅芷略感疑惑,不知道楚雎儿和宋君戍又是什么关系。
楚雎儿解释道:“我母亲曾救过殿下和殿下的母妃,殿下是个知恩图报之人,所以才会在回国之后,将我接到东宫照顾!”
“原来如此,既然有这样的渊源在,殿下自然不能亏待你的!”蘅芷道。
楚雎儿眼神微微有些飘渺,声音悠悠地道:“是啊,殿下从未亏待我,相反,他很照顾我,只是也仅限于此罢了!”
蘅芷看出了楚雎儿的惆怅,看来宋君戍并不爱楚雎儿,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一种“责任”和“报恩”?
那就难怪柳如昔不觉得楚雎儿是威胁了。
“不说这个了,太子妃姐姐,你还是多加小心,我的婢女无意听见了柳侧妃宫里的巧云说话,似乎是有意要害您了!”楚雎儿窃窃地道。
蘅芷问:“怎么害我?我如今已经成这样了,好容易才保住了一条命,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