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俏医妃-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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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官面前,岂容你们讨价还价?给我拉下去,重重地打!”袁思长一扔令箭。
赖三和朱九被拖出去,一顿好打,回来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赖三,朱九,你们还有什么话说?”袁思长问。
赖三有气无力地道:“我不服,不服”
“不服?哦?那你说说,为什么不服?”袁思长问。
赖三道:“凭什么泼了一次粪,就要挨四十板子,袁大人您肯定是收了素问堂的好处了!”
“大胆,竟然敢质疑本官?看来你打得还不够!”袁思长大怒。
赖三道:“您处处偏袒素问堂,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什么事实?本官哪里断案不公,何曾偏袒过素问堂?”袁思长问。
蘅芷在一旁看了半天,才终于道:“袁大人,既然赖三觉得您是有意偏袒咱们素问堂,那索性大人就再偏袒我一回,我也不要您打他关他,我只要他去我素问堂当一个月的伙计,以补偿我们素问堂的损失,毕竟昨个夜里到现在,我的伙计都在努力清理店铺!”
“什么?你还要我去给你当伙计?你想得美!”赖三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冲着蘅芷嚷嚷起来。
蘅芷道:“不去当伙计也成,那你就赔银子吧,不多要你的,五百两!”
“你这是打劫!”赖三自然不肯。
“又不愿意出银子,又不愿意干活,你难道以为我们素问堂好欺负,白白让你糟蹋了?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公理?”蘅芷质问。
袁思长捋着胡须,略沉思了片刻,道:“赖三,朱九,你二人必须要给素问堂一个说法,否则本官只能重判你们了!”
“大人,草民二人已经被您打了四十板子,怕是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了,如何去给她当伙计?银子我们也没有,我们要是有那么多钱,何必到处讹诈呢?”赖三倒是很有道理的样子。
蘅芷道:“你们的棒疮我可以替你们治了,保准你们不出半个月就能干活,半个月之后,来我素问堂报道!”
“我们才不给你干活!”赖三一口拒绝。
蘅芷冷笑,道:“那就用银子来赔偿嘛你们怎么会没有银子呢,讹诈乡里,再加上这次贾府指使你们泼粪,肯定给了不少银子,你们不差这点儿钱!”
“贾府才给了五百两,都给你了,我们不是白干了吗?”那一直不说话的朱九急了,竟脱口而出。
赖三一听,一巴掌打过去,骂道:“笨蛋,你怎么把真话给说出来了!”
朱九赶紧捂住嘴巴,委屈地看着赖三。
蘅芷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后道:“袁大人,您听到了,是贾府给了他们五百两银子,让他们往素问堂泼粪的,贾府不仅不肯赔偿我们素问堂,还继续派人来捣乱,如此恶劣行径,还望袁大人给素问堂一个公道才是!”
全都招了()
袁思长一拍惊堂木,问:“赖三,朱九,你们今儿必须要把实话给本官交代清楚了,贾家与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交易,还打算要你们做什么事,统统交代了,否则本官决不轻饶!”
“大人,刚刚朱九是胡乱说的,根本没有这回事儿,我们不认得贾府的人!”赖三还想抵赖。
袁思长可不傻,冷哼一声,道:“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官虽然不喜欢用重刑,但今儿遇到你们这样的泼皮无赖,少不得也要大刑伺候了,来人”
“别啊大人,饶命啊,我们屁股都已经开花了,不能再打了!”朱九赶紧求饶。
赖三道:“大人,您不能屈打成招啊!”
“屈打成招?你们这样的还能叫屈打?本官今儿就打定你们!”袁思长怒道。
朱九见状,实在受不住了,忙道:“三哥,咱们就招了吧,不能为了几百两银子,把命丢了啊,我实在受不了疼!”
“你不想要命了吗?贾家也是随便能得罪的?我们今儿要是招了,明儿就得横尸街头!”赖三威胁道。
朱九哭丧着脸,道:“那怎么办啊?袁大人已经知道了!”
“你们放心,如果你们有个三长两短,本官必定将这笔账算在贾府头上,本官会保你们周全,绝不会让你们枉死的!”袁思长承诺道。
赖三不相信地道:“您能斗得过贾家?那贾大人可是王上面前的红人,黑羽卫连你们当官的都怕,更别说我们小老百姓了!”
袁思长冷笑,道:“贾大人虽然是王上面前的红人,黑羽卫的首尊,但如果他敢公器私用,公报私仇,陛下也绝不会答应的,本官行得正,坐得端,怎么会怕他?你们实话实说,也无需怕他!”
“大人您不怕,小的们实在怕!”赖三道。
“你们以为你们现在不说实话,就没事儿了?实在是愚蠢!”蘅芷忍不住讽刺道。
赖三瞪了一眼蘅芷,又扭过头去不理她。
蘅芷接着道:“你们想想看,你们俩算什么?市井小民罢了,还是俩作恶多端的无赖泼皮,人人喊打,贾家有那么多下人不用,却叫你们来泼粪,是为什么?因为事后,他们可以不认账,让你们承担所有的责任,你们死活都与他们不相干!”
“你不要吓唬人!”赖三不相信蘅芷的话。
“不是吓唬你,你们刚刚已经说漏嘴了,如果贾家要撇清干系,肯定说不是他们指使你们的,你们到时候可就没有依靠了,袁大人判你们入狱也好,鞭刑也好,你们都得受着,等你们刑满了,离开州府衙门,贾家还得怪你们嘴不严,依然要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蘅芷越说,赖三的脸色就越慌乱,朱九已经吓得开始哆嗦了。
“三哥,我瞅着这个大夫说的不像是假话,咱们怎么办啊?难道真要背黑锅吗?”朱九问。
蘅芷又问:“袁大人,他们这样常常讹诈乡里,又半夜三更往我们素问堂泼粪的行为,最严重能判什么刑啊?”
袁思长心领神会,道:“依着宋国律法,这二人必然要被发配充军!”
“发配充军?”赖三一下子就急了,“怎么可能这么严重呢?我们不就是泼了两桶粪吗?”
“这叫数罪并罚,你们从前到处讹人,作恶多端,如今要一并清算!”袁思长道。
赖三赶紧道:“大人,开恩啊,我们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们也是游手好闲,想混口饭吃,才到处讹诈的,那都是从前糊涂,以后再也不干这缺德事儿了!”
朱九也连连磕头,求道:“袁大人开恩啊,我老朱家就我一个独苗儿,我要是被发配充军了,我家老母亲就没法活了,我错了,我认罪,我什么都招,您开恩啊!”
“如今知道错了?本官也不是那不通情理的人,你们只要从实招来,本官可看在你们认罪态度良好的份儿上,从轻发落!”袁思长道。
朱九赶紧道:“三哥,对不住了,我不能被发配,您家里还有兄弟,我娘可就我一个儿子,我得说实话了!”
“老九”赖三为难地看着他。
朱九立刻道:“大人,的确是贾府的人叫我们这么干的,还给了我们五百两银子,说先让我们去泼粪,过几天再撒狗血,再过几天扔老鼠毒蛇,反正就是一直要闹得素问堂鸡犬不宁!”
“什么?竟然如此恶毒?”袁思长不敢相信地问。
“小人句句实话,不敢有欺瞒,我们还正寻思着到哪儿去弄狗血和毒蛇呢!”朱九道。
赖三见朱九都招了,也只好道:“大人,朱九说的都是实话,不仅如此,贾府的人还让我们瞅准机会,趁着蘅大夫出门,打他的闷棍,还让我们扰乱蘅大夫行医,造谣生事,说素问堂欺世盗名,其实他们喜欢用假药害人!”
蘅芷听了,也不禁心有余悸,贾家谁能想到这么多恶毒的主意?
泼粪原来只是小把戏,后面才是真正要逼死素问堂的歹毒计策。
宋国律法,售假药的,不仅要关店,吊销行医资格,还得将店主鞭刑一百,流放一千里!
虽然蘅芷不担心自己被流放,毕竟上面还有宋君戍顶着,可如果是普通的医馆老板,怕是要死的很惨了。
首先鞭刑一百,就不一定能熬过去,流放途中随时都可能会死。
蘅芷气得浑身发抖,道:“袁大人,您都听见了,这贾府不仅要素问堂没法经营,还要逼死我啊,如此歹毒,简直令人发指!”
袁思长见蘅芷这样激动,忙安抚道:“蘅大夫稍安勿躁,也不能光听这二人的一面之词,兴许是他们为了脱罪,才故意编造的谎话,还得等他们拿出实证来才行!”
朱九见袁思长不相信他的话,着急地道:“袁大人,小人说的都是实话,不敢有半句撒谎,银子我还留着呢,在我娘那里,是贾府的贾管事亲自找的我们!”
“是啊,我的银子也没花掉,在家收着呢!”赖三也赶紧补充道。
“来人到赖三和朱九家里把银子搜出来!”袁思长下令。
当堂对质()
衙役赶紧带人去了赖三和朱九家里,半个时辰之后才回来,带回来几张银票。
“就是这些了,没错,就是这些!”赖三道。
袁思长看过银票之后,问:“如何证明这银票是贾府的管事给你们的?你们可留下了什么凭据?”
“就给了银票,我们俩也只要银票,其他的要了做什么啊?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赖三道。
朱九倒是想了想,道:“我好像留了一样东西,也不是我留的,也不是贾管事给的,是他临走的时候不小心落在桌上的!”
“什么东西?”袁思长问。
朱九从怀里掏了半天,才掏出来,是一块木牌子,上面刻着“贾”字,像是贾府下人佩戴的令牌。
蘅芷见了,道:“这牌子我认得,我见了贾管事几次,他身上都戴着这个东西,上面还有贾府的标记!”
“呈上来!”袁思长命令道。
袁思长拿着令牌仔细看了一下,然后道:“来人,去贾府传贾管事到堂对质!”
“是!”
贾管事来的时候,还趾高气昂的,丝毫没有畏惧之心。
“小人贾敏,拜见袁大人!”贾管事装模作样地行了礼。
袁思长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问:“贾敏,你可认得你旁边二人?”
贾管事往旁边仔细看了看,又皱眉,又摇头,好像十分为难,然后道:“回禀袁大人,小人并不认得他们!”
“你胡说,咱们前天还坐在一个桌上吃酒呢!”朱九不满地反驳。
赖三也道:“贾管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别怪兄弟不厚道了,我们也是为了保命,我二人都招了!”
“招什么招?你们俩是谁?我怎么会认识你们?还坐在一起喝酒,也不看看你们那副德行,我好歹也是贾府的管事,能和你们同桌吃饭?做梦!”
贾管事根本就不承认和赖三、朱九见过面。
袁思长自然也料到他不会轻易承认,于是让人将银票拿出来,递给贾管事辨认。
“这几张银票你还认得吗?”袁思长问。
贾管事自然还是否认:“不认识!”
“那这块令牌呢?”袁思长又让人将令牌给贾管事看。
贾管事这才有些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笑问:“袁大人,这令牌是我前些日子弄丢的,怎么到了您这里了?”
“这是朱九拿出来的证据,既然你承认是你的,说明你和朱九肯定见过面吧?”袁思长问。
贾管事还是否认,摇头道:“这令牌小人也不知道丢在哪里了,也许是被这个小贼偷了去,如今拿出来诬陷我呢?”
“诬陷你?“蘅芷插了一句嘴。
贾管事点头,道:“是啊,这分明是陷害嘛,我又不认识她们,他们自己犯的事儿,与我什么干系?”
“好端端的,人家为什么要诬陷你,却不拉扯别人呢?人家连你的名姓都清清楚楚,难道还能说假话?”蘅芷问。
贾管事道:“我常在王都各处走动,认得我的人也不少,兴许他们什么时候就见过我,记住了我呢?恰好就拿了我的令牌,恰好他们去找了素问堂的麻烦,知道我贾家和素问堂有过结,所以拉扯上我,好污蔑贾家,说不定还是受人指使的!”
贾敏看了一眼蘅芷,像是怀疑蘅芷才是幕后主使,自导自演一场好戏,好诬陷贾家似的。
蘅芷不得不佩服贾敏的应变能力,难怪能当贾家的管事,这份心机和聪明是很难得的。
不过蘅芷也不傻,于是道:“从头到尾,袁大人和我都没说过,这二人是到素问堂找麻烦的,你怎么就知道他们犯了什么事儿?”
“我我是听说的!”贾敏眼神有些乱。
蘅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