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俏医妃-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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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拼命挣扎,宋君仁见状,终于道:“够了,太子殿下,不牢你费心,她再怎么不堪,也是你的皇嫂,不要太过分了!”
“到底是孤过分还是你们夫妻二人过分?你们这当兄嫂的可还有脸没脸?孤希望你们能够自重,否则父王面前说话去!”宋君戍冷哼一声。
宋君仁也发出一声冷哼,道:“不要仗着父王刚刚给你几分脸,你就以为自己多得宠了,咱们来日方长!”
“送客!”宋君戍冷冷道。
“不用!”宋君仁一把拉过薛氏,也冷冷地回了一句。
两个男人的眼神互相交汇,都是锋芒毕露,互不相让,剑拔弩张的态势,若非场合不对,大概就大打出手了。
宋君仁拉着啼哭不止的薛氏,脸色难看地走了。
宋君戍在背后发出一声冷笑,道:“他们倒是天作之合,乌龟配王八!”
“噗嗤殿下这嘴巴也够毒的!”蘅芷笑出声来。
宋君戍蛮不高兴地道:“以后遇到宋君仁,就啐他一脸,没脸没皮的东西,竟然敢觊觎你!”
“殿下不是已经给他教训了么?想来他定会有所收敛的!”蘅芷道。
“要真的收敛才好,他这个人自大狂妄极了,以为天下都围着他一个人转,什么好的都该是他的才行,不知所谓!”宋君戍气恼地骂道,最气的就是宋君仁竟然敢对蘅芷有非分之想。
教养()
蘅芷见宋君仁仍旧余怒难消,笑着安抚道:“好了好了,何必为这种人生气,你只要不怀疑我对你不忠,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我怎么会怀疑你?我只是生气,他怎么这样没有脸皮,自己弟媳也能生出如此不堪的想法,简直臭不要脸!”宋君戍气愤地骂道。
蘅芷笑道:“他本就是不要脸的人,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正因为他这样不堪,才衬托的殿下格外优秀,我难得瞎了,会弃珍珠,选鱼目?”
宋君戍听她这样夸自己,心情才好了,故意问:“这话才像样,孤自然要比他好百倍!”
“何止百倍,千倍万倍也有的!”蘅芷笑着恭维道。
宋君戍微微昂起下巴,道:“那是自然!”
蘅芷被他自得的样子给逗乐了,道:“殿下一点也不谦虚,我看你们宋家的男人都一个样儿,自大得很!”
宋君戍听蘅芷这样说,立刻把她拉进怀里,挠她痒痒肉,道:“竟然敢笑话我,看我不教训你!”
“哎错了错了,我错了,殿下饶命!”蘅芷忙求饶,她是最受不了被挠痒痒的。
宋君戍抓住了蘅芷的弱点,哪能轻易就饶她,道:“要我放过你也行,你得答应我,以后见着那些混账东西就绕道走,绝不理他们!”
“好好好,都答应你,都答应了!”蘅芷忙应了,已经被痒得受不住了。
两人正笑闹着,柳如昔不知从哪儿过来了,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见蘅芷和宋君戍正在闹,眼神有一瞬间的空洞。
柳如昔偏走过来,高声道:“妾身给殿下和太子妃请安了!”
宋君戍和蘅芷立刻分开,都有些尴尬。
宋君戍咳嗽两声,问:“你不是回娘家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柳家已经是一片愁云惨雾,回去了只徒增伤感,倒是听说殿下替了叔叔的职,如今京畿营都交给殿下管了!”柳如昔看着宋君戍,带着哀怨和忧愁,与往日趾高气昂的样子大相径庭。
宋君戍点头,道:“今儿父王刚刚下的旨意,孤也很意外,还等着和柳大人交接呢!”
柳如昔道:“也好,是让殿下替了,没有便宜旁人,如昔心中总算有些安慰!”
话虽如此,可柳如昔脸上并无喜色,她回去被父母和祖母都奚落叱骂了一顿,弄得灰头土脸才回来,自然高兴不起来。
”你也节哀吧,你哥哥的事儿,怨不得旁人,怪他自己一贯胡闹!”宋君戍道。
柳如昔发出一声呜咽,然后道:“怎么能节哀呢?他被活活打死了,早知还不如让他受那一刀,还能少受点儿罪,我们柳家也不知得罪了谁,竟惹来如此大祸!”
“此话怎讲?”宋君戍故意问。
柳如昔道:“父亲说了,哥哥虽然爱胡闹,但到底不是无法无天的人,怎么好端端地就能打死人?定是有人在背后暗算,推波助澜,让柳家弥足深陷,最后不仅哥哥死了,还连累父亲和叔叔被贬谪!”
宋君戍听了柳如昔的话,问:“你们柳家得罪了谁,你父亲心里不清楚么?”
柳如昔苦笑,道:“柳家在陛下面前得宠,在朝中得势,自然引得不少人嫉妒眼红,谁知道是什么人见不得人好,就使诡计阴谋,祸害我柳家呢?”
宋君戍听了,心里哪能高兴,只哼了一声,道:“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柳家要是没有不妥之处,即便是阴谋诡计也无处下手,父王既然申斥了你柳家,你就该劝着你父亲好好反省,不该怨天尤人,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柳如昔听了,眼泪扑簌簌地就落下来,伤心道:“殿下怎么能说这种话,虽然妾身不是您的正妃,但柳家也算得上是您的姻亲,如今柳家倒霉了,殿下不仅不安慰,竟说这样落井下石的话来!”
柳如昔哭哭啼啼的,让宋君戍反而闹得没脸了。
蘅芷看不过,便道:“柳侧妃,说话要凭良心,殿下何曾落井下石,怕是你柳家听说殿下接管了京畿营,就觉得殿下占了大便宜吧?”
蘅芷一语道破,柳如昔脸色通红,道:“与你什么相干,你正妃也不像个正妃样子,每日只会与殿下调笑嬉戏,简直像个轻浮的狐媚子!”
“放肆,柳如昔,你眼里还有孤的存在吗?你也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竟然对主母如此无礼,当真以为孤不能把你怎样?”宋君戍呵斥道。
蘅芷劝道:“罢了,殿下,柳侧妃定也是伤心过度,脑子一时不清楚,不必与她计较了!”
“不用你假好心,我就是看不惯你,就是不服你,就是觉得你轻浮不自重,殿下是被你迷惑了,可我们旁观的清楚着呢,你有什么资格当东宫太子妃?简直笑死人!”
柳如昔气急了,竟不管不顾地就羞辱起蘅芷来。
蘅芷忽然发现,自己还真是有点倒霉,每次想息事宁人,或者起了同情心,这些人不仅不领情,反而一通乱咬。
蘅芷叹了一口气,觉得很没趣,道:“不论你服不服,我就是太子妃,殿下能被我迷惑,那也是我的本事,你若有迷惑他的本事,难道你不去迷惑吗?吃不到葡萄的才说葡萄酸!”
蘅芷一席话,说的柳如昔又羞又怒,瞪着眼睛,竟不知说什么来反驳。
“我我才不像你不要脸,使下流手段勾引男人,我们柳家的家教可不是你一个乡野出身的女人可以比的!”柳如昔竟和蘅芷比起教养了。
蘅芷觉得好笑,奚落道:“柳家的家教如何我不清楚,单凭柳侧妃你这番话,我就觉得柳家的教养不过尔尔!”
“你你凭什么看不起我柳家,我柳家世代簪缨,书香传世,连陛下也对柳家赞不绝口,你竟出言不逊,你简直可恨!”柳如昔愤怒地骂道。
蘅芷冷笑,道:“世代簪缨,书香传世?那怎么会连嫡出的公子也能为了青楼女子而杀人?闹得一家都跟着没脸,这不是笑话吗?”
柳如昔如同被切了尾巴一般蹦起来,指着蘅芷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住嘴,我哥哥都已经没了,你竟然还羞辱他,你简直丧了良心,你这个歹毒的女人,我与你没完!”
偏心()
宋君戍听了,觉得十分心烦,便呵斥道:“吵够了没有?如昔,孤念在你丧亲之痛的份儿上不与你计较,但你也不要得寸进尺,觉得全世界都欠你的!”
“殿下如今是一心向着她,妾身在你眼里还有丝毫地位么?哼,偏心也偏得太过了,她是天仙,别人就如猪狗一样,那你索性将我们都休了吧!”
柳如昔气急了,撒起泼来。
宋君戍眯起眼睛,问:“你若想走,孤不会拦你,正好这东宫养的人太多,少几个还少些花费!”
柳如昔脸色一白,惨痛地看着宋君戍,然后发出一声悲鸣,道:“原来你就是希望我们走,对对对此前你还要为了这个女人,遣散后院呢,殿下也忒无情了,我们就算再不好,也伴了您好几年了,竟一点情分也没有吗?”
大约是听到了风声,楚雎儿也在这时候赶来,听到了柳如昔的话,走上前来,先对宋君戍和蘅芷福了福,才劝道:“柳侧妃,何必说这样的话呢,殿下根本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楚雎儿,你也别高兴地太早,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迟早你也会被他厌弃,被他们赶走的!”柳如昔哭着道。
楚雎儿皱眉,道:“殿下不会这样做的,他不是那薄情寡义的人!”
“不是?他不是薄情寡义,可有人容不得我们!”柳如昔把目光投向蘅芷。
蘅芷叹息一声,道:“容不容得下你们,不在我,我还没有权利从东宫将你们赶走!”
“你是没权利赶走我们,可你的存在,早已将我们逼得走投无路了!”柳如昔冷笑道。
蘅芷看了一眼宋君戍,道:“殿下,看来这东宫最容不得的人不是柳侧妃,而是我了,索性殿下就成全了她们,将我休了,如此可天下太平!”
蘅芷心里也累得很,总是要应付这些姬妾们,哪怕宋君戍对她们并无情意,可天天要和这些人吵闹,她也是疲惫不堪。
宋君戍听了,忙道:“蘅儿,你就不要再跟着她们为难我了,柳如昔不懂事,你难道也不懂事么?孤怎么会休了你?都别说了,各自散了吧!”
蘅芷抿嘴,对碧鸢和双燕道:“回去吧!”
柳如昔恶狠狠地看着蘅芷的背影,道:“好一招以退为进,让我长见识了,还是太子妃厉害,比我们都高明!”
蘅芷回头,冷冷道:“我自然是比你们厉害的,否则今日这太子妃的位置,早就是你的了,不是么?”
蘅芷说完扭头就走了,再不肯理会柳如昔在背后的叫嚣。
宋君戍见到此情此景,忽然有些明白,蘅芷为何总不希望他身边有别的女人了。
女人一多,是非就多了,难免争风吃醋,吵闹不休,他都觉得烦。
“如昔,你今日也太放肆了,回去好好反省,没有孤的命令,不许出来!”宋君戍下了禁足令。
柳如昔呜呜地就哭了,道:“殿下处事不公,凭什么她可以骂我,我就不能骂她了?”
“她是妻,你是妾,更何况,到底是谁没有理,孤心里有数,若是她如你这般放肆无礼,孤绝不会对她有所偏袒!”宋君戍说完就拂袖而去。
柳如昔在原地哭得泣不成声,仿佛有万般委屈。
“他如今是厌了我了,我错也是错,不错也是错!”柳如昔委屈地道。
楚雎儿安慰道:“柳侧妃,你何必这样和殿下闹呢?他是爷们儿,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你当着面给他和太子妃没脸,他能帮着你么?”
“我哪儿就给他没脸了,我就是气不过蘅芷那个女人,她凭什么这样得意?凭什么骑在我们头上,你我陪伴殿下五年多了,竟比不得她这初来乍到的,这算什么?”
柳如昔气愤不已,觉得是宋君戍负心。
楚雎儿叹息道:“感情这种事,哪有什么先来后到呢?她偏偏就得了殿下的心,我们即便再好,殿下也是看不见的,不如就安分守己,还能有一席之地,否则真就要被弃了!”
“那你就甘心吗?你我虽然斗了这些年,可有一点,我们是相同的,你我都是真心爱慕殿下,可那蘅芷呢?她却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简单!”
柳如昔拉着楚雎儿的手,像是找到了同盟一般。
“柳侧妃,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先回栖霞宫吧,晚些我去看你!”楚雎儿看了一下四周,怕有人听了去。
柳如昔立即明白过来,点头,道:“好,你得空过来,我们也该好好说说话了!”
说完柳如昔就抹了眼泪走了。
楚雎儿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眼神晦暗不明。
蘅芷回到葳蕤宫,暗自生气,觉得自己太不值了,她到底为什么要和这些女人争吵?就为了宋君戍么?
为什么好好的两个人的感情,偏要有那么多不相干的人插足?
感情里哪里容得下第三人,更何况不是第三人,而是这么多呢?
她自从回到东宫之后,每日就生活在那些女人的怨念之中,好像她占了多大便宜,抢走了她们的东西似的。
若是她没来之后,宋君戍便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