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俏医妃-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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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不得,我只是侧妃,上面有太子妃您呢,怎么能越俎代庖呢,原先也是因为太子妃您身上不好,我才应下的!”楚雎儿竟真的要把庶务还给蘅芷管了。
蘅芷道:“从前东宫的庶务也一直是柳侧妃管的,既然都是侧妃管的,她柳侧妃能管,你楚侧妃自然也能管,我这个人不善理事,偌大的东宫后院交给我,怕是要一团乱的,殿下且饶了我吧!”
蘅芷一边笑一边摇头。
她对着后院的事儿的确不感兴趣,如果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缠上了,她还有什么精力去管外面的事儿?
虽然没有管过庶务,但看着楚雎儿自从接手了这些事儿,就忙的团团转,便知道不好管了。
这么多人,这么多张嘴,还有里里外外的事儿一大堆,头都大了。
蘅芷可不愿意把精力浪费在这些琐事上面。
楚雎儿也并不是真心要交权,无非是找些借口来试探她和宋君戍罢了。
如今后院里那些风言风语,蘅芷也不是没听过,无非就是她这个太子妃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太子迷得神魂颠倒,占尽了风头。
什么一人独宠,一家独大,将来必然逼得后院里大家都活不下去。
如今蘅芷也成了众矢之的,可她不在乎,她的眼光没有放在后院女人的斗争之上。
宋君戍见蘅芷这样说,便道:“雎儿,你就继续管着吧,不必有什么顾虑,太子妃都不介意,你何必介意别人怎么说呢?”
“可可后院的姐妹们都不服气了呢,毕竟咱们都是有主母的,却叫我一个侧妃来管事,大家心里定有话说的!”楚雎儿一脸为难地道。
蘅芷问:“说什么话呢?事儿是殿下让你管的,难不成还有人对殿下的命令不服的?”
楚雎儿微微转了转眼睛,道:“那倒不是,只是她们不服我罢了!”
“不服你服谁?”蘅芷问。
“自然是太子妃了,或者或者柳侧妃!”楚雎儿犹犹豫豫地道。
蘅芷问:“服柳侧妃?柳侧妃不也是侧妃么?”
“她出身好,宫里又有人撑腰,自然比我要尊贵些的!”楚雎儿苦笑道。
蘅芷诧异地问:“这都是东宫里的姐妹,你们地位相当,怎么还分期高低贵贱了?”
“面儿上是一样的,可各人心里都有数!”楚雎儿道。
孤替你撑腰()
宋君戍眉头一皱,问:“谁在背后说这些话?谁又敢说这些话?让她们当着孤的面儿说,是不是柳如昔又在背后使什么手段了?”
“殿下息怒,雎儿不是这个意思,柳侧妃也没对我怎么样,只是只是自打我接管东宫庶务开始,就总有些人给我使绊子!”楚雎儿颇为委屈地道。
蘅芷这会儿才算明白了,楚雎儿这是来诉苦告状了。
大概是柳如昔那边又出什么幺蛾子,楚雎儿一时对付不了,所以来找宋君戍撑腰吧?
宋君戍果然怒了,问:“谁给你使绊子?你告诉孤,孤倒要看看,谁胆子这么大了!”
“也不单单是一个两个的,不管我推行什么事儿,都有人说闲话,说我不按规矩,说我邀功,也有说我恃宠而骄的!”楚雎儿越说越委屈,眼圈都红了。
宋君戍见状,越发恼火了,道:“岂有此理,雎儿,你放心,孤给你做主,若再有这样乱嚼舌根子,不服你管束的,就直接打了赶出去!”
楚雎儿道:“这”
“不用犹豫,孤让你这么做,就这么做,否则岂不纵得那些奴才无法无天了?”宋君戍道。
楚雎儿听了,这才道:“是,妾身遵命!”
“嗯,以后遇到这些事儿,你就自己拿主意,不必来问孤了!”宋君戍道。
蘅芷可以看得出,宋君戍对楚雎儿是十分相信的。
楚雎儿眉开眼笑,眼神似有无限温柔藏在其中,那看着宋君戍的目光,都像是能揉出水来。
蘅芷见了,内心一阵不舒服。
宋君戍倒是没有感觉似的,问楚雎儿:“还有别的事儿吗?”
楚雎儿欲言又止,看了一眼蘅芷,像是不方便说似的。
宋君戍眼神微微一转,道:“好了,既然没事你就先回去吧,孤晚上去绮罗宫看你!”
“是,那雎儿告退了!”楚雎儿微笑着退下了。
蘅芷明显感觉到,宋君戍那刚刚的话里有别的意思,他和楚雎儿之间,有什么是她不知道?
楚雎儿走后,宋君戍也找了个理由走了,蘅芷都没机会打听他和楚雎儿要说的事儿。
碧鸢见人都走了,才道:“这楚侧妃也真是没眼力见儿的,这么这样呢?这明显就是过来捣乱的!”
“她不是有委屈么,自然是要来找殿下撑腰了!”蘅芷道。
“我看不是,她手段高明着呢,后院里谁不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我也没听过什么风言风语,都是她自己瞎编的,无非是想在殿下面前装委屈!”碧鸢一语道破。
蘅芷道:“那也是殿下愿意相信她,否则她再多委屈也没地方说去!”
碧鸢见蘅芷面有愠色,知道她也是恼了,赶紧道:“太子妃也别多想了,殿下只是不了解实情,被她一贯的温柔做派给骗了!”
“是么?我看不见得,是愿意相信才会相信,若不愿意相信,哪怕她平日里装得再温柔,再老实,也怕是没用的!”蘅芷心里堵得慌,觉得宋君戍对楚雎儿到底与旁人不同。
碧鸢安慰道:“太子妃,您别多心,殿下心里最相信的还是您,旁人哪里能比得上您呢!”
“比不比得上有什么意义呢?”蘅芷觉得没意思极了,比不上,比得上,都不重要,她要的是独一无二,而不是与别人攀比争宠。
蘅芷对碧鸢道:“紫苏回来了吗?”
“还没呢!”碧鸢道。
“她回来让她直接来房里找我!”蘅芷交代了一声。
碧鸢点头应了。
蘅芷便自己去忙了。
紫苏很快就匆匆回来,窃窃地对蘅芷道:“太子妃,那大皇子去君子楼了!”
“去了?倒是好心急!”蘅芷笑道。
“肯定是去探底的,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紫苏问。
“不能去,他认得我,不过我倒是想作弄他一下,你去吩咐君子楼的姑娘,然后再想法儿把薛氏引去!”蘅芷一心想要让宋君仁丢脸。
紫苏一听,便明白过来,笑道:“太子妃,您真是好计谋,我走了!”
“嗯,别忘了回来说给我听!”蘅芷笑着道。
紫苏点头,道:“放心吧,保准让您听得明白!”
且说宋君仁到了君子楼,想要见胭脂一面,好打听薛飞之死的真相。
可刚刚聊着,薛氏就追了过来,恰好看到宋君仁搂着胭脂,两人正卿卿我我呢。
薛氏气的大闹一场,差点儿没将君子楼给掀起来,闹得是沸沸扬扬,第二天整个王都都听说宋君仁逛君子楼,薛氏吃醋大闹的事儿。
宋君仁事儿是没打听出来,脸先丢尽了。
早朝的时候,宋襄王将宋君仁申斥了一顿,骂他不检点,没有德行,可把宋君仁骂得回头土脸,回去自然和薛氏一顿嚷嚷,夫妻二人又是一番激烈地争吵。
薛氏大哭着要回娘家,宋君仁是巴不得她早点走。
薛氏这边还没走呢,柳家又出事了。
那薛林氏竟然带着一双儿女闹到了柳家,每日就坐在柳家门前哭丧。
柳家不能赶人,也不能打不能骂,只能闭门不出。
宋襄王听说这件事之后,也是十分无奈,倒是南夫人给她出了个主意,派人将薛林氏给请进了宫里。
南夫人当着宋襄王的面,劝说薛林氏要想开一点。
“薛夫人,薛大人已经没了,你带着一双儿女这么闹,也无济于事,陛下自有公断,你且耐心一些才是!”南夫人劝道。
薛林氏只是哭,也不接话。
宋襄王被她哭得烦躁不安,也不愿意留在这里了,道:“夫人,她就交给你了,孤王还有事要处置!”
“陛下您去吧,我会好生劝着的!”南夫人道。
宋襄王匆匆逃走了,像是很怕面对薛林氏似的。
南夫人在宋襄王走后,才拉起了薛林氏,道:“你做的不错,就该这么闹,不闹,他们柳家可不就逍遥了?”
“夫人,您要为我做主啊,我实在是不想活了!”
薛林氏哭着央求道。
南夫人道:“你这副样子是做什么?本夫人虽然身在王宫,却也知道你和薛飞也不是什么情深似海的夫妻,如今他人死了,你倒是对他念念不忘起来了?”
薛林氏自尽()
薛林氏一听,哭得更凶了,一边哭一边道:“夫人,不瞒您说,他还活着的时候,我是恨不得他死了好,可如今人真的没了,我才觉着,他还是活着好,我和他毕竟是结发夫妻,这些年他伤透了我的心,可我们好歹也生了一儿一女,如何能真的就没丝毫感情呢?”
南夫人冷笑一声,问:“你既然这么想,当初又何必如此呢?”
“当初他整日在外花天酒地,欺男霸女,却把我当草芥一般,我是伤透了心!”薛林氏道。
南夫人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就不该心疼他,死了也活该!”
“夫人,您怎么能这样说呢?亡夫对您和大殿下也是忠心耿耿,为您二位鞍前马后也做了不少事,如今他人被杀了,您二位怎么能不管呢?”薛林氏问。
“我们想管啊,可管得着吗?你只知道哭闹,有什么用呢?”南夫人问。
薛林氏问:“那我该怎么办呢?”
“要闹就要闹得大一些,闹到柳家再也逃脱不了干系,闹到他们必定要为你们薛家偿命!”南夫人嘴角露出一抹冷狠的笑容。
薛林氏不解地看着南夫人。
南夫人低头伏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夫人这”薛林氏露出震惊之色。
南夫人笑道:“做不做就看你自己了,本夫人也只言尽于此!”
薛林氏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只瘫坐在那里,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
南夫人道:“劝也劝了,主意我也出了,你且回去吧,记住了,这事儿都看你自己,若是你愿意,谁也勉强不了,但你从此以后也不必再喊冤了!”
薛林氏听了,瞪大了眼睛,问:“夫人我那一双儿女”
“你放心便是!”南夫人只给了她一句话。
薛林氏便点点头,道:“好,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薛林氏起来,默默然地走出去了。
南夫人在背后看着她,嘴角微微露出冷笑。
第二天半夜,薛林氏在柳家大门口上吊自尽了,留下一行鲜血淋漓的绝笔字: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圣心明断,还我公道!
一行字是让人触目惊心。
薛林氏的一双儿女得到消息之后,被家人带过来,在刘家门口哭得死去活来。
宋襄王还未上早朝就被人从芙蕖宫喊了起来。
“什么事啊,天还未亮呢,一天天的,就没个消停时候!”宋襄王恼恨地骂道。
“陛下,大事不好了,那薛林氏在柳家门口吊死了!”宋襄王身边的太监在外禀报道。
宋襄王一惊,从床榻上翻起来,问:“吊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昨个儿半夜,一早被人发现了,还在柳家大门上写了几个血淋淋的大字,要陛下换她公道!”
宋襄王脸色都白了。
付明雪见了,忙道:“陛下稍安勿躁,外面的是谁啊,回话也不会了吗?这么大清早的,说这些话,是成心要让陛下惊着吗?”
外面的太监吓得冷汗直冒,忙回道:“奴才顺喜,请陛下恕罪,请昭仪娘娘恕罪!”
付明雪起来给宋襄王倒了一杯温茶,道:“陛下喝口水,压压惊!”
宋襄王喝了两口,道:“这起子奴才不懂规矩,你不必与他们生气,你服侍孤王起来!”
“是!”付明雪应了一声,替宋襄王更衣。
“陛下,这事儿已经出了,人也死了,您也就别太放在心上,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要以自己的贵体为重!”付明雪柔声劝道。
宋襄王拍了拍付明雪的手,道:“还是你知道心疼孤王,可那些人不懂事啊,整日要给孤王惹是生非,哎柳家越发不消停了,这些年没少惹事!”
“陛下,说句不中听的,这柳家得了您的恩德,却不思回报,却整日给陛下添乱,按理说,就不该给他们脸色了,该好好惩戒一番才是!”付明雪道。
宋襄王听了,叹息一声,道:“孤王还不是看在老太傅的面子上吗?且柳智柳勇还得用!”
“可再得用,也不能让陛下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