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俏医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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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一听,要发作又不能发作的样子,脸色憋得通红。
“用不着你提醒,我自有分寸,你只管好你们自己的事儿,我们家的事儿,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操心!”薛氏还是不甘心地怼了蘅芷一句。
蘅芷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只能耸耸肩,此时还不禁有些同情宋君仁,娶了河东狮,一辈子都添堵。
不过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儿,当初宋君傲嫌弃她家世背景不够好,无法帮衬她,所以毫不犹豫地算计她,退了婚。
宋君仁娶了薛氏,看重她的好家世好父兄,可代价就是要忍受薛氏的泼辣刁蛮。
这世上之事就是有得必有失的,谁也用不着同情谁,也用不着羡慕谁。
蘅芷闭了嘴,不愿意再多说什么,省的无端端惹来一顿臭骂。
薛氏这种人是不太会讲理也不会讲情面的。
宋君戍可看不得蘅芷受委屈,对薛氏道:“大皇嫂有火气我能理解,可也不要见谁都咬一口,太子妃一片好心来相劝,大皇嫂朝她撒气是不是太过了些?”
薛氏还是第一次见宋君戍维护一个女人。
从前宋君戍那几任太子妃,她也不是没见过,没骂过,可宋君戍却只当听不见看不着。
如今她不过是说了几句重话,宋君戍就忍不住出面维护了,薛氏不禁打量着蘅芷,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蘅芷平静地接受薛氏的审视目光,落落大方。
薛氏心想,除了长得漂亮一点,气质高贵一点之外,实在也看不出别的好处了。
一个身世不明,来历不明的女人,哪里能和她薛家的女儿相比?
薛氏挺了挺胸膛,觉得自己比蘅芷要优秀的多,可偏偏宋君仁总对她不满意,也从未见过宋君仁对她这么紧张的。
“我说她几句怎么了?本就是你们多管闲事,我们夫妻吵架,与你们什么相干?”薛氏不忿地问。
宋君仁也开口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还是请回吧,这的确是我们夫妻的私事,与二位不相干!”
宋君戍听了这话,淡淡地看了一眼宋君仁,道:“大哥,不是我做弟弟的说话难听,这里可不是你们府上,人多眼杂,什么话都往外说,传扬出去,丢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人的脸,我们宋室王族的脸都要跟着丢尽了!”
宋君仁脸色铁青,问:“我丢了你们什么脸了?一个个不依不饶的,是不是要我死了你们才甘心?”
说着,宋君仁又呕出一口血来,他这身子根本就没好,一再被气到,对他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
薛氏见了,又心疼起来,扶着宋君仁,替他擦嘴,然后责备宋君戍,道:“你们都给我走,我们殿下要有个好歹,我与你们也没完!”
听了这话,蘅芷终于忍不住冷了脸,道:“怪天怪地怪空气,怎么也不好好想想自己,此前大殿下的身子可是好了很多,可大皇嫂自己在这里又骂又摔东西,闹得这样难看,把自己的夫君气到吐血,还有脸在这里骂我们,岂有此理!”
说完蘅芷就拉着宋君戍,道:“殿下,他们的事儿我们也不用管了,若是大殿下有个好歹,还要怪我们,可不得冤死么?”
宋君戍也对宋君仁道:“大哥您多保重,孤走了!”
说完也带着蘅芷出去了。
宋君仁又丢了脸又败了兴,很是气恼。
薛氏被蘅芷一通训斥,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人走了,才想起来发作,指着门口跺着脚骂道:“你算什么东西,竟也敢来骂我,我呸”
宋君仁见状,越发觉得丢脸了。
“好了,你就别闹了,还嫌不够丢人吗?”宋君仁捂着心口,觉得自己可能要短命好几年。
薛氏见他如此,才堪堪停了下来,瓮声瓮气地道:“那对没安好心的东西,迟早要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你也收敛一些,这里是在外面,不是在咱们府里,任你怎么闹,下面人不敢往外说,这里都是外人,你怎么也不知分寸了呢?”宋君仁心里微微有些担心。
宋君戍他们究竟听了多少去,会不会去查他和薛家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宋襄王可是疑心病很重的,万一知道薛家背地里为他做了那么多事,很多都是宋襄王明令禁止的,那事情可就棘手了。
到时候君位无望,他这辈子还能有什么盼头?他这么多年苦心筹谋,岂不是都付之东流?
养你都舍得()
薛氏听他责备自己,又恼了,不管不顾地讽刺道:“嫌丢人?你自己丢的人就够了,我能替你丢什么人?如今你的光辉事迹都传到京城去了,我看你回京有什么脸出去见人!”
“闭嘴!”宋君仁被她吵得脑仁都疼了。
“我偏不闭嘴,宋君仁,我可警告你,这样的事儿要是再有下次,我就回去告诉我爹和哥哥,再不许他们帮着你做事了!”薛氏威胁道。
宋君仁听了,只能暗暗叹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怒气和不甘心都压在心底。
好言好语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我保证,这件事绝对是有人算计我,陷害我,绝不是出自我的本意,我就算要做荒唐事,也不是去南风馆那种地方,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去南风馆,是想去青楼了?”薛氏阴阳怪气地问,但好歹也算接受了宋君仁的解释。
宋君仁道:“怎么会呢?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不会做那等事情!”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你如今不过是看在我爹和哥哥的份儿上才对我千依百顺,可这也就够了,我反正不许你拈花惹草,惹一堆风流债!”
薛氏将他扶起来,两人一同进了内室去了。
蘅芷和宋君戍走到没人的地方时,同时弯腰大笑起来。
“殿下,您看到没,宋君仁的脸色,我好像还看到他脸上被划伤了几道印子!”蘅芷笑过之后道。
宋君戍连忙点头,道:“看到了看到了太有意思了,我以前只听说薛氏人厉害,泼辣,没想到她何止是泼辣,简直是泼妇,河东狮啊!”
蘅芷打趣道:“若是让你娶这么个女人,你会怎么办?”
“孤不可能纵容她,况且宋君仁也不是纵容她,而是有求于她,一旦薛家失去利用价值,宋君仁绝对不会再容忍薛氏这么霸道蛮横了!”
宋君戍倒是看的透彻。
蘅芷点头,道:“也对,宋君仁看着可不像善男信女!”
“不过你要是善妒刁蛮,孤倒是可以纵容一些,只是你别那么蛮不讲理就好!”宋君戍笑着道。
蘅芷故意问:“当真?我要是爱吃醋,要你把东宫那些女人都散了,你也肯的?”
“你要一起都赶走,倒也不现实,不过一个一个地打发了,不是那么引人注意,孤是不介意的,孤本就嫌东宫女人太多,养她们也挺费银子的!”
宋君戍的话,让蘅芷噗嗤一笑,道:“殿下还真是会算计,竟连养姬妾的银子都舍不得了!”
“自然舍不得的,她们又不是孤的心爱之人,若是养你,再多也舍得!”宋君戍轻啄了蘅芷的嘴唇一口,迅速又退离了。
蘅芷紧张地左右看,道:“殿下,这是在外面呢,若被人看到了”
“看到又如何?”宋君戍说着,竟还黏了上来。
蘅芷被她逗得直躲,两人正调笑着,忽然听到一阵打斗声。
宋君戍皱眉,下意识地将蘅芷护在身后,然后道:“这么晚了,是什么人?”
“不知道,殿下,会不会有刺客?”蘅芷问。
宋君戍道:“别慌,孤去看看!”
蘅芷点头,正打算去,那打斗声渐渐近了,两道人影忽高忽低,你追我闪,逐渐往这里来了。
“紫苏?”蘅芷认出其中一个是紫苏,另一个似乎是个男人。
宋君戍眼力极好,道:“是紫苏和沈晓楼!”
“他们怎么打起来了?沈晓楼又怎么会在这里?”蘅芷很是不解。
宋君戍高喊一声:“昆仑,将他们分开!”
昆仑也不知从哪里就跳出来了,加入了战团,一左一右,将两个人拉开。
紫苏寒着脸,抿着唇,一言不发。
沈晓楼微微喘息,哀求道:“紫苏,你倒是听我解释一下,不要总避着我,我找了你好几年,好容易在这里遇到你,这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我和你早已缘尽事了,你的解释我也不屑于听,你我之间再无干系,请你立刻离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紫苏依然不肯给沈晓楼半分机会。
蘅芷和宋君戍对视一眼,走了过来。
“沈公子,你这么晚,怎么跑到行馆里来了?若是被人当刺客抓了,可是冤得很!”蘅芷道。
沈晓楼稍嫌尴尬,立刻给宋君戍和蘅芷作了个揖,道:“太子,太子妃,抱歉,让二位见笑了!”
“沈晓楼,别的地方你闯也就罢了,这里可是孤下榻的行馆,也能容你出入自由吗?”宋君戍对沈晓楼很不满。
沈晓楼忙解释道:“太子殿下您别多心,我不是硬闯进来的,我是得了通行令进来的!”
“你怎么会有行馆的通行令?”宋君戍问。
沈晓楼从腰间掏出一块木牌子,果然是行馆发放的通行令牌,只有拿这块牌子,才能自由出入。
“这个殿下就不用管了,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自有我的办法!”沈晓楼有些傲气地道。
宋君戍冷哼一声,道:“你若没有个正经理由,即便有这令牌,孤也不能让你随意出入!”
“自然有正经理由,我是来为行馆送米粮的!”沈晓楼道。
“行馆的米粮,什么时候要沈公子亲自送了?”宋君戍自然不相信这个借口。
沈晓楼笑道:“太子殿下和大皇子都在行馆,这吃喝用度都得小心伺候着,我沈家既然承接了这个事儿,自然要精心一些,少不得要我亲自来盯着!”
倒是很会找借口。
宋君戍也知道他是为了紫苏来的,看了一眼紫苏,又问沈晓楼:“你既然来送米粮,又为何与太子妃的侍婢打起来?”
“可不敢说打起来,只是与紫苏说几句话,她恼了,只有她打我,我可没有还手,只是躲!”沈晓楼赶紧解释。
蘅芷他们也看到了,沈晓楼自始至终,都是在躲闪,倒是真没有出过手。
紫苏哼了一声,道:“即便还手也未必能讨到好处!”
“那是,苏苏的武功极好,我不是你的对手!”沈晓楼温柔浅笑,一双桃花眼里尽是宠溺之意。
紫苏狠狠剜了他一眼,又赌气不说话了。
蘅芷见状,心想,这也是一对冤家。
倔强的紫苏()
“沈公子和紫苏有什么好说的话?”宋君戍问。
沈晓楼微笑道:“我与苏苏有些误会,她躲了我好几年,如今见了,自然要将误会解释清楚,太子殿下想必也能成人之美吧?”
“我与你之间没有误会,也没有任何瓜葛,早已恩断情绝,你不必再来找我!”紫苏决绝地道。
沈晓楼带着几分受伤的眼神,道:“苏苏,难道你真这么狠心?”
“狠心的不是我!”紫苏微微闭上眼睛,心口泛着涩涩的疼,受伤的地方会愈合会结痂,可伤疤是难以磨灭的印记,永远留在那里。
她清楚地记得沈家人是如何羞辱她的,是如何将她赶出门外,骂她恬不知耻,意图攀附沈家,还说她连给沈晓楼当通房的资格也没有。
那样难听的话,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在那一刻,她的自尊心和颜面彻底被人践踏,丢在地上,捡也捡不起来。
紫苏当时就发誓,永远不会再踏入沈家之门,也永远不会原谅沈晓楼的欺骗和戏弄。
她断发明志,与沈晓楼彻底划清界限。
如今看着沈晓楼满脸无辜地来找她解释,说什么一切都是误会,说什么他从未负她,从未欺骗她,简直荒唐至极。
沈晓楼眼神晦暗,声音也带着颓败,问:“你当真不肯相信我吗?我对你的情意若有丝毫虚假,便叫我天打五雷轰,死无全尸!”
紫苏看着他,摇头,道:“你的情意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你我之间,早已在四年前彻底了结了,我从你沈家大门被赶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彻底了结了!”
“那时候我不在家,我”沈晓楼还要解释,紫苏却闭上眼睛,一副什么也不想听的样子。
“够了,沈晓楼,你是沈家大公子,将来要继承沈家的一切,紫苏我不过是江湖漂泊的无根无萍,与你门不当户不对,不奢望能与你这样的富家公子有什么情缘了,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