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我 放了我 by旯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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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打打岔分分年货。今日更是又添加了新项,爱情大课堂,互相拿爱情出来晾晒。
子文的礼物是直接送进办公室签收的,一大束的情人草和满天星,白白的满天星开的很灿烂,紫色的情人草夹在中间,不用风吹便可自舞。还是有个方方正正的缎带扎好的盒子,子文打开,是Tissot的手表,不锈钢的表带,蓝宝石的表镜,黑色表盘,翻转过来是透底,可以看到金黄|色的机芯,镂空刻着Tissot、1853,上下对称。还是有张卡片,这次连署名都没有,只有四个字,[伴我一生];子文对着这四个字发呆;依旧是求爱的口吻;最近江文有心事;一直装的很像;可是子文太敏感;只要是关于江文;他都是草木皆兵的。隐约觉得与他母亲相关,因为年关近的时候,他妈妈曾来过电话邀江文过年,所以才不想带他回家,谁知他第二天已知会自己父母,逃的那样快,尽管抱在怀里伴在身边,也总是摆出一副会失去的样子,抓的那样紧,可是父母是江文的死||||穴,母亲犹胜父亲,就算原子弹丢下来,子文也不会去点。只能等他自己讲,这等待非常的磨人。
小美挺直脊背进来,门一关就瘫在椅子上,一脸的不爽,子文看了直摇头
〃在我这里就算了,出去千万别这样!〃
〃恩!〃整个人坐的像断了手脚的洋娃娃,可惜了那一身得体套装。
〃实在不开心,我送花给你!〃子文知道她是被外面的同仁刺激的,相爱的日子,孤单总被凸显放大。
〃不用了!太费力〃假装被爱很耗心血!
〃他送什么给你!〃小美凑近闻了闻花,没有特别香气。
子文将盒子推给小美看,卡片忘记取出,小美直直拿过卡片去看,情话远比礼物更吸引人。
半响疑惑的抬头问:为什么主语是你?子文无奈的笑,这句话无论如何填补扩充完整,始终是祈使句或疑问句,这是江文的弊病,当真有不想失去的东西的时候,总是显得卑微,不自觉露出祈求姿态。
〃他在害怕〃子文无奈的说,江文最近就是在害怕,总是想尽办法的抓紧自己。
〃怎会?〃小美吃惊的抬头,〃他待你那么好,怕失去的人应该是你!〃
〃是啊,他一直把我当成孩子宠溺,再不会有人这么待我!〃子文垂了头,摸手腕上的伤疤。
〃那你爱他到什么程度!〃小美插回卡片,研究起手表,身子还是瘫瘫软软的。
〃记得大三那年,他去劝架,对方只打了他一下,我却差点割了那人的颈动脉〃一场因爱而起的纷争,相爱的两人却已经离散。〃为了他我可以舍弃性命!〃
小美放下手表,定睛看了半天〃你这种傻子真少见,要是我也舍不得扔你,这年头肯为你付点真心已是大施舍,哪里还有舍命的人〃说完竟叹了口长气。
〃是你太急切,爱情总要慢慢来!〃
〃不和你讲了,你的幸福更刺我的眼睛!〃说完站起来。整理套装,转身出去,又是刚进来的那个能干的小美。丝毫无破绽。
晚上回到家,子文将花仔细的在花瓶里插好,摆在茶几上。江文做了很精细的菜,虾留头,尾部从中间切开,用葱姜盐腌一下,然后裹上面包粉,下油锅炸,金黄的似一尾尾小鱼,鸡翅用炸鸡料腌制,然后正反涂满蜂蜜,摆在烤箱里烤十五分钟,甜甜香香色泽诱人。草莓、猕猴桃、芒果、香蕉被切块堆在透明的玻璃放盘子上,一圈一圈的淋满色拉酱。金针菇和青椒丝用盐和醋微微的拌一下,清新又爽口。松鼠鲈鱼像一颗绽开的菊花,被摆在正中,子文兴奋的坐下来,拿起虾沾了下海鲜酱,递到江文嘴边。江文笑的眼睛咪咪的,子文看到他手上的表和自己的是同一款。
吃过饭,江文收整残局,子文回房间关了灯,拿出橘色的烛台,点起蜡烛,把一直藏着的,托小伍从外国寄回来,1953年的红酒拿出来,取出杯子倒好,然后人靠在床边上,透过杯子和酒看蜡烛一闪一闪跳跃的光,朦朦胧胧的真好。
江文走进来,也坐在子文旁边,举起杯子慢慢的摇,
〃爱我一辈子!〃子文转过头看江文,然后举起杯饮了小口的酒,朝江文亲吻过去,红酒的醇香在炙热的吻中散开来,进入喉咙有点微热,却热不过亲吻的人。
两人于烛光中,安静的握着手并排坐在一起,小口小口的饮酒,在朦胧的气氛里甜腻腻的对望,子文站起身把Norah Jones的《e Away With Me》塞进音响里,拉着江文陪他跳舞,子文环住江文的脖子。江文环住子文的腰,缓缓挪动,慢似蜗牛,十五分钟也不见转满一个半圆,子文又凑过去亲吻江文,手也从衬衫的底部探进去摸索着挑逗。江文怎禁的住,手也探近子文的衣服,抚摸着他的锁骨,亲吻子文的耳垂,颈侧,惹的子文微向后仰身,一只腿半抬起勾住江文的腿支撑重量,江文又狠狠的吮吸子文的喉结,惹的子文咕噜咕噜的呢喃。
互相亲吻着挑逗着不知何时已经滚到床上去,子文跨坐在江文的身上,慢慢的亲吻江文的锁骨,胸前的红色突起,腹肌,江文也将手探到子文身后去,细细涂抹掉大半管KY,准备进入正题,刚微微想起身调换位置。就被子文一把按到,只见子文微微朝后移动了下,一只手也探到身后去握住江文的半子,缓缓的坐了下去,江文惊的张大了嘴,等全部没入,子文稍微调整了下姿势,惹的江文一声低低的呢喃,子文一直想的都是如何把自己给江文,从没想过会在他身上攻城略地。以前都是承受着江文的进入,这一次是他自己主动将江文埋进自己的身体,子文牵起江文的手,向两人相连处探去确认,江文微微抬起身,位置的细微变化惹的两人都血脉喷张。子文虽然已经羞红了脸,但还是仔细的盯着江文的脸,认真的说〃我们是连在一起的,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子文微微的扭动腰肢,前后左右不得要领,江文被子文的主动镇住,闭着眼嘴唇紧抿,心里比身体还要满足。可这隔靴搔痒的动作,只会更撩人,江文实在无法在继续忍耐,哑着嗓子叫了声子文,起身把子文压在身下,像只出笼的猛兽一样,子文紧紧的勾住江文的腰,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律动,甜美的呻吟一点也不隐藏,江文更是不能自制,一起沉沦到云里雾里去。
CD机里,木吉他还在悠扬的拨,Norah Jones慵懒的在唱
e away with me and we'll kiss
On a mountaintop
e away with me
And I'll never stop loving you
结局
子文裹着被子在床上来回滚,百无聊赖的和遥控器作战,一股无名火无处排挤,就又使劲在床上扭被子,像个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最近江文快变成召唤兽了,他妈妈那边一召唤就走,回来又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不过就是一个动拆迁,搞的和世界革命一样。
北京要开奥运,上海跟风来个世博会,所以好多地方都要动迁,江文外婆家就是其中之列,江文从回上海开始户口就一直落在外婆那边,这次动拆迁,自然是少不了要享受政策的,他的那个万年不见面的妈妈。最近也开始频繁和江文联络。只不过江文每次见过她以后心情都不怎么样,其间利益关系错杂,子文也不好过多打听,只能在江文肯说给他听的时候安慰几句。
反正已经不能抱着江文在床上赖了,子文只能起床吃饭,给鱼缸换水喂蜥蜴宝宝吃饭,盘腿坐在电脑前,逛论坛看帖子,等江文回来。
听到门锁响动,子文一蹦老高的奔到门口去迎接回家的江文,谁知道江文开门进来后的脸色,跟世界末日似的,一脸的阶级斗争,要是手上在有什么凶器的话,直接都能当现行犯抓起来关。子文那颗一蹦老高的心也迅速荡到谷底,像个小媳妇一样的陪着笑脸,给江文倒水,然后坐在沙发的一头不敢妄动,江文生气是不怕的,但是如果是因为他妈妈的关系生气,那就是很严重的。
〃子文!〃又是这样的口气,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样,低低沉沉的唤。
江文伸开手臂,子文十分识相的靠过去给他抱。
〃我把咱俩的事和我妈说了。〃江文把头埋在子文的肩窝处,平缓情绪。
〃恩!〃子文回答的很平淡,半响才回过神的大叫〃你说什么!〃
〃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刚才的话你听到那只耳朵去了?〃江文揪着子文的耳朵问
〃一时没反应过来吗!〃子文拍掉江文的手,揉着自己的耳朵。小声的嘀咕。
〃她烦死了,知道要拆房子,就老鼓动我找个女人结婚,好多分一室,以前怎么不见她对我上心,我一气就告诉他我不结婚了,和你在一起的事情,好断了她的念想!〃
〃她怎么讲!〃一看江文的脸就知道肯定糟透了,可是事关两人未来,总还是要问。
〃她说我要是坚持和你一起,这次动迁我就一分钱也别想拿到,凭什么,这是她当年答应我的条件!〃江文拍着沙发的扶手,愤愤不平。
条件?子文不解,母子还需要谈条件的吗?
〃她当年说的,这笔钱给我结婚用,一辈子不拆是我倒霉,正好派上用处是我好运,她全不过问,现在又要跳出来管,她还说既然我不结婚了,这笔钱就不给我了,出尔反尔!〃
〃别这么说,他是你妈,肯定还是希望你找个好女人结婚的,并不是真的想要这笔钱!〃子文抚着江文的前胸,帮他顺气。
〃我当年饿的见到肉走不动的时候,她怎么不说她是我妈,现在有钱拿了,我就是他儿子了!〃其实还是有着怨恨和不谅解的,江文把头又埋到子文的肩膀。
〃前几天她和我舅舅为了动迁的事情不开心,舅舅揭她的底,当年她再嫁,对方的唯一条件就是不许带我过门,可以给抚养费但是不许我跟在她身边,随便送给谁养都好,到现在她生的儿子都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哥哥,何况她回来定居的时候,也讲的很清楚,她不会在给我一分钱,因为我已经毕业工作,我一点也不觉得我们有什么母子情分,她一直都在遗弃我!
〃
子文忽然不知道怎么安慰,每个人选择不同,带着孩子再嫁可能是辛苦点,但总会有好男人肯要,既然不肯要,当年苦苦的把他留在上海又有什么用。难道为了报复那个她不爱的男人?
〃算了,算了,那笔钱给她就给她吧,反正我们又不缺钱用,难道你还会和我分手不成?〃子文挑着眉看江文。
〃说什么呢你,怎么会和你分手!〃江文一口咬上子文的肩膀
〃那不就结了,既然你认为她是为了钱给她就好了,何苦把自己气成这样,她不要你我要你,不气 不气。。。。。。就当还给她了,毕竟你读书的钱还是她给的!〃子文向安抚小狗一样的来回摸江文的头
〃好几十万呢,她哪有给过我那么多,顶多十万都不到!〃江文觉得自己亏的不是一点点。
〃好啦,好啦,我的男人可不是个小心眼的人,是不是?〃子文亲了下江文的脸颊,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对江文眨,把江文眨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子文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解决掉,所以他耐心的在等,等对方主动上门。一等就是一个多月。
吃过中饭,江文又被急召出去,好像要签一份协议,证明他愿意放弃这次动迁中的一切权利,子文实在搞不懂,至于这么相逼吗!
江文出门半个小时不到,门铃就被人按响,本来只穿了平角裤在家闲逛的子文,急急的套上江文的衬衫和沙滩裤,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个妆容精致,小巧的中年女人,一看就是精明不好惹的人,子文虽然大概知道来者是谁,但是还是摆出好孩子的笑脸问〃请问你找谁?〃
〃我找林子文〃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子文不禁想不是在东北下过乡的人吗,怎么普通话还讲的这样烂
〃我们好像不认识呢!〃子文摆出用力思考的样子
〃我是江文的母亲!〃已经有些口气不善,尤其是对子文不知道她是谁这件事。
〃啊!失礼失礼了,请进〃子文一副原来是这样的表情,把她让进屋子里,给她拿拖鞋。
女人的脸色不太好看,进到屋子里在沙发上坐稳看到对面的照片墙时更是阴沉的像是暴风雪要来的样子。
〃请问怎么称呼?〃子文谦逊有礼的问
〃你不知道我该怎么称呼吗?看来你们的关系也不如他讲的那么好吗!〃女子一副抓到子文痛脚的样子。
〃我想您误会了,江文不太喜欢提到父母的话题,因为每次一提到,他就一副被遗弃被伤害的表情,看的让人心疼,所以我很少问起这个话题,我记得和他在一起七年,提到他父亲只有去世那一次,提到您的话,是那年您要卖掉他住的房子,还有这次动迁,次数真的不太多,〃子文一边说一边拿杯子倒水给江文的妈妈喝。子文知道他的这番话定是让对方心里不爽的。
可还是笑的灿烂无比的递上水杯,一副尊老的样子。
江文的妈妈接过水杯,眼睛还是盯着那面墙上的照片,表情依旧冷的和冰库一样
〃那副大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