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最强狂兵-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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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陆鹏喝断了王大头的话,起身将长枪背在身后,冷冷的看了王大头一眼,面无表情的对着中年夫妇说到:“你们可以走了,最好走得越远远好,永远不要再被我遇到!”
除了二丫,其余几个人以为陆鹏是恼羞成怒,中年夫妇也不退还袁大头了,唯唯诺诺的应了几句,扯着二丫就走。
二丫也不再说话,疑惑的看了陆鹏一眼,非常懂事的跟着中年夫妇走了。
“看老子这个破嘴,这都办的什么事。。。。。”
王大头懊恼不已,抓了抓脑袋,讪笑道:“属下知罪,都怪属下多嘴,坏了长官的好事。。。。。”
陆鹏只是为了二丫着想,连哄带吓的催促他们离开,既然遇到了,就顺口提醒他们一下而已,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多事,看来国军果然不得人心,在老百姓心中的印象如此不堪。
不过也懒得跟王大头解释,冷声道:“有什么事情,你现在可以说了,我很忙,没时间和你啰嗦!”
王大头心里咯噔一响,这才想到是他把陆鹏拉过来的,小心翼翼的说到:“报告长官,属下之所以救援来迟,全都是特派员的授意,为了保护吴雨柔小姐的安全,特派员不得不把大队人马留在客栈,属下之所以过来,也是因为吴雨柔小姐坚持要派人过来支援,属下担心长官的安危,自愿带人前来。。。。。。”
“行了,我对你们这些勾心斗角的勾当不感兴趣!”
陆鹏不耐烦的制止了王大头,大有深意的看着他,不屑的说到:“祁新山也好,马云杰也罢,都是一丘之貉。你也不用挖空心思的在我面前卖乖,我叫你过来,只是看在你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份上,好心提醒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跟着祁新山这样的人,迟早没个好下场。现在正值民族危亡之际,作为一个军人,心里应该多想想如何报效国家,而不是服务于一部分只想着升官发财的人!”
“这是要挖墙脚的节奏啊!”
王大头心里猛然一惊,转而狂喜不已,王大头不是笨人,在他看来,陆鹏跟他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在试探并离间他和祁新山的关系,说白了就是想把他拉到陆鹏这边来。
王大头正愁找不到出路,没想到瞌睡遇到了枕头,虽然现在还不确定陆鹏的用意,也不清楚他的背景,不过多一条后路总是没错的。
更何况陆鹏手腕通天,背景神秘,就连祁新山都在陆鹏面前屡次吃瘪,这样的大腿岂容错过。
想明白这些,王大头心里马上有了定计,刚想对着陆鹏表忠心的时候,身边哪里还有陆鹏的身影?
第九十四章奇葩会议()
陆鹏在东门打得热火朝天,马云杰几人也在守备旅的旅部忙得不可开交。
吴雨柔算是最为清闲的一个,本身她的心思就不在这里,再说她也不代表任何一方的利益,只能百无聊赖的坐着。
看着这些衣冠楚楚的人为了一己私欲吵得面红耳赤,再想到马云杰之前跟自己说过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吴雨柔感到有些悲哀。
日本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这些人不去围剿日本人,居然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的关上门,煞有介事的开起了作战会议,商量着如何加强滁州城的防御,还口口声声的说是为了党国的利益,这样的场景也算是千古一遇,看起来是那么的讽刺。
东门的枪炮声终于平息下来,会议室内却刚刚进入高潮,大家各不相让,针锋相对,为了一些蝇头小利争得不可开交,廖汉山甚至拍了桌子,怒气冲冲的说到:“不是我不死守滁州城,只是我们守备旅缺兵少将,弹药不足,还没有配备重火力,日军大举压境,滁州城又没有坚固的城池,周围地势平坦,无险可守,一旦开战,日军的机械化部队瞬间能将这里包围得水泄不通,单凭我区区一个旅的兵力,如何抵挡数倍于我的日军?”
廖汉山身边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名叫徐乾坤,是31军的作战参谋,职位不高,不过底气倒是很足,附和着廖汉山说到:“特派员,我31军奉命北上,驻守池河一带,现在淮河南岸防守的兵力本来就不足,上峰不让守备旅向我们靠拢,反而抽调过来驻守一个没有战略意义的滁州,还让我们分出兵力来协防,这不是明摆着让廖旅长的人去送死吗?一旦滁州失守,池河就要首当其冲,现在你让我们白白送掉一个旅,到时候我们拿什么防守池河?”
祁新山最没顾虑,反正他肯定是第一个逃跑的,如果陆鹏这次侥幸不死,他还指望着廖汉山能够抵挡一阵,让陆鹏帮他建功立业,打着官腔说到:“徐参谋这话未免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廖旅长兵强马壮,以逸待劳,手下的士兵个个以一当十,还有数十万百姓的支持,日军想要轻易拿下滁州,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呵呵!”
马云杰打了个哈哈,笑吟吟的说到:“还是祁团长说的好,上峰这么做,也是为了给你们31军争取时间,虽然日军有强大的炮火,但也不是没有弱点。正所谓骄兵必败,他们刚刚攻克了南陵城,天天在各大媒体和报纸上鼓吹他们的丰功伟绩,现在正是他们得意忘形的时候,廖旅长如果能够把握住时机,给这股来犯的日军予以迎头痛击,定能收到奇效。现在社会各界对我们的质疑声不断,党国需要一场胜利来鼓舞士气,上峰调你部来驻守滁州,也是对你们的信任,对你们寄予了厚望,如果廖旅长能够担此重任,事后一定会得到各界的认可,日后自当前途无量啊!”
“说得好听,到头来还不是一句空话,就怕我廖汉山活不到那一天了!”
廖汉山不为所动,坚决的反驳道:“我军是什么武器配备,特派员不是不知道,加上军饷迟迟不到,下面的士兵已经多次聚众闹事,甚至不断有逃兵出现,现在我还能勉强压下来,要是再这么下去,不用等日本人打过来,我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安抚不了手下的这帮人了,以这样的状态,我拿什么去和日本人干?”
这就算是撕破脸皮,明着要好处了,马云杰脸色一寒,沉声道:“困难是暂时的,武器装备的调拨,粮饷的配发,这都有严格的程序。滁州城临近前线,交通运输困难,调拨迟缓这也在情理之中。作为党国的军人,理应守土报国,让你们死守滁州,这也是上峰的命令,希望你们能够摒弃个人私利,以抗战大局为重,为后方的布防争取更多的时间,你们放心,党国是不会亏待每一个有功之臣的!”
廖汉山和徐乾坤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的坐回到椅子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谁爱守谁守,反正我干不了这个事,我死不足惜,就算是上峰把我给毙了,我廖汉山也认了,可是我不能让手底下的这一帮兄弟们心寒,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白白丢了性命!”
正当此时,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通讯兵跑了进来,快速的把东门的战斗情况汇报了一遍。
“这不可能!”
廖汉山听完,激动地站了起来,揪住通讯兵的衣领说到:“外面明明都是中正式和捷克造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三八大盖和歪把子,哪里来的大股日军,再敢谎报军情,老子现在就毙了你!”
“不会有错的,旅长,属下说的句句属实,日军用的全部是我军的制式武器,驻守东门的一个排全部阵亡,王副官的人也是伤亡惨重,日军留下了二十几具尸体,现在已经从东门仓皇出逃!”通讯兵信誓旦旦的说到。
吴雨柔问道:“有没有发现狙击手渡边一郎的尸首?”
“这。。。。。”
通讯兵一脸难色的看着廖汉山,迟疑道:“属下不知,看王副官的反应,在击毙的人当中,似乎没有发现渡边一郎。。。。。”
吴雨柔抬头一看,没有发现通讯兵口中的王大头,追问道:“那王副官人呢?”
看到所有大佬都寒着脸看着自己,通讯兵吓得脸色微白,唯唯诺诺的说到:“正带着人灭火救人,日军为了制造混乱,损毁房屋无数,伤亡情况不详。。。。”
“废物!”
不等通讯兵说完,廖汉山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脸色大变,一把将他推了出去,骂骂咧咧的说到:“没搞清楚你在这里乱说什么,还不赶紧回去打探,弄清楚了再给老子滚回来报告!”
“是,是。。。。”
通讯兵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连滚带爬的逃离了会议室。
马云杰既不阻拦,也不说破,好整以暇的看着廖汉山,意有所指的说到:“廖旅长不会是在还怕什么吧?”
不等廖汉山说话,马云杰扭头看向吴雨柔,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吴队长,我记得你在客栈的时候跟我说过,在被击毙的那些日军里面,发现了两个滁州城内的商户,他们因为倒卖军火被你扣押,最后却和日本人混在了一起?”
吴雨柔明白马云杰在打什么主意,不过事实毕竟是事实,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廖汉山暗道一声坏了,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第九十五章打上门去()
马云杰并没有就此放过廖汉山,逮住机会就开始发难,义愤填膺的说道:“早就风传滁州城内有人倒卖军火,期初我还没太在意,毕竟在这个特殊时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人比比皆是,屡禁不止后,上峰也看开了,只要事情做得不过火,上峰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见上峰也不是不近人情。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滁州城内的情况会这么严重,敌人居然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靠着我们的装备,武装起这么大一支队伍,廖旅长之前说弹药不足,看来确实事出有因啊!”
廖汉山无言以对,只恨自己的运气也太差了,居然在这个时候出了事,看到一边的祁新山正在开自己的好戏,廖汉山气不打一出来,索性豁了出去,“没错,我是倒卖过军火,但我这也是被逼的,当兵拿响,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上峰不给我调拨粮响,我只能出此下策,不过特派员这话未免有些武断了,滁州城内的驻军可不光只有我守备旅。”
看廖汉山把矛头引到了自己身上,祁新山不屑的笑了笑,冷声道:“廖旅长不用如此拐弯抹角,我祁某人自信还有点家底,虽然不算财大气粗,但还不至于为了区区粮响,沦落到要倒卖军火的程度,廖旅长这话未免有些太看不起我祁某人了!”
“我看未必吧!”
徐乾坤打断了祁新山,虽然祁新山有些背景,但廖汉山毕竟是自己人,徐乾坤只能坚定的支持着他,阴阳怪气的说到:“中正式和捷克造可不是想卖就卖的,就连我们军部都缺少这类武器,守备旅就更是稀缺了,每一只枪支都记录在案,廖旅长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公然倒卖,就算是他敢违抗军令,枪械库也不可能凑齐这么多枪支!”
廖汉山眼前一亮,面色不善的盯着祁新山,“祁团长有中央要员在背后支持,自然是财大气粗,要什么有什么,腿上随便拔上一根汗毛,都不是我廖某人能比的,如果说谁有能力弄到这么大一批枪支弹药,恐怕也只有祁团长有这个实力了!”
“胡说,你这是污蔑,休要血口喷人,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他们的这批武器就是从滁州城内弄到的?”
祁新山急眼了,没想到事情突然这么对他不利,还真是有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当事人就是他祁新山,换做是别人,甚至连他会都怀疑是自己干的。
廖汉山说的不无道理,像守备旅这样的杂牌军,确实没有能力弄到大量的中正式和捷克造,就算是有,他们也只会紧紧的捂在手里,没人会傻到自毁根基,把这类武器都贩卖掉。
徐乾坤反驳道:“可事情也太巧合了,在这个特殊时期,想要让这么大一队全副武装的队伍混进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马云杰犯难了,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这批武器不可能是从城内流传出去的。
追究军火贩卖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个幌子,目的还是要借此给廖汉山施加压力,让他心甘情愿的留在滁州死守,没想到徐乾坤只是几句话,轻描淡写的帮他化解了危机,还把矛头指向了祁新山。
如此一来,祁新山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马云杰还不方便出面帮祁新山澄清此事,廖汉山反而可以理直气壮的要求这个,要求那个,弄得马云杰十分被动。
“滚开!”
正当这个时候,旅部外面传来一声暴喝,士兵们骚乱起来,一个士兵心急火燎的跑进会议室,还不等他开口说话,会议室的大门就被人蛮横的踹开。
众人抬头一看,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