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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仙路钱程-第97部分

小说: 仙路钱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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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琪琪大喜。接过来往那小贩跟前一递。笑道:“呐。给我兑开吧!”金一暗暗摇头。她要用钱地话。搬运法何其方便。空空地袋子里随手一掏就是一把金银。何必非要自己搞这点花样?

金主却在灵台中惨叫:“小辈啊。再也不要这么干了。这钱力一进一出。亏损不少啊。就这一块黄金拿出去。我损耗地钱力大概要吸取两块同样地黄金才能补回。划不来。亏大了!”

这样的吗?金一这才明白,为何金主就像是个无底洞一样,多少钱力吸进去都嫌不够,原来他不但无力将钱力增养出来,反倒是在吸与放之间会损耗更多的钱力。历次战事中,他的钱力损耗均多,相应地要补充的钱力也会越来越多。

“这么下去,何时能吃饱?”金一陡然想起段韶地情状来,不自禁地一个冷战:段韶的剧变,莫非就是因为这样?他曾经说过,那是钱力的平衡被打破了的缘故,这所谓的平衡,指的就是钱力进出之间地平衡吧!难道说,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当钱神对于钱力的饥渴大得连他都

的时候,就会变得像段韶一样,把周围的一切都!

金主知道他的想法,忙道:“小辈,那又不是真正地钱神,不可为鉴。我告诉你啊,就拿这吸收钱力来说,我现今所吸取钱力的纯净度,还有吸取时白白损耗掉的钱力,就比当初刚刚成神时好了不知多少,倘若现在有一座五指山地金气让我来转化为钱力,所得大约要比原先多上百倍有余!放出时也是一样。我看,总有一天,我能将钱力运用自如,再也没有半点折损,甚至能有增进吧!不用怕,不用怕。”

是这样么?金一这才稍稍安心,对于钱神的认识又深了一层。忽听一阵喧闹从身边发出,他从沉思中醒来,却见那小贩已经暴跳如雷,冲着牛琪琪吼道:“你这女子,哪有用这么大一块金子来街市上面买东西地道理!几十文钱的首饰,你叫我上哪里去弄找头来给你?我看你这块金子多半是假地,特地要来骗钱的吧!”

他这么指着牛琪琪的鼻子大骂,琪琪居然也不生气,好似心情极好的模样,笑吟吟地道:“适才问你,你说这首饰贵得很,只怕我买不起,为何现在却说只值几十文?究竟谁是骗钱的啊?”

那小贩一时语塞,见周围人都围上来看热闹,忽然跪地哭喊起来:“姑奶奶,两位大爷!小的讨点生活不易,求几位大人大量,放过小人吧!这件首饰,情愿送给姑奶奶,摊上其余的若有几位看中的,也只管拿去,就当是小的赔礼了。”原来他见这几人气派不俗,随手就能拿出这么大一块金子来,这城也是天子脚下,想来其身份是非富即贵,再也不敢放:了。

金一出身贫寒,见他这样倒不忍心,正要拉他起来,旁边忽然有人道:“我来做个鲁仲连罢!行商叫卖,原少不得虚头,所谓漫天要价着地还钱,也不须如此当真,这件首饰若是阿姊想要,便拿去,几十文钱我代给了罢!”叮叮当当,一把铜钱洒在地上。

金一一怔,却见那人从人丛中迈出一步来,头上的裹巾向上稍稍一提,露出了眉眼,冲着金一微微一笑。金一一怔,忙道:“不须如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本是常理,我付钱就是。”

一场风波轻轻了结,金一也无心再逛街市,拉着牛琪琪和~季才两个回身便走,那人不远不近地在后面跟着,一路到了落脚的禅寺中,见左右无人,金一这才回身向那人行礼,口称:“韦柱国,你来得好快!”

原来,这人竟然是大周第一名将,镇守玉壁的韦孝宽!

在凉州时,韦孝宽曾经与金一见过一面,但那只是阳神出窍,瞬行千里而已,真人面对面,这还是头一遭。但对于这位镇守河东要塞玉壁的大周名将,金一心中却不无敬佩,就是因为有他在,大周对于北路河东地区的防御就是高枕无忧,尽可以将所有的兵力都压到黄河以南的洛阳战线去。

这一次的汾北之战,也是因为韦孝宽以弱势的兵力牵制住了北齐军的主力斛律明月部,才使得宇文有陷入被敌大军合围的困境。设想一下,若是在他们还没攻上**山南山的时候,律明月的五万大军从侧面骤然出现,那后果已不是“不堪设想”四个字所能形容,而是要多惨有多惨了。

而他遥遥指点,就能令钱神的神通大进,这一点只可用神而明之来形容。

虽然只是个凡人,但这韦孝宽当真是深不见底!

“请起,不必多礼。”韦孝宽将金一扶起来,笑道:“汾北**山一役,大家能够以少胜多,尽败段韶与高长恭大军,又逼退斛律明月,你实有大功于彼,该我向你行礼才是。”

他半转了个身,又向~季才深施一礼:“~太史,千里奔波,为金钱神指点迷津,苦劳与功劳并皆勋著,也为今次城之役,增添一大筹码。老夫这厢为国家谢过。”

~季才对着韦孝宽,竟也老实起来,不过他也不是会谦逊的人,只是点头示意而已。

金一却从韦孝宽的话中听出了别样味道:“城之役?韦柱国,这次难道是暗中带了精兵前来,要在城大干一场么?”

韦孝宽找了个蒲团坐定,微笑道:“此番城机缘巧合,只因你的一件兵器被带到了这里,所引动的风云际会,恐怕连你自己都没想到吧?不但佛道两门闻风而动,北齐朝中的各方势力大概也都要趁这机会,好好清算一下长久以来积压的矛盾。这么个大好机会不抓住,那还是我韦孝宽吗?”第二十一章完

  第五卷 第二十二章 大衍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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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之?!他还在世,也在城?!”骤闻这消息,以韦孝宽的深沉多智,也有些沉不住气了。然而,在最初的震惊之后,从他眼中闪出的却是兴奋的光芒,就像是遇到了莫大的惊喜一样。

“世事如棋局局新……不错,这正是陈庆之当年在战场上所吟诵过的诗句!”仔仔细细地盘问过金一,有关于当晚他和陈庆之会面的前后经过,一个表情一个动作,一句话中的任何一点语调变化,韦孝宽都不放过,直到问无可问,答无可答,才点头道:“看来,这确实就是当年的那位白袍军神无了……真想不到,这次他也会来到城!”

这,就是所谓的棋逢对手吧?大周的军神韦孝宽,曾经让北齐开国神武帝高欢折戟玉壁城下,继而忿恚病卒,直接导致了北方周齐对峙局面的形成,这二十多年来,韦孝宽在玉壁傲视四方,令北齐军不敢正视,而有他参与的战役,也从没吃过败仗,大周军神的美誉扶摇不坠,背后却也有着对手难寻的寂寞。

在宇文护执政时,军中宿将多遭排斥,韦孝宽曾经有意抢渡汾水,在汾北建立桥头堡,此议却被宇文护生生驳回,怕得是他势力扩张太快,尾大不掉。这位大周军神的麾下,居然从来都没有超过一万兵!

而今宇文掌权,韦孝宽重获重用,第一战是策应主力,第二战远赴敌境,就遇上了陈庆之这样百世难逢的敌手,怎不令他心动!

惊喜之后,韦孝宽地眼神重新恢复了清澈,比之前更要冷峻三分:“有这样地人在,这一局棋当真是复杂到了谁都无法掌握全局,看来我之前是将形势估计得太过简单了。”

金一忙道:“韦柱国,陈庆之亲自前来申明敌友,只要咱们的目的和他一样,是将此番法事阻止,他愿意助我夺回兵器。”

“金钱神,你想得太简单了,此役最复杂处就在于此,并不是两军对垒,非此即彼,而是各方交错,彼此的打算或异或同。”韦孝宽摇头道:“陈庆之深夜前来,确实是为了申明敌友,也是为了表明他的立场。他的话中,尚有另一层含义,那就是如果我们的目地不仅仅限于夺回你的兵器,那他和我们就未必是一条线上的人了!这,你可想到么?”

他一手伸出。一把草拨来拨去。时而三三一数。时而四四一数。继而瞑目苦思。不知道在想什么。金一知道他这是在用术数推算。不敢打搅。顺便看了看坐在旁边地~季才。却见他两眼翻白。手指在那里掐来掐去。也不晓得鼓捣什么。

“说到算。我也会一点呐。”金一忽然起兴。就当是坐着无聊。悄悄把金钱阵展开。手中掐个道诀。喊一声“变!”胸前便现出一只金黄色地小小元龟来。

那元龟一出现。眼光顿时被韦孝宽手中地草所吸引。也不等金一指示。就那么摇头摆尾。慢慢悠悠地爬了过去。金一刚要喝止。不知怎地心中忽然一动。就眼睁睁看着那元龟爬到韦孝宽地手边。一口叼了一根草下来。

韦孝宽出其不意。当即睁开双眼。一见那元龟口中衔着根草。竟然呆住了:“金。金钱神。这。这是何物?。。=》提供umd/txt小说下载莫非是上古所传地。能占卜吉凶地元龟不成?”

金一见状。只道打乱了他地卦算。忙指挥着元龟飞回来。一面道:“是。正是读了韦柱国手书地易经之后。我与钱神均有所悟。这元龟多了许多玄奥之极地变化。我见韦柱国算卦。~太史掐算。便也让它出来见识见识。谁知它竟然去弄乱了柱国地卦象……”

“不然。不然!”韦孝宽连连摇手:“此乃天意。谁能拂逆?元龟乃是灵兽。能上感天意。它既然出了这一手。便是有所教益于我。”他一面说。一面俯身去看那些草。~季才不知何时也睁开了眼睛。凑过来一同看。

看了多时,韦孝宽直起身来,和~季才对望一眼,忽然一起大笑起来:“好,好!这一卦,上上大吉……”刚说到一半,他脸上骤然变色,目光直瞪着金一胸前的元龟:但见那元龟缩起手脚和头颈,好似甚为害怕,连口中所衔地那根草也折成了两段。

金一顿感不好:“韦柱国,这是何意?主何吉凶?”

韦孝宽转头,看了看~季才,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心意,方才又转过头来,向金一道:“适才元龟所衔地,乃是我手中的第一根草,所谓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这一根

先放到一边去,不带入后面地占算中去的。元龟将走,令我的占算骤然中断,若这便是天意,则此卦变而不穷,余意不尽,我所占之事不但能成,而且大吉在后……总之,是一支好卦。



“不过,元龟到你身前,将这草咬断了,又作出这样害怕的情状,只怕……此事了后,你自身将有一场大遭际,至于是吉是凶,殊难逆料。”韦孝宽说到这里,挥手将草都收了起来,又从元龟口中摘下那一根折断了的草,细细看了一回,忽然笑道:“无妨,这草似断实连,当主大破之后重立之兆,生生之谓易,变而后通,这才是世间的至理。”

这都说的什么……金一伸出手来,让那小元龟爬到自己的手背上,一面轻抚着它的背,摸索着那些玄奥的裂纹,一面望着韦孝宽手里那根折起却未完全断开的草。陡然间,他心田中的那根金箍棒毫光大放,不住震动,似要盘旋飞出一般。

“咦!”金一忙坐地入定,让本性真灵离开灵台,飞到心田之上,幻化出自己的形貌来,双手握住那根金箍棒。那棒抖动几下,好似是见到了主人的缘故,这才渐渐安静下来。金一的本性真灵握着那棒,上下摩挲,见并无异状,才要放心,陡然见那棒一阵扭曲,竟尔从中折断,那形状,就和那根草一模一样!

金一灵台险些失主:金箍棒折断!这意味着什么!再要看时,却见那根金箍棒依旧完好挺立,光芒隐隐闪动,与之前毫无二致,好似方才的一幕只不过是金一自己的幻觉心魔而已。炼道之士遇到心魔,本性真灵迷失无主,这也是常有的事。

可金一却知道,这并不是他遇到了心魔作樂,先是元龟衔来草,咬断了,然后金箍棒也断了,两者之间的形状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是无端的心魔?

他猛然浑身一震,急急向韦孝宽道:“韦柱国,所谓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那么这多出来的一根,是不是全局之始?正因这一根之去,才会引动全盘所有的变化,种种变数,都是由此而生!”

回答他的不是韦孝宽,而是一旁的~季才:“生生之谓易,万物孰有始终?道有穷,然而穷之后变,是故无始无终。那陈庆之所说的,世事如棋局局新,其实也蕴含这道理在内,这一局过后,下一局又开始,虽云又是一局新,却还是因这一局而生,因此局局皆新。你若要追寻全局之始,恐怕只有到那盘古开辟天地之时,然则盘古又从何而出?这是无解的,至少易数无法解答。”

韦孝宽也说有理,叫金一不必过于担忧,总之这卦象破而后立,也不是什么凶卦。可是金一却仍旧是心中如被大石压迫一般,气都喘不过来。

“盘古开辟之时,全局之始……”走在院子里,沐浴着月光,他感觉似乎好了一点,起码心头的重压没有那么难受了。牛琪琪见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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