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客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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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右手接过左手上的扇子,我们才发现他的左手还在不停的晃动!原来是左手腕部出了些问题!向他投过一丝同情,可是每个人的脸都憋得通红“你们,想笑,就笑吧——。”尤泽有点无奈,“嘎嘎——!”小发笑得满地打滚,胡哥咳嗽了下释放要笑的冲动,我也乘机稍稍缓和了下。
内心对刚才提到他隐约感到歉疚,很诚恳的看着他,发觉他是一脸刚毅。毕竟是人家短处,不好拿着说事,所以都没人深究具体是缘由。“小发,你年龄这么小,怎么也要论剑?”我很快转移了话题,“我呀,我不参加的,去走亲戚!”小发已正直身子,我狐疑的瞧了瞧他的兵器,他看出我的好奇,起身拿起握在手里“你看——。”说着朝着不远处的一刻树横握丢去,这一丢还真是急如劲风,我发现他的指法跟我用暗器时有些类同,“休——。”十字兵器越过不远处的树,折掉了拇指粗的树干,又不动声息回到他手中。
“厉害!”我衷心的赞扬,小发很是开心了一把。“太洋兄弟,去往京城的路实在遥远,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吧?”胡哥提议,心里正有此意,只是不知寻思如何开口,正好中心坎了,“对亚对亚,咱们人多热闹点。”小发说道,尤泽则用他炙热的目光向我传递了挽留信息,貌似这目光有点暧昧,“那么盛情难却,我们就一起了!”很开心的回答,认识他们三个江湖人也算路途的一笔巨大收获了。
绕过戈登山要3天的路程才会到达下一个小镇——赤锡镇。也就意味着这三天的时间基本上得沿着荒凉的地方赶了,很少会有人家出现,夜晚只能露宿了,胡哥似乎是走南闯北贯了,嘱咐我们别净往包袱塞馒头,准备一些足够,在路途中可以自个找点野味吃,还能开荤?我心里乐呵,看来这一路上没啥好愁的了……
第十五章 打劫
天色渐暗,胡哥提议赶紧找个地方歇脚,等到黑灯瞎火了就啥事都办不成了。我们就选了个正对一户人家的半山腰,旁边是大片林子,我琢磨着在林子里过夜是不是蚊虫特多,一会皮肤过敏咋办?胡哥一脸无害,抱着俺皮糙肉厚,蚊子要咬我也是必死无疑的态度置之不理。
生了一堆火四人围坐在篝火旁。小发明显感到很兴奋,我们一脸不解,“你咋了——。”尤泽好奇追问“我可是第一次单独出远门,兴奋亚!”真是小毛孩,难改淘气本性,还好我们都是文明的江湖人,要不这小子不处处吃亏。
“这么偏僻的地方咋会有屋子呢—?”小发继续发扬他十万个为什么的问话,指着山脚下的草屋“那屋子估计没人住,狩猎的人专用的吧!”胡哥到也迎合他,“我们会不会遇到强盗亚,这感觉特不安全!”转眼又变的忧心忡忡,真是小屁孩问题多,“不会,有前面一波啥派的人给我们当开路先锋,有事也是他们先顶着!”尤泽特理智的回答,我则表示无异议,只是反倒对这小子发展前景担忧了,混江湖的常常要挨刀,强盗匪子又何惧?
四个人天南地北神聊一通,不知觉聊着就聊到感情方面了。胡哥在这方面却别有一幕鲜为人知的故事,只是他当下诉说出来我们还表示深切怀疑,他这豪爽劲在爱情上咋就畏首畏尾了,事情是这样的:
在青涩的爱恋年代,胡哥深深的暗恋着一个女孩,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她的一切,只是当时的胡哥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像心爱的女孩传达爱意,只能站在观望到她的地方默默的注视着她,看她乐陪着她乐,看她忧陪着她愁!胡哥的举动实在太隐蔽了,那女孩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号痴情人物在默默注视着她,最终女孩嫁为人妇,而胡哥仍至今单身!
我们颇感不解,豪爽如胡哥怎么会有如此一遭,“你为什么不向她表白呢——。”小发最先发问,“那时偶不小么!”胡哥有点扭捏,“几岁几岁——。”我们好奇追问,“十二。”听完胡哥的话我们真是哭笑不得,“老胡,你也特强了吧!”尤泽笑得摇扇的频率明显波动。
“洋哥,你呢?”小发真是凑热闹的主,话题引我身上了,“我深深的喜欢着一个女子——”毫不掩饰我从容回答,“这次上京全是为了她,不过她赶在我们前面了!”想着此刻黑漆忽忽,灵儿一人还不知何处落脚,脸色转瞬变的忧郁,“我现在很担心她的安危——。”我这跳跃式的思维估计让三人听着有点愣神,尤泽最先打破我带来的沉寂,“别担心,她一女子敢独自上京肯定也是有武功傍身。不会有事的!”
尤泽说的很有道理,之前就猜测白灵应该是会武功的,现在这么经尤泽一说倒也稍安,她娘亲放她一个人到外公家,明显是无惧女儿的安危。脑海闪过一丝疑惑,白灵?白家?怎么会?白灵怎么会随她母亲姓氏?难道?突然觉得心跳有点加快,脑中回忆过她跟嫣然的对白,她要上京看谁?她会不会是……
念头一个个往外冒,搅得我心态难平,真想此刻能够抛开这些担忧。不巧,机会真来了!四周突然变得亮堂起来,观察周边有七八个拿着火把的人靠近,很显然小发的担忧成了真,很显然我们遇到了传说中喜欢在深山居住的野人土匪。
四个人几乎同一时间站立起来,小发有点颤抖,估计怯场了,而胡哥则不然一脸不屑,显然这些个强盗根本不往眼力去,尤泽继续摇着他的薄扇,也是一脸坦然。近了,越来越近,脸孔也清晰起来,这些个家伙估计常年居住山头,野外生存也特不易,明显营养不足,骨瘦如柴就算了,却还拿着明显超过自身负荷的武器,有拿斧头的,拿超大树干的,甚至拿大石头,明显就没进化完全。
领头的模样还算有个德行,五官就嘴唇有点裂缝,兔唇?可怜的娃,又是先天不足惹的祸“兄弟路过贵宝地,是否该留下点路费亚?”词倒有点创新亚,至少不说树是他摘的,亏我准备了腹词准备赞扬他爱护环境,“你看我们像有钱人么?”胡哥一脸委屈,看来不能光看他老粗憨厚,演戏的天赋也不缺,“不像,一点都不像…”眼睛的余光扫了我们一圈,慢悠悠回答,“那你咋不打劫前面的人?”小发的疑问正是我所想,难道说他们会没看到那四个着装鲜亮的人?
“那四个好像是啥帮派滴吧,俺们劫不起!”靠,这啥回答,难道说认出是帮派的就畏惧了,知道背后有靠山,怕遭报复?明显的欺软怕硬之辈!。话说回来,眼下倒也是事实,有个背景的啥事不好办,要啥啥方便,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正是行情所指。连深居简出的强盗都明白道理我们看来是落伍了。
胡哥不再鸟他,一个箭步冲过,腰间的葫芦脱手而出,正中兔唇的脑袋,料想这一下该昏厥了,没想到那厮还有点能耐,昏就是不倒,胡哥的出手直接引发了群架的开展。他们那方人数有8个,明显占优势,可俺们什么人,江湖人!胡哥眼见兔唇不倒,颇感丢面子,追着他不放了,葫芦连带一阵风般扫过片刻,兔唇就飞出了几米远,连带扫昏了一小罗罗。
小发特技施展了,十字飞镖甩手,一个照面就剃掉了拿斧头的长发,这野人气的目恣欲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教诲不忘,怒冲冲朝着小发一斧头劈下,斧头正举得老高,身子却轰然倒地!小发的十字镖又回旋到他手中了,正中他后脑勺!尤泽也打的不亦乐乎,忙着招呼围攻他的三个家伙,那三个明显看他斯文,想占点小利,尤泽一个跳跃翻出包围圈,一个俯身贴近地面,扇子成折叠形状来回拍打他们的小腿,一个侧身直立起来,留下三个人躺在地上狼嚎,失去战斗力了,干脆利落!
场面有点混乱,我倒显得最悠闲,拿树干的拿石头的朝我冲锋,我左右逢源,尽情使用蹦跶法门,来回穿梭二人的攻击中。“忽——”一块大石朝我飞来,真是没武德,打不着恼羞成怒用石头砸我,稍稍一溜脚,横着侧过,“啊——。”耳后传来惊叫,但见拿树干的那家伙额头往外冒血,脸上红彤彤一片,亚,见血了,罪过!过去一拍其脖颈,弄昏了他,一个踱步,来到还在愣神误伤同伴的原始人前,一掌搞定。
四个人同时收手,看着脚下横卧的的几个人,对望了几秒,“哈哈哈——。”顿时放声开怀大笑,彼此眼中都投过赞赏,山野土匪vs江湖人?虽说是毫无悬念的打斗,不过心底依然升起一股豪迈,我们才是正统江湖人!~~
第十六章 白灵
赤锡镇。
客栈内,这会已经快打烊了,店家早已休息,只有前台的伙计站着打盹,很想关门可是金字招牌不许,小店必需营业到子夜时分,还有一盏差的功夫。
“给我一个房间。”清脆的声音传来,抬头但见眼前超凡脱俗的女子,一身素白,留着长发,发髻上盘着青丝,五官说不出的精致,特别是眼睛有种引人入胜的感觉。精神猛的一震,困意全无,负责登记的伙计手脚利索的一划,“带姑娘上楼——。”一声吆喝,伙计开始忙活着带客人到房间。
此女正是白灵。已经接连敢了三天的路程,一刻不停的行走实在令白灵感到身心上的疲惫。来到客房,打发走小二,挡不住困顿,和衣闭眼。眼前不断的晃动行程的艰苦,特别是戈登山的跋涉,夜间的露宿让这位洁癖的女孩不止一次的感到厌恶。这什么路程,竟难通车马。
虽然很是无奈可是她要急着上京。本来准备好次日清晨才从另类镇出发,哪想收到飞鸽传书,外公病危!白灵童年几乎都是在外公家度过,跟外公有着说不出的亲近,料想到外公此时的状况,眼泪都急的直打滚,不顾嫣然的劝说,硬是深夜出发,祈求能早日到达。
白灵的外公叫白从喜,京城人士,白家的兴起就是从白从喜这一代开始的。白从喜从政任员外一职,也算是闹腾的风生水起,建立颇有产业的白府,在京城也是一个从政成功人士的典范。
外公自小就非常疼爱白灵,若不是白灵的娘亲在白灵十三岁那年执意要带走她,白灵就会长伴外公身边了,具体原因说是白灵娘亲跟白员外起了争执,父女二人意见不和,更有多年累计下来的分歧,白灵无奈只能跟随母亲离去!女儿不受自己所喜,孙女倒是可人的家伙。白员外把自己多年的父爱一并投给了白灵,对白灵的疼爱远胜于亲闺女。
然而白灵跟母亲二人生活的并不好,因为母亲大半辈子都没开心过。不知多少次夜间被一阵抽泣声惊醒,但见母亲对着皓月流泪,白灵知道母亲内心有极大的痛楚——那是关于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一个负心汉——白灵的母亲这么定义。
白灵母女不是被抛弃,而是源于白灵母亲的执拗。她带女儿远离夫家的那一刻就做了决定,她是不会再去见那个人了!什么爱你一万年,什么天长地久海誓山盟到头来都是一纸谎言。
不错,白灵的母亲——白欣欣。二十年过去了,女儿都已经出落的跟自己当初般花容月貌,而自己已经容颜不再,往事却如一个巨大的印记深深的烙在脑海深处,时不时的触发心灵。他过的怎么样?他是几个人过活?没来由总是去猜想夫君的生活状况,可是每次想到陪他身边的人不是自己,一种难以言清的针刺般痛苦直逼胸口,近似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也许不该把爱情想的太完美,也许他也只是一般的风流人士算不上罪恶滔天,为什么不敞开心胸坦然接受?为什么不像其他世俗女子一样无条件从夫?她没办法接受,独一的爱情理念让她的思想停留在爱情的永恒和唯一。彼此都是唯一的,他对她这么说过,他说过会改,他说过会绝对的专一,可是……也许本来就不该接受他!
而当真接受他后就要做好他婚后风流的准备。她傻吗?也许真的验证了热恋中的女人智商极低的说法。白欣欣摒弃了父母的极力反对,不顾父亲以赶出家门的威胁,义无反顾的投身于她的伟大爱恋。然而最终却挫败了。可是既便如此,她依然坚信自己的爱情理念,即便这个世界依旧男尊女卑,依旧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决不苟同自己一直追求信仰的爱情会是如此的无力!
每当她止不住想去打探夫君消息时,思想总是在做着激烈的争斗,当十年一次的论剑再次到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派女儿去趟京城!她知道她的夫君是上任冠军,不参加比赛的话也会委任评委一职,所以派遣白灵去京城找他!毕竟女儿有他的一份,毕竟他也是有权利去照顾白灵的。这么想着,欣欣叫白灵去京城,拜访白从喜同时更主要是让白灵跟陈三梦父女相认。
白欣欣也是有武功底子的,毕竟当年也是名唤一时的女侠,谁不知道白府员外家出了个横扫霹雳腿。欣欣教女极为严格,她教白灵武功,教她识字,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