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求索之红尘艳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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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些高手加入,黑衣人更加不支,且战且退,但少宗主已经被人背着逃得远了。
新月指着少宗主逃走的方向对燕飞艳说:“那个白衣绝世高手击碎了骷髅头,那个家伙怎么会受了重伤?”
燕飞艳回答:“用灵体炼制的法器,要想让法器听自己的指挥,必须和法器心神相通,连为一体,一旦法器受损,自己也必定心神受创,现在法器已经毁了,那人受伤必重,尤其是心神受创,没有三五年难以恢复。”
新月两手一拍说:“好,那就太好了,我们就去盯着他。”
燕飞艳奇怪地问:“公子,我们盯着他干什么?”
新月“哈哈”一笑说:“从我们郎中治病的角度来看,那个家伙是最有价值的病人,他是为首的,必定有钱啊,我们正可以放心下手,不用担心他没钱治病,一旦治好了,说不定还能有重谢。”
燕飞艳连连摇头说:“公子你是在治病还是在做生意啊。”
新月很严肃地说:“病要治,生意也要做,可惜我身边没有药材,要知道卖药材挣的钱是单纯诊病的十倍,医药一体,才是我们郎中以后发扬光大,发家致富的不二法门,没有我们,药铺还有什么生意,我们诊病,大钱倒让药铺挣去了,世道不公啊,这种世道一定要变革。”
燕飞艳悟着嘴强忍住笑说:“今后公子一定是家大业大,妻妾成群之人,只望到那时公子不要冷落了妾身这个可怜人。”
新月一把揽住她的细腰笑着说:“谁冷落你我跟谁急,再不去追,我那家大业大,妻妾成群的美梦就要破灭喽。”说着两人飞身下树,迅疾如虹般向少宗主逃走的方向追去。
少宗主被手下背着连续翻过两个山头,穿过三个小村,趟过四条小河,终于来到一座小镇,看看后面无人追赶,手下人再也支持不住,在路边大树下放下少宗主,自己一下坐在地上,牛喘不止,少宗主面如金纸,胸前已经被鲜血整个染红,连手下人的后背都染红了一大片。
他也坐在地上,背靠一株大树,双目紧闭,在调息运功,想压住伤势。受伤之后连续一个时辰的猛跑,将他颠簸得根本无法运功调息,虽然服了一粒压制内伤的药也无济于事,因此和刚受伤时相比,现在的伤势又重了几倍。
就在此时,前面道上,缓缓走来两人,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其中男的手里拿着一根竹竿,上面挑着一副对联,上联是:攘外必先安内,下联是:治病才能救人,居然还有一个横批:内外兼治。
两人悠然走来,女的挽着男的胳膊,姣姣依人,边走边和男的说笑,不时发出清脆的“咯咯”笑声,声音动人之极。
不用问,这两人就是新月和燕飞艳,他俩一直跟着少宗主,直到他们停下休息,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缓缓而来,这对联是新月在泸州城临行前自己做的,以免以后行医时没有招牌临时凑合,显不出自己名医的身份。
来到少宗主两人身边,就见手下之人一直用警惕的眼神看着自己,新月故作惊讶地上前道:“这位先生伤得不清,内伤尤重,在下专治武林人士常见的内伤外伤,可要在下为这位先生诊治一番?”
手下之人三十五六岁上下,中等身材,粗壮有力,一副络腮胡子,两只牛眼狠狠地盯着新月,心中却在犹豫,看少宗主伤得不清,现在不医,要赶回去至少还要一两天,这段时间伤势不知会严重成什么样,若是现在医,这两人来历不明,如果对少宗主下毒手,那又怎么办?
这时,少宗主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年轻的郎中,心中也充满了疑虑。此刻他体内如同滚油煎熬一般沸腾不止,五脏六腑开锅般翻腾,痛不欲生,一丝内力都提聚不起来,如果刚才一受伤就运功调息,此时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但那个时候自己只要再跑慢一步,就会死在飞天电剑秦威扬的剑下。
普渡众生堂弟子,果然是厉害无比,举手之间竟破了自己的阴灵大法。
眼前的郎中如此年轻,能有什么本领?
第三卷 阴阳双修
第四十四章 … 进庄
新月从少宗主的眼神中,已经看出他心中的疑虑,对这种情形,他早已遇见的多了,自有对付的办法。
“这位先生伤得可是不轻啊,不仅双目无神,而且印堂带了青白色,可见心脉已损,心脉损则七脉俱损,若不及时医治,稳住伤势,一旦伤势加重,即使以后慢慢治好了,也得功力大损,若是弄得不好,此生功力再也不能寸进。”
这一番话,句句刺中少宗主的心窝,习武之人,武林高手,最怕的就是功力受损无法恢复,更怕此后功力从此停滞不前。
少宗主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那人马上站起身说:“我家公子可是富贵之身,你能治得好吗?”
新月将手中招牌向上一举说:“在下家传的医术,专治跌打内伤外伤,最拿手的金针刺穴术,对于舒经通脉,活血化淤有奇效,能否能治得好这位公子的病,还要把脉之后才知道。”
那人看了一眼少宗主,少宗主微点了点头,那人才说:“好,你就试试,如果能稳住公子的伤势,有重赏。”
新月蹲下,先给少宗主把脉,良久之后,才站起身,面色严肃地说:“公子的性命无妨,但这内伤却伤得不轻,不仅伤了脉,而且伤了神,心神受伤,精神难以集中,周身内息无法提聚,这伤,就算是在下来医,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稳住伤势,如果能配齐药材,还有救,如果药材不齐,恐怕一身功力就此为止啦,还是赶快去镇子抓药治病吧。”
那人还将信将疑,少宗主已经按耐不住,一把拉住新月的胳膊:“这位郎中先生诊断得与我的感觉倒有几分想象,还请先生施展妙手回春之术。赵敬,扶我去前面的镇子。”
新月笑容可掬地回答:“正是,正是,再慢一会,后果难料,后果难料啊。”
当下,四人来到小镇,找到镇子上唯一的一个小客栈,要了两间客房,少宗主半卧在床上,新月开始一展身手。
他先给少宗主重新又把了脉,然后写下一个药方,交给赵敬,赵敬接过药方,却迟疑不觉,新月马上明白,他是不放心留下少宗主一人在这里。
新月微微一笑,要过药方,递给燕飞艳说:“相烦飞艳妹妹去吧。”
其实按照燕飞艳的年龄,比新月足足大了五百年,也正因为如此,新月本来要称呼她姐姐,但燕飞艳不答应,感觉自己被新月称呼老了,对新月说道途之上自己是后辈新进,还要新月多多指点帮助,理应为长,一定要新月称呼她妹妹,所以就有了现在的称呼。
少宗主马上说:“赵敬,你去抓药,郎中先生是可信之人。”赵敬应了一声,接过药方就要出门。新月马上说:“先生去抓药回来就行了,千万不要让药铺代为煎药,我的药方,煎药也是有讲究的。”
他走后不多时就返回,空着两手对新月说:“郎中先生,小镇的药铺里缺少五味药,不知该如何是好?。”
新月其实对此早已料到,自己开的这种专治内伤的药方,需要的几种药材都极为珍贵,这种小镇必定没有,所以他并不意外,只是沉吟起来。
少宗主不禁有些焦急:“先生,这该如何是好?”
新月在屋子里徘徊了几圈说:“公子不必着急,在下的金针刺穴技艺,可以先压住公子的伤势,使其暂时不会进一步恶化,只要我们在两三日内赶到大城市,配齐药方,就无妨了。”
当下他解开包袱,拿出装金针的木匣,将金针一层层打开,只看这密密麻麻几百根长短各异,材质不同的针,就可看出针的主人针灸之术不会太差。
少宗主明显松了一口气,按照新月的吩咐脱去上衣,裸露出上身,燕飞艳早已回避,出了屋子,新月长吸一口气,取针在手,开始治疗。
这一番忙活,足足忙了一个时辰,共下针五十四枚,待最后新月将针一一起出时,看少宗主的脸色,明显有了一丝人气。
他就感觉之前五脏六腑如滚油煎熬的痛楚已经基本消除,只是内力还提聚不起来,这恐怕不是短时间可以解决的。
待新月出去,他吩咐赵敬:“先弄点吃的,然后去雇两辆马车,我们现在就出发回去,早一点回去,我的伤就多一分希望,此地不可久留,一旦被普渡众生堂或是品刀山庄的人找到就麻烦了。”
四人草草吃了点东西,赵敬又准备了一下干粮和饮水,便招呼新月和燕飞艳上车赶路。两辆马车出了小镇,向西行去。此时天色已晚,两辆车星夜赶路,很快再次走入群山之中,除了中途吃点干粮,一夜不停,到第二天将近中午,在山里转了八九个时辰,前面山道出现一个路口,道边忽然现出一个小小的酒馆,门口摆了几张桌子。
众人下车,赵敬就给了两个车夫车钱,将两人连带马车打发回去。
见众人来到,店小二迎上前去,就见赵敬上前忽然快速地做了几个奇怪的手势,店小二马上点头哈腰,然后转身跑回店里。
新月拉住燕飞艳在一旁静候,一会功夫,只见一个山道的岔路上,出现两辆黑蓬马车,赵敬向新月做了个上车的手势,四人再次分乘两辆马车,赵敬还来到新月的车前说:“郎中先生请谅解,我们这一去是要保密的,马车必须要封上,不得向外张望。”新月点了一下头表示理解,魔门的踪迹一下深藏不露。
换了马车走了三个多时辰,将近天黑,马车才停下,新月二人下车一看,已经来到一个很大的庄园,周围群山环抱,大树参天,遮隐蔽日,庄园里花枝繁茂,庭台楼阁,小桥流水,别有洞天。
众人进来,才坐下,就进来一个仆人,手里拿着一大包药,正是新月昨天开的药方所需各种药材,看来已经有人事先将药方送到这里,又不知从哪里配齐了药。
新月接过药,又让少宗主安排了一个单独的院子,准备好煎药的一应物品,除了燕飞艳之外,其他人都退出,他将药包打开,全部的药材都滩在桌子上,先将药看了一遍,然后伸手在药材里挑挑拣拣,':。。'又拣出七八种药材,将拣出的药材用纸包了个小包放进自己怀里,将剩下的药材放进一个沙锅里开始煎熬。
燕飞艳奇怪地问:“公子,你这是干什么?他们抓来的药不对吗?”
新月神秘一笑说:“我的这个药方,乃是几代人精心研制,试验了无数次才成功的,当然要保密,概不外传,所以普通人如果照抄此药方,就会药不对症,这些药方是我们郎中吃饭的家伙,立足的根本,发家的阶梯,不可不防有心人啊。”
药煎熬好了之后,赵敬来取药,又送来晚饭,并叮嘱新月在庄园中不可随意走动,要到哪里,一定要有人带着,以免发生意外,新月点头应允。
第二天一早,新月再看到少宗主时,他已经有了一些精神,向新月自称姓钟,就称呼钟公子,并对新月的医术表示佩服。新月自然客气了几句,又开了一个药方,让他今日服药三次。这三次药服下,到了傍晚时分,赵敬又来了,说钟公子服下先生的药后,现在已经感觉神轻气爽,晚上设宴请先生及燕小姐,新月点头应允,并嘱咐赵敬,钟公子不可多饮。
掌灯时分,有仆人来请新月二人去赴宴,两人携手走出小院,仆人在前面挑着一个灯笼引路,在林荫小道中穿行。一边走,新月就能感觉周围埋伏重重,各个阴暗的角落都有人的气息,比白天时更加戒备森严。
一会,来到一座灯火通明的小楼前,只见小楼周围人影重重,戒备更加严密,进到楼里,直接上了二楼,二楼的装潢可算是富丽堂皇,雕梁画栋,成排茶杯口粗的大红蜡烛将室内照得一片雪亮,钟公子半靠半坐在一张软椅上,身边一个干瘦的老者站在,在给他把脉,还有一个矮壮红脸汉子与赵敬并肩站在旁边,红脸汉子年纪在三十多岁,奇特之处是他居然一只手臂粗,一只手臂细,细的手臂与常人相当,粗的手臂比常人粗了一倍有余。
两边还有各有三名年轻的丫鬟垂手站着,这些丫鬟个个相貌佼好,穿着更是暴露,粉肩长腿都暴露在外面,肉光一片。
见新月带着燕飞艳上来,赵敬连忙请他先坐下,马上有一名丫鬟给两人倒茶。
这时,就见老者松开钟公子的手,向钟公子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过身来,赵敬连忙给老者介绍:“这位就是妙手回春的新月郎中和她的女伴燕飞艳小姐。”又给新月介绍:“这位是我们山庄的阚长老,这位是铁臂铁手铁山先生。”
阚长老看了新月一眼,拱手说:“先生的医术果然高明,老朽早年也曾钻研过医术,但和先生相比,相差甚远,先生真是年轻有为,佩服,佩服。”
新月也拱手客气了一番,才要坐下,粗壮的铁山忽然说:“听说新月先生武功非凡,在下不才,想和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