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仙妻闲人勿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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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芒靓仔,你不觉得你这样一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文成武德英气逼人一表人才气宇轩昂仪表堂堂衣冠楚楚的侍卫押着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爱神见神爱柔弱无比堪比花娇我见犹怜还被绳子绑着的美女有什么成就感么?”(请一口气读完)琉璃瞬中满是无辜与不解,让人看了一阵心有余悸,心肝儿也颤颤巍巍的左摇右摆,随时有可能从连接它的地方掉下来。
听她这么长篇大论的一说,星芒尴尬的笑笑,还真不好意思再踩着人家,便将踩在袁若冰背上的脚放了下来,接收到夏侯熠的一瞪,赶紧往后缩了缩,他有预感,他家王爷要发火了。
“放了她吧!我在门外都听见了,你杀了人家的爹爹,人家找你报仇有什么不对的。”
“王妃这是希望本王去死么?”脸色更加的阴霾。
“啧啧,就你这点儿智商是怎么当上王爷的,理解能力也忒差了点。”悠惜啧啧两声,琉璃瞬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满是疑惑,也带着些许的鄙夷,“我只是让你以德报怨放了她而已,你就那么点智商呐?”
“好,好,好。”夏侯熠气得没话说了,这个女人是越来越不怕他了。
“既然答应了,星芒靓仔,你就放了这位姐姐吧!”
“厄……这个……”星瞬不停的瞟向站在角落中的夙月,请求援助,被夙月完全无视,再瞧瞧王妃那小人得志的奸险模样,以及王爷那浑身散发着杀人只在一瞬间的气息,都让他难以抉择,“王爷,王妃……”眼睛突然一转,心中有了些计谋,捂着肚子痛喊一声,“哎哟!爷,属下可能是拉肚子了,人有三急,属下就先走了。”灰色的影子飘过,星芒转个身,溜之大吉,他可处理不来这种棘手的问题。
四目相对,有带着火花的不明气息在空气中流动,“哼!”夏侯熠轻哼一声,甩袖而去,夙月跟了出去。
在袁若冰惊诧的目光下,悠惜将绑住她的绳索解开,一边碎碎念的骂着星芒,“这个家伙,竟然将姐姐绑得这样紧,真是没人性!”
“你为什么要救我?”站起来揉了揉肉被绑得发酸的肩膀,袁若冰不解的问道。按理说,她是王妃,应该帮着王爷的。
“因为你是个好人啊!”悠惜笑得灿烂,一句话脱口而出,从旁边的桌子上为她倒了一杯茶。“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我与夏侯熠那狗贼注定势不两立!不是他死便是我亡。”袁若冰说得咬牙切齿,却意外的没有瞧见悠惜脸上显露出惊讶或者震惊的表情,“我要杀他,你不担心么?”
“担心?我为什么要担心?那家伙黑心烂肝,罪大恶极,卑鄙无耻下流,欺负平民百姓,蛮横跋扈,说话还怪声怪气的,时不时的抽抽风,欺负人的本事也是千变万化,比谁都高明,他那种人绝对吃不了亏,我担心他干嘛?我现在担心的是姐姐你,我该怎么送你出去?”
“我不会走的。”袁若冰态度坚决,她要留在船上与夏侯熠那个狗贼同归于尽。
“厄……姐姐,你们凡……事不是都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么?以你现在的能力是绝对杀不了那个脾气古怪的王爷的,不如,回去多练几年功夫再来扁他,扁的他鼻青脸肿,跪地求饶,所以,你现在还是走吧!”
袁若冰犹豫了一下,最终摇头叹息,“别费心了,我出不去的,莫说是在这江面上,就是在市井之中也难逃宁王的追捕,从来就没有人可以从他的手上逃脱,本来今日我也是准备来个鱼死网破的。”
“呵呵……”悠惜眨眨眼,“这个呀……没关系!跟我走吧!”悠惜不由分说的拉住袁若冰的手向舱外走去,刚没走几步就遇见了站在门口一脸铁青的夏侯熠,以及站在他身旁一脸担忧的夙月。
在袁若冰震惊的目光中,悠惜视若无睹的拉着她从夏侯熠身边绕过,她再也不要受这个家伙的气了。
“呵呵,”夏侯熠突然魅惑一笑,让人有些不知所措,“本王的王妃,你难道要帮助一个要杀你丈夫的人么?”
“我为什么不能帮?”悠惜脱口而出,一时竟让夏侯熠有些语塞,站在原地呆愣了几秒,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第二十六节 武斗
悠惜拉着袁若冰向着船头上走,一群侍卫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将悠惜二人全全包围起来,悠惜轻笑,像个小恶魔,手早就痒了,摆出一个优美的姿势,准备开打。
“这……”侍卫们围在那里,不敢上前,这可是王妃呐!
“抓住她们!”夏侯熠低吼,她竟然会武,而且还不低。侍卫们听命,与悠惜打起来,悠惜凌空翻转,一个扫腿,就扫得几个侍卫趴倒在地,使出了全身解数,将在仙庭所学的武功一一施展出来,姿势优美,似是在跳舞,却有很大的杀伤力,将侍卫们打得落花流水,但未见血。“呵呵……笨蛋!我岂是你们能打得过的?”没一会儿,十几个武功不低的侍卫竟败下阵来。这么多人敌不过一个女人,夏侯熠有些愤怒,“一群废物!”
“姐姐,从这边的绳梯下面有条小船,你快走吧!”这里离岸上应该也不远了,再使用点小法术,他们将江水吸干了,也一定找不着她。
“这……他会不会杀了你?”袁若冰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一边抵挡着扑过来的侍卫。
悠惜轻笑着使出一个后悬踢,将一个侍卫踢出好远,“没事儿的,我是他的王妃嘛!再说,我武功这么高,他不是我的对手呐!”袁若冰转头一跃,跳上小船,用从侍卫手上抢来的剑割断了绳索,向着江中飘去,奇怪的是,这船,竟像是离弦的剑一般已经不能用飘来形容,简直就是在江上飞驰,管他呢,能逃就行。
夏侯熠脸色铁青的冲过来,不说二话就和悠惜对上了的招,一时间竟也不分上下,悠惜挑挑眉,得意的看着他,“夏侯熠,以前是我让着你,今后,你要敢再欺负我,我就扁扁扁,扁得你像猪头!”
他笑,笑得阴寒,剑眉飞扬,星目闪烁,如地狱的修罗般,让人发怵,但吓不住悠惜,悠惜得意的笑,“你打不过我,打不过我,就是打不过我,快快,叫我师傅我就将我的一身武功传授与你!”悠惜越发的得意,夏侯熠也动了真格,一掌挥向悠惜面门,带着七分的内力,讶异的是,悠惜竟然轻松躲过,只是悠惜身后的船帆可就惨了,已经断断断,不知道断成了多少节儿了,悠惜轻叹,“这下好了,又要在这江上多呆上几日了,没意思,夏侯熠,明日下午,我们还在这儿打,我还没玩够呢!”悠惜站在船舱入口打着哈欠,挥挥手,跑回船舱,她要回去睡觉了。
夏侯熠愣了愣,非常的讶异自己没有追上去杀了她,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这一刻,他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很有意思。
“爷,袁若冰不见了!”星芒上来禀报,那女人的划船的速度也太快了些。
很意外的,夏侯熠没有发火,“不用追了,放她走吧!”
经过一番打斗,悠惜的体力耗费了许多,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谁叫也不醒,丫鬟奴婢跪了一地,人人自危,都以为她一觉睡挂了,生怕王爷发火,将她们全部都杀了去给王妃陪葬。
夏侯熠坐在床头,脸黑得可以,“全都下去!”
“是。”奴婢们似是如获大赦般连滚带爬争先恐后的离开了房间,不想成为第一批陪葬品。
“顾悠惜,起来!”他低吼,看她面色红润,呼吸均匀,哪里有半分生病的模样,都睡了三天了,竟然还不醒,不是装的是什么。
“顾悠惜,你给本王起来!”夏侯熠狠狠摇了摇悠惜,只可惜,没有半分的效果。
“顾悠惜!你再不起来,本王就要杀了外面的那些伺候你的奴婢了,来人!”夏侯熠都有些咬牙切齿了,最近是怎么了?特别沉不住气。
“嗯……讨厌的苍蝇,走开!”床上的人儿嘤咛了一声,举起嫩白的柔夷在空中乱挥了几下,翻个身继续睡。
夏侯熠疑惑的想了几秒,用力的摇晃着悠惜的肩膀,“顾悠惜!你给本王醒来!!!”一声怒吼传遍了整搜大船,连住在角落里的老鼠都震死了几只。
悠惜瘪嘴,抬眼,揉揉眼睛,完全一副没睡醒的状态,“你干什么?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知道不?”两眼一闭,悠惜继续会周公去了。
“顾悠惜……”夏侯熠已经完全抓狂了,“你是猪吗!这么能睡!”
“你才是猪呢,你们全家都是猪……”淡淡的声音自悠惜的小嘴中飘出,夏侯熠彻底无语了,挫败的站起来,转身,大步流星,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屋子,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怪物!等她醒来了,一定要好好惩罚她。
……
傍晚时分,悠惜这才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将所有的瞌睡虫都赶走了,瞧了眼屋子,蔌地往后退了一步,“哇!怎么这么多猪?!”金猪银猪石猪木猪,什么都齐了啊!“来人!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丫鬟从外面进来,低着头灿笑,“回禀王妃,王爷说王妃极为喜欢猪,所以就派人送来这些。”
“厄?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猪了?他才喜欢猪呢!给我全都送到夏侯熠房间里去!夏侯熠!你给我等着!!!”悠惜怒吼,声音大如打雷,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船上的奴婢侍卫不由得赞叹,王爷和王妃还真是天生一对呐!连嗓门儿都比别人的大。
“是,王妃。”丫鬟刚准备退出去,悠惜突然奸笑。
“等等!这船上有没有活猪?”
“有,王妃,您要活猪干什么?”丫鬟明显闻到了阴谋的气息。
“过来。”悠惜拉过丫鬟,在她耳边絮叨了一阵,丫鬟的脸顿时有红转青,由青转黑,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王妃,您就饶了奴婢吧!戏弄王爷那可是死罪啊!奴婢这条小命儿还没活够呢!王妃,您就放过奴婢吧!”丫鬟哭的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悠惜撇撇嘴,“好了好了,不去就不去嘛!把这些东西给我从哪来的就送回哪去!搞得像我要杀你似的。”
“谢谢王妃,奴婢就先告退了。”
听得那一声怒吼,夏侯熠嘴角不自觉的泛起一抹笑容,将手中的黑子放到棋盘上,淡淡的开口,“你输了!”
第二十七节 江上
接下來的日子在悠惜的報復中度過,每日半夜時分,船上總會响起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有时是悠惜的,有时是夏侯熠的,二人各不相让,只是,夏侯熠对她似是多了些包容,每日喊打喊杀的,却又不动真格。
“顾悠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将活猪赶到本王的房间里来!”又是夜半时分,房间里一阵臭烘烘的味道,还伴随着几只肥膘颤颤的猪在里面跑来跑去的,制造出一些声响。夏侯熠悟出一个道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就是顾悠惜的真实写照。披上一件衣服,夏侯熠怒气冲冲的出了门,他堂堂一个王爷,岂是能与猪同在一个房间的?
顾悠惜,你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触怒了本王的底线,你死定了!
船舱外,月朗星稀,银辉洒落在船上,泛起淡淡光泽,空气中夹杂着浓厚的火药味,伴随着丝丝冷风吹过,有那么一眯眯的诡异在船中蔓延开来,极端的诡异,夏侯熠大步流星的朝着悠惜的房间走去,他要好好整治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门咚的一声被踹开,在这静谧的深夜显得是那么突兀,黑暗中探出几个脑袋来,瞧了瞧来人,又缩了回去,王爷的事儿他们哪敢管呐!还是回去好好睡觉吧!
淡淡月华自窗口洒落进来,清风吹过,将窗口的白色纱幔挑起一角,翻飞不止。悠惜闭着眼咯咯直笑,似是梦到了什么特别高兴的事情,翻了个身,又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了。
夏侯熠的脸色早已是铁青一片,阴寒慑人,这个女人竟然在戏弄了他之后还睡得这么舒服,大掌一挥,悠惜便从床上滚落到地上,与木质的地板来了个亲密的接触,悠惜砸吧了两下嘴,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又咯咯的笑了几声,沉沉的睡去,睡梦中,夏侯熠正在被她狂扁呢,她能不高兴么。
星瞬中闪过一丝诧异,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人?这样还能睡得着?也不作他想,抓起床上的薄被随意扔在悠惜身上,自己便躺在床上和衣而睡。一整夜,相安无事,二人各自好梦。
清晨,一声尖叫划破长空,接着便是一阵足以撼动天地的怒吼,“夏侯熠!你个小人!你个伪君子!你怎么在我房间里!而且还让我睡在地上,你是不是男人啊!”
听得她这一阵怒吼,夏侯熠不怒反笑,笑得魅惑,笑得妖娆,声音中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本王的王妃是在嫌本王未能与你同床共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