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逼婚:爱妻束手就擒-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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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菲菲举起手,看了一下,很好呀,什么也没有掉落下来,而且昨天医生也没有说今天急着要换呀。
“不是没事么?”
“是,可是,田菲菲,天气这么热,你不觉得应该看一下么?万一发炎了怎么办?如果那样的话,你的修长的手指,这如葱的手指不是没有用了么?”
田菲菲狠狠得瞪了陈少君一眼。
“呸呸呸,你这乌鸦嘴,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是,是,我的嘴里只有人牙,确实吐不出象牙,难道你可以?”
他嬉笑着,然后绕到副驾驶室,打开门,殷勤地说:“田小姐,请你上车可以不?”
田菲菲转头笑了笑,却不动。
“田小姐,请你看在我5点起床,六点梳洗打扮,7点出门买纱布的份上,上车吧?”
田菲菲“扑哧”一笑,“陈少君,你有必要那么夸张么?”
“什么呀,我明明是实话,哎,现在这个社会啊,说实话了往往就是没有人相信。”
田菲菲笑着,然后坐了进去。
连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和陈少君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没有一点的心理压力,就是很放松的那种。
陈少君带着她去街心公园,让田菲菲坐下之后,又拿出早餐。
“天哪,陈少君,你想得可真是周到。”
“多谢夸奖。”
陈少君一边说一边从车上拿出急救箱。
“陈少君,你真是太让我吃惊了,现在你告诉我,这辆车上你还有什么是没有的?”
陈少君微微沉思,然后抬头看着田菲菲。
“这样说来,我是想起来,这车上真的还有缺少的。”
“是什么?”
“你想听?”
陈少君的眼光突然灼灼。
田菲菲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笑。
“不想,不想。”
“不想么?”
陈少君的脸上明显是失望。
“是,不想。”
田菲菲一边笑,然后一边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好了,从现在开始,这手便交给你了哈。”
本来那张嬉笑的脸一下子认真。
他将田菲菲那只手拿了过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剪断了纱布。
陈少君仔细看了看。
“喂,陈少君,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是一个医生。”
田菲菲笑着,只有自己知道,声音了是酸楚。
她要说话,她唯有说话,才能够借以掩饰心头的痛苦。
“好像不是。”
陈少君轻声说,然后拿起了药箱中的药膏。
只是田菲菲,我可以告诉你么?
昨夜将你送到以后,我特意又跑到医院,缠着那个医生,软硬兼施,然后在他的旁边观摩了几乎半个晚上。
回到家后又实验了几个半个晚上。
“怎么样?发炎了么?”
田菲菲眼见着陈少君的眼光一直停留在那些伤口上,以为真的有一些什么,立刻紧张。
“不,没有,很好。”
陈少君淡淡地说着,然后拿过了纱布。
田菲菲,只是心痛,只是心痛而已。
一圈一圈地缠上去,只是却不敢太用力,生怕让她痛。
终于一切搞定,田菲菲的早饭也已经解决。
时间正好,离上班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陈少君,是真的谢谢你呢。”
“嗯哼,口说无凭。”
“喂,你不是又要让我请你吃饭吧。”
“这个可是你自己说的。”
陈少君忍着笑,竭力让语气听起来自然。
“不行,不请了的。”
第306章()
就那么一点钱,自己还恨不得掰开来分成两半使用呢。
“那我请你。”
“好。”
这一下应得相当的干脆。
“你买单。”
“陈少君,你耍我。”
陈少君笑得开心,甚至连眼睛都眯缝了起来。
“好,既然这样,那就我牺牲一些吧,我请你,我买单。”
“好。”
这一下依然是没有任何犹豫。
陈少君又笑,田菲菲如果我一开始就说请你吃饭,你是不是好会应得如此地爽快?
这样一路嬉笑,竟然不知不觉就到刘氏的大门口。
田菲菲一下车,便看见有人捧着一大束蓝色妖姬进门。
田菲菲转头看着,眼中是羡慕。
只是又想,哎,真是有钱人,送那么大的一束花,如果是送给自己,恐怕抱都抱不过来。
可是,送钱该多好,为什么不送钱呢?
这样想着的时候,手指已经按下了电梯,看着那个捧花的年轻小伙进来旁边的那家电梯,然后听到了旁边那些人传来的抽气的声音。
田菲菲笑着,想象着必定是和自己一样羡慕那个收花的人吧。
到五十二楼,琳达她们都已经到了。
自从那次事情之后,那些人对田菲菲便是不理不睬了,碰上有什么事情譬如要临时开会,或者下楼拿什么东西,没有一个人会通知田菲菲。
田菲菲知道自己被孤立了。
那样的滋味真的是不好受。
只是自己已经习惯了,很多东西,习惯了便就好了。
田菲菲刚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便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男生:“请问哪一位是田菲菲小姐?”
田菲菲惊愕得下巴差点就要掉落在地上了,她缓缓地转身,只见刚刚自己在门口看到过的那个送花小伙,正站在门口冲着里面每一个人温和地笑着。
“这花是送给我的?”
田菲菲几乎不敢相信,她转头看了一下旁边的几个人,然后看到了那些人的眼光迅速变冷。
“请问你就是田菲菲小姐?”
“是。”
“那就是给你的了。”
“是谁送的?”
“对不起,这个我们应客人的要求需要保密。”
小伙子说完将那束花放到了田菲菲的手里。
田菲菲只觉得自己的手上一沉,真的是抱不住啊。
她草草地签了名,想着是谁这么无聊。
脑子里迅速地闪过什么,然后便明白了过来。
拿过那张小卡片,果然,那上面只有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对不起”。
那几个字力透纸背,是田菲菲非常熟悉的字体,当然除了那个混蛋,那个流氓,那个猪头欧阳明晨,还有谁?
田菲菲的脸色微微一沉,捧起了那束花便朝着垃圾桶走去,然后狠狠地扔进了那只垃圾桶里面。
欧阳明晨,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难道这样的一束花,你就想要让我原谅你吗?
再走进秘书办公室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那些人就等着看戏呢,她们最想看到的便是自己生气了,自己可千万不能够让她们得逞。
于是装作了若无其事地在位置上坐了下来。
只是刚刚坐下,便听见外面赵丽惊天动地的声音。
“一大早,谁那么缺德,把那么一大束花就这样扔在这里?她有趣死了么?就这样炫耀给谁看呀?就这样挡着垃圾桶的口,那还让我们怎么扔东西?”
田菲菲当做没有听见。
她赵丽分明就是故意的,她看见了是自己手上捧着那束花,也必定看见了自己去扔花。
“真的么?”
是黎清,她“蹬蹬蹬”地跑了出去,然后听到了她外面的大呼小叫。
“琳达,我说这人到底有没有素质,是从农村里上来的吧,怎么做事情可以这样尼,这还还让我们今天怎么扔垃圾呢。”
田菲菲依然不说话,她知道,那是她们故意在挑衅。
怎么扔垃圾,真是笑话,每个人的脚边都有一只垃圾桶,而且也从来没有看见她们的纤纤玉指碰过那些垃圾桶。
“好了,别说了,人家摆明了是显摆呢,人家摆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所以才会这样。你们两个傻的,竟然还嚷得惊天动地的,怪不得人家坐在这里一声不吭地,你们那是遂了她的心愿知不知道?至于垃圾桶,她那样素质的人你们还能够指望她什么?”
田菲菲不知道,这三个人之所以如此嚣张是因为欧阳明晨早上给琳达打电话,说是今天要迟一些过来。
田菲菲冷笑着,终于说:“我也知道,有些人其实只是眼红,说来也是,谁有我那么好的福气,能够收到那么多的蓝色妖姬呢?这么多呢?恐怕要五位数啊。所以,故意用垃圾桶做一个借口而已。说起垃圾桶,我真的好笑啊,搞卫生的大婶过来的时候,某些人都是紧紧捂住自己的鼻子的,连说,臭死了,臭死了,仿若自己扔进去的是自己的米田共。”
“什么是米田共?”
黎清还不知道,侧头问着身边的赵丽。
“你这个傻b,米和共合起来是什么字?”
赵丽狠狠得瞪了黎清一眼。
黎清悄悄地在手心写了写,脸色立刻变了。
“田菲菲,你简直是太过分了。”
哪里有这样形容的?
“难道我说错了么?”
田菲菲不甘示弱。
“黎清,不要说了,现在人家仗着有欧阳总裁撑腰,气势足得很呢。”
“欧阳总裁么?”
赵丽一脸愕然。
“你们肯定搞错了吧,怎么会是欧阳总裁呢,欧阳总裁那个人什么时候会送给她这样艳丽的蓝色妖姬?”
“赵丽,你的意思是这束花不是欧阳总裁送的?”
“那是肯定的。”
“你的意思是另有其人?”
“对。”
“你的意思是某一个看似纯真无邪的女人实际上脚踏两只船?”
“好像貌似有这个可能。”
“啊啊啊,我风中凌乱了,那个女人啊,看上去,整天板着一张脸,那样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还以为是多么了不起的淑女呢,原来,原来啊。”
“黎清,你这就不知道了,有些人啊,她故意装出一种高傲的样子,实际上谁知道她的生活糜,烂到了怎样的程度啊?这就是所谓的x子要做,牌坊要立。”
田菲菲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猛地站了起来,然后一下子冲到了赵丽的面前。
“泥煤,你到底做说一些什么?泥煤,那你泼脏水也不是这样泼的是不是?哦,我知道了,是因为总裁追求我,你心里不乐意了是不是?”
田菲菲猛地一下子走到了垃圾桶的面前,然后从里面找出了那张小卡片,一下子扯了下来,猛地甩到了赵丽的面前。
“你看,你睁大你的狗眼你好好看看,这是谁的字?泥煤,你是没有收到这样的花过,所以妒忌红了眼。你从是x子,你全家才是x子。”
“你……”
好吧,田菲菲承认自己是激动了,自己的这般模样真的是犹如泼妇骂街,可是,那样的一口气,她忍不下。
赵丽什么时候听过这样的话,自然是不甘心就这样受欺负,她当心就要扑了过来。
田菲菲朝着后面退了一步。
赵丽落了一个空。
“赵丽,你紧张什么?你为什么跳起来?是不是因为被我说到痛脚了?所以,你急着要跳起来?”
田菲菲的嘴角都是讥讽的笑。
另外的几个人没有想到欧阳明晨会突然提前,立刻面露惊慌。
欧阳明晨的眼神扫过了几个人的脸,然后又扫过了垃圾桶,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如果是换做了平常,田菲菲肯定是转身就走。
可是,今天,她刚才被几个人说了,心里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当下红了一下眼睛,然后朝着欧阳明晨奔了过去。
“明晨。”
是真的心里有委屈,眼泪竟然真的下来了。
她扑过去紧紧抱住了欧阳明晨的胸。
“明晨,你终于来了,她们……她们……”
田菲菲的手指着那些人,只是不往下说,然后把头埋在了欧阳明晨的怀里。
欧阳明晨正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内疚,想着应该怎样哄田菲菲开心。
昨天特意打电话,让人家空运了蓝色妖姬进来。
现在一看见田菲菲在自己的怀里哭得上期不接下气的模样,心里是说不出的疼痛。
他也不说话,只是那样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三个人。
三个人都低着头,欧阳明晨的脾气谁都是知道的。
只是谁也不敢开口,生怕一开口,便会惹祸上身。
四周都是静谧的,除了偶尔田菲菲的抽泣声。
田菲菲的头此刻就在欧阳明晨的胸膛,听着他那里传来的有节奏的心跳声,田菲菲竟然是安心。
欧阳明晨的手轻轻地撫摸着田菲菲的脊背,只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