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礼,首席独家冠名!-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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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当年,秦觅还在上学时,她就开始帮她筹谋着未来夫婿的人选。
“我尽量。”靳司晏回应得有些勉强,纯粹应付。
可听在左汐耳中,却已然不是滋味。
她才是他老婆!她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这儿站着,他竟然还那么理所当然地答应照顾另一个女人。
转过身,左汐直接上了楼,踩楼梯的步子迈得嗒嗒作响。
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
靳叔又来了一趟,将靳司晏的换洗衣服给带过来了,又将晏宝的情况汇报了一番。
这才告辞离开。
并和靳司晏确认第二天来接的时间。
“让司机过来就行了,你的时差还没倒过来,这几天多注意休息。”
“好的。”
按照左光耀早前提出的要求,靳司晏先去左牧的房间查看了一下房间摆设。
虽然给靳司晏甩了脸子,可左汐还是忍不住带着左小宝过来观望了。
纯粹只是,想要多了解他一些。
再多一些……
带着连她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渴求心态。
那般,卑微。
靳司晏看了她一眼,自从饭后,她一句话都没对他说过,倒像是,和他开启了冷战。
左光耀瞧着两人这样子,一抬手就往左汐脑门上招呼了一下:“现在这么迫不及待看你哥的热闹?回头再整治你房间!”
别墅内无论是主卧还是次卧,向阳还是背阳,按照当初的设计,每个房间都开辟了阳台。
进/入左牧的房间,率先入眼的是极不协调的红色地毯。
红色的筒状台灯下,是红色加湿器、红色充电器……
“西北方位和中宫方位桃花气场最强,放置红色,容易招桃花。”
靳司晏大致过了一遍眼,醇厚的嗓音做着分析。
闻言,左老爹立刻就嚷嚷起来:“这臭小子自己摆了一个桃花阵,也难怪一天到晚和那些小明星传绯闻,让我这张老脸丢尽!这好不容易带回来个女娃子,还只是糊弄我们的!”
左汐不得不替自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的哥哥解释:“那条红地毯我得解释下,是之前小宝儿每次往他床上翻滚跟头时总是没出息地掉下来,吃过很多次亏却屡教不改,我哥才吩咐郑姨去买一个回来放着的。”
这一放,就放了那么多年。
其实有时候,左牧虽然对小宝儿挺无良的。
但有时候,又觉得他对小宝儿还是有当父亲的那一面的。
“即便是为了咱们小宝儿,他那也是烂桃花一把!必须将他的烂桃花给掐了!”
左光耀嗓门那叫一个大,很明显对于自己儿子极为不满。
“女婿,你说,该怎么破了他的烂桃花?将这烂桃花给掰正了?”
“女婿”两字,说得那叫一个不含糊。
左汐下意识望向靳司晏。
便觉得他低垂着眉眼,似乎在怔愣。
连续好几秒都没有反应,是对这个称呼不习惯,还是对其根本就无法接受?
心里,不免有些微微发涩。
*
夜晚的凉风拂过,驱走热意。
窗帘迎风飞舞。
阳台上,是一株和左牧的性子完全不相符的绿色龟背竹。
“房内放置绿色盆栽,有利于减少烂桃花。看来左少自己已经开始想办法给自己破烂桃花了。”
这话,对于左光耀而言无疑是一件乐事。
老脸一拉,他哼哼唧唧:“臭小子没想到还挺像那么一回事,自己招的烂桃花自己掐,还真有点不像他风格。”
“爷爷,这盆龟背竹不是那混蛋自己种的。”这时候,左小宝将自己拥有的重要情报奉上,“是有人送给他的,还是我帮他签收的呢。”
“噢,对了,寄件人是个女人!”小宝儿笑得那叫一个嘿嘿嘿。
“你怎么知道是个女人送他的?”
“因为我朝送花的蜀黍卖萌了呀,他偷偷告诉我客户信息的噢。”
小家伙嘚瑟脸。这个重大秘密,他可是一直都没说呢。
左光耀和左汐相视一眼,父女俩的眼神,如出一辙。
噢,有个女人来帮他灭烂桃花了。
而且,他竟然还接受了?
*
针对于左牧房间如今的布局,靳司晏又添加了一些自己的方案。左光耀忙不迭让左汐做笔记记录下来。
对于这个女婿,似乎愈发满意了。
等到去左汐的房间,他更是卖力:“女婿,我闺女的房间你可得好好看看。她一直住郡元府邸那边,回来住的机会不多。我也没给她添新的东西,可别因为这个反倒乱了什么风水。”
靳司晏煞有其事地环顾了一下左汐的房间。
整个室内的布局,与他公寓客房里她住的那间完全便是天壤之别。
如果那儿的布局算得上少女系的话,这儿的布局,则暗沉了许多。
蓝色为主的基调,掺杂了少女的忧郁气息,竟是那般明显。
单调的房内摆设,蓝色的郁金香墙纸环绕,电视柜上放着小型液晶屏,正对着大床。衣帽间倒是很大,与隔壁打通,占据了足够大的空间。
“女婿,你觉得这房间哪儿需要再改改?”
“改什么改?左老头,你闺女都已经嫁人了,才不会像你儿子一样成天弄些烂桃花,所以呢,你可别操你闺女这份闲心了。”左汐忙不迭将自己老爹往外头推。
“你可还真别不信这些,老家那里出来的你王叔王婶,搬到城里之后就是不信这些,最终两人离婚收场。可怜了那俩个娃,一人跟一个,还得各自叫别人爹妈。”
“哎呀你闺女累死了想睡了,老爹你行行好就先让我睡个好觉吧。警告你哦,你闺女刚刚被某些人气着了,她如果不能睡饱的话,后果很严重哦。”
左光耀又忍不住往她脑门上招呼了一下子:“就知道睡!”
眼神中,却满是对她的宠溺。
“女婿,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小宝儿,跟爷爷出去。”
“噢。”左小宝眼珠子滴溜溜转,不忘大声跟大宝儿打着只有两人才听得懂的暗语,“大宝儿,你待会儿要记得给大晏按摩一下呦。”
按摩?
神马鬼?
电光火石,左汐想到了什么。
以左小宝污出境的脑瓜,指的不就是……按摩靳司晏的大鸟?
“小宝儿你可以华丽丽地滚了。”关门,阻小宝儿。
*
靳司晏早在听到左小宝那话的时候便僵硬了身子。
让她帮他按摩?
如果他没记错,左小宝上次给左汐打电话不巧被他听到时,他好像说的是,按摩什么大鸟,看看它有没有变大?
眸光,禁不住深邃起来,落在左汐身上时,甚至多了一丝炽热。
被他这么一看,左汐忙逃也似地奔向浴室:“我先去泡澡,不准和我抢!”
竟是主动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局。
半个小时后,房内的女人还没有动静。
倒是房门处,传来了敲门声。
打开,是左光耀。
“好女婿,来,喝粥。”手里端着一份稀得不能再稀的粥。不过粥的颜色有些古怪,不知道是搭配了什么食材熬制而成。
自己的身份,从“女婿”晋升为“好女婿”了。
靳司晏有些受宠若惊:“这是?”
“今晚吃饭的时候你只光顾着陪我这老头子喝酒了,菜都没动。我就特意给你熬了这个粥,垫垫胃。”见他没动静,又补充道,“放心,小汐叮嘱过我了,这次我可一点辣都没放!葱姜蒜也没放!”
左光耀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神过于赤/裸,让靳司晏头皮有些发麻。
“谢谢爸,我待会就喝。”接过碗。
“还端进去做什么?待会儿就凉了!你现在就喝完,我还得将碗拿下去洗掉。我可不像我家那闺女做个菜都懒,洗个碗还能拖到第二天。”
在左光耀那如同探照灯一般的强有力眼神注视下,靳司晏顶着强大的压力将一碗稀粥喝完。
滋味,怪怪的。
可他,偏偏还不能质疑眼前这位岳父大人熬粥的手艺。
拿着空碗,左光耀满意走人。
目送他离开,房门刚要关上,一双手从外头将它拦了下来。
“司晏,我们谈谈。”示弱的声音,带着一丝秦楚。秦觅婷婷立于门外。
“秦小姐,我似乎已经将话说得很明白了,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需要谈的。”
一声“秦小姐”,那般生分。
秦觅心头一凉,却还是竭力让自己不要气馁:“就十分钟好不好?我被安排的客房就在走廊尽头,咱们就去聊十分钟。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左汐当年对你穷追不舍的原因吗?”
“我想我知道的,应该不比你少。”
“那你应该还记得你第一次来参加我的生日趴吧?那会儿你从来就没答应过我的追求,甚至眼里头根本就瞧不见我,可却到了海边别墅参加party。那晚发生的事情,你真的不再追究了?”
105。105趁着我不备劫我老公的色,无耻()
如果说一开始靳司晏记忆里左汐的面容模糊至极,对于她所做过的事,他也不甚分明。
可沈卓垣曾经提过,左汐当年追过他,且追得颇有几分惊天动地的味道。
尽管记忆里的左汐面容模糊不清,他倒也坦然接受了沈卓垣提供的这一信息。
对于左汐当年为什么追他,靳司晏其实心如明镜。
女人的虚荣心、嫉妒心以及好胜心作祟罢了撄。
两个在外人面前所谓情同姐妹的人,背地里各自比拼,谁也瞧不惯谁。
单单是秦觅故意带着他去显摆还是看人家出丑,便可见两人关系紧张偿。
当他和秦觅确定关系后左汐故意追他,打算从秦觅手中抢人,似乎也便完全顺理成章。
秦觅企图拿出这点来让他和左汐划清界限断绝牵扯,完全选错了方向。
所以,他根本不想与她多做纠缠,不假思索:“我想我知道的,应该不比你少。”
然而,秦觅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手紧了紧。
“那你应该还记得你第一次来参加我的生日趴吧?那会儿你从来就没答应过我的追求,甚至眼里头根本就瞧不见我,可却到了海边别墅参加party。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你真的不再追究了?”
靳司晏和秦觅正式确立关系,是在当年秦觅生日的第二天。
所有与他们相识的人,印象深刻的,莫过于秦觅生日那夜靳司晏因着根本没有准备礼物而现场摘下腕表充数。似乎,根本就没有男女朋友的样子。
结果第二日,令人跌破眼镜的是,两人竟然宣布在一起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又怎么会忘?
这么多年过去了,追究吗?
似乎查无所查了吧……
“如果我说那天晚上,其实我看清楚了那个人是谁。而那个人,正是左汐。司晏,难道这还不足以让你和她离婚?”
靳司晏的目光太过于平静,眸中波澜未起,仿佛涉及的事情,根本与他无关。
如果秦觅不是太了解他,当真是要被他那样浑不在意的表现所蒙蔽了。
她白皙的手极有技巧地滑入他的大掌,水晶指甲上的闪亮仿佛在发出无言的邀请:“去我房间谈,我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
然而,她走了两步,才发现,她根本就拉不动他。
男人依旧站定在原处,讳莫如深。
“秦觅,如果当年的人真的是左汐,以你们两个势同水火的关系,你不可能在今时今日才说。”
冷静地分析着,靳司晏俊脸微沉:“这种话听见一次我认为是你一时冲动,可若让我听见第二次……”
男人磁性的嗓音瞬间犀利起来。深邃的眸眼投射在秦觅身上,让她顿觉如芒在刺。
他根本就无需说出再听到会把她怎样,她已然觉得那是最残酷的惩罚。
心头委屈万分,她努力握紧他的手:“我知道刚刚是我冲动只希望你能够和她分开重新和我在一起,司晏我道歉,我道歉好不好?我不该冤枉她……”
*
走廊的灯光晦暗,楼下,传来左光耀赶小宝儿去睡的声音。
嗓门拉扯得极大。
以防被楼下的人听到,秦觅倒是压低了嗓音。
那楚楚可怜的姿态,当真是我见犹怜。
尤其她从客房里出来找靳司晏前还刻意给自己画了个淡妆,明明是裸色的唇,却在迷离的灯光下散发着q弹水润。
那一声声,如泣如诉。
她眼角氤氲着水汽,若是靳司晏不原谅她,似乎下一瞬就会流下泪来。
“千万别哭!脸上的白粉被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