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礼,首席独家冠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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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听,左汐的脸色便越沉。
元岑安瞧着他,默默地给她倒了一小杯白酒。
不客气地干了,左汐手朝着沈卓垣一指,拿起话筒便大声发问:“沈大公子,你唱这歌是想表达什么?”
那声音太大,直接就将沈卓垣的嗓音给压了过去。
回荡的声响,在这隔音良好的空间格外震荡。
沈卓垣也拿着话筒装傻:“左大美女你可不就是我的初恋吗?本公子这是向你告白呢。”
奸猾的男人。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这是明里暗里地暗示那个叫什么丁梅的是靳司晏的初恋!
将话筒一丢,她也懒得去看这位大少爷即兴表演了。
爱咋咋的。
“左小姐,离开靳三,我送你一个过亿的大项目。”
商人,似乎总喜欢拿利益来谈条件。
原以为这场酒局真的只是单纯的靳司晏和他兄弟间的酒局,可似乎,并不简单。
一个故意放歌,对她进行各种扰乱心神的暗示,另一个则用利益为筹码让她离开靳司晏。
“元先生,身为商人,你似乎忽略了和人谈判前最重要的一个因素。”笑着,左汐给自己倒了一杯,斟满。
白酒的后劲大,她一般只喝红的和啤的,今天,却觉得这凛冽的味道格外香醇,颇得她的欢心。
“还请左小姐赐教。”
“在朝我扔钱之前,元先生应该好好做做功课,查查我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一杯酒下肚,左汐的眼前有些花。晃了晃眼,眨去那份不适,她笑得格外无辜,“目前而言呢,我对做靳太太这个职位非常感兴趣。”
一声冷嘲溢出唇畔,元琛安不屑。
沈卓垣不知什么时候切掉了歌,丢掉话筒神秘兮兮地蹭了过来。
那张脸上,怎么看怎么不安好心。
“三嫂,那如果三哥有了别的女人,你能答应元老大的条件吗?”
“什么意思?”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也没什么,就是刚刚三哥喝的那灌啤的被我动了点手脚。你知道的,男人嘛,有时候和自己的女人相处的时候总得助助兴是吧?那药劲头还挺足的,这会儿他和那位丁小姐在里头也待了有二十分钟了……”
二十分钟!
男人做那种事,二十分钟应该不够吧?
不,不,不对。
二十分钟足够脱衣服,也足够将该摸的地方摸该吻的地方吻,甚至该插的地方也插个热火朝天了!
左汐哪儿敢耽搁,摇摇晃晃便跑了出去。
喘着气,她猛拍刚刚离开的那个包间门。
可特么,门被反锁了!
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需要反锁?
“靳司晏你特么给我出来!你老婆吐了怀孕了快生了!你特么倒是出来啊!”
………题外话………说明一下,在性格方面,左汐一直以来都是比较压抑而拘束的。靳司晏的出现,逐步影响着她的性格。或者说,逐步让她揭开更加真实的自我。(左汐,做戏)好吧,人话就是,她就是看各种对她男人抛媚眼的女人不顺眼。今天还有一更。
77。77他就是他视觉冲突太过于强烈,这女人……要命(加更)()
酒醉壮人胆。
清醒的左汐,还真不敢在靳司晏面前这么……不怕死地信口开河。
可偏偏,两杯白酒下肚,她意识不清。
整个人,还摇摇欲坠。
反锁的包间门没什么动静,她拍得手都疼了偿。
当她想要直接用身体去撞时,却是一下子就滑落了下去。
嘴里哼哼着,居然……就这样醉过去了…撄…
随后赶来的元岑安和沈卓垣瞧着这一幕,眉心一跳。
“还真特么够神转折啊!这捉/奸捉一半,居然自己给趴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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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汐半醉半梦间醒来,感受到的是一片黑暗,以及身下柔软的床垫。
摸索着,她顺利拧开了床头灯。
熟悉的室内布局,可不就是上一次她喝醉酒被靳司晏带回来的地儿吗?
“抱歉,我有洁癖。能允许一个酒鬼进我家,已经是我的极限。穿着一件灌满了酒意的邋遢衣服睡我的床,我还做不到如此仗义。”
就因为如此,他就扒了她衣服换上他的衬衫,将她全身上下都看光吗?
至今为止,她都还没想明白那天到底是不是他脱的她衣服。
如今,她居然再次入住他家的客房……
下意识便抓起被子钻进里头去瞧。
下一瞬,当瞧见自己身上只有一条男士衬衫时,她抓狂的心都有了。
这一次,该不会也是他给她换的吧?
她宁可他将她给扔回她自己公寓里让她自生自灭。
也不要让他瞧见……
瞧见什么?她傲人的两团?还是下头的卡通内内?那双自信心十足的美腿?
她现在的目标就是搬进他的公寓,如果看了这些能够让自己的入住更加顺利些,似乎……也不算是吃亏?
脑子里杂七杂八地想了一大堆,左汐才反应过来一件大事。
她记得没错的话,她醉倒前,明明是要去阻止靳司晏和其她女人在包间里的啪啪啪行为的!
沈卓垣那混蛋,不要让他落到她手上。若不然,她绝对给他喝一壶,让他的老二永远都高高抬起,只能自己左右手互博!
心里憋着气,左汐一心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靳司晏是不是真的和那个丁梅发生了什么。也顾不得其它,直接掀起被子就下床,打算找那男人去问个明白。
走廊暖黄的灯光柔和,她一眼就认准了靳司晏那间主卧。
灯光从卧室内流泻出来,门缝底下,可以窥见一二。
左汐将门把手往下一拧。
门打开,原本以为好歹还能幸运地瞧见一幅美男出浴图,只可惜,卧室内,空无一人。
瞧了瞧那张如同靳司晏一样禁欲气息十足的大床,鬼使神差的,左汐走了过去。
然后,一个猛子,直接就扎了上去。
他不是有洁癖吗?
他不是她睡他的卧室睡他的沙发他都嫌弃她甚至打算将整张沙发都换掉吗?
那她现在就睡他的床了就可着劲儿折腾他的床了!
报复回来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惬意地在靳司晏的床上打着滚,左汐的脖子被什么给磕到了。随手一摸竟摸到一本书。
《生门》两个字入眼,让她心头一怔。
悬疑推理大师迷司沧海系列小说的第一部,可不就是《生门》吗?
精装版本的书籍,一看便是珍藏本。
这会儿,左汐倒是好奇起来。靳司晏当真是作家迷司本人?
如果真的是,哪个作家会没事去重温自家推理系列第一部小说啊?而且还放在自家床头看……
信手一翻书页,又哗啦啦将书给折腾了一遍。
左汐突然便眼前一亮。
好几行手写的字,跃然纸上。
颜体楷书,横轻竖重,笔力圆厚。
“文中左易孤僻冷漠又带着悲悯世人之感,矛盾冲突极浓。演艺圈中至今为止没有适龄男演员符合我心目中该角色。故不出/售影视版权。”
落款处,迷司。
传言迷司虽然将悬疑推理推到了顶峰,各种译本畅销海内外。
可偏偏,他拒绝出/售任何作品的影视版权。如此热门ip,令好多传媒公司和投资商纷纷扼腕叹息。
看着那几行字,左汐还是不确定。
靳司晏是不是迷司。
不过,为什么越看这字,越觉得有几分熟悉?
“你觉得医生的时间很闲?就因为你一个临时有事便被打乱所有的计划?”
“没……那么严重吧?”不过就是推迟到下次,怎么说得她一副罪孽深重的样子?
“姓名。”将夹在臂弯的册子放到桌上,男人坐下,取出夹在白大褂上的钢笔。
懵了懵神,左汐还没反应过来,嘴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回应:“左汐。”
男人落下的颜体楷书,横轻竖重,笔力圆厚,左汐眼见他将她的“汐”写成了“茜”,忙纠正:“是夕阳掉进水里头,沾了点水的那个汐。”
那一幕闪过眼前,左汐瞧了瞧书上的颜体楷书,又回想着记忆中的颜体楷书。
左字的落笔,完全是一模一样!
不过,这会不会是巧合?
毕竟练习的都是颜体楷书,有可能“左”字都是这种写法?
有什么在脑中发酵,一点点膨胀开来。
那个在贾家的私立医院假冒医生诓骗她甚至还害得她第一次被男人看胸的恶魁祸首……
贾斯文给她的那堆资料中,并没有这样的人。
她可以很确定那男人是假冒的医生。
可偏偏,那男人还穿得人模人样一副医生装。
说话一套一套的,令她不得不服。
尤其是戴橡胶手套说要给她触诊时,还言之有物,十根手指被手套紧紧包裹,严丝合缝。
就连作为手控的她都不得不说那双手还真是格外让她心动。
等等!
如果说到手指……
靳司晏的手指干净,修长,指节分明。
她也曾想象过他的手被橡胶手套包裹,左手镊子,右手剪刀,缝合,拆线……
那种感觉……
真的好熟悉。
字迹、手指,还有……那双露在白色口罩外的眼睛!
靳司晏!
他就是那个在贾家的私立医院冒充医生的男人!
怪不得!怪不得每次她瞧见他的手总觉得莫名熟悉!
这男人,居然能这样不动声色如斯,如果她不想起来,他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认账了?
看了她的身子,居然打算不负责任!
得到了如此重要的讯息,左汐突然之间便犹如被打了鸡血,满血复活,斗志昂扬。
拿捏了这一点,她离搬进他公寓还远吗?
答案是,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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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床上做什么!?”
男人暗哑的质问声传来,似乎是受了什么气,声音中还有着一抹发泄的味道。
做贼心虚,在听到他声音的第一时间左汐便立刻从翻滚的姿势变成了跪坐的姿势。
犹如迎接晚归的丈夫,摆着一张笑脸。
对,微笑,幅度再大点,继续微笑:“老公,我想找你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可你不在,我又太困了,一不小心就躺上去了。”
谈人生?
谈理想?
这瞎话,还能编造得更靠谱些吗?
“下来。”
“不要。”
“下来。”
“坚决不要。”
没了耐性,靳司晏伸手,一副要将她给丢出去的架势。
“你不准动我!靳司晏你特么就是个混蛋!冒充医生给我触诊把我看个精光,居然还一直把我蒙在鼓里!敢做不敢当是不是?你的眼睛吃我豆腐吃得很爽是不是!负责!你必须对我负责!我的贞操已经毁在你手里了!你必须负责!……”
一大段控诉,在凌晨两点的夜里显得格外荡气回肠,哪里还有干掉两杯白酒之后难受萎靡的虚弱样?
如果楼下公寓的人听力不错,可能还能够听到断断续续的语句。
指不定会觉得闹鬼。
无疑,对于左汐的指控,他是极为不自在的。
那场意外的尴尬,他努力想要忘记,可还是没法完全驱逐出脑海。
尤其……是此刻左汐声嘶力竭地控诉的那一项——他的眼睛吃了她的豆腐……
还真是……百口莫辩。
她身上那毫无遮挡的跳脱的两团猝不及防地映入他的眼帘,完全出乎他所料。
可他,偏偏无法解释。
怎么解释,都不可能让人信服。
连他自己,都信服不了自己。
视觉冲击太过于强烈所导致的后果,便是那白皙柔软的两团,总是时不时在他脑海中晃荡一圈,红色的果实还不忘沾染上清晨露珠的芬芳,坠落一两滴诱人采撷的水珠。
c这个字母,犹如烙印……
“咱们已经领证了,应该已经算是对你负责了吧?”靳司晏无力一叹。
“有这么敷衍的负责吗?”左汐完全便不认账。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领证明明是另一回事好不好?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就这么跪坐在他的床上,左汐身上还穿着他的白色衬衫,因着跪坐的姿势,原本可以勉强覆盖到臀部的衬衫,偏偏露出前面那三角地带。
她里头的内/裤,在衬衫晃晃悠悠下,欲露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