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礼,首席独家冠名!-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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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93我想要离婚,你同意吗?()
晚餐结束,左汐便打算回元琛安为她安排的酒店。
abel却冒了出来,打开车门,殷勤地让她上车。
车子还是从车行租来的,原本便是因为要去离瑶村,顾念着山路不好走,特意租的越野车。司机已经回去了,abel这个特助便首当其冲。
左汐有心不想上:“我已经叫了出租。”用软件叫了车,马上就能到了。
男人单手插兜,倒也没逼她。只不过开口的声音,却带着抹戏谑:“有车不坐专花冤枉钱,你这勤俭持家的美德哪儿去了?”
俊脸绷着,说话时一板一眼,还真是让人想要往他脸上呼过去偿。
左汐忍!
看在他晚上没有让她出丑的份上,看在他挽回了她下厨白痴的污名上,她忍!不跟他一般计较!
“要不还是我让司机送弟妹回去吧。”元琛安和秦潋走了过来,“反正要送老二回去,顺道送你老婆。”
话是对着靳司晏说的。
秦潋在g城的公寓是元琛安安排的,距离他这套别墅不远。
当然,这么多年来一直当空中飞人去柏林照顾她,又有条不紊地为她安排好了一切,可谓尽心尽力。做这一切,他的那点心思,也算是众所周知了。
秦潋执着于靳司晏,那他也便由着她去碰钉子。直到她受挫回来,他毫无怨言地将她容纳。
甚至有那么一刻,元琛安其实是害怕秦潋回来的。他害怕秦潋突然会和他摊牌,将他的默默守候彻底摊开在面前。让他这些年来的等待彻底被迫结束。
所以秦潋从h城回来之后,他有段时间甚至是不敢答应她的见面要求的。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左汐竟然会来了g城,来到他的地盘上,似乎是有话想要和他谈。
心念一动,他便将秦潋也叫上了。
没想到,最终连靳司晏也来了。
他千请万请都难以请到的男人,最终两次踏足他的地盘,竟然都是为了这个女人吗?
所以,秦潋也该……死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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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琛安的司机已经将车给开了过来。下车,恭敬地打开车门。
秦潋有些犹豫,迟迟没有上车。望向靳司晏的方向,眸中带着缱绻的眷恋。
瞬间,左汐不干了。
“谢谢大哥了,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嘛,我再这么摆谱下去可就太小气了些。”
还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左汐已经率先钻进了abel打开的车门内。
见她此举,靳司晏唇角勾了勾。
夜色下,眉眼神色柔和,他和她一个在车外,一个在车内。
他就那般瞧着她在车里撅了撅屁股,似乎是怕他下一刻也会上车,朝着他挑衅地一挑眉,继而大大咧咧毫不客气地躺了下来,霸占了一整排。
越野车豪华霸气,而后座上的小女人却是江南水乡般的柔弱。
两种极致的对比,更衬得那故意和他挑衅的女人愈发似水做的,柔软得厉害……
靳司晏心里痒痒的,身下忍不住一紧。
abel在旁边看着,一时之间竟不知是不是要关上车门。毕竟自家boss还没上车。可……后座都被霸占了,靳先生应该只能做副驾了吧?
犹豫来犹豫去,他的手就那般僵硬着,迟迟没有举动。
“见笑了。”随意地和元琛安说了一声,靳司晏倒是浑然不在意左汐故意当着他的面做的那些小动作。
长腿一迈,毫不客气地上了车。
霎时,车厢内便传来了左汐不满的声音。
“你干嘛坐我腿上!去前面坐去!”
“乖,那么多人瞧着呢,别一副妒妇样。”
这是故意将她饭桌上妒妇的一面给搬出来训斥她了。
想起她因为他给秦潋递果汁而不满的一幕,左汐恨得牙痒痒。这个男人,果真是锱铢必较!
她就这般被他钻了空子。
男人倒是没有再坐在她腿上,反倒是将她的腿一抬,他顺势坐了下去。这才将她的腿放到他的腿上,继而替她褪下高跟鞋。
眉甚至还装模作样地蹙了下,当着车外元琛安和秦潋的面又忍不住说教了一句:“怀着孩子这种高度的鞋子以后就别穿了。”
只听得外头的秦潋身子晃了晃,所幸元琛安及时将人给扶住了。
左汐别扭地想要将脚收回,这样的姿势,还真不是一般的暧昧。
抱着什么不好,非得抱着她的脚!
“开车吧。”
车门被关上,abel很快上了车,汽车启动前,他还不忘代替靳司晏朝元琛安道别。
果真是一个二十四小时好特助,各项服务周到到家。
“你快放开我的脚!”左汐忍不住飙高了声音。
“不是你说夫妻间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吗?才这么会儿就又耍性子了?”靳司晏将她刚刚说的话还给她,继而头一低,薄唇竟是直接就吻上了她光洁白皙的脚丫子。
温柔的触感,左汐甚至还能够感受到从他唇上传来的温度。
噢,不!不仅仅是唇!还有他的舌!
这个魂淡!竟然还在舔她的脚!疯了吧!
“靳司晏你什么时候这么龌蹉了!”竟然连那种羞耻的部位都不放过,随心所欲起来……
大掌把玩着她的玉足,靳司晏心情大好:“其实你可以换个角度理解。连自己太太的脚臭都不嫌弃,这样的老公应该说已经使出了哄老婆的洪荒之力了。”
哄老婆?
是这样的哄法?骗鬼呢!
而且……
“什么叫脚臭?你才脚臭!你全家都脚臭!”想想又不对,忙补上一句,“你全家除了我之外都有脚臭!”
任由她在那边兴头正浓地谩骂起来,靳司晏竟还附和起来:“嗯。”
“嗯什么嗯!你这是对我赤果果的挑衅!”
反驳她不对,任由她骂也不对,靳司晏的俊脸一沉,颇有点头疼。
原来哄女人,是这么麻烦的一件事。
“那你说,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
这样的话,无疑是给开了巨大的金手指。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都无条件满足。
左汐收起了刚刚那份玩闹的心思,将脚一抽,他倒也没有再使劲,任由她将腿伸了回去。
脚上的高跟鞋已经被脱了下来,左汐索性就盘腿坐在了位置上。
那模样,还真是有几分*丝状。
靳司晏看不下去,直接就长臂一揽,将她的上半身给揽了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好了,就这样说吧。”
这样的姿势,和刚刚被他捉住脚的姿势相比,同样的暧昧。
甚至于,又多出了几分旖旎的温情。
左汐一抬眼,对上的便是悬在她上方的男人的眼。
四目相对,车内的空间瞬间变得有些逼仄起来。
前头开车的abel也察觉到了后头的空气不对劲,目视前方,两耳紧闭,生怕打扰了后头的“正事”。
该不会……要当着他的面来一发吧?
他可不想因为瞧见无边的春色而被炒鱿鱼啊!
“靳司晏,如果我说,我想要离婚,你同意吗?”
左汐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一字一句,郑重异常,完全便不是玩笑。
女人分明还躺在他的怀里,脑袋枕着他的大腿。那般近在咫尺的距离,本该是暖意融融的。从她口中道出的话,却是带着几分凉薄。
她竟然说,离婚?
死乞白赖求婚的人是她,非得嫁给他的人是她,到头来想要离婚的也是她?
这主动权,还真是被她给占尽了。
靳司晏神色微敛,揽着她肩头的手臂一用力:“你觉得可能吗?”
哂笑出声,左汐继续:“那如果我说,我接受不了一个出/轨的男人,我觉得那很恶心,你应该能同意了吧?”
话语认真而严肃,完全便不似往常。
靳司晏却听得眉目紧绷。出/轨?恶心?
“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题外话………二更
194。194你其实也没必要那么委屈自己()
直到靳司晏他们的车再也瞧不见,秦潋这才似如梦初醒。
那个男人,走了……
所有的感官回笼,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刚刚竟然一直都紧揪着元琛安的衣服外套。
“虽然他们是闹矛盾了,不过看老三的样子,确实是特意过来哄人的。”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刹那便点燃了秦潋体内积压的偏执之火。
“做戏!他们不过就是做戏罢了!你没见司晏对我是不同的吗?即使他故意想要在我和你面前展现对左汐恩爱的一幕,他一些下意思的举动还是骗不了我的。他担心我,他是担心我的!他担心我饮酒不好,特意为我榨了果汁。元琛安,他做这一切,故意和左汐结婚,故意了断我和他的一切,故意想要在你我面前展现他对左汐的宠溺和纵容,不过就是为了斩断我对他的感情,为了成全你这个好兄弟,你还不明白吗?偿”
歇斯底里,秦潋的嗓音颇有种撕心裂肺感。
那么大的音量,仿佛不仅仅是为了说服元琛安,更像是要说服自己。
夜色下,她是那般疯狂而又无助。缓缓地滑下身子,任由寒冷包裹着她。
渺小如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强调着什么,可最终出口的声音,嗡嗡嗡犹如蚊蝇,没有丝毫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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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待了了多久,元琛安便耐心地陪着她站了多久。
天大地大,夜色茫茫中,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已不见,唯独他和她,就这般遗世独立。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细细绵绵的雨丝打下来,湿透了两人的衣衫。
元琛安没有发话,司机也便一直等在那里。
“下雨了,我送你回去。”雨势没有止住的趋势,元琛安不得不蹲下/身,打算将她扶起来。
抬起脸,瞧着蹲在她面前的男人,秦潋眼前倏忽间便恍惚起来。
身上发上脸上都是雨水,她迷蒙着眼,努力聚焦着视线。
然后手,摸索上元琛安的脸。
“司晏,是你吗?你回来找我了是不是?”被元辰扶着站起来,由于长时间地蹲着,她一个站立不稳便要栽倒。后者忙将她揽到怀里。
四目相对,秦潋眸中涣散得厉害。
“我下来了,你看,我这不是下来了吗?我不舍得你等我,让你淋一、夜雨,我也不愿意的。”
无意识的说着,秦潋紧紧地抱住元琛安:“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一直都知道的。我们不要管别人了好不好,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了好不好?”
这样的话,多么美好。
如果不是她意识混沌将他错认成了靳司晏,那么一切,该是多么美好。
元琛安不得不狠下心来,一点点剥离开她的手臂缠绕:“我送你回去。”
“不!我不要回去!我要和你一起!我只想和你一起!”执拗着,秦潋生怕他要赶她走,被他的大掌剥离开手臂之后,她忙缠上他的脖子。
踮起脚尖,便去吻他。
柔软的触觉,清晰地印在唇上。那种感觉,并非错觉,并非午夜梦回时,连想念都成奢望的错觉。
元琛安怔怔的站在原地,感受着怀里柔软的身躯,感受着她的体温。
这不是假的,是真实存在着的,她,确实是在吻着他。
笨拙,却发狠地吻着她。
男人的本能作祟,他立刻便化被动为主动,掌控住了主动权。唇描绘着她的唇,在她张口间,已然攫取住了她的舌。
那般深入而刻骨,任由雨丝转大,浑然不觉。
那一幕太过于暧昧,一直静静地等候在一旁的司机赶忙背过身去。生恐瞧见了画面的旖旎而被警告。
缠吻一发而不可收拾,秦潋陶醉在那样的感觉中。
对,就是这种感觉。
就是这种被吻的感觉。
是司晏,她的司晏又回来了,她的司晏终于肯再次吻她了。
“要我。”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那一年你没要我,这一次,我想要让你要我。”
六年前的遗憾,她恼恨于他的罢手,都到关键时刻了,他竟然隐忍不发。可今时今日,她不希望再错过。她想要他,她希望他要她。
只有真的属于他,只有真的彻底地拥有了他,她才会觉得人生有了价值。
“秦——潋!”元琛安其实大多数时候,都会喊她老二,因为他知道,她刻意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