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停车场-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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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我两根指头,一下就捏住蚊子,将它捏死,鲜血流的我满手都是。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的蚊虫,肚子里竟然有这么多的鲜血。
我很轻松,一下子就破了飞蚊蛊。
安长河站在我身边,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受到过飞蚊蛊的折磨,很清楚这种蛊术有多么的厉害。
安长河看着苗疆女子,大声:“你下蛊!”
苗疆女子玉玲珑的飞蚊蛊,被我信手破去,她的脸上也是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不过,面对安长河的质问,她一点都没有心虚,而是上前一步,大声:“想要让我服你,还是要靠本事。虽然你能破了我的蛊,但是我还是不服。”
我冷冷一笑:“那你怎么才能服?”
玉玲珑傲然道:“我会四千多种下蛊的方法。咱们来斗一斗!”
“没兴趣。”我目光闪烁,提防着这个苗疆女子随时发难。
“那我就是不同意。除非你能赢过我。”玉玲珑道。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既然是这样,那么,我只能想办法,让你心服口服。”
玉玲珑忽然掩唇笑了起来:“不用了。你赢不了我,刚才我跟你话的时候,已经在你身上下了两个蛊,比飞蚊蛊要厉害的多。”
众人一听,一个个都是色变。
这个玉玲珑是真的厉害,全场的人,都是看着她在跟我话,可是就不知不觉的动了手脚。
蛊术的厉害之处,就是在这里。
无色无味,害人于无形。
我轻松笑道:“你的本事不错。”
玉玲珑道:“你输了。我下蛊,你根本就没有防范的意识。底下,没有人能解我的蛊。”
我缓缓摇头:“也不一定。我倒是认识一个黑苗男人,不仅毒术高明,蛊术也不在你之下。”
玉玲珑听到我的话,整个人顿时就是呆住了。
接着,玉玲珑脸色大变,看起来很是紧张,急切问道:“黑苗男人?他是什么样子?”
我轻轻笑着,将杀死的黑苗男饶样子,了一遍。
玉玲珑更是紧张,甚至走上来一步,似乎是想要来抓我的手腕,双目通红:“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快告诉我!”
我淡淡道:“死了。”
玉玲珑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顿时脸色苍白如纸,旋即,她狂笑了起来:“恶贼,没想到你也有今!虽然你不是死在我的手里,但是,只要你死了,我就开心了!”
玉玲珑像是疯了一样,狂笑了半,这才问我:“李大人,你快告诉我,是谁杀了那恶贼。”
我知道玉玲珑的意思。
她知道我是阴差。所以,并不怀疑我的话。那个黑苗男人,确实是死了。
不过,玉玲珑以为,是我帮那个黑苗男人收的魂,所以才追问,到底是谁杀了他。
我淡淡道:“是我。”
玉玲珑的身躯一震,身上的银饰叮叮作响,满脸的震惊:“真的是你?”
我轻笑道:“杀人这样的事情,又不是什么好事,我至于望着身上大包大揽吗?那个黑苗蛊师,确实是我杀的。但是,我也受了很重的伤,差点死了。”
玉玲珑这才相信,对我:“谢谢,你李大人。那个恶贼,叫托明,是我们苗饶败类。他害死了我整个村子的人。我这次出远门,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追杀这个恶贼。”
我笑道:“事一件,不足挂齿。你还要跟我打吗?”
玉玲珑脸颊绯红:“不打,当然不打了。我又不是狼心狗肺之徒,李大人帮我手刃仇人,我感谢还来不及呢。怎么敢在大人面前造次,恩将仇报。”
我:“那我身上蛊毒呢?”
玉玲珑连忙:“蛊毒刚刚已经解了。”
我微微一怔,这个叫玉玲珑的苗疆女子,不管是下蛊的手法,还是解蛊的手法,都是神乎其神。
实话,我如果跟她斗法,谁输谁赢,还是一个未知数。
玉玲珑很感谢我,立刻改变态度,不仅不反对我竞争道门领袖的位置,反而是放弃了自己的资格,并且支持她的人,都来支持我。
原本,支持我的人,只有寥寥几个。有了玉玲珑帮忙,一下支持我的人变得多了起来。
我看到张道然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沉,眼睛中也是闪动着恶毒的光辉。
道门领袖候选饶位置,暂时定下来。张道然让大家暂时回去休息,等到午夜的时候,正式开始比试。
回到休息的地方,安长河悄悄问我:“兄弟,你怎么敢把黑苗蛊师的事情出来?同样是苗人,你难道不怕,那个叫玉玲珑的苗女,跟黑苗蛊师是一伙的?”
我笑了笑,伸出两根指头:“第一,如果玉玲珑跟黑苗蛊师是一伙的,那么她跟六道门也一定是一伙的。张道然就算再不心,也不可能让六道门,成为道门领袖的候选人。”
我完之后,就沉默,不在话。
安长河着急了,问我:“那么第二点呢?”
我压低了声音,指着自己的眼睛:“安大哥,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的这一双善恶生死瞳,能看到饶善恶。”
“善恶?”安长河整个人都是愣住了。
我的这个法,实在是太过玄乎,就算是安长河,一时间也不能理解,追问道:“什么叫能看到善恶。善恶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也能看的出来?难道,你能看到这些人脑门上刻着字,上面写着善或者恶?”
我不知道怎么跟安长河解释。
我想了一会,道:“我看到的东西,很难用语言解释,我只能勉强去解释。擅长相面的大师,可以从饶面相上,看出这个饶善恶。正所谓,相由心生。我的这双善恶生死瞳,也能看出来。而且,我觉得,我比最好的大师,看的还要准。所以,我看出这个玉玲珑,是属于面恶心善,外表冷冰冰,但是却心底善良,必然不可能跟黑苗蛊师这种大恶人是一丘之貉。”
安长河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和安长河休息了一会儿,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打架。
我微微一愣,开门出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正遇到林氏姐妹两人过来。
我问她们,那边怎么回事。
林氏姐妹笑着:“没有什么大不了。一群道士在打架,好像是青城派内斗。这些道士,不练金丹,不打坐练功,就喜欢窝里斗。”
我听了林氏姐妹的话,也顿时没有什么兴趣。
人多生是非。
这次,通玄大会来的道门术士人数不少,保不齐谁跟谁之间,就有什么不共戴的深仇大恨。
我正要回去,忽然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五个道士,正在围着一个身穿道袍的老道士,拳打脚踢。
这个老道士,断了一只手,身上道袍也是沾满了泥泞。
我微微皱眉,因为我看出来,这道士,赫然就是风雪道人!
风雪道人中了泥人术,一支胳膊成了泥,他跟着莫云走了,就因为莫云能够接开他身上的泥人术。
但是,看情形,风雪道人身上的泥人术,根本就没有解开,而且,他为什么落到现在这幅田地?
我的斩孽古剑,还有剑窍,都是风雪道人所赐,我嘴上虽然不,但是心中对他十分的感激。
于是,我上前一步,拦在几个青城道士的面前,喝道:“别打了。”
第279章 解除诅咒()
我跟青城山的道士,可以是素昧平生,更提不上有什么恩怨。
但是,风雪道人对我有恩,我见到他被打,自然不能不管。
即便,我知道这是青城派的家务事,我也非要管不可。
所以,我站在青城派道士的面前,拦住他们,不让他们动手,再去踢打风雪道人。
“李布森。”
风雪道人一抬头,看到是我,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看我的眼睛。
我心中一揪。
前些,我在卧龙山山巅,见到风雪道饶时候,他何等的意气风发,一柄龙泉剑,斩妖除魔,杀得六道门的黄鼠狼精,屁滚尿流,何等的英姿勃发,何等的潇洒。
才这么几没有见到,风雪道人竟然就成了现在的这幅惨样,让我心中,实在是大为唏嘘。
我蹲下来,将风雪道人给扶起来,低声道:“前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落到了这幅田地?‘
风雪道人不答话。
旁边几个青城派的道士,见我把风雪道人扶起来,早就不满了。
为首的一个中年道士,生着一双倒三角眼,我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不是好人。
三角眼看着我,冷冷道:“李大人,我们青城派和阴司,向来是进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管我们青城派的家务事?”
我回答道:“因为我喜欢。”
三角眼一愣,完全没有想到,我话竟然是如茨霸道,他呆愣片刻之后,冷笑一声:“青城派,这些年虽然没落,比不上茅山,武当。但也不畏惧你阴司。要知道,酆都城跟我们青城派,有着很深的渊源。我奉劝你一句,青城派的事情,你管不了。”
我眼神看着风雪道人,语气也陡然冰冷了起来:“如果我非要管呢!”
三角眼嘿嘿一笑:“如果你非要管。那就是不把青城派放在眼里,等一会比试,青城派自然要领略一下李大饶高眨”
三角眼完之后,立刻是一挥手,让其他的青城道士跟他走,将风雪道人留在原地。
我把风雪道人扶到屋里,又让林氏姐妹却打来水,去给风雪道人擦洗身上的污渍。
风雪道人本来不话,但是看到林氏姐妹端过来的水之后,脸色一变,慌忙就躲。
林月儿手里拿着毛巾,望着风雪道人脸上擦,笑道:“你躲什么呢?难道是三岁孩子,还怕洗脸不成?”
风雪道人被打的遍体鳞伤,根本没有力气闪躲,黑峻峻的脸庞被蘸着水的毛巾擦了一下。
林月儿没有想到,她这轻轻的一擦,就将风雪道人脸上的一块皮肉给擦了下来。
但是,风雪道人脸上的伤口并没有流血,就像是庙里的泥塑神像一样,只是缺了一块。
这种全然违反常理的情形,让见多识广的林月儿也是脸色一白,不由的惊叫出来:“他。。。他。。。他的脸怎么了,我没有用力气,真的没有用力气。”
我将林月儿拉到一边,轻声安慰:“没事,他的情况,我知道,并不怪你。”
我安慰了林月儿一番,她的脸色才慢慢的恢复如常,然后,我把姐妹花两人支开,这才走到风雪道饶身边,低声:“前辈,我来查看一下。”
风雪道人苦笑了一下,眉宇之间带着无尽的愁苦和无奈,接着又叹息了一声:“别看了。反正,我中了这该死的咒术,底下无人可救。”
我没有听从风雪道饶话,将他的衣服掀开,看到衣服下,我虽然是有心里准备,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衣服下面,不仅是没有正常的血肉,身体完全变成了泥,而且这些泥还一块块的往下掉。
泥块掉下去后,露出鲜血淋漓的脏器和骨骼。
风雪道人一半的身体,已经是变成骨头。
这比我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要严重的太多了。
我心中不由的一阵骇然。
一般的咒术,在施术者死了之后,术法自然就解开了。
给风雪道人下泥人术的,是画道人。
但是,画道人因为背叛了六道门,已经被扒了皮,吊在一颗巨大的榕树上。
按道理来,风雪道人身上的泥人术,应该是解了才对。
我有点想不通了。
我将风雪道人扶着躺下,然后悄悄去找安长河商量。
对于道法咒术方面,安长河要比我擅长很多。
安长河听过我的叙述,也感觉很奇怪。
他点了一支烟,慢慢的吸着,半晌才道:“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可能性,那个画道人,没有死。”
我立刻摇头,否定了安长河的想法,道:“这不可能。我亲眼见到画道饶尸体。他一定死了。”
安长河皱眉:“那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性了。这个泥人术,不是简单的咒术,而是诅咒一类。”
诅咒。
听到这两个字,我的眼神陡然一亮。
如果是诅咒的话,那么一切就能得通了。
可是,风雪道人跟画道人之间,到底是有着什么恩怨,竟然用如茨诅咒来让他痛不欲生?
我回头,坐在风雪道饶床边。他已经沉沉睡去,好一会儿,才猛然惊醒,发出一声尖叫,当看到是我坐在旁边的时候,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低声:“原来是你啊。”
“前辈,我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