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我的纵横人生-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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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叫过来政委,哦,现在是自己的警卫员将分区警卫连长喊过来后。将马背上的那几支枪,连同一半的子弹都拿了下来。直接将手中的枪和子弹,都丢给了警卫连长,让他想办法将几位首长身边警卫员的枪给换下来。
接过李子元递过来赞新的西班牙造旁开门二十响,以及东北造的快慢机,警卫连长虽说爱不释手,可多少有些犹豫:“李营长,你这份心思俺领了。可这政委也再三交待,不让俺们从下面要枪和子弹。俺要是收了你的这些枪,政委知道了又该批评俺了。”
对于这个警卫连长一脸的犹豫,李子元直接道:“你这个笨蛋,等我走了你再想办法不就完了吗?真是一个榆木疙瘩脑袋,你在首长身边工作这么长时间,这点办法都没有?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反正老子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收回的。”
“看看你的那个警卫连一堆的破烂货,你们怎么保卫分区机关和首长?明天你派两个人,去我那里取一千发子弹,顺便把首长的马给牵回去。老子急于回去整顿部队,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闲人给你送货上门。你小子要是不去,别说老子下去回来扒了你的皮。”
说罢,李子元也没过管这个一脸苦笑的警卫连长。带着政委给自己下派的警卫员,直接翻身上马,一带马缰直奔壶北而去。只是等到离开分区司令部,李子元才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离职学习这么长时间,部队转移到哪儿了自己还不知道呢。
这壶北东部山区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自己到哪儿去找自己的部队?总不能一个村庄一个村庄的去找吧。只是回去再问一下部队驻地,李子元又有些抹不开脸。干脆等到了壶北境内之后,自己在想办法去找吧。
看着找不到部队驻地有些挠头的李子元,政委派给他的警卫员捂嘴偷着乐:“营长,咱们壶北独立营现在就驻扎在潞东与壶北交界的三个村子。咱们沿着这条路向南,再走二十多里就到了。”
对于政委从身边选派给自己的警卫员,李子元自然是很熟悉。对于这个家伙捂着嘴偷着乐的行为,李子元翻了翻白眼没有搭理他。既然眼下部队的驻地离着不远,那么他也不用太着急了。自己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考虑一下回去之后自己该怎么做。
在警卫员的带领之下,李子元倒也没有费事就找到了部队的驻地。看到出来迎接自己的部下,已经离开部队快要小半年的李子元,可谓是相当的感慨。相当热情的李子元,挨个的拥抱了一下除常娟之外所有的干部。
而迎接他的干部,看着明显有些热情过度的李子元都捂嘴直乐。知道这段时间连续读书的经历,恐怕是将他给憋坏了。原本大家都以为李子元去抗大进修,几个月的时间也就回来了。
没有想到分区通知,李子元还要去党校进修,营长暂时继续由曾生代理。这一晃又是快两个月过去李子元才返回,也是把大家一样都想坏了。尤其是一直代理营长的曾生,见到李子元回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看着曾生塞过来的部队新编制表,还有新的武器编成表,李子元苦笑道:“老曾,我这接到命令就返回,连顿饭都没有来得及吃上,就被军分区给踢了回来。你这马上就移交工作,连气都不让我喘一口啊。”
李子元的抱怨,曾生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但交给李子元的两份意味着营长职务的编制表,却没有收回的意思。这段时间李子元不在,曾生感觉到了很大的压力。部队的吃喝拉撒睡,训练的计划安排,武器装备的调整给曾生可算是累坏了。
以前看李子元处理的时候,曾生也没有感觉到有啥困难的。可轮到自己代理这个营长,他才知道这个屁股不好做。即便是有何三亮帮着他,但曾生依旧感觉到自己屁股下边,坐的简直是一个火炉子。
随着编入的新部队陆续抵达,仅仅一个新老部队融合,以及武器装备的调整问题,就搞的他头大如斗。李子元去抗大和北方局党校学习的这段时间,曾生可是比任何人都盼着他回来。
当时军分区政治部主任找他谈话的时候,明确告诉他这支部队一定要尽快的恢复战斗力。如果李子元不在的这段期间,部队发生管理上的问题,以及战斗力下滑的话唯他是问,给了曾生很大的压力。
曾生飞快的移交了自己的权利,李子元也只能摇头不语。在随后召开的党政军联席会议上,李子元决定从独立营的老部队之中,抽调出三个最好的步兵班编入三个区小队。从各村基干民兵之中,抽调三十人编入独立营。
并以三个区小队调集到一起,临时编成了一个加强连。由刘连明担任这个连长,配合县委和县政府的行动。同时从独立营现有储备的弹药之中,抽出一批子弹交给三个区小队。而手中库存的八毫米村田步枪弹,李子元也全部移交给了刘雁来。
让他视情况,给各区的基干民兵发下去。李子元这么做,是做好了在上级需要的时候,自己的独立营会被临时调离的准备。在这场即将到来的空前残酷的大扫荡之中,李子元也不知道事情究竟会如何发展。但对于他来说,做好最坏的准备是必须的。
在开完作战会议之后,李子元将刘雁来与常娟两个人单独留了下来。看着面前的这二位壶北的党政主官,李子元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上级的指示完完整整的告诉了二人。听到李子元的部队随时可能会调走,刘雁来和常娟不由的一愣。
当着这二位的面,李子元也没有隐瞒:“老刘,还有常娟同志,这次日军对我太行根据地的扫荡,恐怕规模将会是相当空前的。咱们壶北县,历来都是日军对太行根据地扫荡时候的重点区域。”
“这次日军对几乎整个华北境内的所有根据地,都发动了大规模的扫荡,所以你们两个一定要做好准备。尽管上级还没有下达什么太多的指示,但我感觉这次日军扫荡的规模绝对不会一般。所以我这次要给你们二位,提前打一个预防针。”
“咱们这里扼制着整个太行根据地的西南门户,日军如果从长治出发扫荡黎城,咱们这里是首当其冲。黎城境内有总部大量的机关和后勤等非战斗部门,身边的战斗部队不多。军分区司令员的这个指示,恐怕就是为了这方面考虑的。”
“所以,这次我把刘连明调给你们,将你们几个区中队捏到一起,就是为了一旦我的部队被调走做好准备。如果我的部队被调走,你们二位的环境可就困难了。我给这个加强连尽可能的充实了一部分的骨干,你们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这个连绝对不能撒手。”
“还有,你们的县委和县政府机关,要提前做好坚壁清野的行动。一部分人该坚壁到壶北西面平原地带,就必要分散坚壁出去。你们两个商议一下,将县委县政府缩编一下,组成一个精干的班子就可以。”
“另外各村的基干民兵,一定要保持作战状态。一旦形势需要,可以在最短的时间之内集中。老刘,给你的那些弹药,要尽快的都发下去。最关键的就是,对途径咱们县内向太行根据地腹地的所有武装,无论是不是身上穿着军装的,一定要做好严密的警戒。”
第二百五十九章 你糊涂()
李子元的这番话说完,刘雁来犹豫了一下后道:“老李,你的想法我明白了,我马上回去就布置。不过我认为我和常娟同志不能在一起活动,还是分散活动比较适合一些。一旦我们其中有一个牺牲了,另外一个可以马上接手工作,也不会影响到壶北的整体工作。”
“如果形势的发展,真的像是你说的那样。这次日军对我太行根据地的扫荡,将会是自抗战爆发以来最残酷的一次。那么我们都必须要做好最坏的准备,无论是我还是常娟同志。我们在一起活动,一旦有一个意外,这壶北工作就彻底瘫痪了。”
“现在首要问题是去年的公粮,还有一部分没有来得及运走。这些公粮,看来要尽快的坚壁起来。否则按照眼下春旱已经露了苗头的情况来看,一旦这些公粮损失,整个部队这一年都要饿肚子。”
刘雁来的回答,李子元沉思了一下之后最终点了点头:“老刘,不仅仅是公粮,还有其他的物资,能转运走的尽量向深山转运。实在一时无法转运走的,则全部就地深埋处理。还有一点,你这段时间除了忙这些之外,也要琢磨一下农业问题。”
“正像你说的那样,春旱现在已经是露出苗头。今年恐怕本就日子很难熬,在加上这次日军大扫荡带来可以预见的损失。你这个当县委书记的,想想办法看看等到日军扫荡结束后,我们该怎么弥补这些损失。那怕就是实行瓜菜代,也绝对不能让部队饿肚子。”
“还有,你和常娟同志的警卫员和通讯员,一定要选最可靠的人,要能经受最严峻考验的人。这两年的时间之内,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绝对不能因为我们自身内部的原因,付出更大的不必要的代价。”
“咱们几个在一起搭伙这么长时间了,大家已经彼此熟悉,相互配合上已经进入了最佳的状态。说我拉山头也好,说我排斥外来干部也好,但我可不希望这个时候,你们二位有任何的问题。”
说到这里,李子元顿了一下后道:“老刘,这里就咱们三个人。我问你一件事情,上次我要求你查的那个内奸,你现在查的怎么样了?这都小半年过去了,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一个结果?这次日军扫荡的规模恐怕是空前的,留下这个隐患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对于李子元的追问,刘雁来摇了摇头道:“还没有什么发现。这个家伙隐藏的很隐蔽,很有可能具备一些反侦察能力,我查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查出来什么名堂。不过去年秋季扫荡之中,一些反常的情况让我心中多少有了点数。”
看着面前的刘雁来,李子元很是不满意的道:“老刘,你怎么这么糊涂。这个时候宁枉勿纵,有怀疑那么为什么不查到底?你知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我们内部有这么一个钉子,会给咱们带来多大的危害?”
“一个老鼠屎足够坏一锅汤,一个王八蛋产生的破坏,足以毁灭咱们所有的工作努力。你老兄既然已经查出来蛛丝马迹,为什么不追查下去?不行就先调离原岗位。这个时候你给我玩什么优柔寡断?”
“我去学习都快半年了,你老兄连这个问题都没有能够彻底解决?如果你老兄实在做不了这个恶人,那么由我来做。我让人去分区保卫科,请求上级支援,让军分区和地委派人来查。”
说到这里,李子元强硬的一摆手,制止了刘雁来想要说什么的想法,直截了当的道:“老刘,你不要和我说什么害怕伤同志的心。这个时候乡亲们和部队的安全高于一切,比什么都重要。我不能让一个王八蛋,把这么多的人都放在一个危险的地步上。”
“伤了同志的心,事后如果查实了是我们的错误,我们完全可以进行一定的弥补。但是乡亲们和战士们的脑袋要是掉了,可就永远都长不出来了,这个时候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实在为难的话,你告诉我是谁,我拍人抓人送往军分区审查。”
李子元这顿话说完,刘雁来看着脸色涨的通红,略微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唾沫,张嘴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在去年秋季反扫荡作战之中,二区、三区都损失不轻。可只有一区,干部损失是最小的。”
“日伪军的扫荡行动,也主要是沿着二区和三区展开的。除了原来与他有些不太配合的干部,被俘或是牺牲之外,一区的干部保存是最完整的。秋粮的损失,也是东部的几个区最小的一个,为此上级还表扬了他。”
“一区位于壶北和潞东的交界处,那里应该成为日伪军重点的封锁方向和扫荡目标。但从去年秋季日军大扫荡在壶北境内的行动来看,一区几乎没有成为任何的目标。只有伪军一个中队和伪便衣队一部分,而这个情报县委却压根没有接到任何的通知。”
“如果提前接到这个情报,你的外线迂回作战代价会小的多。在日伪军的扫荡结束后,比照几个区的损失以及整个反扫荡态势,我就有些纳闷。一区位置很关键,怎么日伪军在哪里部署的兵力却是最少的?”
“应该是摆明了知道,我们独立营以及大部分的工作人员,都没有在一区活动。当时,我就对他产生了一定的怀疑。不过上级刚刚表扬了他,我也没有办法大张旗鼓的调查,只能派人秘密对他审查。”
“最关键的是,事后我对他进行暗中审查的时候。发现他在生活作风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