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沃轩辕-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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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文才听了心里吓了一跳,这位侯爷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些。山东近年来兵祸灾荒不断,百姓流离失所,要像往日那般捞取大把银子已根本就不可能。现在侯爷一开口就是三十万两,非把自己的历年积蓄拿出半数以上。
可要是不答应了,只怕自己的位子、银子、房子、儿子、妻子……。统统不保,杀头抄家亦在所难免。
他终究是在官场上厮混久了的人,最懂得当机立断四个字,略想一想,咬了咬牙说道:“下官怎敢让侯爷亏了身家?侯爷走时,花的银子定然一文不少的送到您的手中……”
朱斌大是满意,夸了廖文才几句。这一来,酒席上相处更加融洽,杯来盏去,嬉笑风生,当真是一片太平时节的景色……
待廖文才告罪前去小解的时候,坐在朱斌身边的黄飙悄悄说道:“抚帅,这次您问廖文才拿了三十万两银子,只怕等我们一走,他又会转嫁到当地百姓身上……山东连年灾祸兵乱不断,再被他这么一勒索的话……”
“他可没有这个机会了……”朱斌微笑着说道:“离京的时候,我已经把弹劾山东同知道廖文才,宣慰使司佥事古伯延的奏章上奏给了圣上,杨禄的下场,也是圣上对待此事的态度。也许还没有等我们离开山东境内,这两个狗官的脑袋就该搬家了!”
“抚帅……”黄飙近乎呻吟般的说了一声:“请恕末将大胆,您真不是个东西……”
朱斌笑了起来:“不错,有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感觉到我不是个东西。可要想在这世上做出点事情来,只有不是东西的人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黄飙有些发愣地看着朱斌,他发现面前的朱斌似乎有些陌生。从最初朱斌执掌“天字第一营”认识开始,那时候的朱斌虽然奸猾,可那份奸猾却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可随着他的官越做越大,这位武英侯的心思,却让人难以猜透了……
……
这一席酒,直喝到了月上柳梢这才停住,朱斌回到馆驿的时候,头脑还算清醒,本想着去米小脂那看看,可一想到大明男女之防甚严,米小脂一个姑娘家,虽说是土匪出身,可终究还是不要去打扰了好,因此才打消了这份念头。
谁想到一回自己的屋子,才推开门,就看到床上帘帐落下,里面隐隐约约似乎有个人。朱斌心中惊疑,握住铁血宝刀悄悄走了上去。等到了床边,猛然掀开帘帐,里面的景象却让他顿时瞪目结舌。
原来,床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那被自己生擒的“妖女”蓝渺渺。不过此事的蓝渺渺,可再没有半点妖女的风光了。
只见她双手双脚被捆绑在床头,一个人呈个大字型摊开在那,绳子拉得严实了,四肢紧紧绷开,嘴里被塞上一个为防犯人乱说话专用的木球,只听到蓝渺渺发出“呜呜”的声音,却再听不清她在那说什么。
一见朱斌进来,蓝渺渺眼露愤怒,死死盯着朱斌的目光,简直就是杀死面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朱斌心里大叫荒唐,想来是那些山东官员为了讨好自己,这才做出的好事,以便让自己这个武英侯能够在卧室中“夜审”犯人。
帮蓝渺渺拿出了口塞,才想说话,不曾想自己还未开口,就听那蓝渺渺骂道:“狗官,你再如何羞辱于我,我也不会怕你半分。等到它日我师常山老母率麾下天兵天将来到,必然将你全家杀得一个不留,以泄我今日心头之恨!”
见她骂得恶毒,朱斌勃然大怒:“什么狗屁的常山老母,老子这人生来怕猫怕狗,还就是不怕那些会招什么天兵天将的狗屁东西。真惹得老子火了,亲点大军把你那师傅抓来,当着天下人的面砍成十七八块!”
蓝渺渺呆了一呆,常山老母从小抚养他们成人,种种“神奇”的法术都是他们亲眼所见,天长地久,一个个心里把常山老母奉若神明。就连大师兄古世清兵败,常山老母言说大师兄已然得道成仙,飞升而去,他们也深信不疑,又哪里会想到居然有人对老母如此不敬?
她想着心中愤怒,口中骂声更是不绝。朱斌火起,又重新将木塞塞了回去,耳边这才清静了许多。
眼见这女人已然身为阶下囚,却依旧如此桀骜不驯,朱斌大是头疼。忽然想到她对米小脂做的那种种动作,不由多看了几眼蓝渺渺,这女人正当妙龄,身材凹凸有致,曼妙无比,胸口又因骂得狠了而不断起伏,朱斌心中欲念大起。
看到朱斌眼神渐渐不对,充满了**的样子,蓝渺渺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了惊恐害怕的神色,“呜呜”声声也停了下来,只怕更加激怒了朱斌。
可要就这么来个霸王硬上弓,一来有煞风景,二来朱斌也不喜欢。正没奈何之间,一下想起了郭飞送给自己的那个盒子。从怀里掏了出来,小心打开,只见里面放着几枝香,还有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朱斌当日在自己的时代,也曾在书籍网络上见过这些东西,这本是大明时代的Y具。有的是女人用,有的是夫妻用。当日自己看到图片,还大是感到好奇,不想今日却亲眼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蓝渺渺眼光正好从那盒子瞄过,一看这些东西,居然不明所以。
朱斌拿出一枝香来,看了会,凑到蜡烛上点燃了它,心里猜测想来这是催情所用,只是不知功效如何,究竟能够起到多大的效用。
过了一小会,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古怪的香味,也不知怎么的,朱斌心里的**开始止不住地升腾起来,再看一眼床上的蓝渺渺,双颊竟然泛起了红晕……
“妖女,这滋味如何?”朱斌也开始感觉到自己心中的**已经无法控制,双手却一刻不肯停歇地问道。
“你……你不得好死……”从蓝渺渺的嘴里,好容易才挤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我得不得好死可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你很快就有难了……”
当最后的这一句话说完,朱斌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已丧失,三把两把撕开了蓝渺渺身上最后的一点布料,呆呆地看着那具傲人的身材,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狼嚎,然后整个人就向蓝渺渺那具再无寸丝寸缕的身子压了下去……
……
那香渐渐地燃烧完了,精疲力竭的一对男女也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紧紧相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朱斌只觉得脖子边一阵冰凉,睁开眼睛一看,顿时苦笑连连。原来,是得到了自由的蓝渺渺,拿出了那把铁血宝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衣服重新穿回到了蓝渺渺的身上,只是被朱斌用力大了,早变得破碎不堪,诱人的肌肤,不时地钻到朱斌的眼中。
“狗官,你还在那瞎看什么!”眼见朱斌到了这个地步还是如此的不老实,蓝渺渺脸上一红说道。
朱斌只见床单上片片落红,朱斌吃惊,不想这个看起来妖媚的同性恋,居然还是个处子之身,自己竟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倒真是有些走眼了。不过这时朱斌心中也是一片雪亮,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与众不同的,况且蓝渺渺若想要杀自己,也不会等到自己醒来了,想必这是心中矛盾挣扎……
想明白了这一节的朱斌,笑嘻嘻地看着蓝渺渺,一点也不害怕地说道:“我在想啊,本大人已经有个正房了,要不要收你做个小妾呢?”
蓝渺渺脸上一片绯红,手中铁血宝刀稍稍用力:“狗官,你玷污了我的清白,今日我就要取了你的性命,为我自己,也为我大师兄报仇!”
“小心点,用还未过门就成了寡妇。”朱斌居然大摇大摆伸了个懒腰:“你那什么老母,什么师兄师妹的,迟早都要被朝廷大军剿灭,你不趁着现在从良跟了本大人,难道想落到官府的大牢之中?我可告诉你了,进了那种地方,才真正的是生不如死……”
谁想到这狗官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蓝渺渺倒呆在了那里,就在这一瞬间,朱斌忽然打落了她手里的宝刀,一个饿虎扑食,间不容发之间又把蓝渺渺压在了身下!
一百七十二 潜龙()
压在身下的蓝渺渺挣扎了一会,终于知道自己的力气这男人的对手,放弃了的她恨恨地看着朱斌,却只看到朱斌脸上贼兮兮的笑容说不出来的可恶,忽然朱斌的手略松了一松,蓝渺渺用力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朱斌吃疼,拼了命才摆脱了她,看着肩膀上深深的牙印,按住蓝渺渺的双手哪里还敢放开,“疯女人”的骂声从嘴里一迭声地出来。
过了会,看到蓝渺渺眼眶里又流出了泪水,朱斌长长一声叹息,松开了她,在蓝渺渺身边躺了下来:“算了,我也不再为难你了,现在开始,你想去哪就去哪吧……”
谁想到蓝渺渺凄然一笑:“老母座下女弟子,守贞为第一要务。每次任务归来,必有专人检验童贞是否仍在,若是童贞不在的话……那,那我们会遭受的折磨,是你永远也无法想像的……。”
朱斌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女人喜欢同性恋这调调,向来那什么老母手下女弟子众多,年纪轻点的还好,若是二十五、六岁的大姑娘,正当青春妙龄,欲火得不到释放,那也只有在自己的姐妹中寻找一番乐趣了……
“那就别走了,既然你已成为了我的女人,本大人自然就有责任照顾你……”想到身边若是有那么风骚奇妙的女人,倒也是一大乐趣,朱斌色迷迷地说道。
蓝渺渺上下打量了会朱斌:“除非你能保护我一辈子,否则我童贞既失,又背叛了师门。早晚难逃一死……老母能撒豆成兵。呼风唤雨,法力无边,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她也必然能抓了我回去……”
朱斌笑出了声:“我告诉你。你们那个什么老母,绝对没有这种法书,在你们面前表演的,充其量是些幻术,障眼法而已……你想一想,若常山老母真有那么大的法力。难道还会让你们像终年见不得阳光地野狗一般不能以真实面目见人?古世清兵败之日,又为何不见你们常山老母出手……”
蓝渺渺怔在那里,想想也是,也许常山老母地法书真的未必便有那么玄妙了?否则自己从小就跟在老母身边,也学了不少本事,可却连面前的这个男人也都无法对付……。
看着蓝渺渺地样子,朱斌嘴角露出坏笑,这女人现在已无处可去。从此后只能铁了心地跟着自己,自己这么做虽然有些卑鄙,可既得了一个大美人,将来又或者有机会把那什么常山老母的邪教除掉。弄不好就又是一桩大功……
……
在山东住了两日,那廖文才果然是每日尽心伏侍。又和当地官员一起想着办法张罗银子。这关系到他未来官运,不可拖延。雷厉风行之下,只两日的时间,三十万两银子便已凑齐。
银子既然到手,出来日子久了,朱斌心里牵挂着江南,也不敢多加耽误,着实勉励了廖文才等人几句,带着随从耀武扬威上路。
可怜那廖文才和古伯延二人,割肉般地送出了大笔银子,虽然心疼,终究还有个升官的念想在那支撑。一门心思盼着朝廷的升迁命令下来,谁想到一个月后,圣旨倒是的确到了,却是廖文才、古伯延等山东官员,贪赃枉法,滥杀无辜,致使山东民不聊生,兵乱、祸乱丛生,着免去这批官员官职,充军流放等等……
……
离开江南已经三月有余,再度回来,恍若隔世。江南一带本来就甚少兵灾,自古民生安乐之地,再加上朱斌到任后大力革除官场弊端,铲除贪官污吏,又有黎风这一批得力手下协助,一路过来,倒颇有些世外桃源地风范。
只不过他朱斌最是清楚,这样的太平景象,充其量再维持个几年之后,那场席卷大明王朝的风浪,即将把这一切打破。到了那个时候,不管在哪个地方,不管是谁,都会身不由己的被牵连进去……
到了杭州,也不见有官员出来迎接,想来一是不知江南最高行政长官已经归来,二来也是政务繁忙之故,朱斌不以为意,径直带着随从走进官衙……
才一进去,就见黎风和自己的老丈人陶一元正在那激烈地争论着什么,江南巡抚到了他们身后,居然也忽然不觉。
朱斌悄悄站在后面听了一会,才弄清楚原来是当初来江南传教的那个科隆人马葛利,引见来了几个西洋人,想要和江南通商做生意。。而在这件事上,黎风和陶一元却持着截然想反的态度。
当初在做曹化为幕僚之时,刘风多与佛郎机人打交道,他始终认为西洋人其心最毒,其风最邪,一心只想占我泱泱天朝上邦的便宜,因此坚决反对与西洋人通商。
而陶一元终究是个商人,对黎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