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闯三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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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知,他这儿的激动,又哪比得上刘璋听到他的名字后的激动。只是眼见刘璋不过初见自己,便满面的亲切热情,不由的心中大为感动。
刘璋这家伙何等机灵,眼神儿瞄到赵云眼中神色,心下已是了然。得意之余,那热乎劲儿愈发刻意的加了三分。
这么一来,赵云固然是心中暖意激荡,旁边跟着的张任张绣两人,却是暗暗翻起了白眼。
三年多相处下来,朝夕与共的,彼此间谁不了解谁啊?这家伙是个吃素的吗?明显不是啊!如今跟这个赵云初见,就表现出这么热情,两人心中虽不知道为什么,但却不由自主的,齐齐在心中为赵云小兄弟默哀了三分钟。
被这牲口盯上了,嗯嗯,会被算计上什么搞不清楚。但清楚的是,哥儿俩这阵子可要离着远点,千万莫要城门失火殃及了池鱼才是。
刘璋这会儿哪还会去管身后那哥儿俩咋想,只顾招呼着赵云一路而行。
四人脚下快捷,不多时,便回到了峰上。
刘璋将酒肉米面往后面厨房一丢,直接扔给张任张绣两人,毫不理会两人直在那翻白眼,拉起赵云,便去拜见童渊。
“老夫德薄力微,并非什么高人。小哥儿还是下山,另图高明吧。”冷冷横了刘璋一眼,童渊在听完赵云的来意,直接一口拒绝了。
刘璋傻了。
嘛玩意儿?不收?我勒个去的!这还是三国不?这小子是赵云不?呃,难道是此赵云非彼赵云,自个儿错把冯京当马凉了?不能够啊!这名、姓、表字,还有那籍贯,全都能对上的啊,他不可能错了啊。
“内个,师傅啊,子龙一腔热情,大老远的来了,这您想也不想的,就这么一口回绝了,是不是那啥,呃,那个,能给个理由不?”涎着脸,刘璋满面谄笑的说着。
赵云在一边也是噗通跪倒,只一个劲儿磕头。
“你不去后面帮你两位师兄一起做饭去,在这跟着胡言乱语些什么?为师说不收就是不收,何须什么理由!”童渊皱起眉头,瞪了刘璋一眼呵斥道。
哟呵?不讲理了啊。没理由?我日了!
刘璋没想到童渊竟是这么个回答,一时间有些发懵。
第23章 :终于来了(3)()
这可是赵云赵子龙啊!人家原本就是你的徒弟对不对?你是师傅,可师傅也得讲道理的是不是?你没理由这叫虾米理由?
你不收他?不收他,我这好端端一员超级大将岂不是鸡飞蛋打了?擦擦的,你这不是坏我好事嘛。这坏人好事可是等于杀人父母啊懂不懂?你是我师傅就可以杀我父母吗?显然不可以啊!不收是吧?不收哥就跟你死磕上了!
刘璋毛了!
“我说师傅,您可是高士啊!在徒儿我心中,那是无限高大滴。怎么可以不讲道理呢对不对?您瞅瞅人子龙,啊,要模样有模样,要气质有气质,啊,不是,是那个有理想有大志滴是不是?就这资质,那跟您简直是绝配啊对不对?您再瞅瞅,好好瞅瞅,啊,是观之!仔细观之!这么个…。。啊,是如此佳徒……。嗯嗯,佳徒!他你过了这村,哪去找那个店啊?这徒弟您不收,回头给别人收了去,那您有面儿吗?咱丢不起那人好不好?这是眼光的问题对不对?还有还有啊,这么一个好料子,一个有理想有担当的大好青年,你今个儿给拒绝了,这要是子龙一个想不开,啊,往轻了说,您这是误了人家一生啊。那要往重了说,您这不是草菅人命吗是不是?那啥,我说师傅,这徒弟,你真不能不收!不收不足以平民愤,啊,不是,是对不起观众,啊,也不是,是对不起您这一身绝艺,也对不起人家大老远一番奔波的心意…………。。”
两手比划着,唾沫星子四溅之间,刘璋围着童渊来回趟的转了不知几个圈子了。一张嘴滔滔不绝的,文中带白,白中夹文的,也忘了理会人家是不是一下子全能听的懂了,就那么嘁哩喀喳的一串儿的扔了出来。
他是真急了,打从来了这三国时空,到如今,这还是他首次急了眼。这任谁他打从开始就认为是铁板钉钉的事儿,猛不丁的却给一马扎儿轮到地狱里去了,也是接受不了啊。
童渊愣了。
赵云也傻了。
头也不磕了,跪在当场,眼睛瞪得溜圆,嘴巴越张越大,最后都能塞进去一个拳头了………。。
介个,是不是也太彪悍了些?到底是这位刘兄是师傅,还是童老是师傅啊?
活了这么大,赵云还是头回见到有徒弟这么跟师傅说话的。确切点说,嗯,是听都没听说过。
“啪!”
一声大响,摆在童渊面前的案几喀嚓断为两半。刘璋愕然收了声,眼光疑惑的扫了过来,待看到童渊泛着青的面孔,忽的打了个冷颤,顿时反应过来。
惨了!这咋突然就鸡冻了呢?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啊!完了,估计死老头这下是真怒了。
嗯,不是说的不好,估计他也没怎么听的太明白,是态度。这年月,可没这么跟师傅说话的徒弟,奶奶的,要想办法先。不然,赵云的事儿没解决,自己可要先搭进去了。
他僵在当地,两手还半伸着,摆着个古怪的造型,眼珠子已是骨碌碌转个不停,急急想着对策。
第24章 :终于来了(4)()
“逆徒!汝好大的胆子!”童渊开声了。说实话,他这会儿还真没怎么气,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这个小徒弟,一向是任事不拘,所思所想,也常常是廻异常人。这么久的相处之下,每每行事出人意料,但一举一动里,却又满是真性情。
如果不是了解他这种率真的性格,即使看透了他有谋划天下的心思,自己又怎么会将阿云的那绢墨氏精义传了他呢?要知道,那卷东西,一旦落入心性险恶的人手中,必将是贻害无穷的。
刚才刘璋蹦豆子般的一通话,起初他是愣了,后来却是努力的竖着耳朵去听,去琢磨。等到后来,好歹大半搞明白了,心里可真是哭笑不得了。
合着自己要是不收那个赵云为徒,简直就成了大逆不道了,简直就要是万恶不赦了啊。这自己收不收徒的,愣是给这混小子给盖了多少顶大帽子啊。真真是岂有此理!
自己隐居在此,本就是图个清静。就这臭小子,要不是当年拿着师弟的信物,自己也不想收呢。如今可好,这又来一个。自个儿要想收徒,当年直接呆在河北就是了,何必往这五云峰来猫着啊。
这个赵云是不错,打从第一眼看到,童渊就知道。根骨绝佳,好好调教一番,成就只怕要远在张任张绣之上。可根骨好,不代表自己就非得收了啊。
这臭小子这么激动,难道真的也是能看出别人的资质好坏来?唔,他心有异志,多半是想用这个赵云吧。死小子,眼光倒是贼的很。
罢罢罢,既然连阿云的遗物都传了他,索性便成全了他。自己如今年岁也大了,还不知能活几年。和阿云又未留下一儿半女的,这徒儿可不跟儿子一样了吗?
不过,这小子竟恃宠而骄,如此顶撞师傅,若不给他些苦头吃吃,磨磨他的性子,只怕早晚必有大害。借着罚他一番,也可看看这个赵云的性子,若是心性淳厚,将来辅佐那臭小子,倒也可多些胜算。
“忤逆的畜生,竟敢对为师这般无礼。哼,给我去屋外跪着领罚,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还不与我滚了出去!”说罢,童渊霍得起身,再也不看二人一眼,转身便进了里间。
刘璋这儿还转着脑子想辄呢,哪知道童渊压根没给他时间,直接就给他判了。
愣愣的看着微微摇晃的帘子,转头又看看赵云,心下哀嚎一声,只得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往院子里一跪,心头初时的喜悦兴奋,此刻全数化为一片冰冷。
这算是蝴蝶效应吗?我来了,成了童渊的三弟子,赵云这孩子就没了着落了。这孩子倒是按着自己的猜想来了,却没料到最后就是这么个收场。
你妹子的啊。难道我是紫霞仙子转世吗?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结尾?
他脑子里浑浑噩噩,一时间乱七八糟的念头纷至杳来。对于最想收录的这员大将——赵云,终是空梦一场,于他而言,实在是一次大大的打击。
“噗通”
身边传来一声响,随即一个人也在身边跪下。刘璋微微一愣,转头看去,却见正是赵云。此刻,一张脸上又是感动又是羞愧的看着自己。
第25章 :兄弟(1)()
第9章:兄弟
“刘兄为了赵云之事受此牵累,云既感且愧。今事不谐,实为云福薄命舛。兄之大恩,云无以为报,便与兄共领此罚。此事过后,云当再访名师求之,他日若兄有用云之处,但片言只字,云便肝脑涂地,绝不敢辞。”双手抱拳,赵云眼眶微红,对着刘璋朗朗而言,随即拜倒不起。
刘璋一呆,全没想到,自己还没使手段,就这么轻易的得到了赵云的心。只是,讽刺的是,这赵云已然全不是史书记载的那位童渊之徒赵云了。
长叹一声,双手将赵云扶起,嘴角边不由溢出一丝苦笑。摇摇头道:“子龙不用记在心上。唉,命运难测,谁成想竟会是这么个局面?你的心意我领了,倒也不必非跟着我在这儿受苦,快快下山去吧。”说着,又是一声长叹。
“命运难测……。。”赵云听到他的话,不由喃喃念叨着。全没想到这是因为刘璋,因为感叹那蝴蝶效应有感而发。只当是他为自己拜师不果而叹息,心下更是感动。
想想从二人相遇起始,刘璋待自己就表现出的种种,心中激荡,霍得抬起头来。
“兄不必劝我。大丈夫受恩而不知报,累人受罪而枉顾无视,禽兽也!今日云虽拜师不成,然能结识兄这般大义之士,真快事哉!倘兄不弃,愿奉为兄长,早晚侍之。”赵云神色激动,再拜说道。
刘璋一呆,忽然只觉世上事全没逻辑可言。命运女神如同一个善妒的怨妇,人们越是刻意追求的事儿,她便给你设置千难万难,让你难以企及。但当你不去追求时,她却偏偏巴巴的硬塞到你怀里。
看着赵云真诚期盼的眼神,刘璋忽然不那么懊恼了。
丫丫个呸的!赵云便成不了童渊的徒弟,便不是那个威震天下的五虎大将,便不能帮自己谋取天下又怎样?他还是他,还是那个忠直刚毅,豪情任侠的赵子龙。
人之一生,能得这等真性情的朋友做兄弟、为知己,更复何求?
“好!子龙真汉子!刘璋能有你这个兄弟,就算跪上半年也是值了。奶奶的,可惜现在不方便,不然定要找些好酒来,痛快的醉上一醉才过瘾。”刘璋双眉扬起,大笑着,拍着赵云肩膀叫道。
赵云大喜,便就当地叩头,重新以弟身份见礼。刘璋一把拉住,撇嘴道:“男人,吐口唾沫就是个钉。兄弟便是兄弟,哪来那些屁的礼数?咱爷们,这头可金贵着呢,跪天跪地跪父母师长,余者,哼哼,只怕受不起的。”
他心情大起大落,心情激荡之余,后世那股子不羁狂放的性子便显露出来。这番话中,竟是连君王都不肯跪拜。赵云听的先是震惊,随即却是一股豪情也在心间腾起,重重的点头应着。
此时正值雨季,才下过雨,院中泥水淋漓。刘璋赵云二人四手相握,便跪在泥水之中,却是如同未觉。胸间都是一股喜悦豪逸之情充塞,恨不得长声而啸才感痛快。
第26章 :兄弟(2)()
两人既然结了兄弟,刘璋也不再劝赵云离去。他就不是个本分性子,这会儿既解开了心结,烦闷尽去。便在受罚长跪之中,也是全没半分老实。
眼见也没人来瞧看,当即屁股放低,落于脚上。这一来,哪里还是什么罚跪,整个就是坐在那儿罢了。
赵云谦谦君子,却是不肯偷懒。刘璋也不去劝,摆开架势,便胡侃乱聊了起来。
赵云心下大汗。几次偷眼去看竹屋那边,生恐童渊恼怒,自家这个大哥怕是更要遭罪了。
却不知这三年来,童渊早对他这位惫懒大哥了解的透透的。三年来,这罚跪都不知多少回了,哪次不都是这样?
童渊要是当面,他就跪的笔直,只要童渊一转身,立马就是这么个德行。童渊又不能一直瞅着他,否则那不是罚刘璋,而是罚童渊自己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晚饭时,张任张绣试着为刘璋求情,刚一张嘴,就被童渊瞪了回去。
两人无奈低头,好在这种情形也不是第一回了。伺候着童渊用完饭,收拾碗筷出来时,张任掩护,张绣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