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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并不遥远的往事-第147部分

小说: 并不遥远的往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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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娟秀觉得,事儿发展到这时,有点儿意思了!

    王娟秀有点儿佩服起陈果了!自个儿一身的功夫却生拉隐藏了这么多年!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够做到的!只是不知道,陈果怀揣技能这么多年,荆志国身为陈果的先生,是知还是不知?

    陈果具有这么一种技能,跟荆志国又是夫妻,那出现刘森失踪案,这事儿就好解释了。到得这时,王娟秀预感到,刘森失踪案跟陈果,跟陈果一家,那恐怕就是要有瓜葛的了!王娟秀想,这回,就是任啥人说刘森失踪案跟陈果,跟陈果一家儿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打死俺,俺也不会相信!当然这还只是一种预感!但刘森失踪案真就是陈果和荆志国亲手所为吗?王娟秀摇头!那倒不会!王娟秀觉得,作下刘森失踪这样的案子,荆志国陈果这样的人是不会出手的!这俩人儿到底是哪条线上的尚且不知,但不管这俩人儿是哪条线上的,他们俩人儿也只能是谋划,真正操作执行的不会是他们!也就是说,除了他们这俩人儿之外,应该还有作案人!这事想来,着实比他们俩儿就是直接凶手还要可怕!这就意味着,这些个人已经就形成了团伙儿!那么,荆志国和陈果能是啥民间的一团一伙儿的人吗?王娟秀认为绝对不会!如果这俩人儿真就是啥反满抗日阵营中人,那也应该隶属于某个党派!

    那,为啥要作下刘森失踪案哪?也就是陈果的作案动机是啥呀?王娟秀认为,最为直接的动机就是为她原来的校长文昌俊报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说,陈果还不知道,文昌俊已为大日本关东军所用!王娟秀还是有些个奇怪,那陈果咋会盯上刘森的哪?她是如何知道刘森是出卖文昌俊的人哪?更深一点儿说,她是如何知道刘森是俺大日本关东军的人哪!唯一的解释,就是奉天特务机关里面有他们的人!象刘森和文昌俊这些个人,只有机关长知道他们的隶属关系,特务机关内部处于下层的那些个人就是接收个电报啥的,知道有这么些个人,但他们并不知道这些个人都是些个啥人,都在哪里供职。就算是奉天特务机关里有内奸,他们也不可能知道到底哪一个是俺大日本关东军的人。这事儿说来可就是有点儿奇了!王娟秀想,也许是刘森那个蠢蛋在跟特务机关联络的时候让啥人看到了?更具体点儿说,是让陈果看到了?这倒完全有可能!陈果身怀绝技,那要想侦查点儿啥,那倒不应该算是啥难事。

    日本关东军驻奉天特务机关机关长王儒先后听了黄大宝和王娟秀两个人关于在荆志国家院儿里和胡同里发生的事儿的报告,他意识到重大进展或者说是重大突破!原来,奉天省警察厅特务科科长荆志国家里还藏着这么一个如狼似虎的太太!好!算你能装!终于露出尾巴了吧!大日本关东军就有这种能现任啥妖怪于原形的能耐!王儒现在怀疑这不是陈果在刻意保守,而是荆志国对大日本关东军,对大日本帝国,对天皇不敬不忠,欺骗大日本关东军,欺骗大日本帝国,欺骗天皇!恨得他在自个儿的办公桌上狠狠地砸了一拳!拳头砸下去,他又猛地抬起来,揉了揉有点砸疼了的手,一股怨恨的情绪又涌上了他的心头!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昏暗的胡同,一个细细瘦瘦的男人在前面没命地奔跑,后面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在追赶!这画面实在是过于醒目!有点儿辣眼睛!不美!绝对地不美!更可以说是丑极了,极端地丑恶!一个中学教师,一个中学女教师,竟然在追赶一个大日本关东军的间谍,一个大日本忍者!这么一个场面,按照中国的话说,叫做是可忍孰不可忍!

    奇怪的是,王儒心中不是在责怪自个儿的手下无能,而是恨那个中国,不!那个满洲国的女教师!太张狂!中国不是讲啥三纲五常吗?咋?现在中国不讲这些个了吗?中国的男人都哪儿去啦?都跑到中国的关里去啦,都猫在家里做起家务了吗?想到这里,这位大日本关东军的大佐……日本关东军军部已经有意向……准备晋升其为少将,有些个近乎歇斯底里地自个儿独自笑了起来!这个时候,屋子里是没有别的啥人的,要是有,一定人会为王儒的这一笑而吓了一跳!当然,要是屋子里还有别的啥人的话,王儒是会控制自个儿的神经,不会这样笑的!

    说起来,这也难怪王儒能在这么个时候还发出这样一种奇怪的笑!

第二百四十八章失误() 
作为大日本关东军的大佐,王儒与一般的日本关东军军官有些个不同,他并不是普通的军官,而是高级谍报人员,又是一个情报机关的首脑。他与那些个野战或守备部队的大佐不同的地儿在于,在王儒的脑袋里是装着整个大日本关东军的战略全局的。他考虑个啥事儿更注重一些个啥点与面的结合。王儒到中国已经多年,先是在东北南端的关东州,后又到日本关东军驻奉天特务机关任职,对中国东北这块事儿,那可是太熟悉了。王儒有个特点,整天想着的都是大日本关东军,大日本帝国,大日本天皇,个人的事儿那得服从上面所说的诸多方面!他对自个儿的事儿考虑得很少,基本没有考虑。从年龄上看,已经没法儿说啥青春期了,他自个儿似乎也没有啥男女方面的欲望想法儿,整个儿身心都投入到了大日本关东军,大日本帝国,天皇的事业中去了。具体说,就是咋样在中国东北这块事儿上,在满洲国这块事儿上,当然,更进一步还要在整个中国这块事儿上,为大日本关东军,为大日本帝国,为天皇效忠了!长期处于这么一种状况,在心理上神经上那可就有所表现了,最具体的表现,就是时不时地有点儿类似于歇斯底里症发作,有时会出现些个啥情绪失控,或表现得极度自负那么一种情况。这其实与他的性格有关,也与他的经历有关,按理说,应该也还与他的生活习性有关。他特瞧不起中国人,当然这是在心底里,在平素说话表达上并不是十分明显,但在做事儿上那却是看得出来的。

    王儒在自个儿的办公室里独自那么怪笑了一回,收回了心思,接着就陷入了沉思。说来也是怪事儿,为啥呢?王儒自个儿也觉得大惑不解!大日本关东军的事业,大日本帝国的事业,天皇的事业,正象大日本国旗一样,如日中天,在中国东北这块事儿上,那也是顺风顺水,已经就得了中国东北全境,这又建立了啥满洲国,管他中国人咋看,国际上的人咋看,爱咋看咋看!可他又时不时地总有一种在中国东北这块地儿上办点儿啥事儿别别扭扭的感觉,按照中国东北这旮哒的话说,就是不顺溜儿的那么一种感觉。中国人,刁民!王儒这么看中国人,说的就是不大好管理,不大好治理的意思。这事儿也难怪,他也没想一想,他是在人家的地盘儿上!还是中国东北这旮哒的话,这是你家的地儿吗?不是,这不就结了!

    现在,摆在他这个大日本关东军驻奉天特务机关首脑面前的案子那可是一堆一堆的!都在那儿放着,都没啥进展,这真真儿就是让他觉得有愧于大日……有些个汗颜!按下葫芦起来瓢!这样下去,啥日满和协,啥日满亲善,如何得以实现?

    王儒认为,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大日本关东军,大日本帝国,天皇,手软!震慑不够!从内心说话,王儒并不赞成已经在中国东北这块儿搞了的啥屠村屠镇这样的大规模屠杀,但想震慑策略真正能够产生实效,手软肯定是不行的,必须得铁腕儿!况且,都已经有人开了先河了,屠一回也是屠,屠两回也是……

    那要是逼急了,也不防再……

    这样想着,王儒就觉得自个儿的心里又有一种啥东西在往上拱!那种狂妄的劲儿又要上来!他努力地克制着自个儿的情绪,站起来走到一边儿的柜子上倒了杯水,喝了两口,有点儿烫,就又放下了杯子,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

    河山城正街金银饰品店抢劫案发生后,奉天特务机关驻河山县特务机构的负责人西田那也是费了老了劲儿了,但也还是没有得到啥有用的线索。根据那金银饰品店掌柜和店里伙计的描述,作案那几个人的长样儿那也应该说是相当清楚。实施抢劫的那伙子人领头儿的就是钱忠!钱忠好说,有档案相片。剩下的那三个人,虽然并不相识,但因为有目击者,目击者就是那掌柜和那两个伙计啦!也好说,照着那掌柜和伙计说的,找画师画相!象不象的,大致有个轮廓。驻河山县特务机构的特务,县警察局特务股的特务,照着那相片和那画相成天在河山城转还不算,还把范围扩大到河山县的村屯乡镇。但却并没有通缉!为啥?考虑到满洲国刚刚建立,这要是整得闹闹哄哄地,效果不一定好!转来转去,一点儿效果也没转出来!那能有啥效果!特务机构的那帮子人还好说,县警察局那帮子人就是在街上还是个啥地儿转,转个百八十年,那不也是白转嘛!

    西田琢磨,作案的那伙子人估计不一定还能在这河山县呆着了!抢劫了金银财宝,整个店都给一扫而空,这就是一伙子江洋大盗!一般说大盗都习惯在大盗两个字的前面加上江洋两个字,江洋大盗!所谓江洋,并不就是在一个地儿死挺着,那得是到处流窜!要不,咋会叫啥江洋大盗!案子是在这地儿作下的,那要还想在这地儿抓住那些个江洋大盗,恐怕没那可能啦!应该是已经蹽了!既然已经蹽了,那他们能往哪儿蹽呢?

    在那起案子的一前一后,有一天,西田和他的手下在河山城那吃河蟹的小店喝酒时,隔壁有一伙子女人也在吃河蟹喝酒。隔墙有耳,西田听那伙子女人说起她们中的一个女人好象是家里来了几个客人,因为房子小,那个女人就回娘家去住了!没有来和她们那几个女人一块儿吃蟹喝酒。这个事儿,当时西田还知道,那伙子女人的头儿就是河山正街派出所所长恭为的太太。这以后,西田就派了他手下的特务对那个没来喝酒的女人家布了控了,结果,并没有见着啥客人。那女人的当家的是河山县署的一个小职员。经过侦查了解,是大日本关东军驻河山县守备队的一个曹长经常到人家去叨扰那女人,人家是为了躲那个曹长才回了娘家的!当时,也是因为手头儿上的事儿太多,把这个茬口就放下了。西田想到了这,突然就一拍自个儿的脑袋!“啪”地一声,这是咋啦!这么重要的线索!这咋能说放手就放手哪!

    这确实是个失误。等到西田再派人去县署那个小职员的家周围布控时,那小职员的家已经是人去房空!原本是女人带着孩子回了娘家,这回,那小职员也不见了。到县署去一问,那小职员,就是平明啦!说是媳妇儿生了病,回了娘家,请了两天假,得去照看一下自个儿的媳妇儿,从那以后就没了影儿了!

    西田一听,知道事态严重!即时着人弄清那平明的老丈人家在何处。问得明白,着人立即直扑那平明的老丈人家,可到了一看,任啥人影儿也没有。问遍乡邻,都说不知。那些前去的特务就想抓两个乡邻,试图从那些个乡邻的口中问出点儿啥。西田说,算了,象那小职员的老丈人这些个乡下人,自个儿想来是不会有这道行的,能算得那么精准,能那么说跑就跑得个溜光,没有个啥人指使安排,那是不可能的!看来,河山城正街金银饰品店抢劫案真就是这伙子人所为!也就是说,抢了钱忠姑姑的人同抢了河山城正街金银饰品店的人正是同一伙子人!西田推测,这伙子人以汪春的秘书钱忠为匪首,先是抢了钱忠的姑姑,接着又趁乱抢了河山城正街金银饰品店!到得这时,西田已经在不经意间把钱忠称作了那伙子人的匪首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转移() 
西田少佐在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之后,觉得好象在啥事儿上还有些个不对劲儿的地儿!到底儿是哪儿不对劲儿呢?西田对那天在吃河蟹的小酒馆里隔墙有耳地听到了那帮子女人胡诌八扯说出的话重新进行了认真地回忆。那些个女人那天确实是有些个疯过了头儿了!西田细想,在吵吵巴火儿的人声中,确实听到了有人说起过,那没有到场儿的女人家里来了一帮子客人!当时就应该去到那女人家,把她的男人,也就是那个小职员抓起来审一家伙!可当时,由于听到的消息并没有得到证实,况且,那天,西田也是喝了不少的酒,那帮子女人纯属就是些个中国东北,满洲国这旮哒的娘们,一喝点儿酒,一个个兴高采烈,并不是在说话,而是在喊话,就差把房顶儿揭开!西田担心这事儿整不准,毕竟那些个娘们中还有一个是啥河山城正街派出所所长的太太!可派去监视侦查那个小职员家的人并没有发现他家有啥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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