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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运河天地之大明第一北漂-第122部分

小说: 运河天地之大明第一北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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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子前面,是姚广孝呈上去的,笔记端端正正,一丝不苟,武六七草草的读了一遍,便已经知道了个大概,后面便是朱批了。一笔端端正正的楷书,很有气派。却是永乐皇帝的笔迹,上面写道:“冬月十四日奏悉,不胜慨叹,先生助我身登九五。又兢兢业业的操劳王事,朕感激不尽。卿所言极是,玄门分裂了,要不得,玄门一家独大,也是要不得。所以照准。另,武六七此人,朕信得过,不过终究是商人,并非吃皇粮的命官,也不可太轻慢了他,所以朕的意思是,授武六七督造之职,金顶武当山的工程,全部由武六七节制,敕造宫宇的钱,户部不日就会运抵武当山,武六七可即刻启程。”

    看完了这批复,武六七感觉一阵的狂热,原来那种低沉的感觉消失了,眼珠咕噜咕噜的转着,心里暗暗的掂对着,这对于自己,还有张三丰叔叔,都是一件绝好的事情。

    姚广孝只是微微一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定是按捺不住的,你全权负责修造敕建道观,是极肥的差事,比起寻常省份的总督,油水还要大一些。另外,你这也是奉旨揩油啊!”

    武六七点了点头,自嘲的一笑,道:“老子算是混出了名堂了,竟然一转眼,就变成了明朝的包工头,第一个工程,就这么大啊!”

第236章 商议启程的事宜() 
原本已经是百无聊赖,怅怅然若有所失的武六七,忽然又有了兴趣。

    这可算是一件很实惠的买卖,便笑着对姚广孝道:“大师,这么大的一块肥肉,皇上下旨交给了,说到底是您的抬爱,晚辈在这里给您行礼了。”

    姚广孝似乎比之前,要放松的多,不在是一副刻板的表情,而是点了点头,道:“你这猢狲,知道就好,去吧。即日启程。对了,还有,将这奏折带回去,告诉他们,金顶武当山完工之时,就是所有人接收封禅之时。务必好生办差。”

    武六七叮嘱了几句,便退了出去,回到了仁义居的时候,便要华胜带着小厮,持着自己的名帖,将香山帮蒯祥和张三丰都请到了仁义居之中。

    在武六七看来,这是一件极好的事情,一来,北平隆冬,不能破土动工,所以工匠们都没有事情做,只要是断了工期,便是断了工钱。这些和自己交情不错的香山帮工匠,也都有了一笔不小的外快。

    其二,邋里邋遢的老道张三丰,自此也有了门户玄门武宗发扬广大,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是等人们都聚齐在武六七的书房之中,却是都沉默不语。

    三个人围着一张八仙桌子,八仙桌子正中间,便是那一封黄绫封面的折子,几个人目光幽幽,看着这份机枢奏折,谁都没有说话,好像是在思忖着什么。

    “我说两位长辈,这件事,你们怎么看?”武六七开口道。

    “这自然是好事情,我香山帮的人,久居北京。也不是长久之计,朝廷说的也不无道理,现在四九城门的地基已经打好了。而城门建筑却还没有动工,紫禁城刚刚区划完成。这么大的一个工程,朝廷自然是要谨小慎微的了。”蒯祥低声的道。

    这件事,在蒯祥看来,却是极好的,因为身为一个匠人,不管是武当山的道观,还是北平的紫禁城,都是自己的作品,都很有兴趣。

    儿张三丰却是沉默不说话,片刻之后,才一脸苦笑的看着武六七,道:“你啊,你可算是坑死了贫道喽!”

    “我说张叔叔,这可是您的不对了啊!”武六七故作横眉立目,道:“怎么算我坑你啊,你能见死不救么?对啊,肯定是不能,我在您的庇佑之下,活了下来,然后就想着,怎么报答我叔叔,这不,刚好有这么个机会,让你武宗也名满天下,还有金碧辉煌的大殿住着,怎么还是我坑害了你呢?”

    “若不是参与到你们的事情中,我现在还是一个浪迹天涯的闲散道士,你可知道,倘若真的受了朝廷的册封,便不是三界之外的闲散道士了,一张黄道袍给你穿上,就像是浑身的枷锁,”张三丰说着,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武六七情知道张三丰在纠结什么,便叹了一口气,道:“凡事要瞧好的一面,是不是?再者说了,你们就真的跳出三界外,不再无形中了么?依我看,只要是没有羽化登仙,就还是大明的臣民。皇上下的旨意,你干违拗吗?”

    张三丰苦笑了一声,道:“不敢、”

    “这不就成了,皇上拿咱们当枪使,就不能轻易的把咱们怎么样,你和江西龙虎山心照不宣,这点事情还处理不了么?”说吧,便给张三丰和蒯祥各斟了一杯茶,问道:“好了,咱们商量商量什么时候出发吧!”

    于是,三个人一番计议,相约三日后午时启程。

    和每次出门一样,武六七照例会安排好一切的事宜,这次却是简单的多了,仁义居上上下下,除了已经历练出来的华胜、富贵两个大伙计之外,其他的人都已经熟悉了本职的工作,只需要有一个人稍微的监督一下,便可以运转如常。

    这不是最让人头疼的地方,最让人头疼的,却是是赛赛的心思。

    自从得知武六七又要南下的时候,赛赛却表现的十分平淡,只是背坐在梳妆架子前,一边梳弄着满头青丝,一边低声的道:“此次南下,必定又是千山万水,相公还是自己保重。”

    武六七怅怅的坐在床上,只是长长的透了一口气,想说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喃喃的说到:“你自己在家,要万事小心,我这次会带着富贵出去,华胜给你留下,大事小事的都可以令华胜去办,此人很是忠心的。”

    赛赛只是背对着武六七,点了点头,忽然问道:“你们几时出发?”

    武六七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人狠狠的攥住,然后用力的蹂捏一般。

    之前每次出门,赛赛都是表现出千百般的不舍,问行程,问归期,但就是不问几时出发,好像是很不愿意知道武六七什么时候会离开一般。

    可是现在,赛赛却是一脸的淡然,只是问了出发的日子。

    “后天早晨。”

    赛赛便将一把檀香木的梳子放在了桌子上,转过身来,走到了旁边的衣柜之中,去了一个包袱皮,然后将武六七应用的衣物都放了进去。只是淡淡的说到:“把中衣脱下来给我。”

    武六七不知道,赛赛要做什么,便将中衣脱下来,交给了赛赛。

    赛赛全程没有去看武六七的眼睛,只是拿过了中衣,走到了针线笸箩之中,取过了剪子,裁了一块布,取过针线,细细的缝在了中衣里侧,却是一个隐秘的口袋。之后在床头的檀香木盒子中,几乎将所有的银票都取了出来,用油纸仔细的包裹了,装进了口袋之中,递给了武六七,道:“这次并没有将全部的银票给你带走,马上年关将至,仁义居还要开销一笔,赏赐这些掌柜的和跑堂的,林林总总。不过年关过去了,便也就没事了,仁义居怎么也会哟些收项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赛赛算是做到了一个妻子该做的一切,临行密密缝,本来是及其温存的时刻,可是现在,却是冷冷冰冰的,让人从心里往外的凉。武六七狠狠的攥着拳头,想要上前抱住赛赛,可是不知道是赛赛故意的,还是恰好罢了,赛赛竟然在瓷墩上站了起来,转身出了房间。

第237章 不宜涉水() 
武六七失魂落魄,就像是刚从冰窖之中,争执而出一般,怔怔的站在房间之内。

    片刻不到,赛赛才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却是用蜡细细的封着口,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赛赛却说道:“这里面是一些仁济堂百年老号配制的香砂养胃丸。你这般的劳顿,胃气已经伤了,用这个好好的补一补。”

    武六七心中。一片的凄凉,顺势一把捉住了赛赛的手,道:“赛赛,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么?”

    一开始,赛赛还有一些挣扎,武六七的力气很大,死死的捏着赛赛的手,眼睛瞪得好老大,竟然凝聚着泪水,颤声的说到:“赛赛,你到是说啊,到底我要如何,你才能原谅我。”

    赛赛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淡淡的说到:“我早就说过,我是你的妻子,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这次出门,还是要多加小心。尽量不要以身犯险才好。月初的账目还没有核实完毕,我这就去核实一下。”说罢,便转身出去了。

    只剩下武六七站在原地,像是木头桩子一般。

    行期将至,武六七和香山帮一众的工匠,还有便是张三丰,在仁义居的水榭之上和众人告别。前来送行的很多,此行,一方面是公事,所以北京留守使衙门、军营管代等等的人,都来送行,还有武当以及一众的酒友,只是唯独少了赛赛。

    武六七的心中便是一阵空落,时辰已到,便登船,头也不回的朝着南边开去。

    和前几次出门心境不同的是,武六七此次却是心情沉重,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雀跃之感。只是闷坐在船舱中,一路无话,很快,大船便近距离黄河口越来越近。

    现在正值隆冬季节,可是说来奇怪,山东地面的土气并不暖和,但是一条黄河犹如蜿蜒咆哮的黄龙,还没等到河口,运河的水也变成了黄汤一样的颜色。黄河竟然没有结冰,水面平静。这条祸害了中原几百年的大河,终于露出了难得的静谧的一幕。

    武六七看了一眼正在一旁卜卦的张三丰,便觉得好笑,道:“张道长,这可是奇了,你一向是以武宗自居,怎么也学起了打板算卦的行当?”

    “唉,你不懂,我们玄门之人,算卦是窥探天意,平日之中也很少算,但是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是过黄河,就一定要打卦,我以前也是这样的。”说罢,便将二十四枚铜钱小心谨慎的放在了一个竹筒之中,然后在手里轻轻的摇动,发出了哗啦哗啦的撞击之声。

    无奈,在这个世界上,好像是除了武六七之外,剩下的所有人都会相信迷信一般,蒯祥等带头的师傅也围了过来,屏气凝神的看着卦象的内容。

    张三丰一边摇动着卦筒,嘴唇翕动着,似乎是在念诵什么经文一般,最后睁开了眼睛,哗啦一声,将里面的铜钱都撒在了桌子上。

    这二十四枚铜钱,都是崭新的永乐通宝。铜铅七三的比例,成色相当的好,略微的泛着紫色,正面永乐通宝四个字清清楚楚,光背无文。铸造的十分的精巧。

    张三丰稳了稳神,将桌面上的铜钱前后的推算这,和心中早就已经牢记的天干地支以及罗盘,很快就得出了这一卦的结果,但是却让他吸了一口冷气。

    众人见张道长这样的反应,也都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忙问道:“张道长,这卦上怎么说?”

    张三丰沉吟了片刻,道:“卦象上说,上坤下乾。乃是讼卦。祭涉水。看起来这黄河,我们是过不得了。”

    武六七却是嘿然一笑,道:“什么讼卦,这东西完全就是自欺欺人了,我就不信,眼看着这河水平静,十分的难得,就过不得么?”

    倒是有几个行船的水手,很赞同武六七的话,上前一笑,说道:“这位爷很有见地,您瞧这河水了么?倘若在平日,迅猛异常,河中心还有大大小小无数的漩涡,恐避之不及。最是费力气的。还有,您几位可能是第一次在这个渡口过黄河。且告诉几位爷,要想准确找到对面的河口,我们这边要斜着往上游撑船,才能准确的对准对面的河口。”

    说罢,吞了一口唾沫,看了看武六七等人乘坐的几条大船,便苦笑道:“爷们乘坐的大船这么大,要想在那样的条件下撑到对岸去,我们撑船的船工可是要累断了膀子啦!”

    可是张三丰却煞有介事的道:“可是卦象上说了,今日绝对不宜涉水,我们还是顺应天意吧。”

    武六七似乎很不喜欢这里,环绕四周的,并不是人家村庄,而是黄河改道之后留下来的黄泛区,远远的望过去,一整片的苦水黄沙。只有偶尔一片蒿子,已经干枯了,在寒风之中兀自颤抖着。

    武六七的心中,隐隐的传来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便问张三丰道:“那你说,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我们在此处抛锚,然后弃舟登岸,此往北大约五里,便是一个镇店,我们先歇息下来,等那一日卦象上说无妨之时,我们在出发也好。”

    武六七望着船边的情形,苦笑道:“张叔叔,依着我的见识,我们下船才叫涉水呢,您瞧瞧,这周遭五里,哪有什么干松一点的道路,都是黄泥夹着黄水,我们坐在船上,反倒不算是涉水,您说呢?”

    武六七几乎是无理辩三分,只是在涉水上面做文章,张三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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